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緊張出逃

129、緊張出逃

薑晚漁那一臉“被我抓到,我的相公去外麵偷腥,你是個不要臉的小三”的表情後,索清秋真得有些風中淩‘亂’了。

哪怕每次見薑晚漁,索清秋都給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輔導,不要跟薑晚漁一般見識。可是薑晚漁這種沒來由的自信,及自我為中心,真的讓人很是無語。

尼瑪,明明她才是慕容焰的合法妻子,可以光明正大跟慕容焰親親熱熱。而薑晚漁這個‘女’人已經冠上了其他男人的姓,哪怕那個姓也是慕容,可到底是兩個男人好吧。

薑晚漁真比現代‘女’還現代‘女’,如此懂得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反正是好的,通通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我勒個去!

索清秋再一次肯定,薑晚漁有病,不是有公主病,公主病已經無法完整地去闡釋薑晚漁的病態。薑晚漁的這種病不該叫公主病,而該叫‘女’主病。凡是接觸到的優秀男子,無論她是未婚已婚,她可以麵麵俱到,左右縫源。而那些她所遇到的優秀男人,也應該癡心無悔的一直守著與她之間有可能不會開‘花’結果的情種。

一旦這些男人,向外發展,那麽這些男人便是背信棄義,忘恩負義,斷情絕義的絕情壞男人。跟這些男人在一起的‘女’人,自然就是不要臉的‘插’足小三。

索清秋這麽一分析,發現薑晚漁還真都合上了。如果不是知道薑晚漁跟她不一樣,非穿越者,否則的話,她一定會以為薑晚漁跟她一樣,來自於同一個地方。因為也隻有穿越‘女’,才會產生一種“我是‘女’主”的感覺。

可惜,她沒這種感覺,薑晚漁如此感覺卻良好得很。

“我已經下來了,薑妃娘娘有什麽要說的,說吧。”索清秋氣歸氣,沒有忘記夏眠和湯宛的事情。原本,她還覺得就薑妃這種浮誇及藏不住的‘性’子,夏眠和湯宛怎麽也不可能跟薑晚漁有關。

可剛才薑晚漁的確實實在在地說出了夏眠和湯宛這兩個名字,就算不確定之前的夏眠是不是薑晚漁下的,但肯定與薑晚漁也脫不了關係。。

想到此,索清秋看著薑晚漁的眼‘色’不是很好,手裏的銀針也已經準備完畢。要是薑晚漁敢有什麽異動的話,她立馬要了薑晚漁的小命,反正可以美名其曰為自保。

“嗬嗬,果然那三個‘女’人是死在夏眠的毒上。”看到索清秋緊張的樣子,薑晚漁了然地笑了。其實慕容焰之前娶的七個‘女’人裏,其中四個的死,的確是出自於她的手筆。

可另外三個“病”死的王妃,卻跟她沒有多少關係。

她曾有懷疑,怎麽這麽巧,她還沒出手呢,那三個‘女’人就自己短命一般的死了。她可是曉得,這三個‘女’人在嫁給慕容焰之前,身體不算特別差,怎麽一嫁進焰王府,身體就出現了問題。

因為薑晚漁對這些‘女’人居心叵測,所以在那三個被毒害的王妃相繼去逝之後,竟然是第一個懷疑,這三個王妃不是死於病痛,而是被人毒害了。

畢竟,這種毒,她的確知道,而且以前也接觸過。

“不是你下的?”薑晚漁的果然讓索清秋‘迷’‘惑’,索清秋輕蹙柳眉,以前她怎麽沒有發現薑晚漁這麽深沉。短短幾天,薑晚漁說的話,竟然要讓人幾經推敲了。

“沒錯,不怕告訴你,那三個‘女’人的死,的確與我無關,我卻是知道她們是怎麽死的。”雖然她猜那三個‘女’人的死也有蹊蹺,卻從不去證實什麽,隻是讓眾人依表麵的理解,讓那三個‘女’人莫名枉死。

“就算那三個被夏眠毒死的‘女’人無關,可另外四個‘女’人總跟你有關了吧?”索清秋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會跟薑晚漁提這樣的話題。

畢竟薑晚漁謀害了四位焰王妃的事情,哪怕不少人心中有數,卻從來都沒有拿到明麵兒上來說。

今天薑晚漁竟自己挑起了這個話題,這多多少少讓索清秋吃驚。

“沒錯,除了那三個被毒死的,另外四個的確都是被我給‘弄’死的!”話說到這一步,薑晚漁也沒什麽好否認的。“我愛焰,就算我是太子的側妃了,可我的心裏隻有焰一個人。所以我無法忍容焰娶了其他的‘女’人。我可以讓焰納許多的小妾,作為他的發泄工具。但是焰的正妃隻能屬於我,其他‘女’人敢染指的,我就要她們的命!”

