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勾引

感覺到那冰冷的氣息越逼越近,葉千凡知道,皇甫昊睿此刻正向外走來,微垂的眸子微微一閃,唇角亦扯出一絲狐狸的輕笑,紅唇輕啟,不緊不慢地說道:“對了,太子來接我的時候,最好是多派幾個人呀,我害怕……”下麵的話故意的頓住,帶著幾分柔柔的輕語,卻帶著一種相信幾個人都會明顯的暗意。

而雙眸也微微的抬起,裝似無意的向著裏麵望去口眸子中,事著幾分刻意的小心,卻又讓太子足以看到。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他們兩個……

太子頓時愣住,卻隨即明白了過來,故意提高音量說道:“好,本太子會多派人去,絕對不會讓葉姑娘有任何的危險的。”說話間一雙眸子望向裏側,唇角扯出明顯的冷笑。

皇甫昊睿的步子,猛然的頓住,臉色亦愈加的陰沉,甚至慢慢的變黑,這個女人,分明是想要故意的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

她到底想要做什麽?難道她已經知道了那個秘密,所以才???

一時的疑感,讓他有些猶豫,他與太子雖然一直都是心照不宣的對立,但是,卻都在暗處,不曾正麵的交過鋒,而且現在,也還不是時候。

而慕容玉的雙眸卻快要冒火了,一雙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直直地望著葉千凡,狠不得可以將她立刻的撕裂,若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葉千凡這會隻怕就已經死了過上百回了。

“不要臉的賤女人,我以為你是誰呀,你”……”

“她是本太子的客人。怎麽?你有意見?”太子的眸子冷冷的掃向她,臉上帶著明顯的惱怒,眸子深處,怒火更是隱隱的升騰,這個女人,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以前若不是想要拉攏慕容白,他怎麽可能會娶她,卻沒有想到娶了她,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次,待她拿到了慕容家的財產,再慢慢的收拾她。

“我……你……”慕容玉頓時驚住,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輕顫,一臉的難以置信,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好了,你去做你的事,不要在這兒鬧了。”忍下心下的憤怒,他的語氣微微緩和了一些。現在的她,還有一點利用的價值,所以太子,現在自然不會做的太僵。

葉千凡的心底暗暗冷笑,看來太子對慕容玉竟是半點的感情都沒有,當然,也不難猜出,太子要讓慕容玉去處理的事情是什麽事。

隻是,想到,等一會,兩個若是發現了,慕容家的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屬於慕容家了,到時候,兩人的表情一定會十分,十分的精彩,而慕容玉隻怕要真的倒黴了。

不難看出,太子是完全的在利用慕容玉,若是拿不到慕容家的財產,太子一定會拿慕容主出氣,到時候,慕容玉隻怕就真的要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了。

哎,真的是可憐呀,但是,她卻不會對那個女人有半點的同情,她本就不是慈善家,對於得罪過她的人,從來都不會那般輕易的放過,何況慕容玉,還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了她的耐心~

“好,我現在就去。”慕容玉的臉色這次微微好了一些,隨後卻還不忘記狼狠的掃了葉千凡一眼,臉上再次的閃過得意。

葉千凡再次暗暗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夠愚蠢的,渾然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怎麽樣的惡夢。

不過,她現在很邪惡的想要快點看到接下來的精彩。

“那我就先回了,不打擾太子了。”微微的抬眸,唇角伴著一絲淡淡的輕笑,隻是那笑中,卻隱著一絲幾不可見的邪意。

太子微愣,突然的感覺到,麵前的這個女人笑起來的時候,似乎再也找不到絲毫的醜陋的影子,而那淡淡的輕笑中,似乎散發著一種別樣的魅力。

“太子”太子?”看到太子呆愣的樣子,葉千凡輕聲低喊,眸子深處,卻隱過幾分懊惱,她當然知道,這張臉,乍一看,雖然不怎麽著,但是,笑起來,卻有著一種讓人無法抵抗的吸引力,就如同那個早的身上,時不時的都散發出的那種致命的吸可力一般。

“來人,送葉姑娘回羽裳閣。”太子猛然的回神,對著站在一邊的幾個侍衛,大聲的吩咐著,而說話時,還刻意的在羽裳閣時,加重了語氣,似乎怕幾人送錯了,或者是在提醒葉千凡不要走錯了。

葉千凡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譏諷,心下更是冷冷的輕笑,他有必要表現的這麽明顯嗎?

