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們呢,我們做自己就好,反正日後都要在一起的,睡一個屋咋了?”

葉桑本還想說,他們在現代一間房間裏又不是沒有睡過,而且還是經常,但一想起那個時候欒清就惦記她。

有點懊惱,為什麽沒有早點發現欒清對她的心意,不過,現在發現似乎也不錯。

於是兩人就又開始了撒糖模式。

聖上得知這件事整個人好似又老了些,不過該上朝上朝,該處理政事處理政事,看著是沒被影響到。

可是隻有常和秦章待在一起的人,比如秦賦,才會知道自己的父皇身體好像變虛弱了。

秦章還給顏夕月賜了封號,名為月,葬江王爺側妃,月側妃。

自從顏夕月死後,這京城的局勢似乎變了些。

聽聞沈江與秦授見過一麵後,大吵,具體為了什麽不知。

不過,人們都能隱隱覺出,不久就會有大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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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小雨淅淅瀝瀝的開始下起來,竟下了一整天。

時而雨勢變大,時而雨勢變小。

傍晚的時候。

悲傷的情緒彌漫在一座府邸,甚至這府邸裏還有些陰森之意。

“啊!!義父。”男子跪在院中,雙手握成拳砸在青石板上,身子在發抖,雙目血紅。

他是秦笠收養的義子。

秦決。

不過,極少數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他也一直在外麵做生意,他的人也都在暗地裏。

“憑什麽隻允許你做,我義父就不行?”秦決麵上心裏充滿對當今統治者的憎惡,以及對他義父的不平。

他不管這個國家的子民好不好,也不會顧及其他,他隻知道養他多年的義父沒有了。

雖然義父對他極其嚴厲。

可,那是他的父親。

一滴淚水,滴在青石板上。

天空灰蒙蒙的,飄著雨絲。

一個人慢慢的走到秦決身後,秦決警惕的轉頭起身,從自己腰間拔出匕首橫在麵前。

仔細一看。

麵前這個摘下麵具一身紫衣的人,不是當今四王爺秦途又是誰?

“談個合作吧。”秦途對於秦訣拿出匕首來,依舊是風輕雲淡,嘴角帶笑的走到他麵前,沒有絲毫懼意。

秦決的眉毛皺起,“合作?”

“沒錯,我幫你複仇,你幫我得到我想要的。”

秦決不傻,他瞬間就明白了。

不由嗤笑,甚至帶了幾分看不起,“真是諷刺,你是他的兒子。”

後者立馬接了話茬。

“但也是他一個不起眼的兒子而已,我想要那個位置,你想要複仇,我們不謀而合。”

秦途臉上滿是勢在必得,似乎他就認定了秦決一定會跟他合作,果然見秦決收起匕首。

走到他麵前。

臉上滿是堅毅。

“那說好,我們合作,幫對方拿到對方想要的。”秦決麵上答應了。

心裏暗諷。

這四王爺還真拿他當傻子。

他膽子也是夠大的,貪圖那個位置就算了,竟然還跟外人一起謀害自己親爹,不過他可以利用利用。

四王爺心裏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依舊道了聲,“好。”

秦笠的兒子,若是平時,他不會允許他的存在。

但是他手中確實也有勢力,他可以借助他的這些力量,然後開出條件讓他幫助自己,自己再許他一些利益,到時候要是自己能坐上那個位置。

決定權不還是在自己手裏嗎?

這兩個人各懷鬼胎,走在一起,商談合作、交易。

具體誰能鬥得過誰,誰又更勝一籌,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