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泱泱雖然中了媚欲歡,身體早就已經不受控製了,但是她的意誌力卻讓楚夏有些意外,能夠很好的控製,此刻緊緊皺著眉頭,當楚夏將她的手放在宮斐的受傷時,她的身體不由得一顫,男子的體溫似乎熨燙到了她,她不由自主想要去靠近,想要求他讓她快些解脫。迷迷糊糊之中,她睜開迷蒙的雙眼,望著麵前的宮斐,嘴角微微勾起,聲音魅惑,“王爺……”

馬車外傳來清晰的衣服撕裂聲,緊接著便是聽見納蘭馨兒的痛苦shenyin聲,聲聲清晰,聲聲刺耳,一陣清涼的風襲入,楚夏一個機靈,渾身一顫。

宮斐一掌揮掉泱泱的手,殷虹的雙目如一頭獵豹的銳利盯著楚夏,緊抿著唇,一絲血跡自他嘴角流淌,他在忍耐,用強大的意誌力來忍耐。他的目光始終都沒有看向因為身體痛苦而忍耐哭出聲的泱泱,眼中隻有那麵色冷靜,毫無一絲異樣的楚夏。

yin穢的聲音不絕於耳,楚夏的理智遭受著極大的考驗我陪女神玩網遊全文閱讀。她長袖掩蓋著緊握雙拳的手。壓抑著有些顫抖的聲音,沉聲道:“此地是荒郊野嶺,並無你的侍妾美姬,泱泱是良家女子,用她為你來解毒最好不過。”在宮斐要滴血的目光下,她重新將泱泱推到他的身上。幸而剛才她警惕性很高,隻是中了少量的媚欲歡,此刻理智還可控製,而她相信給她時間,她必定會逼出毒來。

至於,當年之事,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它有機會再上演!那種無助的痛苦,她更不會接受!

“你就這麽討厭本王?就這麽迫不及待的將其他女子推入本王的懷抱中?見到本王與其他女子親親熱熱,而你絲毫無動於衷?!楚夏,你究竟在想些什麽?讓本王做到何種地步,你才可正視本王的心?你中毒了,莫要隱瞞本王。這裏隻有三個男人,你不用本王來解毒,想要誰?”宮斐低柔的聲音帶著一絲怒吼而出。雙目更是通紅,他極為通曉男女之事,身體的種種感覺不可忽略,對於他而言,此刻的忍耐是在用生命在支撐!

楚夏冷目盯著宮斐,半響沒有言語一句。她清楚感覺到體內有一股子熱火在燃燒,熊熊燃燒而起,企圖瞬間便是突破她的底線。

泱泱已經忍受不住渾身火熱,開始撕扯著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膚,她渾身柔若無骨的靠著宮斐,一雙手在宮斐的身上胡亂的撫摸著,“救我……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若為她解毒的人是宮斐,她絕對可以放心接受。

任是誰也無法想到,區區一個媚欲歡,就可讓平日裏看上去十分嚴謹守禮的女子會變得如斯**。

女子柔滑的肌膚在衣服上麵摩擦,留下的是淡淡的女子體香,宮斐渾身一顫,極為熟悉的感覺猛然襲上來,就算是許久不曾歡愛過,但是身體卻已經有了最真實的反應。

泱泱閉著眼睛,顫抖的吻上宮斐凸起的喉結,一路向下,動作青澀卻急切,一切都是依靠著本能。

宮斐怒吼一聲,“楚夏!”他一把抓住泱泱,阻止她的一切動作。

楚夏額頭漸漸的冒出一層細汗,這媚欲歡的藥性還真是強烈,與當年那晚的藥不相上下,能夠漸漸地吞噬著理智,會讓人不受控製的做些無法控製的事情。手心被尖銳的指尖刺痛,真真疼痛傳入腦海,消散了不少的欲望。宮斐一聲怒吼,讓她不得不去正麵對,她深吸一口氣,鎮定的回道:“我不會再讓自己那般無助的被你傷害。”

宮斐心口劇烈的一擊,靈魂深處的悔恨,疼痛,此刻身體上的不由自主一瞬間包滿流了他,泱泱的主動靠近,挑撥,正迅速的瓦解著他的理智,那晚情形在眼前,她明明沒有露出一絲畏懼神色,明知不能逃避,仍舊是未曾呼痛的被他占有,若有可能,他希望沒有那一日!