看來這個太子,似乎也不怎麽樣,難怪身為一個太子,還被皇甫昊睿處處壓製著。

“那就謝謝太子了。”葉千凡倒是沒有絲毫的托辭,欣然接受了太子的,好意。,微微的轉身,慢慢地向外走去,隻是感覺到那房間內側的冰冷似乎愈加的強烈了一幾分,微垂的眸子間的冷笑愈加的明顯。

皇甫昊睿,從這一刻起,我們之間的較量正式的開始。誰贏,誰輸,咱們拭目以待。

出了刑部,便看到太子專門準備的馬車,是那種最華麗,最寬敞的馬車,而且看樣子,已經在這兒等了有一會了。

可見今天,她若是不答應了太子的要求,隻怕太子用綁的,都會將她綁到太子府吧。

想到此處,雙眸猛然一沉,眸子深處閃過明顯的狠絕,他以為,她隻是一個弱女子,就可以任著他欺負嗎?

哼,到時候,有你後悔的時候……

“姑娘,請吧?”幾個侍衛看到葉千凡出來,快速地迎了出來,雖然有了一個請字,但是語氣中卻帶著明顯的強硬。

“謝謝各位大哥了。“葉千凡微微一笑,輕輕一躍,跳上了馬車,讓那幾個小心戒備的侍衛,紛紛愣住。

回到羽裳閣,突然有了一種回到家的親切的感覺,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她可以讓自己冷靜,讓自己堅強,但是每每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心中,卻會有著一種無法控製的傷痛,或者還有些害怕,現在,終於到家了。

羽裳閣的生意仍就不錯,雖然她這幾天不在,不能親自的設計衣服,但是,羽裳閣的牌子已經打出去了,京城內,好多的人們都是來這兒做衣服。

“好了,你們回去吧。”下了馬車,葉千凡淡淡地說道,在幾個侍衛略顯懷疑的目光中,慢慢的走進了羽裳閣。

“葉掌櫃,你回來了。”葉千凡一踏進去,又夏便看到了她,一臉興奮地迎了出來,上下打量著她,看到她沒有什麽事,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嗯。”看到又夏,葉千凡的臉上終於綻開一絲真正欣慰的笑,還好又夏沒事。而她也沒有去同又夏當天的事情,隻怕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若是又夏發現了什麽不應該發現的事情的話,隻怕也就不可能再站在這兒了。

“葉掌櫃,夫人天天的惦記著你,擔心著你呢,天天哭,眼睛都哭腫了。”又夏的臉色微微沉了一沉,臉上也不由的閃過幾分難過。

這好好的喜事,辦成了喪事,換了誰,誰都受不了。

“又夏,你先招呼著,我去看看我娘。”葉千凡的心微微的一動,隱隱的戈過幾分暖意,她來到這兒,藍冰蝶是最關心她的人,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一直對她,都是那種最真的關愛。

走進後院,便看到藍冰蝶一個人坐在院子中默默的落淚,心下微微一緊,眼眶也不由的一紅,眼睛中,似乎有著什麽在滾動。

“娘親,我回來了。”本來是想要故做輕鬆的招呼,沒想到,說出來,卻帶著明顯的鼻音,悶悶的,似乎隱著幾分嗚咽。

籃冰蝶快速的轉身,抬頭,看到葉千凡時微微一愣,卻隨即快速地站了起來,略帶小跑的來到葉千凡的麵前,眼中的淚珠還沒有幹,掛在長長的睫毛之上,閃著淡淡的晶瑩。

“凡凡,你回來了,回來就好。”想笑,唇角微動,隻是,那笑中卻帶著幾分明顯的傷感,而眼睛中的淚水再次的不受控製的流下。

她的女人,為何會這麽的命苦呀,上次嫁給四王爺,落到一個被休的結果,而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真心對她的人,卻沒有想到,在成親的那天,便出了那樣的事情,而且,還聽說,慕容公子已經死了。

上天還真是不公平,為何要每次都對她的女兒這麽的殘忍勺“娘親。”輕輕的伸出手臂,將藍冰蝶攬入了懷中,她很清楚做為一個母親此刻的心情,而她這幾天壓抑的心情,也終於的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借口。

眼睛慢慢的變得濕潤,淚珠一顆一顆的戈落,飄零。

有多久,她不曾哭過了,在現代,不管遇到怎麽樣的因難,她都會一個抗著,然後想辦法解決,而來到這兒後,她更是讓自己堅強,堅強,因為她知道,在這個年代中,隻有變得強壯,才能夠生活下去。

若是沒有慕容白的出現的話。

但是,卻偏偏的出現了一個慕容白,打亂了她的一切,最後卻是如此的結局。

當她親眼看到慕容白落下懸崖的那一刻,她沒有哭,當找了差不多一整天,卻仍就沒有找到慕容白時,她也沒有哭,而當看到慕容白的屍體被慕容玉送到慕容府時,她痛到無法吸引,卻仍就沒有哭,就連在慕容白的喪禮時,她都沒有掉一滴眼淚。

