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子,聽說了嗎?那殷娘娘她昏倒了,我覺得我們的機會來了,要不然明天或者更久一點我們去揭布告,然後進宮?”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都依你。 ”

於是,三天後,葉桑和欒清以及顧景黎就去了那東城門口,將那布告給揭了下來。

在旁守著的人立馬就往上報,欒清他們也即將被帶去麵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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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

丫鬟們跪伏在地,一個個怕得要命。

“心疾哪裏需要以自己的血為引來治?分明就是胡謅,來人,將他拉出去。”

立馬就有帶刀侍衛上前來,將這一江湖郎中給拉下去。

柳斂君眉宇間滿是怒火。

找來的這些人也實在太不靠譜了,來了三四個,要不就說是無藥可治,要不就得傷害殷素語的身體。

他也沒聽說過心疾還要傷害患者的身體。

所以這些郎中無不都是因為看上了他的賞賜,故來此碰碰運氣的。

他們都在拿殷素語的身體當兒戲。

想到這裏,柳斂君雙眸中滿是冰冷。

正當他打算要是有下一個敢來的人,沒有那個能治好殷素語的能力,還來他這裏故作高深,來騙取獎勵的,他一定會狠狠懲罰那人。

結果就有人直接來報,說是又有人揭了布告。

柳斂君雖是氣憤之前那些欺騙過他的人,可他也確實希望殷素語變好,於是便拂了拂袖子,宣了揭布告的人。

欒清葉桑顧景黎,見過柳斂君行了禮後,欒清向柳斂君介紹自己。

而此刻的他一身白衣,風度翩翩,麵上戴著一銀色麵具,給他整個人添了一絲神秘的感覺。

一側的女子薄紗遮麵,隻能看見她清秀的眉眼以及那雙好看的眼眸,身後的年輕男子麵容俊逸,冷著一張臉。

這三人看起來是如此怪異。

通過欒清的介紹,柳斂君也明白女子是他的關門弟子,那年輕男子是他收的學童。

“相信陛下您也知道,心疾就是心病,是因為患者因為太過在意某件事。而氣急攻心,傷了自己身子。”

“自然。”

柳斂君與欒清說著殷素語的病狀,以及暈倒多次昏迷多久,又帶著他去寢殿給殷素語診治。

殿中有丫鬟立在兩旁,見柳斂君來到立即行禮。

女子很是虛弱。

臉色有點白的過分。

欒清拱手,麵對柳斂君不亢不卑。

“請陛下允許草民給這位娘娘號脈。”

柳斂君看了眼殷素語,微微點頭,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

來了那麽多人,他就覺得他們靠譜點。

葉桑從自己衣袖中拿出一塊手帕放到那女子手腕上,欒清給那女子號脈,睫毛眨了兩下,收回手,葉桑將帕子拿走。

欒清看了眼葉桑,發現他家小姑娘看著榻上的女子,一直看著都愣了,再側目看那國君臉上明顯有疑惑的表情。

“你這頑徒,怎的出神了?”欒清伸手敲了下葉桑的腦袋,提醒她。

“不好意思師父,陛下。”葉桑揉著腦袋低下頭。

“是這位姑娘長得太美了。”她心裏已經確定了,這就是。

因為她曾見過自己母親的畫像,一模一樣。

“陛下,草民可以治娘娘的心疾。”

饒是柳斂君為人處事不動聲色這麽多年,但麵對心愛女子終於可以得救的時候,還是會有激動之色在臉上浮現。

“你是說這病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