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燭光豔影

溫以墨又急忙出去找蘇黛,但是卻已經沒了蹤影。

他不知道蘇黛在這個時候,還能去哪裏。

“以墨,現在你擔心也是沒用,現在和琅邪國交鋒在即,你要是在這個時候走開,那麽軍心就會亂了。”溫雁芙勸溫以墨顧全大局。

溫以墨最慌亂的時候,便是此時。

“芙姐,我的心定不下來。”溫以墨說道。

溫雁芙歎了一聲,英雄難過美人關,大概也是這樣了。

她看了溫以墨一眼,才說:“以墨,你仔細想一想,那真的會是你的孩子嗎?”

溫以墨一怔,當時北雪老頭都沒有說她懷孕了,但是她此時卻有一個兒子。

他的心稍微安定了一點,但仍是不放心。

“放心吧,人就在哪兒人,跑不了。”溫雁芙說道。

而青霄國和琅邪國最後一戰在即,東流已經不做琅邪國的先鋒將軍,這讓琅邪國失去一員猛將。

在幾次戰役下,青霄國占得先機,將琅邪國打得落花流水。

琅邪國的大軍也不得不退出了青州,暫且在邊境駐紮,不肯離去。

誰都明白,一旦防線一破,就是整個國家淪陷了。

溫以墨見失地已經收回,心裏也有些安慰,餘下的,便是為琅邪國重擊。

四十萬大軍兵分幾路,潛入琅邪國的邊境,這一場拉鋸戰,終於來得激烈。

同時,在蘇州也傳出了一件離奇事件,在青霄國素有影響力的馮氏一族,在一夜之間被滅門。

有人看到,那是一隻異常美貌的女鬼,像是找馮氏索命一般,下手無情。

但是青霄國此時正處於打仗狀態,這件事雖然離奇,但百姓們很快就也拋之腦後。

深宮之中,隻有一位皇貴妃。

那權力自然是非常大的,所有奴才都必須要奉承這位皇貴妃。

正殿上,莫雨晴正坐在寶座上,瞥了底下的宦官一眼。

“皇上安好吧?”

她長得嬌媚,也不過是十八年華,秀色可餐,那丹鳳眼看上去迷人極了。

宦官連忙回答道:“回娘娘,皇上安好,和芙蓉郡主在一起呢。”

“那就是說,皇上身邊沒有什麽女人了?”她直接問了出口,在她底下辦事的,都知道她的脾性如何。

“是……軍帳之中,也隻有四皇妃罷了。”

莫雨晴點點頭,就將茶盅擱在一邊。

她起身,華服拖曳,裙擺的繡花美豔無比。

“去一趟廢帝那兒。”

這殿中都是她的心腹,等她裝扮一番出來,她已經是宮娥的裝扮。

這時候天已經入黑,整個皇宮都陷入了一片寂靜。

後宮隻有她一個妃嬪,本來就冷清,現在溫以墨禦駕親征,那這個皇宮裏,就更加冷清了。

她嘴角一勾,這就正好了。

陳嬤嬤走在前頭,她在後麵拿著食盒。

她早就已經打通了侍衛,那侍衛很輕易就將她們放了進去。

“娘娘,老奴在外麵守著。”陳嬤嬤說道。

莫雨晴點點頭,便也提著食盒走了進去。

溫俊馳是被囚禁在一個小殿裏邊,待遇並不算太差,但是因為終日不見太陽,他的臉色是越發的蠟黃了。

“你來了。”溫俊馳坐在那裏,並沒有動。

他如今是被囚禁在皇宮裏,想要逃走,難上加難,但是不代表他不會有別的心思,不會再做別的事情。

莫雨晴坐下來,就在他的旁邊,看見他那消瘦的臉頰,就心痛了起來。

她伸出手,輕輕的拂過他的眉眼,“我來了,帶了一些吃的。”

溫俊馳僅是看了一眼,便也沒有再看,他雙眼陷入,早就沒有了當日那神采飛揚的模樣。

他被囚禁了五年,他恨!

他一把將莫雨晴的手捉住,逼近她:“他是在外麵打仗嗎?”

莫雨晴微微低頭,臉色紅著,“是,他禦駕親征呢,看情況,他很快就會打勝仗回來了。”

“你想他回來?”溫俊馳問道。

她連忙搖搖頭,說:“當然不是,我不想,要是他回來了,我想要見你,就沒那麽容易了。”

溫俊馳笑了一聲,很滿意莫雨晴的回答,莫雨晴看他笑了,那英俊的樣子刻在她的心裏,她靠在溫俊馳的胸膛上,聲音也柔了起來:“俊馳,我們還要等到什麽時候,我真的很想與你在一起,想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

“我們要等一個時機,溫以墨現在隻有你一個女人,你盡快獲得他的信任,然後才好下手。”

莫雨晴皺著眉頭,溫以墨可是從來都不踏足她的宮殿。

這樣下去,她要怎麽下手。

她抓緊了溫俊馳手,輕聲說:“我隻想做你的女人。”

她的初次,是被他占有的。

她不想讓自己的身體被其他人所占有,她隻想著自己隻屬於他的,完全屬於。

溫俊馳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他的大手卻探進她的衣領,隔著裏衣,他柔情撫摸著她的兩團柔軟。

莫雨晴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酥了。

她雙眼含水,抬頭盯著溫俊馳。

她的雙手很自然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近他。

“乖,隻要殺了他,那麽我們以後也就能夠永遠的在一起了。”溫俊馳那魅惑的聲音響起。

“可是我害怕,我不知道要提心吊膽多久。”

溫宇劍將莫雨晴整個人抱了起來,將她放到床榻上,他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貼近她的耳邊說:“不怕,我在,隻要除掉他了,就沒有阻礙我們了,我們出宮,好好過日子,隻有你和我,廝守一生。”

莫雨晴嘴角含著一抹淡笑,她所求的,不就是這樣嗎?

衣衫解開,她微微側頭,看見自己已經露出了繡花肚兜,她的雙肩在燭火的搖映下,更添了幾分誘人的氣息。

她眼裏隻容得下這個男子,她笑靨如花,伸手將他的腰帶也解開,兩人已有默契。

莫雨晴已經化成了一灘水,她覺得,隻有此時,她才是覺得身體是自己的,她是按照著自己的意願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