第五十五章
“好端端的旅行,怎麽就遇見這種事呢。”瑞吉剛還正在泡妹子,突然天氣轉陰狂風暴雨怪物攻船。妹子驚叫著跑回船艙躲避去了,而瑞吉則淋了一身的水,狼狽無比。
“說不定就是你妹子泡多了人品值成負數了連帶我們也遭殃。”椛玉春苦逼臉望,“居然還會遇見這事,我還以為這一段劇情肯定被我們蝴蝶了呢。”
後半句話椛玉春是用華語說的,隻有舒雨能聽得懂。舒雨心有戚戚焉的點點頭。
椛玉春和舒雨整理過原著劇情,在原著中,的確有一段海上遇險的事故。
話說原著中艾維爾將魂之力渡給菲亞特後,菲亞特還是被打敗了,被椛家大小姐和龍族公主救走之後來到了龍島養傷,誤打誤撞收複了魂器自由之風後離開浮空之野,去往精靈族領地,途徑一片海域,遇見了海妖帶著海怪攻擊船隻,這才得知了前段時間魔獸異動的真相——浮空之野中有魔獸和地上大家族勾結要征服世界之類莫名其妙的事。
現在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結果還是遇見海妖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劇情慣性?
不過這一段劇情中有一段很**的肉肉擦邊球,就是海妖中有個什麽第一美人姐妹花和楠竹菲亞特一見傾心,不但救了菲亞特還與其XXOO——3P什麽的齊人之福可不要更美好哦。更坑爹的是,這麽一XXOO之後,菲亞特又!晉級了。
好吧,不管菲亞特是怎麽晉級的(或許修煉的是什麽合歡術),反正舒雨突然心裏不爽了,特別是在他看到在海怪浪潮後方,有兩容貌絕佳的,上身就綴了兩貝殼遮住胸前兩點的,一個頭上帶著粉色珍珠花,一個頭上帶著藍色珍珠花的海妖姐妹之後,心情就更不爽了。
“舒雨,你先進去休息一會兒。”菲亞特還以為舒雨暈船呢,忙不慌的上前表示這些小怪他一個人清理就成了,舒雨還是回去睡一覺。
然後,舒雨心裏更疙瘩了。你讓我回去難道是想單獨和那姐妹花碰麵然後一見傾心二見鍾情直接幹柴烈火啪啪啪?好吧,舒雨也知道是自己胡思亂想遷怒了但是他就是不舒服。
這結婚前他還能調侃兩句,結婚後心態都大不同了。
=皿=這個人是我的!
似乎感覺到舒雨的怒氣,一道彩虹騰空而起,美納斯未經召喚,自己出現浮現在半空,開始吟唱神秘的音符,然後那一波一波的海怪攻擊突然減緩,被控製的刺海魚居然無視海妖的歌聲,開始四散離開。
“嗷!對了!美納斯的特殊能力!能夠消除地方不好的感覺並且讓對方冷靜。”也在玩口袋妖怪的椛玉春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海妖通過歌聲控製刺海魚並讓其成為眷屬為她們賣命,美納斯消除了海妖歌聲的影響,這下子刺海魚都退走了。”
“哼。”舒雨高貴冷豔的冷哼一聲,“毒薔薇!”
“啦!”毒薔薇舉起花朵。
“大、晴、天!”
毒薔薇的花朵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直衝雲霄,瞬間雲雨散去露出燦爛的陽光。
海妖姐妹沒想到在船上居然還有能破解她們歌聲以及控製天氣的存在。要知道,海妖的攻擊力可一點也不強,她們的厲害之處在於天賦技能——即迷惑的歌聲以及控製天氣的能力。
很不幸,被克製住了。
舒雨對現在的戰果還是蠻滿意的。不過如果他有迷你龍或者哈克龍這種可以直接控製天氣的,那就更好了。直接讓狂風暴雨巨浪追著那海妖姐妹打,哼哼,不就是控製天氣,誰怕誰啊。
“皮卡丘,給我瞄準了,打雷!狠狠的打雷!美納斯用暴風雪和冰凍光線阻攔她們去路。”吩咐完之後,舒雨自覺心情舒暢,掉頭回船艙補覺去了。
菲亞特摸摸鼻子搖搖頭,跟著舒雨進去了。大概真的是暈船了心情不好吧?
“那些海妖還真慘,能力被克製不說,還碰巧遇到舒雨心情不好。”瑞吉在一旁歎息,“可惜了那麽漂亮一張臉,要被皮卡丘電胡了。”
“如果你覺得可惜可以英雄救美。”寒狄調笑道,“我看好你,去吧。”
“我也看好你。”椛玉春一臉嚴肅,“這還是姐妹哦,說不定還能坐享齊人之福!”