但是,現在,在藍冰蝶的麵前,她卻再也忍不住了,這麽多天來,所有的堅強,所有的冷靜的偽裝統統的拋開,現在的她,就如同一個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彷徨而無助。

或者,這就是一個人的天性,在母親的麵前,永遠都是一個孩子。

藍冰蝶也緊緊的抱住了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輕聲說道,“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的。”

她看的到,葉千凡的堅強,一直都知道,她總是一個人承受著一切,讓她看了好心疼。

淚水由剛剛的點點的滴落到不斷的飄散,葉千凡亦是越哭越凶,似乎存了這麽多年的淚水要一次流完似的。而這幾天才所有的傷痛與委屈,也都統統的發泄了出來。

“葉掌櫃,葉掌櫃……”又召急急台跑了造束,看到哭的二二台葉千凡時,不由的驚住。

一雙眸子猛然的睜開,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葉千凡,在她的心中,葉千凡可是無所不能的,沒有想到,葉千凡,竟然也會哭,而且還哭的這麽凶。

“什麽事呀?”微微的止住哭聲,眼睛裏的淚水卻仍就在滾動著,而聲音中,也帶著明顯的沉悶。

“這……”又夏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說,葉掌櫃的正哭的傷心呢,這兒也不方便出去見客呀,但是外麵的那位,她就是有十個膽子也惹不起呀,所以此刻還真的左右為難了。

“什麽事?說吧?”看到又夏的猶豫,葉千凡微微蹙眉,她了解又夏的個性,做事從來都是幹脆利落,這兒這般的猶豫,一定是有什麽特別的事。

輕輕的試去了臉上的淚,葉千凡慢慢的轉過身,隻是,眼睛。鼻子都是紅紅的,讓人又是心疼,又是想笑。不過哭了一場,是真的感覺心裏舒服了一些。

“凡凡,有什麽事,娘親去看看吧,你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藍冰蝶急急的攔在了葉千凡的麵前,一臉認真地說道,上次的事情,讓她仍就害怕,仍就忍不住驚顫,她現不能再讓她的女兒出現任何的意外了。

葉千凡看到藍冰蝶如同母(又鳥)護小(又鳥)的樣子,心中再次戈過感動,輕聲問道:“是誰呀?”若不是太難對付的人,倒是可以讓娘親出現,她現在的這個樣子,也的確不太方便出去見人。

她可不想,讓其它的人,看到她的這一麵。

“是……是四王爺。”微微的猶豫了片刻,又夏這才小聲地說道,她也早就知道了,葉千凡被四王爺休掉的事,所以此刻對四王爺也是沒有半點的好感,對他此刻來,更是……

葉千凡的臉色也猛然的一沉,雙眸微微的眯起,將那最後的一絲濕潤逼了回去,剛剛的示弱已經完全的不見了,瞬間的便換了平日的冷靜,沒有想到,他來的還真夠快的。

“什麽,是他,,他來做什麽?”藍冰蝶不由的驚呼,身軀卻明顯的一僵,。很顯然是對皇甫昊睿有著幾分害怕,卻仍就隨即說道:“凡凡,你先回房,娘親去看看,看看他倒要怎麽著。”話一說完,便要向外走去。

隻是那刻意的強硬的聲音中,卻偏偏帶著幾分害怕,畢竟,這皇甫昊睿的可怕可是出了名了,這京城中誰不怕他的。

“娘親。”快速的伸手,拉住了意欲出去的藍冰蝶,卻明顯的發覺,她的身軀微微的輕顫著,“這事,還是我自己來處理。“聲音很輕,很淡,卻隱著太多的情緒,藍冰蝶明明怕的要死,卻仍就為了她,不顧一切的要出去,這份情,讓她怎麽能夠不感動。

“可是,凡凡,你怎麽可以……”籃冰蝶轉身,身軀的輕顫也不再那麽的明顯的,但是卻仍堅持不能讓葉千凡出去。

“放心吧娘親,不會有事的,他難道還能吃了我不成。”葉千凡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安慰的輕笑,微微的開著玩笑,然後才望向又夏,“夏,你先出去招呼著,我洗下臉就出去。”

“哦……“又夏小聲的應著,不過聲音中,卻有著幾分沉重,或者還帶著幾分害怕,一想到外麵那張比閻王還要可怕的臉,她就忍不住的發抖,葉掌櫃的,還要她去招呼著?

