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計上心頭

100、計上心頭

“你把它都‘弄’出來了?”看到索清秋手裏的軟劍,慕容焰笑了笑,誰人不知,這柄軟劍乃是林硯清的心頭好。一般情況之下,林硯清還不舍得拿出來使呢。

“沒錯。”沒了這要命的家夥,林硯清想占上鋒,就差了那麽一點味道。

“秋兒好本事。”慕容焰看著那把軟劍,十分滿意。他的秋兒不但找到了林硯清的藏身之所,甚至還把林硯清的這把寶貝給順了過來。要是林硯清發現這寶貝不見了的話,指不定心疼成什麽樣子。

“最遲明天,我會把他帶到你的麵前,讓他幫你治傷。”索清秋定定地看著慕容焰,哪怕慕容焰什麽都沒有說,她都能感覺到慕容焰的虛弱。

“我信秋兒。”慕容焰點頭,他的秋兒,比男子更加頂天立地。

“得了吧。”索清秋喜上心頭,嘴上可沒說什麽好話,“你分明就是故意折騰我,給我找活兒幹。好把我徹底拖下你的這趟子渾水,讓我跑不了!”

索清秋也有些氣自己,明明清楚慕容焰打的什麽主意,偏偏還著了慕容焰的道兒,順著慕容焰希望的發展進行著。

林硯清的老子林乾定可不是吃素的,從七品芝麻官開始爬起,用了短短十五年的時間,爬到了丞相的位置。

最重要的是,林乾定有的可不隻是腦子,聽說他的拳頭也十分硬。

當年,龍羽國腹背受敵,遭受兩個部落的攻擊,一個部落是索清秋的生父索鵬皓搞定的,另一個部落則是林乾定帶著一支十人的‘精’銳部隊,殺進內部,斬下那部落首領的腦袋,使得那部落潰不成軍,落荒而逃。

所以說,林乾定能爬上丞相的位置,不是沒有道理的。

林硯清不難對付,真正難對付的是林硯清的老子。

要不是林硯清有一個這麽厲害的老子,以慕容焰的聰明,想‘弄’死林硯清,林硯清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死的。

索清秋以前一直盡量躲著林硯清,煩林硯清是一碼子的事情,最主要的是,索清秋真不想跟這個傳說中的男人有任何牽扯。

索清秋總覺得,要是被林乾定盯上的話,自己一定會很慘。

林乾定如此果斷殺伐的手段,不論換作是誰,都會覺得頭皮發麻。林乾定擁有如此魄力,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嗎?

可是在這穀底,她一旦跟林硯清扛上,鬧出個好歹來,林乾定可能放任不管嗎?

上一次,因為年倩倩的事情,沒有將事情鬧得特別大,但有些耳聰目明的人,已經開始傳出一些不利於林硯清的謠言來。

這下子可好了,她‘弄’瞎了林硯清的一隻眼睛,很快,她還要欺負、謀算林硯清。她如此算計林硯清,身為老子的林乾定,怎麽可能放任她這個小‘女’人,如此多的動作!

“你身上的傷,還是早治,我早放心。”索清秋歎了一句,慕容焰的命隻有兩天多了,隻有短短的兩天時間啊。

索清秋這邊正為救慕容焰而積極籌備著,而皇帝那邊已經‘亂’成一團了。

那一日,慕容衡按照索清秋的計劃,隻是參加秋圍罷了。當他才獵了幾隻野物的時候,小廝卻跑來說,慕容景滿身鮮血,被慕容焰的坐騎給帶了回來。

慕容衡哪還有心思狩獵,連忙往回趕,果然看到慕容景的帳篷裏麵有很多的人。宮‘女’們捧著一盆盆的血水,自慕容景的帳篷裏出來,看得慕容衡的心都焦了。“父皇,老十一到底是怎麽了,還有四哥和四嫂呢?!”慕容衡可沒有忘記,受傷的慕容景是騎著慕容焰的坐騎回來的。

“朕也不清楚。”皇帝不怒而威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看來也是很擔心慕容景的傷勢。“跟老十一一起回來的還有老家四的那匹白馬。”

想到這個,皇帝就更加擔心了。

才來秋圍,柔妃娘娘便出事了。皇帝不是不清楚這次秋圍的暗‘潮’湧動,隻是他未動聲‘色’罷了。

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秋圍的第一天,老十一便滿身是傷,而老四跟老四家的則失蹤不見了。

“四哥和四嫂不會也出事了吧!”聽到皇帝的話,慕容衡更擔心。如果不是四哥和四嫂都出事了,四哥跟四嫂怎麽可能放任受傷的老十一,獨自一人騎在馬上回來呢,這完全的解釋不通啊!