眼前一黑,一切情景轉換,隻留下一片片黑暗,和體內那橫衝直撞的欲望。

楚夏揮出一掌,推離宮斐和泱泱二人,二人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眼前。

緊接著,她清晰聽見宮斐將泱泱的衣服被撕碎,還有泱泱的嬌吟聲。她緊蹙兩眉,刻意忽略那刺耳的聲音,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便是朝著自己的大腿用力刺下去,鮮血噴濺在雙手上,疼痛讓她暫時清醒了一些。

傷口流著血,而她渾然未覺,閉上雙目,利用著這份清醒開始運功逼毒。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外那久久不散的shenyin聲和喘息聲才漸漸平息。

暗黑的夜幕下,一場醜惡不堪的一幕上演,似月亮都不想直視這種場景,而將身影隱藏在烏雲下。

天色漸漸清明,一絲陽光灑向林子內。

楚夏緩緩睜開雙眼,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且大腿上的傷口還在冒著血,不知不覺已經過了過了一夜,這一夜她與魔鬼作戰,慶幸的是,她忍住了那磨人靈魂的痛苦,更加慶幸,挺過了這份痛苦之後,她終於將毒逼出體內非常秘書。

她咬著牙,將裏衣撕下一條布條,然後包紮著大腿上的傷口,等她已經忍著痛做完這些後,天色已經大亮了。她掀開馬車簾子,還未下馬車,眼前情景便是刺激了她的眼睛!眼前的一切,可說明昨夜的肮髒,若是她沒有忍住,便是成為了他們其中的一人。

納蘭馨兒,泱泱渾身**,滿身**過後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她們此刻正各自靠在一個大樹上,陷入了昏迷之中。

兩名護衛同樣一絲不掛,倒在不遠處。

這一夜,太過不堪!

楚夏忽然意識到一絲不妙,掃向四周,卻不見宮斐身影!昨夜,宮斐明明該是與泱泱二人共赴雲雨,怎麽隻是見到了泱泱,卻不見宮斐?難道,昨夜下毒的人目標果真是宮斐?在宮斐毫無防備,且不能反擊的情況之下綁架了宮斐?她懷著疑惑,跳下馬車,可能是因為這一夜都在忍受著痛苦,讓她對大腿上的疼痛沒有絲毫的在意。

行走在滿是碎裂衣服的地上,楚夏心口顫動,昨夜情景曆曆在目,恍若一場噩夢!她仔細觀察著四周,地上分明還有宮斐的外衣,卻不見宮斐的身影。

就在她疑惑宮斐此刻究竟是被人綁架了,還是在哪一顆大樹後時,麵前的馬車卻有了動靜。

隻見,宮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他隻穿了一件不能蔽體的裏衣,露出大片胸前肌膚,那肌膚上還有清晰的吻痕。而他一頭青絲略微淩亂,汗水將他的頭發大濕,一縷縷的黏在臉頰上,一雙細長的眸子漆黑如夜,如此近的距離,楚夏可清晰看見他那雙眸子內的黑沉之下的隱藏的痛楚。

楚夏想到,昨晚沒有絲毫的猶豫將泱泱推入他懷中的情形,她知道,他一向風流,從來不會虧待自己,在媚欲歡的毒性下,他更加不可能會控製欲望,而泱泱卻是最適合為他解毒。

“這一次你我扯平了。”宮斐聲音嘶啞的說道。目光緊緊盯著她。

他當年不且手段得到了她,是他有錯在先。而昨晚,她將他推給另外一個女子,沒有絲毫的猶豫,那般的冷決。他們扯平了。

楚夏眸光微動,並未回應。望著他慘白的麵容,心底冒出一個疑問,她是不是做錯了?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本該一切正常的事情,卻在他的目光下,多出了許許多多的感覺。

二人相視而無言。

良久,身後傳來一陣大叫聲,“啊……”

這是怎麽回事?!究竟是怎麽回事?!

納蘭馨兒一夢驚醒,醒來時瞧見自己渾身**,不著衣物,且身上還留著歡愛過後的痕跡,不由得驚慌大叫。緊接著昨晚的景象在腦海中來回回**。深夜入睡,渾身發熱,而她不受控製,隻想著有一個男子能夠為她解除這種痛苦,隱約之間仍舊記得,是一個一項不被她看入眼中的護衛拽了出去,緊接著她就算是想要反抗,仍舊是抵抗不了身體的感覺,隻能任由著那讓人厭惡的護衛脫去了她的衣服,緊接著與她翻雲覆雨!