說到這些,薑晚漁一張漂亮的臉都變得猙獰了。

“有本事,你把你剛才的話跟太子說一遍。”大薑家和小薑家之間的關係,索清秋是知道的。可索清秋一直都認為,是薑晚漁想要那太子妃的位置,最後想登上皇後的寶座。

現在贏麵最大的是慕容明珠和慕容焰,所以她嫁給了慕容明珠,又強霸著慕容焰,不讓慕容焰擁有正妃。

如果真安排薑晚漁的計劃發展,在薑晚漁嫁給慕容明珠後,慕容焰還對她念念不望的話。那麽如果有一天,慕容焰登上大寶,就算薑晚漁無法坐上皇後的位置,那也會是慕容焰最寵最愛的‘女’人,不比皇後差多少。

可惜,這些都隻是薑晚漁的想法和計劃,並不是事實。

“你覺得我有這麽蠢嗎?”她怎麽可能把這些話如此直白地告訴慕容明珠,“不過,你以為太子就完全不曉得我的這點小心思嗎?”慕容明珠聰明著呢,她跟慕容明之間,其實沒什麽真情,都是互相利用罷了。

“嗬嗬,你跟慕容明珠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索清秋搖頭,她的確知道慕容明珠不是一個好騙的。

但她沒有想到的是,慕容明珠與薑晚漁之間的相處方式竟然是如此的。“怪不得。”索清秋搖了搖頭。

“怪不得什麽?”薑晚漁皺著眉頭看索清秋。

“怪不得,你跟華芳盈一直以來,都沒有孩子。你們兩個嫁給慕容明珠這麽多年,便連喜訊都沒有傳出一個。原本我就懷疑,不是你們三人的身體有問題。聽你今年所說的話,想來你跟華芳盈懷不上孩子,是因為慕容明珠不讓你們懷上吧?”

夫妻做到慕容明珠和薑晚漁這種份兒上,也算是這兩人的悲劇了。

薑晚漁的臉‘色’變了變,“你果然很聰明。”難怪慕容明珠一直對索清秋念念不望,而且還勒令她不許再傷索清秋,一改之前默認和放縱的態度。

“謝謝,我也一直覺得自己‘挺’聰明的。”索清秋很是不客氣地接受了薑晚漁的讚揚。

“不要臉。”薑晚漁臉‘色’大變,覺得從來沒見過索清秋這樣的人。

“能比你不要臉?”索清秋嗤笑,跟她鬥嘴,哪怕薑晚漁是宮裏的人,也是鬥不過她的。

“索清秋,我沒時間跟你鬥嘴皮子!”跟索清秋也不是第一次鬥嘴了,要是鬥這些有的沒的,她的確不是索清秋的對手。

“那麽你還想說什麽?”索清秋轉過頭去,看著薑晚漁。

“你能知道之前的七位焰王妃,有四位是死在我的手上,還有三位是被夏眠給毒的,果真很厲害。不過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我能如此輕易地就把那四個焰王妃給‘弄’死了,而另外三位被毒死的王妃,直到你出現才被人給發現了。”

薑晚漁嘴角擒著一抹笑,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看著索清秋。那樣子,仿佛是她揪住了能讓索清秋跳腳的尾巴,等著看索清秋跳腳發狂的樣子。

“不如直接說說夏眠吧,你怎麽知道夏眠的,湯宛是怎麽死的。湯宛死了之後,夏眠去了什麽地方。”關於那七個‘女’人為什麽死得那麽容易,不是索清秋最關心的,索清秋最想知道的還是唐‘門’的事情。

“焰一直都是個聰明的男人,的確,在焰王府,旁人安‘插’了不少的眼線。可你以為焰不曉得嗎?”索清秋明明不想知道的,薑晚漁偏要說。

或者說,薑晚漁隻想說她想說的。

“焰一直以來都是知道的,可他卻一直在縱容,你沒有想過是什麽原因嗎?太子跟焰鬥了那麽久,焰一直穩穩處於上鋒。哪怕不張揚,可是太子從來沒在焰那兒討到便宜,原因正是出在那些眼線的身上。”