“怕是出事了。”皇帝的話語有些沉重,老四向來是他穩重的,絕對不可能做如此不靠譜的事情。皇帝擔心的是,慕容景這撿回來的一命,還是慕容焰跟索清秋兩人力救來的。

想到慕容焰和慕容景的身手,皇帝更加擔心不矣。

以他這兩個兒子的身手,是什麽樣的人,把老四和老十一‘逼’進了死胡同。一個受了重傷,另一個下落未明。

“你們還愣著做什麽,通通給本王出去,出去找啊!”一聽皇帝的話,慕空衡的眼睛充血,嘶吼著讓那些站在一旁的人,趕快去找慕容焰和索清秋。

“老七!”皇帝低喝了一聲,“朕已經派所有‘侍’衛出去找了。”

“不行,兒臣不能幹坐著,兒臣也要帶著人馬出去找!”老十一生死不明,四哥和四嫂是下落不明,麵對這種情況,他怎能安生下來。

“父皇。”這個時候,慕容明珠也一臉凝‘色’地出現在皇帝的麵前,“聽聞老十一受了重傷回來,而老四下落不明?”慕容明珠收到消息之後,當然也不管什麽狩獵了。更重要的是,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說。

因為林硯清也不見了!

老十一受了傷,而慕容焰和索清秋失蹤,再加上一個林硯清,慕容明珠大感不妙。

原本在慕容景受傷的前提之下,慕容明珠不該跟皇帝提,林硯清也失蹤的事情。

隻不過,要是慕容景真是林硯清傷的,林硯清怎麽可能躲著不見呢,怕隻怕,林硯清也出事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慕容明珠便不安。萬一林硯清出事了,他要怎麽向林丞相‘交’待。若是失去了林丞相的支持,他還有什麽資本跟老四爭皇位!

“是,老四家的也不見了。”皇帝點頭,看到慕容明珠擔心地回來問問,哪怕隻是裝裝樣子,皇帝的臉‘色’也好了不少。

聽到索清秋也不見了,慕容明珠愣了一下。自從年倩倩的事情鬧了出來之後,其實慕容明珠也有些明白,原本林硯清對索清秋完全是假情假意。

難不成,在對付慕容焰的過程當中,林硯清‘弄’假成真,對索清秋真產生了真的感情。所以借著這次秋圍的機會,‘欲’除了老四,偏生老十一又‘插’足了進來?

慕容明珠越想越煩,更加理不出一個頭緒來了。

總之,林硯清不見了,必要找出來才是。

“父皇,看來,失蹤的不止是老四和老四家的,丞相之子林硯清也不見了。”慕容明珠想了想,依舊決定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皇帝。

果然,一聽林硯清也跟著不見了,皇帝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當初為了那段‘私’奔,慕容焰、索清秋和林硯清都是風頭‘浪’尖兒上的人物。這三人,本來就該避嫌,現在卻一起失蹤,是何原故?!

“搜,你們都給朕去搜!”皇帝越發覺得這件事情透著詭異,定要‘弄’個清楚。

“說,是不是你跟林硯清合謀,‘欲’害我四哥和四嫂!”慕容明珠一說林硯清不見了,原本脾氣就比較暴躁的慕容衡徹底暴走了!

慕容衡一個竄前,一把拎起了慕容明珠的領子,‘欲’揍死慕容明珠。

“老七,放下,他是太子,又是你的二哥,你如何,成何體統!”皇帝大怒,現在都什麽時候,老四還跟著添‘亂’!

“父皇,一定是他們,一定是這廝跟林硯清患通,‘欲’對四哥和四嫂下手,才使得老十一受傷。要不然的話,事情怎麽會那麽巧,四哥、四嫂跟那個林硯清一起失蹤不見了。”

別人不清楚當初索清秋為什麽要跟林硯清‘私’奔,但是慕容衡知道。那個‘私’奔,打從一開始,就是林硯清為慕容焰下的一個套!

“老七,你放肆!”慕容明珠也怒了,就算他還是不皇帝,那也是太子,地位身份都比慕容衡高了不止一點點。見到他,尊卑有序都忘記了!更別提,拋開這些身份,他還是慕容衡的二哥,這是弟弟對待哥哥的態度嗎?“別忘了,你我是什麽身份,就算拋開本太子的身份,你還是你二哥!”

“二哥,你配當我二哥嗎?!你有當哥哥的樣子嗎?!你一心就想害死我們,你才開心!”慕容衡也是氣瘋了。奪嫡一事,都是皇子‘私’下進行的,誰都不會把這件事情坦在麵兒上說,尤其是當著皇帝的麵前說。。

“老七,你眼裏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了!”要不是情況不對,皇帝氣得都想上前,踹慕容衡一腳了。

事情已經如此雜‘亂’,偏偏慕容衡又是一個急躁的‘性’子,專添‘亂’!