“滾一邊去,我也回去洗個熱水澡睡覺去了。”瑞吉有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
而剛剛還在激戰的其他人則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該做和反應。剛才還抱著拚命的決心和那些殺都殺不完的刺海魚戰鬥,結果這還沒打多久,突然狀況就一麵倒的結束了。這氣都還沒充滿呢,“咻”的一下,氣全放跑了。這群人心裏也不知道是何滋味。
不過……脫險了就好,還是回去睡覺?眾人看了看海麵上的電閃雷鳴。還是回去睡覺吧,順帶查探一下這麽厲害的人,到底是哪個家族的,肯定不能得罪啊。
“皮卡丘!”皮卡丘很興奮的練習打雷的準頭。
“波可比!”波可比不斷拍手,這是在看打地鼠?
“拉!”毒薔薇覺得,它可以放出自動追蹤的魔法葉給皮卡丘搭一把手。
“……”美納斯一邊用冰堵住海妖的去路,一邊在心裏默念著,我是和平主義者,所以我沒有出手揍你們我隻是單純的冰凍海水罷了。
“汪汪。”風速狗夾著尾巴,很喪氣。海上它沒有發揮的餘地啊,隻能觀戰了。
……好吧,其實是海上的航行讓神奇寶貝們閑的發慌,現在終於有活動了,大家都很興奮。
“舒雨?”
“沒什麽,大概是船搖晃的太厲害,有些不舒服。”舒雨隨便找了個借口。他總不能說,因為想起阿春提過的原著劇情吃飛醋了吧?那也太遜了。
菲亞特當然不會真以為舒雨會暈船,以舒雨的實力會暈船?開玩笑嗎?不過菲亞特倒是知道舒雨看到密密麻麻的東西會有不舒服的感覺,也就是傳說中的密集恐懼症。因此,菲亞特以為,舒雨是看到那密密麻麻前仆後繼的刺海魚,心裏煩躁了。
“洗個澡早點睡吧。”菲亞特伸手摸了摸舒雨的發絲,有些拘謹。明明已經成婚了,他卻似乎比以前更拘束一些。
“嗯。”舒雨從空間飾品中摸了件睡衣,就頭也不回的洗澡去了。
菲亞特摸摸鼻子,看著合上的門,歎了口氣。其實現在他們兩是睡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連舒霧這小子都知道為他們製造機會,一個人霸占了另一間豪華屋子。但是菲亞特除了親親小嘴拉拉小手,在挨在一起睡覺的時候,也隻敢輕輕將人摟著,一點過火的行為也沒有——好吧,在舒雨的“教學行動中”,其實是有的。
菲亞特倒不是沒有想法,隻是心魔被扁的事給他留下了強烈的心理陰影,讓他看舒雨有一種不敢褻瀆的感覺,似乎稍稍親近一下就會被皮卡丘十萬伏特似的。等他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舒雨又開始一本嚴肅的研究所謂的“關於h的科學性”,讓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這麽泄掉了。
……他菲亞特經曆的事情也算多了,還沒這麽窩囊過。
不過麵對舒雨,他還真沒辦法。不是武力值拚不過——若真動武,生死相搏下,他的勝算更大。但是誰會和舒雨兩生死相搏?隻是可能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他總是對舒雨無意識的縱容和退讓,被舒雨“滅”了心魔之後,更是多了一絲忐忑。
菲亞特還在心底哀歎,舒雨已經洗完澡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狀態不好的緣故,舒雨並未在洗澡間將自己渾身烘幹。半濕的一縷一縷的黑色發絲垂在肩上,將純白色的絲織睡袍浸濕沉半透明的樣子,隱約能看到肌膚的紋理。睡袍隻由一根帶子鬆鬆垮垮的係著,露出小片雪白的胸膛,上麵還掛著未幹的晶瑩水珠。兩條雪白的大腿半露在睡袍下,大概是因為地麵上鋪著厚軟的地毯的緣故,舒雨並未穿鞋,就這麽□著雙腳走了出來。
或許是有些困意,舒雨眼神有些迷茫:“該你洗了?”
“嗯。”菲亞特努力維持著快要崩裂的微笑,艱難的保持著不變的步伐,假裝淡定的走進了浴室。
在菲亞特擦身走過的一刹那,舒雨的眼睛“唰”的一下子瞪圓了。這樣都**不到?這不科學!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失蹤回老家去了。不隻是這篇文七八天沒更,另一篇也是……於是那篇存稿見底了,我回來了OTZ再不回來,我大概就不知道“更文”二字怎麽寫了。
話說真是隔個幾天不寫,就越發的不想寫啊……遠目(頂鍋蓋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