而且……

另一個護衛也在毒藥的驅使下,也……也……她無法接受,拚命嘶吼,“不……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

其實兩名護衛也清醒了,二人自然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更覺得荒唐,連忙穿上衣服,前來宮斐麵前跪求罪責。

這一晚,太過荒唐!

楚夏聞聲看向納蘭馨兒,固然納蘭馨兒可恨,且許多事情是她咎由自取,但是昨晚的事情對於一個女子而言,是絕對的殘忍穿越原始異時代。她深吸一口氣,躲避宮斐一直放在她身上的咄咄目光,將注意力轉移到下毒之人身上,究竟是誰?目標不是宮斐麽?若是宮斐,為何沒有趁此機會下手殺了宮斐,有著為了他們當中的其中一人而來,可是卻沒有動手!

難道……心咯噔一聲,那人就是為了想要看到這一場不堪入目的場景?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又能夠得到什麽?背後之人心思如此歹毒,下手真狠!在整個林子裏下毒,就算是想要逃離,都沒有機會!

是賀蘭廷?

應該不是,賀蘭廷現在自身難保,分身乏術。她將目光落向泱泱,此刻泱泱仍舊是在昏迷,大腿上的血跡在白皙的肌膚上很是刺目,昨晚的掠奪對於泱泱而言,是有著極大的傷害。

或許現在的動靜有些大,昏迷的泱泱漸漸的清醒,她雙眼迷蒙的看向四周。待看到形容瘋癲,一絲不掛的納蘭馨兒時愣了一下,緊接著感覺到身上很冷,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同樣一絲不掛,身體上遍布傷痕,她渾身一震,昨夜情景落入眼中,她完全沒有了理智,記得是宮斐抱住了她,然後她被人一次次的強占,而她卻無力推開,反抗。她麵色慘白,卻沒有如納蘭馨兒一般失去理智,而是動作緩慢的穿上衣服。

隨後看向正在打量她的楚夏,不由得冷笑,“楚姑娘在懷疑我嗎?”

一個良家女子,還是處子之身,便是在這樣的晚上,被人奪去清白,且讓這麽多人看到了她的不堪。楚夏仍舊是懷疑她?

楚夏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宮斐,道:“會有人為你負責。”

宮斐身形一顫,腹部的舊傷似乎因此而更加劇烈疼痛,她就是如此不相信他?

納蘭馨兒一直癲狂著,她被毀了,她被徹徹底底的毀了,她痛哭流涕,一下撲在了昨天晚上在她身上揮灑汗水的其中一名護衛身上,“你們該死,你們真該死!你們身份那般的低賤,也配得到我?你們該死!我要殺了你們!”

兩名護衛也在委屈,若無人下毒,就算是她主動投懷送抱,他們也絕對不會碰的,兩名護衛又同時看向那清秀女子泱泱。

泱泱的冷靜讓楚夏意外,她更是深深看了幾眼泱泱。

“楚姑娘未免太過冷血無情。你在懷疑我什麽?”泱泱冷聲反問,雖然言語沒有很是激烈,但是卻讓人感覺到了她的憤怒。

兩名護衛同樣看向楚夏,明顯為泱泱不平。

楚夏麵無表情,沒有回應。

泱泱目光落在楚夏的衣服上,滿是血跡,但是卻衣服整齊,看到這裏,她麵色更是蒼白!“楚姑娘,你沒有中毒?”

一句話引起了一些人的懷疑,納蘭馨兒聽見泱泱的話後,目光陰狠的看向楚夏,大罵:“我從來不知道你的心思竟然這麽狠,如此心狠手辣!看到昨天晚上我們被人侮辱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偷笑?”

楚夏深深的看著泱泱,“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還真是讓人迷惑。”

“她中毒了。”宮斐默默的望著楚夏,聲音嘶啞的說道。

納蘭馨兒和泱泱一愣,中毒了?若是中毒了,為何沒有被人侮辱的痕跡?

