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事情王大才雖然是知道,但是也沒有說,王大才自然是不會太駁了楊玉麵子,但是那個事情之後,王大才倒是更相信了楊玉的本事,僅僅這麽幾天,就可以禦劍飛行,重要的是,楊玉還可以帶著小猿一同去,這一點是王大才沒有想到了,先前還是搖搖晃晃的楊玉,在沒有練習的情況下還能這麽的進步,王大才自然是驚喜多餘不滿,刺猴,王大才再也沒有幹涉過楊玉禦劍的事情,原因也很簡單,隻是因為王大才覺得楊玉可以控製好了,不會發生任何的慘劇,就放任楊玉去了。

王大才和灼傲已經是多年來的舊友,要是朋友沒有一點點的相像之處,那這朋友恐怕也是做不長的,對於弟子的小放縱,他們兩個還是很相像的,雖然楊玉名義上是灼傲的弟子,但是可以說真真切切是王大才帶出來了。

王大才沒有收過弟子,平常對楊玉多半也是朋友,但是王大才卻給楊玉做著師父都做不到的事情,王大才從來不做他自己不喜歡幹的事情,看來楊玉這件事情王大才還是支持的,其實作為王大才的朋友,灼傲,二人認識的時間實在是不短了,但是灼傲卻還是不明白王大才為什麽要這樣做。

多年前,青雲派打算留王大才在這裏做長老,一邊修煉,一邊做長老,但是王大才說什麽都不肯,原因就是因為不喜歡收徒弟,但是現在確實莫名其妙的跟楊玉有著這種關係,灼傲也是實在想不明白。

這件事情王大才不說什麽也就算翻過去了,此後王大才對楊玉的約束也是少之又少了,王大才覺得現在楊玉多半是不需要這種約束的,還不如讓他放開了做些想做的事情。王大才這般的開明遠遠超過了其他的長老,其他的長老對於弟子的管束可以說是有點苛刻了,但是王大才確實像朋友一樣,偶爾還能坐在地上談天。

王大才在另一個意義上是楊玉的師父這事早已經就是青雲派裏麵公開的秘密的了,因為王大才多年前的種種,青雲派的人,也沒有說過不妥,所以這種朋友兼師傅的事情,實在是讓其他弟子羨慕不已啊。

小猿現在早就不是從前的那番模樣了,楊玉想著小猿母親的那半身像,生怕小猿也會變成那樣,不是楊玉養不起小猿,就是真的變成那樣,整個青雲派還不得以他為中心了,而且楊玉隻有這一間小屋子,王大才不需要睡覺的地方,隻是有一張床,楊玉現在和小猿共睡都覺得有點不舒服。

小猿的體型還是在不斷的長著,楊玉也沒有辦法,整天就是看著小猿,聽著小猿嗚嗚的叫,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辦是好,常人隻是以為小猿隻是一直普通的猿類,但是長老和王大才自然是知道的,楊玉就算能放任著不管,王大才也不能啊。其實戒律長老早就告誡過王大才這件事情,但是王大才一直沒有注意到,可能是因為在辟邪佛珠裏麵呆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對於靈獸什麽的,現在還是不甚了解。

王大才還認為師兄說的事情,離小猿還算是挺遠的呢,但其實並不是,小猿在照著這種速度長下去,不出半月,就有不少弟子過來圍觀,戒律長老還是那王大才當成當年那個半大的師弟,但是王大才卻受不了啊, 自己現在好歹也是辟邪佛珠裏麵的神魄,要是還是被師兄那樣的責罵,王大才總是覺得臉上過不去,還是想著自己要好好的處理這件事情。

王大才思來想去,在這一事情上,王大才還真想不出什麽多好的辦法,想的竟然都是那種如何把小猿藏起來,或者放到別處飼養的方法,先不說方法的好壞,就單單是楊玉都是萬萬不肯的。王大才也是著實的犯了難。王大才都是跟著楊玉住的,自然是離灼傲最近了,王大才隻能再去勞煩這個故友了。

灼傲一直都在青雲派,對於門派的法術,這麽多年了,也是了如指掌的,自然是什麽法術都能背下來的,王大才還是相信,青雲派創建了這麽多年,處理這些問題的法術自然是有的,不過是王大才忘了而已。

當然,青雲派的法術,自然是能對付這一點點小事了,傳說中,青雲派的法術是可以毀天滅地的,不過那些當然是禁術了,禁術自然是不會讓人知道的,況且王大才不算是什麽大好人吧,但是任何長老都沒有窺探這些禁術的膽子。因為自己的師傅,不少都是在天宮當了神仙,說不定一舉一動讓師父看到,再說了可以接觸到的長老們也絕對不會動這個心思。