腳步微微的邁開,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向外走去,速度很慢,很慢,一點都不像她平日的那種做什麽事,都是小跑般的速度,她真的很希望,這條路夠長,不要那麽快走到頭,最後是等到葉掌櫃的出來,就可以了。

葉千凡自然明白她心中的害怕,心中暗暗好笑,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不斷的用水衝洗著臉,希望可以將那些紅腫都統統洗掉。

但是洗了半天,卻仍就看得出那明顯的紅痕,眼睛還微微的腫著,一下就可以看的出,她剛剛哭過。

不管怎麽樣,她不可能會讓皇甫昊睿看到她哭過的樣子。

微微轉眸,突然對上梳妝台上的那些化妝品,那是娘親在她成親時特意的買的,也僅僅用過一次,就是成親的那一天。

葉千凡本來就不太注重這些,到了這兒後,那些化妝品也不敢用,所以平時,葉千凡根本就不化妝。

今天卻不得不用一下了,快速的拿出桌上的東西,向著臉上摸去,雖然平日內她沒有化過妝,沒有做過這些,但是畢竟在現代的時候,看的多了,手上的功夫可是一點都不比都些大戶家的丫頭差。

沒過了多久,鏡子裏出現了一張精致的臉,本來就好到出奇的肌膚,此刻帶著淡淡的紅暈,有著一種無法掩飾的誘人,而她那雙靈動的眼睛,因為要掩飾那微微的紅腫,所以便略略的描了點眼影,而且還將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翹起。

而臉上的那塊胎記,也因為擦了淡淡的粉,而若隱若現,不但一點都不醜,還散發著一種異樣的**。

葉千凡望著鏡子中的人,也不由的愣住,難怪別人,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原來打扮真的這麽管用呀,這會,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都有些不認識了。

唇角隱隱的扯出一絲滿意的輕笑,葉千凡快速的站起身,向住走去。

而等在外麵的皇甫昊睿,臉色早就陰沉的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那烏雲密布的天空了。

而又夏更是坐立不安的,眸子不斷的向著裏麵望著,希望葉千凡可以快點出去。

終於看到葉千凡慢慢的踏進房間,又夏快速的跳了起來,小跑到葉千凡的麵前,急急地說道,“葉掌櫃,你終於出來了。”

皇甫昊睿也微微的抬眸,冷冷的望向剛剛踏進來的葉千凡,眸子深處的那種讓人滯血的冰冷,似乎要完全的將葉千凡冰結臼又夏的眸子卻一直都直直地望著葉千凡,似乎有些呆愣,半天後,才突然喊道,“葉掌拒,你好美呀,原來化了妝後,你竟然可以變得這麽美呀。

又夏並沒有見過葉千凡化妝後的樣了,上次她與慕容白成閃的那一天,她都不知道在那兒睡著呢。

看到這樣的葉千凡,便仍不住的驚呼,似乎忘記了皇甫昊睿的存在、而皇甫昊睿也從來都沒有見過葉千凡化妝的樣子,經又夏這麽一喊,那冷冷的眸子這才細細的注意到她臉上的變化。

不由的微微一愣,這個女人,此刻看起來,真的很美,而且還帶著一種,讓他也有些迷惑的**。

他本以為,他可以很輕易的放棄,所以他讓慕容白將她帶走,而在慕容白與她成親的那一天,他借故出了城,但是,心中,卻總是有著一種揮不斷的煩蹤。

直到第二天回京城時,卻突然的聽到慕容白遇害的事情,不由的大驚,想都沒想的,便去了慕容府,卻沒有想到,竟然被她一頓的冷嘲熱諷,他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得罪了她。

而這幾天,慕容白的喪事,他為阻止慕容玉再去鬧事,便故意的將尚書調出了城,直到今天,才回來。

不過,他事先已經交待過尚書,不管怎麽樣,都不能定她的罪,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連一句爭辯的話都沒有,而且還說出那種模棱兩可的話。

更讓他想不通的是,她竟然會答應太子去太子府,他一直以為多多少少還是懂的她一點,但是此刻卻是真正的迷感了。

而心中也忍不住的懊惱,在太子離開後,便急急的趕到這兒。

隻是看到此刻的葉千凡,他眸子間的冰冷與怒火微微的淡了一些,直直地望著她,半真半假地說道:“怎麽?見本王還需要這麽麻煩嗎?”

以前,他可是為厭惡女人因為裝扮耽擱他的時間,但是此刻,卻因為知道這個女人耽擱了這麽久,就是為了裝扮,心下竟然微微的閃過一絲欣喜,有道是,女為悅已者而容,雖然他知道這個女人現在的心中隻有慕容白,但是她此刻這麽做,多多少少證明,她對他應該還是有著一點的在意吧。

而且,她這樣的一裝搭,的確比以前美了很多。

葉千凡微愣,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看到他眸子間那隱隱的閃過的輕笑時,這才恍然的明白,這個男人,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他竟然以為,她是為了出來見他才化的妝?

切,就他,需要她費那個心思嗎?

