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那人的目標是她。
確定壓的東西確實是一封信並且還是署名給她的,葉桑立即警戒的看著四周,並沒有人,又看著牆外,應該早就走了。
看了心裏的內容後,葉桑皺了皺眉頭,剛想把信收起來的時候看到了趙晗。
“葉桑你怎麽了?”
“沒事。”
“你不會又收到威脅信了吧。”
“沒有,那不過是一封普通的信罷了。”
趙晗雖然說心裏狐疑,但是他又知道葉桑性子倔,所以就打算暗地裏多派人保護她。
趙宿醒了以後,一大家子都開開心心的,像是又活過來一樣,葉桑也同樣開心,不過,在將軍府留了沒多久以後就走了。
安排好翠竹回江王府以後自己就出了城。
左走走右走走,順利甩開了那些跟著她的人保護她的人,跑到了那封信上約定的地方。
給她寫信的人正是救了她外祖的那個人。
在一棵大樹前站住,沒發現人,葉桑猜想那人應該是在暗中看著。
撩起裙擺,屈膝跪下,“前輩,葉桑不知您是何人,但您救了我外祖,就是葉桑的恩人。”
葉桑衝著密林,抱拳而後叩首。
“你這丫頭,倒是挺不錯。”
一灰衣老者從葉桑身後出現,那老者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身體硬朗,走路帶風,看起來普通極了。
“前輩。”
“小丫頭,別跪著了。”
“敢問前輩姓名,前輩的恩情葉桑銘記於心。”葉桑起身又對老人鞠了鞠躬。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我的名字不提也罷。”
老者眉宇間滿是慈祥,可這樣葉桑也覺出了不同,這位老人必定不簡單。
“不,前輩,您救了我外公就是我的恩人。”葉桑很是倔強,她差點就要失去疼愛她的外祖了,那種疼,猶如剜心。
看著葉桑帶著孩子氣的執著,老者心裏越發喜歡。
“你這丫頭天資不錯,若非我有了個徒弟,真想收你為徒。”老者語氣裏帶著遺憾。
他麵前的這位小姑娘有情有義,天資聰穎,他是越看越滿意。
葉桑來不及思索為什麽那麽多人都想收她為徒,就聽見老者又道。
“我浪跡江湖,你能不能再次遇到我都是未知,不如以後你見到我徒弟,把這恩情報給他吧。
我那徒弟,說不定以後你們能遇見。”灰衣老者樂嗬嗬的笑。
“那請問,先生您的徒弟是?”
“愛徒容灼。”
葉桑將此名字在心裏默念兩遍。
老者一提起自己徒弟嘴角就翹了起來,滿臉笑意,頗為驕傲。
“與丫頭你的年齡相仿,這塊令牌給你。”老人從自己衣襟裏拿出一塊木製令牌,令牌上麵刻著個無字。
“這是?”
“與你有緣,日後你若有麻煩可以去京城雲離茶館,那茶館是我的一個故交開的,說不定可以幫上你什麽忙。
拿著這令牌,他可以無條件的幫助你。”清風拂起老者垂在額前的長發,葉桑忽然覺得麵前的老人高深莫測起來。
妥妥的世外高人,可是…杏林聖手?葉桑自然是不會懷疑他,隻是在想他絕對不是杏林聖手這麽簡單。
“不可,您救了外祖我怎麽能收您這麽貴重的東西。”葉桑連忙推脫,可老者愣是把令牌塞到葉桑手裏。
語氣裏帶有不容拒絕。
“收下,要不然老頭子我可不高興了。”
葉桑也明白,老人如此應該是為了那個徒弟,在心裏算著,如果要是有緣真的能見到這位前輩的徒弟,一定會好好感謝他,能幫上什麽就幫什麽。
老者並沒有留多長時間,就向葉桑提出了告別。
“小女娃,有緣再見。”
葉桑再次鞠躬。
老者是飛走的,印證了葉桑心裏的猜測,定是一個隱世高手還是功夫極其厲害的那種。
葉桑看著這令牌,用手指摸了摸上麵刻著的字。心裏默念容灼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