“我去找四哥和四嫂!”看到皇帝不但沒有苛責慕容明珠,還一直罵自己,慕容衡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於是,慕容衡決定去找慕容焰跟索清秋,省得在這裏燒心,又礙了別人的眼!

“這個老七!”看到慕容衡就那麽走了,皇帝是當真氣得厲害。

“父皇莫生氣,老七隻是太擔心老四了,不是故意要衝撞你的。”慕容明珠雖然也氣,但不敢在皇帝的麵前怎麽說慕容衡的壞話,不過說出來的話,也是拐著彎兒在埋汰慕容衡。

三綱五常,講的是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妻為夫綱。

而慕容明珠剛才的勸解,卻已經讓慕容衡違反了三綱中的君為臣綱,父為子綱。

皇帝心中雖氣得緊,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慕容焰和索清秋的安全,不過,此時又加了一個林硯清。

對於林乾定,皇帝一直不怎麽評論,實則對這個臣子,皇帝還是有些忌諱的。

要是他為什麽不把太子之位傳給慕容焰,在這其中,林乾定發揮著很重要的作用。

“先找老四和老四家的。”皇帝怎麽可能聽不出慕容明珠在挑慕容衡的刺兒。可此刻對於皇帝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失蹤的那三個年輕人的下落。

“父皇說的是。”看到皇帝並沒有追究慕容衡剛才的放肆,慕容明珠心裏十分不平。不過,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亂’了,若是那三人找不回來,皇帝肯定沒心情去追分慕容衡所犯的錯。

想了想,慕容明珠覺得自己也不能幹坐著,也帶著自己的人馬,去查找慕容焰、索清秋和林硯清三人的下落。

大批人馬,浩浩‘**’‘**’全都進入了林子裏,四處搜尋著。

慕容衡想了想,把慕容焰的坐騎牽了出來,對著馬兒說,“你主人,也就是我的四哥不見了。你能否帶著我去,你與我四哥分開之地?”

‘侍’衛看到慕容衡竟然對著一匹畜生說話,都覺得不可思議,心裏想著這七王爺是不是因為四王爺和四王妃的失蹤而發瘋了。

這些‘侍’衛哪能想到,動物也是有靈‘性’的。

慕容衡覺得與其自己漫無目地地瞎找,不如靠著這匹馬兒試試。

不得不說,慕容衡雖然時常粗線條,可偶爾也有心細的時候。

慕容衡說完之後,那馬兒踢了踢自己的馬‘腿’,竟然調轉馬頭,真地往一個方向跑去。

慕容衡連忙上馬,吩咐後麵的‘侍’衛跟上。

看著這驚奇的一幕,眾‘侍’衛皆瞠目結舌,然後跟上前去。

‘侍’衛們將信將疑,跟著那馬兒,走到了林子的一處,才進入那一地,眾‘侍’衛都驚到了!因為大家都聞到了一股厚重的血腥味兒。得清這林。

當有人看到地上那被蠻力撕成碎塊的屍體時,有些‘侍’衛一下子受不了那內髒、腸子滿地的一幕,抱著樹,大吐特吐地吐了起來。

馬兒對著這個地方嘶鳴了一下,表示自己與主人就是在這兒分開的。

看到此處的狼籍,慕容衡驚出了一聲冷汗。那被撕成了碎塊的屍體上,很明顯穿著夜行衣,這種打扮,儼然是殺手!

那麽這個殺手,定是薑晚漁派來殺四嫂的。可四哥、老十一和林硯清又是怎麽到的此地?四人遇上之後,又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殺手的死相才會如此恐怖,老十一受重任,另外三個則失去了蹤跡。

一切的一切,慕容衡都猜不透,第一次痛恨自己如此蠢笨,幫不上忙。

“七王爺,這兒有些足跡,要不要跟過去看看。”一個‘侍’衛看到在上有些痕跡,便連忙上報。

“跟著過去看!”一聽‘侍’衛的話,慕容衡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追著那足蹤,及偶爾慘上的點滴鮮血,一路追到了懸崖邊上。

“七王爺,那懸崖邊兒上,有人落崖的足印。”有個‘侍’衛機靈地上前去查,查到的結果讓人臉‘色’十分難看。

“那你們都給本王下那崖底去搜!一定要把四王爺和四王妃救上來!”慕容衡明明聽到,慕容焰跟索清清有可能落崖了,隻字不提慕容焰和索清秋有可能死了。

待在營地的皇帝一直在待消息,直到‘侍’衛帶來慕容焰等人可能落崖的消息,皇帝一陣心悶,那一口氣,差點沒有提上來,悶地身子差點沒有倒。

好在身邊的太監眼尖,扶了一把,讓皇帝坐在了椅子上,“皇上莫擔心,四王爺和四王妃吉人自有天相,定會逢凶化吉,不會有事的。”

“對,老四不會有事的!”皇帝點點頭,不相信自己最忠愛的兒子就如此短命,“把其他那些人都叫回來,都去那崖底,把老四和老四家的找回來!”