雙眸微微一閃,慢慢的走到大廳中間,慢慢的說道:“不好意思,讓四王爺久等了,我因為今天晚上有約,所以正在裝扮,耽擱了些時間。”

聲音很淡,很輕,一個字一個字的,如同漂浮在半空中,而她那微微的垂著的眸子中,卻閃過幾分冷笑,皇甫昊睿知道她今天晚上與太子的約會,所以,她的這句話,應該足以打破他那自以為是的狂妄了吧。

“你……”雙眸溫然的一沉,眸子間的輕笑也瞬間的消失,重新的換了原來的冰冷,臉色也變得比剛剛更加的可怕。這個女人,竟然是為了太子府一行,才這般的上心裝扮,心下的怒火斷的升起……

可是,她為何會對太子???

又夏此刻正麵對著葉千凡,沒有望向皇甫昊睿,卻仍就被他的那股似乎可以將世間的萬物冰結的寒光凍的打了一個冷顫。

“嗬嗬嗬……”葉千凡抬眸,直直地對上他那冷冷的眸子,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輕笑出聲,“隻是不知道四王爺突然大駕光臨,所為何事呢……

淡淡的笑,漫過她整張的臉,讓她那使了淡妝的臉愈加的多了幾分燦爛與**。

皇甫昊睿微愣,但是一想,她這般的裝搭,這樣的美麗,竟然是為了太子,心中的怒火節節生高,狠聲道:“怎麽?慕容白屍骨未寒呢,你就開始勾引太子?”

葉千凡的臉色不由的一沉,不是因為他說她勾引太子,而是因為他說慕容白屍骨未寒,那一切,可都是他造成的,他竟然還有臉在這兒說出這樣的話。

微微僵滯的臉上,重新的恢複了輕笑,無所謂地說道:“四王爺何必說的那麽難聽呢,我隻不過就是一個平凡的弱女子,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良人,我先是被四王爺休了,如今又……”話語微頓,說到慕容白時,心痛到有些無法承受。

但是對上麵前那張冰冷的臉,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現在,殺害慕容白的罪魁禍首就她的麵前,她一定要幫慕容白報仇。

極力的壓下心中的傷痛,臉上再次漫開輕笑,繼續說道:“而我總要為我以後的日子做打算,所以……”

這次話語卻是故意的頓住,故意的誘導著皇甫昊睿向著那一方向想去。

因為,若是真的像早說的那樣,皇甫昊睿一定會阻止她,隻不過,能不能阻止的了,那就隻有她知道了。

皇甫昊睿微眯的眸子中,寒光猛射,還隱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驚愕,似乎有些不相信,葉千凡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心底的怒火,此刻,更是如同那快要噴射的岩漿般。

“怎麽?這麽的迫不急待?”冷冷的眸子中,怒火也已經快速的不受控製的漫開,讓一向冷靜的嚇人的他,一時間,似乎失去了應有的理智。

“嗬嗬嗬……”對於他的憤怒,對於估的指責,葉千凡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輕笑,“這似乎與王爺沒有什麽關係吧?”

心下卻是不由的冷笑,哼,怎麽?終於忍不住了,要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

“你???”輕輕的一句話,堵住了皇甫吳睿所有的話,卻讓他眸子間的憤怒,猛然的升騰,就如同那猛然的爆發的火山中噴發出的岩漿般,直直的射向葉千凡,狠不得將她立刻的融化。

“我很好呢,不勞王爺擔心呢。”葉千凡忽略掉他那狠不得殺人的怒氣,笑的愈加的張狂,“嗯,看看現在天色也已經差不多了,若是四王爺沒有什麽事的話,還是請離開吧,我也要去赴約了,耽誤了可不太好呀。”

笑,仍就是那氣死人不償命的笑,若是能夠氣死他,就好了。

他的眸子越眯越小,隱隱的隻刺下一條線,但是,那眸子間的冰冷與怒火,卻仍就很清楚的可以感覺的到,他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直直的望著她,卻並沒有開口,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又夏,送客。”見她不語,而他此刻的表情,也實在是太恐怖了一點,葉千凡微微的轉身,意欲回到後院。

“啊”又夏驚呼,雙眸小心快速的掃了皇甫昊睿一眼,便快速的垂下了頭,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更不要說是送客了。

葉千凡的腳步還沒有邁出,便猛然被一股突然而來的氣息攬住,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便被他狠狠的攬入到了懷中。

心下一驚,臉上卻仍就是一臉的平靜,知道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掙不開他,所以她也不再掙紮,雙眸微轉,直直地望向他,眉角微揚,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四王爺,這是做什麽?”