“我用了一夜的時間將毒逼出體外。”楚夏神情淡淡的說道。回頭,看向宮斐,他麵色極為慘白,她不由得蹙了蹙眉頭,耳邊響起他的那句話,我們扯平了。

是啊,扯平了。

泱泱輕咬著嘴唇,轉瞬,目光溫溫的看向宮斐,昨晚,她在還存有理智的時候,清楚記得宮斐壓在了她的身上識翠。

“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啊?”納蘭馨兒呐喊,她就這麽被毀了嗎?她原本是想著即使宮斐沒有要她,那麽她以後還會有機會回到賀蘭廷身邊,隻要能讓賀蘭廷給她一個機會,她就會把握住,可是她就這麽被人毀了,若是賀蘭廷知曉昨晚之事,就算是對她還有一絲情,也絕對不會容許她回到他的身邊!可惡!她餘光看著泱泱一直看著宮斐,難道昨天晚上她被兩名護衛折磨,而泱泱則是與宮斐在一起了?憑什麽?泱泱會那般好命?!她咬牙切齒:“泱泱,你昨晚趁機勾引了王爺,是不是?!你怎麽可以如此不要臉?”

聞言,楚夏眉頭更加蹙緊。

泱泱卻是緊抿著唇,蒼白的麵色,清秀的容顏,越發的楚楚可憐,惹人疼愛,“我未曾想過會是這種結果,若是有可能,我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這般境地。”

納蘭馨兒渾身一顫,更加憤恨,果真,泱泱這個賤蹄子趁機勾引了宮斐!

兩名護衛頭更低,二人皆是默默的看了一眼泱泱。

泱泱在等待宮斐的回應。

納蘭馨兒希望泱泱最後也不過是個身份地下的侍妾身份。

楚夏則是麵無表情。不出預料,宮斐會給泱泱一個身份。

隻是,默然的宮斐,卻從袖口間拿出一塊錦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動作流暢而優雅,最後那陰黑的眸子落在泱泱的身上,用著他一項的輕柔口吻說道:“本王昨夜雖中毒,但與楚夏同樣最後是將毒逼出體外。”昨夜,泱泱一絲不掛遊走在他身上,點燃著他的欲望,讓他一度無法控製,身在在藥物的驅使下,他將泱泱錯任成楚夏,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掠奪,但是,一陣陣清冷的夜風吹拂在身上,撩起他片刻的理智,重新看向泱泱時,才猛然驚醒,身下之人絕非楚夏,他依靠著殘留的理智,推開全身軟成一灘泥的泱泱,回到馬車上。

沒道理楚夏冷眼旁觀他的狼狽,而他如她預料般的去與泱泱翻雲覆雨!有人暗中陷害他,而楚夏不在意他,他和不利用此事,讓楚夏放下過去,讓此事成為他的籌碼?

固然這裏參了算計,可他卻始終有一個目的,讓楚夏知曉,他為了得到,可以忍耐,可以不折手段!區區將毒逼出體外又有何難?他認定的事情,或者人,從來就沒想過要放棄!

宮斐一席話,震驚幾人!

兩名護衛分別說道:“昨夜在毒藥驅使下,我們迫不得已屈辱了泱泱姑娘。”“身不由己才會傷害泱泱姑娘。”

昨夜,宮斐推開了泱泱,但是泱泱已經中了毒,根本就沒了理智,哪裏還會有那麽多記憶,隻能憑靠著身體的本能去尋找能夠救她的人,所以在其他的男人靠近她時,她仍舊認為那人是宮斐,卻忽略了那一個又一個人的欺壓……

不是宮斐……

宮斐寧願忍受痛苦逼毒,也不碰她。泱泱的小臉兒麵色更加慘白,身形不穩,身體整個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似乎地上冰冷的觸感可以讓她清醒,更能讓她冷靜。目光掃向那兩名護衛,見他們都低首不語,忽然昨晚的情形在眼前重複上演一遍,宮斐的確是推開了她。而這兩人先後占有了她!