薑晚漁笑了,笑得是那麽得燦爛,真心為自己的男人感到驕傲。

“有了那些暗樁和眼線,焰可以確定讓那些人聽到他願意傳出來的消息。至於機密消息,又豈是那麽容易探聽到的。所以大家都曉得焰王府裏眼線很多,可是焰卻正是利用這一點,讓自己站在不敗之地。那麽多年了,焰一直是如此做的。”

薑晚漁轉過身,惡狠狠地看著索清秋。

“可是你一出現,就改變了!你出手教訓了焰的那些個小妾,焰縱容了。因為你的關係,焰甚至拔掉了那些眼線和暗樁,隻是因為你!”正因為慕容焰的行為與之前不同了,才讓薑晚漁產生驚慌。

哪怕明知道,她‘欲’除索清秋的事情,會惹惱了慕容明珠,薑晚漁依舊選擇那麽去做。

“所以,你一定要死!”薑晚漁惡狠狠地說著。

“你想讓我死的心情,我一直知道得很清楚,關於這一點,你不需要再向我強調。”一個人如此渴望迫切地想要自己的命,索清秋竟然表現得十分淡定,對此,索清秋都有些驚訝了。

“是,我想讓你死,我想讓你跟之前那死掉的七個一樣,死不瞑目。可是,焰不許了!”薑晚漁說的“不許”,其實是很要人命的一種說法。

索清秋看著發狂邊緣的薑晚漁,很是為難,因為這樣的薑晚漁實在是太難看了。

“焰能控製著別人安‘插’/進焰王府的眼線,我想動手殺了他的王妃,他又豈能不知道。可是那七個‘女’人,還是一個又一個地死掉了,哈哈哈。。。”

說到此,薑晚漁仰天大笑,笑得暢快淋漓。

“我是知道的,我一直是知道的,焰是愛我的。焰知道,我不喜歡他有正妃。可是他為了懲罰我嫁給了慕容明珠,所以正妃一個接著一個地往家裏娶。可是,這我不允許,能成為焰的正妃的‘女’人,隻有我一個!所以,我想辦法把他們一個一個都給殺死了。她們真的死了!她們真的死了,所以焰是愛我的!焰知道我不喜歡她們,我要對她們動手,焰都默許了!”

薑晚漁這話一說出之後,索清秋沒有半點反駁的意思。

因為有些事情,沒有拿出來說過,卻並不代表索清秋從來都沒有想到過。

“怎麽,不說話了?”索清秋沉默的態度,讓薑晚漁覺得很是出氣。索清秋聰明的好啊,就因為索清秋聰明,所以在她暴出一個又一個的內幕時,她都不需要‘浪’費‘唇’舌解釋,索清秋自己都能想明白。

薑晚漁第一次發現,索清秋聰明是那麽得讓人感到愉快。

“你覺得,慕容焰眼睜睜地看著你把她的正妃一個又一個地‘弄’死,原因是他還愛你,所以才縱容你的行為?”索清秋抬起頭,看著薑晚漁。

好吧,薑晚漁的‘女’主病再一次地犯了。

哪怕慕容焰再怎麽愛薑晚漁好了,薑晚漁一次又一次因為權勢傷害了別人,還如此迫害人的‘性’命。

隻要慕容焰不是喪心病狂,完全不在意他人生命的人,都不可能再愛薑晚漁。對薑晚漁的愛戀,也會隨著薑晚漁那些瘋狂的行為而消逝殆盡。

“難道不是嗎?”薑晚漁傲氣地看著索清秋,她之所以一直與慕容焰糾纏不清,心中認同慕容焰對自己是有情的。就是因為她知道,她殺慕容焰王妃的事情,慕容焰一定是知道的。

如果慕容焰不愛她的話,為什麽對她的所作所為視而不見。

要知道,被她‘弄’死的四個王妃,雖然是她下的手,可她們的死因有一半是慕容焰對她的放縱所造成的。

要是慕容焰有那麽一丁點兒對她不滿,或者是對那四個‘女’人在意的話,那四個‘女’人又豈會那麽容易被她‘弄’死。

所以說,薑晚漁的自以為是,並不是薑晚漁單純的自做多情,她可是有自做多情的依據的。

現在薑晚漁知道冬霜是慕容明珠的人,同時也具體地了解到,她之前之所以能殺了四個焰王妃,有的不單單是自己的狠絕,最重要的是,她還有慕容明珠的從旁協助和慕容焰的睜眼閉眼。