灼傲長老向來是不喜歡出門的,平日多數都是喜歡在房間裏麵修煉的,王大才找他的時候都是白天,灼傲長老也是在的,這次自然也不例外,灼傲長老的日常很簡單,有的時候甚至幾天不踏出房門半步。

每次王大才來找灼傲長老是倒苦水,覺得自己這些話,終於能對人說了,王大才不在的這麽多年,灼傲長老有著不少新的和體會,但是找不到人來體會,現在王大才回來了,王大才可謂說也是天南地北有力一邊的人,對於這些事情知道的自然是不少,所以兩個人通常倒是一爐溫茶,就可以聊上一整天。

但是今天王大才過來卻不是單單的過來談天的,過來的時候就是帶著一臉愁相來的 ,王大才從來不在故友身邊掩飾著什麽,灼傲也是知道了他一定是遇到什麽事情了,不然王大才這樣的人不會有著這般樣子,能讓王大才犯難的人可不多,也就是楊玉還有是師兄了,但是灼傲心裏猜的是他們兩個的師兄。

要是真的有楊玉什麽事情,王大才肯定不會來找灼傲,而是去找楊玉“談談心了”。

灼傲長老還是一如既往的在打坐,頭沒都每抬,略帶笑意,稍有諷刺之意的說:“今兒又是什麽事情了。”灼傲自然是不會嘲笑王大才的,畢竟兩個人這麽多年的交情,可不是隨隨便便的說著玩的,灼傲這樣做,不過隻是為了尋著王大才開心罷了,也知道王大才不會生氣,便隨口這麽也說。

王大才倒也是不客氣的,直接坐上了灼傲長老屋中的墊子上,每次都這樣,已經一回生二回熟了。

王大才什麽都沒說,隻不過是拿起了灼傲長老茶岸上麵的一個杯子,自顧自的斟上了一杯茶水,茶水一直是用法力溫著的,王大才喝到嘴裏也是溫度正好,王大才喜茶,對茶也是略有研究的,有的時候茶還能讓他平心靜氣,王大才這個習慣,灼傲長老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卻沒說什麽,因為他知道,想在還不如讓王大才自己想想呢。

其實王大才來灼傲長老的屋子也隻是為了躲個清閑,在楊玉那裏,耳朵永遠是得不到清靜的,現在的楊玉不同於從前,和王大才越來越熟絡,話也是越來越多,王大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自然不會製止,但是王大才終究是一個好靜的人,有的時候忍不住了就會來灼傲這裏多個清閑,灼傲也是樂的歡迎,畢竟王大才來了,雖然是有話說,但是兩個人的默契完全可以用無言來體現的,盡管什麽都不說,灼傲也是懂王大才的,這就是兩個人盡管這麽多年不見了,還是這麽的互相這麽有默契,這麽念想著對方的原因了。

王大才看著灼傲也不說話,自己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灼傲也不講話,等著王大才開口。

到最後王大才終於是忍不住了,手裏麵晃著茶杯開口道:“你說小猿怎麽辦?”

灼傲聽了王大才的話,也是一頭霧水,灼傲長老每天事情都是處理不完的,哪有這麽多的時間去記住一隻猿類呢,自然是聽不懂的,灼傲長老向王大才投去一個抱歉的微笑,示意他聽不懂,王大才還是氣急敗壞的說著:“就是楊玉養的小猿。”

灼傲長老這才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這時候,灼傲長老也是忍不住了,這四下無人的,灼傲長老直接放聲的笑了出來,王大才現在好歹也是半個先忍了吧,竟然能讓這點小事難住他,灼傲長老雖然是小,但也是十分得體的,王大才就不滿意,瞥了一眼,不過王大才對他這個故友實在是沒辦法,自己裝作咳嗽似的,但是咳嗽聲卻是轉了一個彎,不是那麽的對勁,灼傲倒是不笑了,但是王大才現在有難,灼傲長老定是會鼎力相助的,灼傲長老的法術,多半都是關於法術的書籍,灼傲長老對這些書籍收拾了如指掌的,灼傲長老起身,抽出了一本書籍扔給王大才,那本書記裏麵記錄的法術,就是怎麽把任何東西的體型變小。

這本書著實讓王大才解了圍,王大才看見了書,翻閱一番便茅塞頓開。其實這法術王大才也是知道的,但是就是被困了這麽多年基本上是想不起來了,王大才看著這本書,突然興致勃勃的站了起來了,在灼傲這裏王大才可以說是沒有什麽形象的,恢複了往日的鎮定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