一種強烈的侮辱感鋪天蓋地而來,泱泱感覺一陣天昏地轉。

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一夜不堪的歡愉,讓她的身體早就無法承受,更何況此刻精神上的刺激!她盡管很想讓自己鎮定,但是對於她而言,這樣的結果,實在是讓她一時之間難以承受。為何,到了最後的關頭宮斐會停下來?寧可忍受痛苦也要自行逼毒?心底默默浮上兩個字的答案,楚夏。

納蘭馨兒聞言,原本癲狂的狀態稍微鎮定了一些,憤憤不平的心態也得到了緩和,原來泱泱跟她一樣是被兩名護衛給玷汙了,看來,宮斐寧願忍受痛苦也不願意與泱泱歡愛女配逢春全文閱讀!心裏不由得一陣舒坦。不過,很快,又被恐懼給掩蓋,接下來該怎麽辦?她緊咬著紅唇,漸漸的冷靜下來,必須要盡快想到辦法。

楚夏驚愕,望著宮斐,一陣愣然,在昨晚強烈的媚欲歡之下,他抱著泱泱的柔軟嬌軀而沒有歡愛,反而自行逼毒?望著他慘白的麵色,忽然了然,若是昨夜用歡愛來解毒,他的麵色必不會如此蒼白。隻是,這樣的關頭之下,他為何要忍耐?耳邊又想起他的話,他們扯平了……

“我們願意負責,泱泱姑娘可選擇我們其中一人下嫁。”兩名護衛看見泱泱落寞的神色後,沉聲說道。

泱泱陷入沉思之中,似乎並未聽見兩名護衛的話,隻是雙目失神的望著宮斐的雙腿。

“負責,嗬嗬,誰該對我負責?是誰?究竟是誰害了我?”納蘭馨兒冷笑,一臉的陰狠反問。這個時候無人來關心她,就連剛剛侵犯了她的兩個人也無人有愧疚,卻對昨日剛剛出現的泱泱有了愧疚!還要為泱泱負責,可笑,真是可笑!

納蘭馨兒神情痛苦,聲聲逼問,令兩名護衛皆是無法有所回應,“你們說啊!你們說啊!”見他們毫無回應,便是大聲呼道。

“納蘭側妃何必苦苦相逼?就算想讓我們二人負責,納蘭側妃如今已是有夫之婦,若是想要一個公道的話,便是應該去找下毒之人。”其中一名護衛毫不留情的回應道。

令一名護衛則是向宮斐請求責罰,“請王爺責罰,奴才昨夜無法警覺保護王爺。”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該談論對誰負責,該是請罪!

楚夏移開目光,不想去看現在肮髒不堪的情景。

宮斐深深看了一眼楚夏後,低首看向兩名護衛與已經接受不了打擊的泱泱,說道:“昨晚之事是無法掌控,有人蓄意謀害,你們雖無大錯,但是小錯卻不可避免,待回到望月國後各自領罰。至於負責一事,泱泱乃是處子之身,還未曾婚假,被你們毀去了清白,自然要從你們二人中間挑選一人負責。還有,昨夜之事不可泄露出去!”

納蘭馨兒見宮斐一直沒有看她,更沒有對她有交代,急的滿眼痛紅,“王爺……”

聽見呼喚聲,宮斐冷眸掃向納蘭馨兒,隻是輕聲道:“保你毫發無損的離開賀蘭廷。”隻是納蘭馨兒這一路上心心念念的事情。

聞言,納蘭馨兒愣了一下,頗為震驚。宮斐這一路都沒有給她這樣的承諾,所以她一直是忐忑,還想著若是宮斐不幫她,她日後迫不得已回到山莊過著窮苦日子,她就想辦法讓賀蘭廷重新注意她。可是,關於這點,她更加沒有把握。但是宮斐現在承諾了!心頭漸漸的有些竊喜,隨後又不免悲哀,用被人玷汙來換自由未來,還真是可悲!

一直失神的泱泱忽然聲音頗為冷靜的說道:“王爺,昨夜之事發生的太過突然,妾未曾想過會被奪去清白,眼下王爺要將妾許給他們當中一人,妾此刻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抉擇。”

楚夏盯著泱泱,眸光幽暗。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但凡是女子遭遇這等情形,勢必不能接受,甚至會反抗,但是泱泱在短暫的失神後,還能保持如此鎮定,且已經為日後做謀算,還真是不簡單。

顯然,泱泱的回應讓人意外,經過昨晚之事,若能有人負責對她是再好不過的,可聽她這話的意思是不想接受了?

宮斐挑眉,等著泱泱繼續說下去。

泱泱緊咬著牙,在宮斐的淡漠的目光下,身體顫抖,聲音冷靜的說道:“妾所求的是,日後能夠跟在王爺身邊成為真正的幕僚,而非一時的棋子。”宮斐昨日之所以將她留下,是因為可以利用她來刺激楚夏,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將她久留身邊,若無昨晚之事,他必定會在今日,或者明日便是讓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