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太強悍

四王府密室。

西瀾遜正打算用自己的暗衛去尋找葉傾晟的下落,沒錯,他現在很矛盾到底要不要派人去救,聽探子來報,五弟為了那個女人不惜頂撞父皇,惹得父皇勃然大怒。本該高興才是,那樣他就不怕西瀾秋岩和那個人聯盟。對於皇位,自己更有勝算。

但是一想起那樣翩翩佳人紅顏薄命的話,說真心話,打心底還是不舍的。

身邊的一心腹見主子俊臉迷惑,心裏隱約猜到幾分,要麽是為了皇位,要麽就是女人。依照目前形勢爭奪皇位的勝算比那人要大,那隻剩下一種可能,為了女人。

“主子,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想了想,白風鳴還是上前一步。

西瀾遜對眼前的人,那是真心佩服,他雖身為屬下,但也算半個朋友。並且他對自己非常了解,善於心計。此人不能小看。

“說吧。”淡淡的說了一句,他現在的心搖擺不定。

白風鳴緩緩道來:“其實屬下認為,女人屬陰,性子柔和,心腸柔軟。一般想要得到美人的親睞,隻有以柔製柔,讓她感動。那就水到渠成。”

“呃,真是這樣嗎?”西瀾遜不解的盯著他,要自己打動她的心,就會接受心意嗎?

“天下女人皆是如此。”白鳳鳴不禁好笑,這主子有著帝王的能力,唯獨對女人卻了解不深。猶如初嚐愛情的純情小夥,呆愣憨厚。

短暫的深思熟慮後,西瀾遜頓時想通,臉色收斂對白風鳴道:“讓鐵血十三鷹出去尋找五……慕容大小姐。本王隻給兩天的時間。”頓了頓,還是用不願承認五王妃這礙眼的身份。

白風鳴楞了會,沒想王爺居然對五王妃上心,不知如何勸解。無奈的歎口氣領命去處理。

夏日的天氣悶熱煩躁,炙熱的陽光鋪灑在大地上,如火爐上蒸籠,讓人的心砰砰直跳,安靜不止。

西瀾秋岩擔憂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挺拔的鼻尖下薄唇緊抿。至此過去兩天了,不知葉兒是否安全,那些人有沒有為難她,本來一顆平淡無雜的清心,被一名叫葉傾晟的女人所塞的滿滿。

“秋岩,暗閣傳來消息,那些黑衣人曾在十五裏外寧城附近出現過。據有人所見,他們雇了一輛馬車。”易水淩風塵仆仆的走來,步伐帶著沉重的腳步聲,可見這兩日他有多辛苦。

有消息總比無消息好,西瀾秋岩皺起眉頭,疲憊的捏捏鼻梁,沉悶的道:“為什麽唯獨要抓葉兒呢?”想了想,又再三叮囑:“派人去盯著慕容丞相和大夫人。”

直接認為此事與那兩人脫不了幹係,若是衝慕容毅而去,那為甚不抓慕容語顏?或慕容蘭馨呢?西瀾秋岩留個心眼的特別囑咐:“特別是大夫人。”

易水淩雖猜不透,但還是聽他的話,忽的神秘道:“你說這事會不會與鬼冥宮有關?”意思很明顯,暗示唐側妃有可能是黑手,畢竟她也有理由這麽做。

眼眸漸漸露出一股怒意,冷笑道:“若真是她所為,我定讓她生不如死。你去查下鬼冥宮最近可有異樣。”

“那我去了。”易水淩勾起玩味的笑容,帶著憔悴的神色急忙忙的走出王府。

葉傾晟冷眼盯著眼前的兩位黑衣人,身上的鞭傷疼的她冷汗直流。

“兄弟,這女人脾氣強得很呐,打了十幾鞭子吭都不吭一聲,夠辣。”揮揮酸痛的手臂,累的氣喘籲籲的停下,眼眸帶著一絲敬佩。若換成自己還真不一定扛得住。

奪雲剛進門,就見到這一場景,無奈的對著屬下道:“把她帶到書房去,主子有事問她。”

一人架起葉傾晟的胳膊,心中略帶疑惑的想,主子找她能有什麽事。

夜刹焦急的等待中,內心如煎熬般的忐忑,他既希望是真的,但又怕會失望。畢竟宮主一消失就十幾年,連個音訊都未傳來,這莫大的鬼冥宮讓他一人苦苦支撐著,其中的酸苦誰能懂?為了宮主臨走前的交代,不惜戒色不成親。如果慕容詩詩真的是小主子,那麽他是不是可以撒手不管,逍遙快活呢?

越想越興奮,當眼神撇到門口那一抹冷傲如梅的女子時,睫毛眨也不眨,犀利的鷹眼死死的盯著那似曾相識的容貌,心裏咯噔一聲,咻的起身。與記憶中的相貌居然有九分相似。

“你?你就是慕容詩詩?”夜刹不確定的詢問,還是弄清楚較好,宮主的子嗣雖不及皇家尊貴,卻在鬼冥宮至高無上的,避免‘有心人’故意弄出的假象。

葉傾晟蒼白的白了他一眼,因一天一夜未吃飯喝水,又憑白受了十幾鞭,身體虛弱的道:“你找我來,無非是想弄清楚你心裏的疑惑。實話說,我也想弄明白她是何用心。”

詫異的眼眸閃了閃,她居然能猜到心裏所想?好一個聰明睿智,玲瓏剔透的人兒。若真是宮主的孩子,鬼冥宮由她去管理,定會永盛不衰。

“你說的可是真話?要知道欺騙鬼冥宮的下場。”夜刹陰鷙的眼眸微眯,帶著濃濃的語氣警告。

蒼白的容顏輕笑,銀鈴脆耳的聲音淡淡的道:“我所言是真是假,相信鬼冥宮定會查個清楚明白,不是麽?”

“本座會親自查清楚,這幾日你好好休養。”語氣稍稍放輕,其實從外貌來看他真的不懷疑,但特別時期不能大意。沒覺察到自己的眼眸透出一絲欣喜與寵溺。

奪雲很驚訝他的態度,抓人之前還巴不得扒皮拆骨。怎麽這見一麵就?忽然想起剛才自己看到的畫像,腦袋突然開竅是的猛然轉過身,盯著葉傾晟的臉,後知後覺磕巴的指著她:“你你,你居然長得和夫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