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他的關係就隻是什麽保鏢?為什麽像以前的小姐在乎王爺那般?

葉桑哭夠了,吃完飯後又睡下了,隻是這次睡第二天卻沒有醒過來……

“顧太醫,小姐已經睡了兩天了,我以為小姐會醒,誰曾想小姐還沒有醒過來。”

“這次必須借助藥物,王妃娘娘她的氣息很虛弱,乃是心病。”

年老的顧太醫撫了撫胡須,一臉慎重。

“隻要小姐能醒就行。”翠竹抽泣著。

-

禦書房,氣氛十分安靜,桌案上備著一盞茶。

秦章看著奏折上的內容,眉皺的是越來越緊,最後索性扔在桌上不看。

“你覺得欒清這個人怎麽樣?”

秦章有些煩悶,詢問服侍自己的的蘇公公。

“欒公子他脾性率真,實屬難得。”就是感覺有點難相處,當然這些話蘇公公根本沒有說。

“隻是陛下,欒公子這樣直性子的脾氣隻怕是要吃不少虧,還有難免會受人排擠。”

蘇公公自秦章是皇子時就開始服侍秦章,深得秦章信賴,自然知道秦章想要聽什麽,也知道秦章是想要做什麽。

“有朕在誰還能欺負朕的兄弟不成?”

秦章言語間極具威嚴。

“他不適合當官嗎?”秦章自言自語。

蘇公公心頭一跳。

果真,陛下想要對抗那些世家了,隻是欒公子…合適嗎?

那些世家近些年確實有些猖狂,猖狂的他們都要忘了這大臨朝是誰的天下。

秦章無心處理政事,捏了捏眉心,直接讓人把欒清傳喚過來。

而葉桑因為高燒不退,太後知曉這件事直接讓人將葉桑接進宮,她親自照料。

“好兒啊,你這丫頭快點醒來吧,我和你母後都在等你。”太後摸著葉桑的手,無不透露著擔憂。

用藥之後太醫說隻能順其天命,心病還須心藥醫。

“淑嫻你說這丫頭怎麽會有了心病?”太後再次歎氣。

是不是她們對這丫頭一點都不了解,不對,自從上次好兒被打了以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真的就隻是簡簡單單的變了個性格,想換一種活著的方式?

“好兒她不願意說,隻怕這心病積了許久。”孟淑嫻看著葉桑蒼白的臉,搖頭。

太後拿出錦帕給葉桑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葉桑身子微微動著,幹澀的嘴唇蠕動著,吐出她所思念的人的名字。

“小清子。”

“這丫頭又夢見了什麽,你聽見好兒說的是什麽嗎?”太後問一旁的孟淑嫻。

孟淑嫻搖了搖頭。

太後湊近葉桑,想聽清葉桑究竟在說什麽。

“小清子,小清子你別走。”

太後渾濁的瞳孔中閃過一抹詫異,好兒口中的小清子隻怕是個男子吧?

好兒,你還是沒有摸清自己的心。

罷了罷了,說不定這隻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名字。

太後不願意想那麽多,她接受不了自己最看好的一對要分開。

葉桑醒了一小會,用了點吃食喝了藥,再次睡下了,太後終於長歎一口氣,隻要能醒來就好。

入夜,太後早已不在葉桑身邊,而孟淑嫻雖是不舍卻也回了自己的宮殿,現下隻剩一個翠竹在外屋候著。

一團黑影直接翻牆而進葉桑所在的住所,用香迷暈翠竹後走進葉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