一臉的無辜,一臉的純淨,一雙靈動的眸子中是全然的疑惑。

“怎麽?你會不懂嗎?”唇角微扯,扯出一絲略帶譏諷的輕笑,嘲諷著她的偽裝,“不要再本王的麵前演戲,本王告訴你,沒用。你可以省省了。

“嗬嗬嗬……”再次的輕笑出聲,卻因為被他攬在太緊,帶著微微的沉悶,“我演什麽戲呢,奇了怪了,我在我的羽裳閣呢,四王爺難道是跑來看我演戲的?”話語故意的頓住,唇角更是漫開無辜的輕笑,故意一臉疑感地說道:“隻是,看戲應該去戲院呀,王爺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雙眸再次的一沉,他那微眯的眸子中射出狠不得將她穿透的目光,微微停頓了片刻,冷聲道:“說吧,你想做什麽?”看到她唇角的那不斷散開的笑,臉色微微一僵,再次冷聲道:“本王警告你,不要再給本王顧左右而言它。”

葉千凡心中猛然的擊過深深的憤恨,她想做什麽?她想手中此刻若是有一把刮的話,便狠狠地刺中他的心髒,她想將他推入十八層地獄。

隻是此刻再恨,再怒,她都不能有絲毫的表現,因為她知道,此刻,根本就沒有能力對付他,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惡魔,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吞噬,雖然她的手中現在有著一張王牌,但是卻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極力的壓下心中的憤怒,葉千凡再次淡淡的輕笑,“我想做什麽?我剛剛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四王爺是沒有聽清楚呢?還是沒有聽懂呀,我想,四王爺的耳朵與思維應該都沒有問題呀,怎麽會不明白呢?”

攬在她腰上的手,猛然的一緊,雙眸中更是閃過嗜血般的暴戾,冷冷的聲音伴著咬牙切齒的嘶磨聲,“謝依曼,你最好不要再本王的麵前……”

“錯……”葉千凡紅唇輕啟,淡淡的出聲,“王爺說錯了,我不叫謝依曼,我叫葉千凡。”淡淡的聲音,卻帶著一種堅定的目執,她現在的身上,不想再有一點謝依曼的影子。

若是可以的話,她真希望自己沒有來過這兒,那樣她就不會陷入這樣的陰謀中,慕容白也就可以不用死。

“哼,。”他冷冷的輕哼,“以為換個名字,就可以了嗎?你是誰還是誰,何必玩這種自欺欺人的把戲。”唇角的譏諷愈加的明顯,冷冷的聲音中,也帶著絲絲的嘲笑。

葉千凡臉上的笑猛然的僵住,眸子間也瞬時的變得冰冷,直直地望著他,一字一字清楚地說道,“從今天起,沒有謝依曼,隻有葉千凡,四王爺若是想要找謝依曼,那就請吧。”

一臉的冰冷上是拒人於千裏之外之外的狠絕。而冷冷的眸子慢慢的掃向他攬在她腰上的手,再次說道:“四王爺,請放手。”

因著她的突然的變化,皇甫昊睿猛然的愣住,而她那最後的那一聲命令,讓他差一點便聽了她的話鬆開了手。她的那種不怒不威的魄力,讓他不由的驚滯。

其實他的手,也的確鬆了幾分,隻不過在猛然的回神時,手臂卻再次的收緊。

“放開你??”眉角輕挑,眸子間隱隱的閃過幾分別有深意的輕笑,“你不是急著嫁人嗎?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讓她嫁給別人,絕對不可能,本來,他終於下定了決心,決定放棄,那是因為,那個人是慕容白,但是現在慕容白已經死了,他,絕對不可能會讓她嫁給其它的男人,太子就更加的不行。

葉千凡心中猛然的一驚,但是隨即微垂的眸子間卻閃過幾分狠絕與冷笑,這個男人,終於說出他的目的,想要娶她?哼,休她很簡單,但是娶她,隻怕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哦,四王爺成全我?難道四王爺還想要為我做媒不成,不過貌似現在不需要了呢。”葉千凡故意的裝出一畫迷感的樣子,反正她現在不能與皇甫昊睿硬碰硬,所以她隻能在口舌上占些上風,最後是氣死他,就算氣不死他,也可以讓他因為憤怒而失去一些理智。

他的身軀明顯的一僵,而攬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識般的用力,不過倒是還不至於弄痛了她。

“怎麽?本王的王府容不下你嗎?”冷冷的話語,一字一字的蹦入她的耳中,而他那冷冷的氣息也微微的噴向她的額頭。此刻,他終於明確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現在,既然慕容白已經死了,便沒有人再保護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竟然還讓自己向著浪口上撞口她就不怕被衝到屍骨不存。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在想什麽?

但是他卻也很清楚,問她,她是絕時不會說的,要不然,他也不必在這兒與她浪費這麽多的時間了。

既然問不清楚,那麽,他現在綁都要將她綁回去?

