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美不及妻

古代的春末,仍到處是一片繁花似錦。如漫的花海四溢飄香,花林旁的莫湖碧水**漾,清風徐來掀起層層粉漪,落英繽紛的猶如人間天堂,沐浴陽光。

靠在太師椅上,靜靜享受這一切,韶蘭傾墨眸紫衣,裙擺拖曳,幾片花瓣沾落肩頭,全身一種叫人說不出的清新潔爽。

在大豐,她也許並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一見便令人為之心動。但是在她的身上,如慕的氣質,出塵的纖華,都讓她整個人帶著秀雅,眉是遠峰聚,眼是水波橫,清秀靈動的分外逼人!

可以說這樣的韶蘭傾,是極富有生命的,就如有那潺潺流水,綿延內涵,深度風華!

含著笑,笑容深邃,望著這她曾摔落的莫湖,韶蘭傾微勾著唇角,默默凝視。

“暖心”流淌在喉頭,帶著絲絲的甘甜,此時,正當韶蘭傾目視遠眺時,身後三七上前,快速的,附在她耳邊悄悄說話。

“哦……”

言語中,有著些些的玩味,聽著三七的稟報,韶蘭傾站起,徑是慢慢的,扯出一抹笑意。“那既然如此,還等什麽?走吧,看看去。”

瓊州天蕘客棧。

羅裙擺動,身姿搖曳,隨著一隻纖纖嬌手,旖旎一推,一身螺黛錦色綢緞絲裙的潘箏便走進房來,滿臉笑意,滿目情意。

“箏兒,你來啦?”房中,張應元見此,一把上前曖昧的將人兒摟在懷裏,口噴著氣,模樣風流。

“我的好箏兒,你可總算是來了。要知道這些天,我都快想死你了……”滿臉是笑,說罷就要湊著嘴巴上去。

見此,潘箏撒嬌的一把捂著他的口,滿帶怨怪,有些醋味。“想我?不見得吧。我還以為這些天,你心裏想的念的都統統隻有那個韶蘭傾呢?”

掙紮的要走,伸手去推,可是張應元哪裏肯依?不禁雙手束縛的緊。

“我的好箏兒,我哪裏是想韶蘭傾了?那晚在湖邊,所有的事我不都說給你聽了麽?我娶她,隻是為了她的嫁妝,這在我的心裏,可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啊……”

邊摟邊哄,一推一束,如此幾番下來,潘箏漸漸鬆了防線,但仍故意板著臉,撅嘴說道:“真的?”

“那當然!我不是說了嗎,等我娶了韶蘭傾,得了她嫁妝之後,我就會想盡辦法折磨她,弄死她,接著再迎你為妻,讓你風風光光的做那潘府嫡女,張府正妻!”

“潘府嫡女,張府正妻……”

明顯的是被這誘人的話語給迷惑住了,聞言後,潘箏向往,一臉癡羨的表情。不過,那也隻是一會兒,等回過神來,她即板下臉,醋醋說道:“哼,話雖這般說,但你那天看著韶蘭傾的眼神色迷迷的,可不像是假。”

“哎,我那是逢場作戲。要不然怎麽去騙那女人的心?怎麽了我的好箏兒,莫非你是吃醋了?”

“我才沒有吃醋呢!比起那韶蘭傾在你心裏的位置,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高傲的一撅嘴巴,滿是不爽的神情。此時,隻要一想到那日韶蘭傾對張應元的親昵舉動,她這心裏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塞住了一樣,悶悶的,透不過氣!

臉漲有微紅,明顯醋味十足,見此,張應元陰笑,猛的在她臉頰親了一口,接著一把打橫抱起她,麵露壞樣。

“啊,你幹嘛?放我下來。”

身體突然被騰空,潘箏一驚,等發現時,不由的嬌嗔,麵露嬌羞。

“我的好箏兒,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都多久沒碰你了,可想死我了!”色急的就要往床邊走,張應元麵露欲望。

見此,潘箏得意,但心底裏卻還猶豫。“還是……不要了吧?老這樣,會有身孕的。”她畢竟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姑娘,雖說將來會嫁他,但若此時弄出了身孕,恐怕對誰都不好吧。

“沒事的,我注意些。箏兒,我等不及了,現在就想要你……”

一把將潘箏甩在**,緊接著便是覆身而上!此時,床帳落下,身影慢動,伴著那一件件從中甩落的衣裳,輕吟的嬌喘聲,那粗沉的重呼聲,低低淺淺的傳來,越傳越響,越響越糜爛!

“箏兒,哦!”

“應元、應元……”

客棧的床,吱吱嘎嘎,似乎有些承受不了那暴政。這時,身在隔壁,透過牆眼看著那激烈大戰的兩人,韶蘭傾冷眼,目光冰徹!

一對狗男女!想害她?下輩子吧!

三七負責跟人,得知了他們將在這裏匯合,所以提前進到了隔壁,眼觀了這一場活人大戰春gong!

原以為他們這次接頭,會提及她那日墜湖之事,可誰想竟是這般饑渴,見麵即雲雨?

**動靜不斷,可見彼此不是第一次!突然間,隨著張應元一聲低吼,潘箏一聲暢吟,兩者停頓,所有動作緩了下來。

“箏兒,你這次出來,可沒被人瞧見吧?”欲念解決,遂想起正事。

聞言,潘箏輕笑,滿臉緋紅。“沒有。我一收到你的信箋便燒掉了,之後也沒驚動任何人。”

“嗯,現在是關鍵時刻,容不得半絲差錯。這萬一要是被韶蘭傾知道了我們的關係,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沒有意識到有什麽不妥,還是百分百的相信潘箏做事。畢竟時經這麽久了,都沒出有過紕漏,相信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嗬嗬,箏兒,最近我手頭有點緊,可否接濟一下?你也知道,她韶蘭傾這次獅子大開口,一下子問我要那麽多聘禮,我們張府家小業小,一時間哪拿的出來?我知道這些年你有積蓄,要不這樣吧,你就當借我?等一切了結之後,我如數奉還,另……給你我的所有。”

輕挑的含住潘箏的耳垂,張應元蠱惑。

見此,那潘箏還有什麽分辨能力,隻幸福著,被迷的七葷八素,對之連連點頭,唯令是從。

房內窸窸窣窣,似又是一場**,巫山雲雨。韶蘭傾淡著臉,背靠著牆默默而思。

本想看看有什麽線索,意外發現?可誰知除了針眼她沒得到別的。韶蘭傾鬱悶,在潘箏走後也想跟著離去。可就在她抬腳欲轉身之際,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接著整個人頓時一愣。咦?既然完事了,那張賤男怎麽還不穿衣?仍是懶洋洋的躺在**,莫非……莫非他還在等什麽人?

被自己這一想法所覺,韶蘭傾頓時轉過眼去透過牆洞繼續觀望。然就在這時,果然不出她所料,房門被再次打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步履款款,身姿搖曳,那模樣儼然就是她那平時一聲不吭,賢良淑德的庶三妹……潘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