太監給皇帝緩氣兒,“皇上放寬心,別忘了,還有七王爺呢。七王爺都能找到四王爺待過的地方,相信七王爺一定能把四王爺找回來,畢竟他們是親兄弟。骨‘肉’相連,會有感應的。”太監說的有些誇張,但的確讓人微微心安一下。

“是啊,當真看不出來,老七還有這個本事。老七是個聰明的,隻是莽撞了一些。這次老四,就全靠老七了。”聽了太監的話,皇帝的那一口氣終於是緩了上來,點點頭,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慕容衡的身上。

皇帝對慕容衡的誇獎傳到了慕容明珠的耳朵裏後,慕容明珠的臉都黑了,心裏想著:怎麽,沒了一個老四,現在就輪到老七了?老七那個上不了台麵的莽夫也配被稱讚,那麽他這個太子到底算什麽!

慕容焰和索清秋落崖的消息,很快便被傳開了。

自索清秋離開之後,在慕容瑜身體待著的暮‘春’,聽到這個消息,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慕容瑜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眼淚嘩嘩直落,尤其是聽到那林子裏竟然還有一具被撕得粉碎的屍體,這讓慕容瑜更加擔心。

尋找一直進行當中,可惜那個懸崖的地勢太過嚴峻,直接下落難度太高。別尋路下崖,偏偏碰到不少的斷壁絕石,根本就過不去。

整整五天過去了,搜救工作困難重重,慕容衡卻從不曾想過要放棄。因為他堅信,在那崖底,他的四哥和四嫂正等著他去救呢!

“皇上,皇上,好消息,好消息,臣等已經找到下崖之路了。雖然有下崖之路有些崎嶇。不過按照進度,大概隻要一天半的時間,臣等便能下去。”‘侍’衛最近都戰戰兢兢的,深怕皇帝怪罪他們辦事不利,要了他們的腦袋。

“好,好!”皇帝連連說了兩個“好”字。整整五天過去了,皇帝已經急得心都焦了。

太後一聽慕容焰和索清秋出事了,外帶一個林硯清,也是一個氣沒上來,便暈過去。皇帝擔心太後繼續留下來的話,會受更大的刺‘激’,於是在四天之前,便派人護送太後先回宮了。

慕容瑜不願意離開,自然的,暮‘春’更是死都不願意走。

“老七呢?”皇帝發現自己沒有看到慕容衡。

“回皇上的話,七王爺得到消息之後,已經親自下崖了。”‘侍’衛不敢怠慢。

“老七這‘性’子,也罷也罷,省得他坐在這裏,氣朕。”這五天裏,慕容衡的脾氣十分不好,便連麵對皇帝,那脾氣都是控製不住的。

皇帝也是很擔心慕容焰和索清秋,對於慕容衡的一些放肆,便睜隻眼閉隻眼,不想去計較。

慕容明珠得到這個消息,臉‘色’‘陰’晴不定。這個消息對於別人來說是好,但對於慕容明珠來說,不算特別好。

要是可以選擇的話,慕容明珠絕對希望,慕容焰幹脆死掉算了。至於索清秋,若是活著也好,死了,便也死了,隻是可惜了那麽一個聰明又漂亮的‘女’人。

慕容衡等要想方設法下懸,而索清秋則一心算計著林硯清,已經等不及慕容衡他們來救了。

索清秋吃飽喝足之後,便又出去了。

慕容焰受了重傷,早一點治療,便早一些安心。索清秋擔心,若是這病拖久了,萬一留下什麽病根,那就麻煩了。

索清秋來到了林硯清棲息的那棵大樹上,看樣子,林硯清還在裏麵。

索清秋守了一會兒,林硯清估計是要解決三急吧,從樹屋上下來,跑到一邊的草叢,解開‘褲’腰帶,便噓噓了起來。

索清秋挑了挑眉,想到自己的輕功其實比不過林硯清,萬一跑起來,怕是很容易便被林硯清給追上,靈光一閃,計上心頭!

在林硯清還沒有釋放完全的時候,索清秋腳尖一踮,朝著林硯清奔了過去。

林硯清隻覺一陣異風向自己襲來,皺頭一眉,‘尿’也不撒了,準備憋著,提起‘褲’子對付。

哪知,那風來得又急又快,根本就不給他穿上‘褲’子的時間。林硯清一手拉著自己的‘褲’子,分出事人手來對付那引起怪風的東西。

誰知,眼前一晃,接著‘褲’腰一緊,然後嗖的一下,有什麽東西被‘抽’走了。

當林硯清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看到索清秋在離自己十米遠的地方,手裏正握著他的‘褲’腰帶,一臉嬌笑地看著自己。

“索、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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