“所以,索清秋,別自欺欺人了,焰最愛的那個人是我!是我,是我!!不是你,你別自做多情,焰現在對我的好,完全是為了報複我嫁給了太子,而舍棄他。索清秋,你都不覺得難過和自卑嗎?你得到的寵愛,其實是因為另一個‘女’人的絕情。所以,說到底,你在焰的眼裏什麽都不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插’足在我跟焰之間,你也不行!所以,索清秋,如果你還有一點自尊的話,應該老實一點,主動離開焰的身邊。能站在焰身邊的‘女’人,也隻有我一個!”

可以說,薑晚漁所說的話,是頗有震撼力的。

索清秋為慕容焰以前的七個王妃而感到悲哀,正如薑晚漁所說的,沒有慕容焰的放縱和不管不顧,那七個‘女’人哪會如此輕易地一再遭人毒手。隻要慕容焰稍稍注意一些,哪怕真會死,他也不至於死了七個大老婆,討了她這個第八個大老婆。

關於這個話題,她跟慕容焰從來都不曾提起過,可她心如明鏡,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所以,她跟慕容焰‘交’了心之後,直到今天,都不曾成為真正的夫妻。她之所以一直不肯完全成為慕容焰的‘女’人,這算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吧。

她知道,慕容焰對那七個‘女’人絕情,對她卻是真心實意的。

可是有活生生的七個例子放在自己的麵前,無論哪一個‘女’人知道之後,為了珍惜自己的生命,麵對慕容焰這樣冷情的‘女’人,都會望而卻步吧。

至於薑晚漁所說的,慕容焰這麽做是因為太愛薑晚漁,這才縱容了薑晚漁的所作所為,對此,索清秋保留意見,不發表任何想法。

跟慕容焰在一起,索清秋是矛盾的,她看到了慕容焰對自己的付出,卻也看到了慕容焰對上七位焰王妃的殘忍。她看到了慕容焰對她的嗬護,卻也曉得了慕容焰存在的冷血。

別怪她與慕容焰生死與共了之後還不能完全相信慕容焰,要知道,她跟慕容焰都處了大半年了,在揭‘露’了那七個焰王妃的真正死因之後,其實慕容焰有無數的時間和機會,跟她坦白一切。

可是,一直以來,慕容焰隻是一再地讓她失望。

在如此情況之下,讓她怎麽委身於慕容焰,為慕容焰生兒育‘女’,與慕容焰‘花’開百年,白頭偕老。

所以說,慕容焰憋死憋活,直到今天還不能抱得美人歸,索清秋甚至還計劃著助慕容瑜逃離皇宮,與慕容瑜一起體驗一下宮外的生活,當真不能怪索清秋,要怪也隻能怪慕容焰對索清秋不夠坦白。

“索清秋,你醒醒吧,焰愛的是我,是我。作為我與他之間的‘插’足得,你不該感到屈辱嗎?索清秋,你也是大將軍的‘女’兒,該有自尊對吧。你在知道了,你是焰報複我的工具之後,難道還看不開,傻傻地霸占著焰王妃的位置,待在一個心裏完全沒有你的男人的身邊嗎?”

既然太子不讓她殺了索清秋,今天這個情況,她也沒有辦法動索清秋,那麽她就勸索清秋離開。

原本,薑晚漁的想法和她所說的話是一樣的,覺得慕容焰愛的隻有她。

但隨著時間地拉長,看到慕容焰和索清秋之間的相處,薑晚漁之前堅信的事實,開始動搖了起來。

薑晚漁慌了也怕了,她知道的,她不如自己說的那般自信,慕容焰也不如她說的那樣,對索清秋無情。也焰漁索。

所以,在慕容焰和索清秋沒有完全開誠布公之前,她要破壞慕容焰和索清秋。

隻有徹底傷了索清秋的心,那麽以索清秋的驕傲,一定會離慕容焰遠遠的。就算慕容焰去找索清秋,索清秋怕是再也不願意跟慕容焰在一起了。

那時,無論慕容焰會不會用強製‘性’的手段把索清秋留在他的身邊,薑晚漁唯一知道的是,自此以後,慕容焰和索清秋的心就再也別想靠在一起。

哪怕兩人在一起,也隻能做一對怨偶!