“嗬嗬嗬……”葉千凡再次的輕笑出聲,這次笑的有些誇張,但是那份誇張下,卻隱著她明顯的冷意,笑聲猛然的止住,眸子間的冰冷也瞬間的隱去,隻是唇角卻仍就帶著一絲笑意,不緊不慢地說道,“四王爺的王府自然是能夠容的下我?不過嗎……”眉角微挑,故意的欲言又止。

本來聽到她前麵的那句話,臉上的冰冷與僵硬微微緩和了一些的皇甫吳睿,在聽到她那微微的轉折時,不由的再次一沉冷聲道:“不過什麽???”

“不過呢,四王爺的王府,我都已經住了三年了,一點新鮮感都沒有了,而且有句俗話說的好呀,好馬不吃回頭草。”隱下了眸子間所有的情緒,葉千凡的眼角笑的微微的彎起,擺明了要氣死他。

“是嗎?”再次的咬牙切齒的低吼,“沒有了新鮮感?哼,你這理由,倒是新鮮。”話語微頓,眸子間快速的閃過一絲別有深意的輕笑,“那本王就為你重新的建一座王府?”

淡淡話語隱隱的事著幾分試探,似乎是完全的玩笑,但是眸子中卻閃過幾分思索。

或者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切不說睿王府現在的那幾個女人,就是讓她住在王府中,太子隻怕也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她住在王府中,也未必安全,或者,將她另外的安置一個地方,倒更安全一些。

葉千凡微愣,望向他的眸子中也快速的閃過幾分意外,似乎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為她重新另建一個王府,這似乎也太誇張了點吧。

不過想到他真正的目的,卻又忍不住暗暗冷笑,也對,一個王府跟這天下相比,孰重孰輕也太明顯了。

“嗬嗬嗬”,王爺還真是有心了。”葉千凡再次的輕笑,“隻是,這人呢?這人也守了三年了呢,似乎也沒有什麽新鮮感了,王爺是不是也能換一下呢?”一臉的輕笑,一臉的理所當然,葉千凡此刻的表情映在皇甫昊睿的眼中,真的是刺目到了極點。

他此刻,真的狠不得撕下這個女人臉上的笑。

她竟然說他也沒有新鮮感了,這個女人,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真是……

而她那明顯的拒絕,也讓他的心不由的一沉。

“你以為呢?”怒火在他的眸子中不斷的焚燒,此刻,倒是將他那平日裏讓人驚顫的冰冷也給壓了下去了,而他的臉微微的靠近她的臉,一字一字地慢慢地說道,那冷冷的聲音,一絲一絲的噴到她的臉上。

他突然的靠近,讓她有著一種窒息的壓迫感,那種王者的霸氣與狂妄更是讓她的身軀不由的一僵,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的危險的,而此刻,她感覺到,他的危險已經到了極點,這一切,都是她惹出來的。

是她故意的惹出來的。

而雖然他的臉與她的臉離的很近,但是她卻仍就清楚的看到了他眸子中的那有些控製不住的憤怒,心下微微暗笑,皇甫昊睿,你也有因為憤怒而失控的一天呀。

雙眸微閉時,眸子深處快速的閃過一絲滿意的輕笑,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我認為,好像不太可能。”微微的側臉,葉千凡輕聲的說道,而卻因為被他緊緊的攬著,並沒有拉開太多的距離,感覺到她一張開,她的氣息,似乎與他混在了一起。

“嗯,知道就好。”皇甫昊睿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她此刻突然的這般的順從,但是憤怒到了極點的眸子中,卻仍就閃過一絲滿意。

“是呀,我早就知道呀。”葉千凡再次輕聲的說道,此刻的表情,還真是一昏乖乖女的樣子。

“嗯。”再次的輕應,眸子間的滿意卻是愈加的明顯了幾分,若是這個女人一直都像現在這般的順從就好了。

“嗬嗬嗬”,因為早就知道,所以我才想著自己去換一個,王爺,您不會有意見吧?”看著他眸子間那微微閃過的滿意的輕笑,葉千凡很無辜的再次說道。

她很清楚,一旦跟他回去,那她就一點的機會都沒有了,這個男人,可不是她能夠對付的,而且現在的他的一定對她有著極大的防備,畢竟那天,她可是從他的手中逃出來的。

隻是這個男人,卻沒有跟他計較那天的事情,不知道,是他這麽快就忘記了,還是以為她會這麽快就忘記了。

這一點,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這幾天,她反複想著那天的事情,他先是將她抓走,然後再以此來危險慕容白,聽說,那天慕容白在娶親的路上,便中了埋伏,隻怕也是他早想安排的口而且事後慕容白還獨身一個殺去的皇宮,因為她很清楚,當時慕容能夠想到的,唯一可能抓走她的人就是皇甫靈……

突然的想起,那天晚上,她去皇宮時,皇甫昊睿攔住了慕容白的事情,隻怕那天,他就已經算計好了,不讓慕容白去找皇甫靈,便故意的留下了一個伏筆。

所以,那天皇甫昊睿也一定是以她做誘耳,將慕容白引到了懸崖邊,那時候的慕容白已經身受重傷,所以要殺他,很容易。

隻是,為何皇甫昊睿還要與太子還有二王爺一起呢,難道是想要將所有的責任推到太子的身上,但是這幾天,又沒有見到有任何的動靜呀?

“本王沒有意見。”冷冷的聲音,從他的牙齒間,一個字一個字的擠了出來,而他那黑如鍋底的臉,亦愈加的靠近葉千凡,唇幾乎要貼近她的臉上,讓他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聽起來太過清楚。

“嗬嗬嗬……”在這個時候,葉千凡仍就能夠笑的出聲,她還真是有點佩服她自己了,而對上他那嗜血般的眸子,再次一字一字地說道:“那就好了,那就請王爺放開我吧?”

“本王沒有意見,因為本王不需要有意見,亦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見?”

冷冷的薄唇微微的動著,一下一下的,似乎蹭過她的臉,而他那讓人從頭冰到腳的寒氣,更是毫不留情的侵蝕著她那光滑的肌膚,而那不斷嘶磨的牙齒,似乎狠不得咬上她的臉。

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那麽乖乖的聽話,他本來就應該,用最直接的方式,不應該與她這麽多的費話。

因為,他現在終於意識到,與這個女人對話,足以將他逼瘋,說不定還會將她氣到吐血。

葉千凡心中暗暗一驚,她怎麽聽的出他這話中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再次的綁架她嗎?

雙眸猛然的一沉,眸子間的寒氣也不斷的射出,那微微側開的臉上也帶著明顯的僵滯。

紅唇微啟,一字一字冰冷地說道,“所以呢……”聲音中亦帶著明顯的怒意,若是此刻,他再一次的強行的將她帶走,那麽她……

“所以,本王不介意直接的將你帶走,本王應該還有這個能力吧。”他眸子間的怒火微微的隱下,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薄唇微動,說出的話,帶著幾分低沉,似乎還帶著幾分輕鬆。

或者終於做出了這般的決定,對他而言,也算是解決了一個難題,雖然這種方式,並不是最後的,但是現在,也隻能這麽做了。

“哈哈哈……”葉千凡突然的放聲大笑,那班的大聲,狂妄而肆意,隻是卻讓人感覺不到半點的欣喜之意,反而有著一種讓人心疼的淒涼。

因為兩個太過靠近的距離,她的氣息盡數的噴到了他的臉上,帶著暖暖的濕意,亦帶著她明顯的怒意。讓他不由的一怔,望向她的眸子中,多了幾分錯愕。

而他那刻意的靠近她的臉也不由的微微的向後移動了幾分。

笑聲猛然的止住,她微微側過的臉,正對向她,眸子更是直直的盯著他,眸子中,是讓他驚愕的冰冷與狠絕,隻見她的唇微微的一動,唇角微扯,“王爺這是打算又要綁架我嗎?”

話語在那個又字上刻意的加重的了語氣,而隱隱的也帶著她咬牙切齒的怒氣。

這個男人不會是綁架她上了癮了吧,不過這次,倒是更直接了此,沒有再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皇甫昊睿猛然的驚住,雙眸微微的眯起,臉上帶著幾分疑惑,對於她的那個又字,不由的多了幾分疑惑,他何時曾經綁架過她嗎?

看到他那微微呆愣的表情,葉千凡唇角的譏諷愈加的明顯,這個男人,倒是很會裝的嗎?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裝傻?當然,她不介意提醒他一下,遂再次輕笑道:“怎麽,王爺這麽快就忘記了嗎?那要不要我提醒一下王爺呀,我與慕容白……”

“葉姑娘,準備好了嗎?本太子……”突然傳入的聲音打斷了葉千凡的話,而快速走進來的太子,看到眼前的情形時,不由的愣住,接下來的話,也不由的禁在了口中,而望向緊緊的將葉千凡抱在懷中的皇甫昊睿時,雙眸猛然的一沉,眸子深處閃過明顯的狠絕。

他本來就是不放心,所以讓慕容玉一個人去了慕容府,而他便來了羽裳閣,將葉千凡提早接進太子妃,卻沒有想到,還是讓皇甫昊睿搶先了一步。

葉千凡的眸子中,卻隱隱的閃過幾分笑意,還好,好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