薑晚漁說完這些話之後,整個人興奮了,怨吧怨吧。

一旦索清秋跟慕容焰反目成仇,那麽在慕容焰的生命中,她薑晚漁才是真正最重要的‘女’人。

薑晚漁一瞥頭,看到了不遠處,走來一個人。

對那個人的衣物,薑晚漁是十分地熟悉,薑晚漁心中一喜,就算慕容焰喜歡上了索清秋又如何,隻在慕容焰的心裏還有她,那麽她也不是沒有贏的可能,不是嗎?

於是,薑晚漁一個上前,拉著索清秋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推。

索清秋驚訝了一下,然後馬上想起了以前在小說裏看到的宮鬥情節,十分不屑地笑出了聲。

好啊,既然薑晚漁這麽想被“欺負”,她當然要成全成全薑晚漁了。

原本,薑晚漁隻是想做出那麽一個情況,並不是真的想被索清秋打。可是索清秋卻是動真格兒的。

索清秋一把揪著了薑晚漁的頭發,然後對著那張自己以前就討厭得要死不活的臉啪啪,扇了兩個巴掌,那個叫暢快啊。

不但如此,索清秋還提起‘腿’,踹了薑晚漁一腳。

尼瑪,當初在秋圍的時候,她可是想把薑晚漁給‘弄’死的,後來因為熊瞎子的出現,才害的她的計劃功虧一簣。今天薑晚漁送上‘門’兒來讓她揍,她不揍就是她腦子有問題!

自然的,索清秋是第一次如此不遺餘力地配合著薑晚漁演戲,力爭完美,誓要達到薑晚漁所要表現出來的,她被她欺負了這麽一個效果。

薑晚漁隻是想演戲,哪知道索清秋逮到這個機會,竟然會‘弄’假成真。

此時的薑晚漁已經有些昏頭了,自小到大,薑晚漁一直都是別人捧在手心裏的寶,何曾被人如此欺負和打過。

一下子,薑晚漁的火氣蹭的便往上冒,索清秋看去,感覺薑晚漁的頭上都快要冒煙兒了。

“索清秋,你不得好死,我跟你拚命了!”薑晚漁會鬥智,會鬥心,卻不會打架。所以,被索清秋那麽一惹,竟然拿出了潑‘婦’的勁兒,卷了卷自己的袖子,要跟索清秋大幹一架。

因為之前索清秋揪過薑晚漁的頭發,所以薑晚漁有樣學樣,去揪索清秋的頭發。索清秋輕笑,就這麽點本事,還敢跟她打架,不自量力。

索清秋避重就輕,哪怕頭發被薑晚漁給揪了,卻並不怎麽疼。

不同的是,索清秋揪著薑晚漁那頭發,可是用了十足的勁兒,疼不死薑晚漁。

如此野蠻又原始的潑‘婦’打架之法,讓慕容焰派來保護索清秋的人,直看呆了眼,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怎麽勸解兩位夫人,趕快鬆開手。

利用這段時間,索清秋爽快地對薑晚漁一個又一個地扇巴掌,掌得薑晚漁白嫩的小臉都腫脹了起來。

當慕容焰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在鳥語‘花’香的禦‘花’園裏,蝴蝶翩翩,可就有那麽兩個漂亮的‘女’人扭打在一起,你扯我的頭發,我咬你的辮子,打得不可開‘交’,很是醜陋,不堪入目。

看到這個情況,慕容焰心疼得厲害,便連自己一慣冷然的態度都保持不下去,低吼了一聲:“住手,你,有多遠滾多遠!”平日裏,他對秋兒心疼不已,就怕自己沒照顧好秋兒,哪舍得動秋兒一根頭發。

薑晚漁這個‘女’人的膽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大,還以為他是原來的那個慕容焰,任她‘私’底下對秋兒做小動作嗎?

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原本就有些火燒心的索清秋,一聽到慕容焰說了一個“滾”字,眼睛頓時一亮,如同掛在天幕之上的啟明星,很是耀眼,“好,我滾!”

慕容焰想當然地伸出了手,想要抓住索清秋,可不知今天索清秋穿的衣服出了什麽問題,慕容焰怎麽抓也抓不住,手還不斷地打著滑,“回來,本王是讓她滾!”慕容焰氣結,這輕功還是他教得索清秋,怎麽也沒有想到,今天索清秋竟然用他教她的輕功來對付他!

索清秋巧施輕功,飄然而去,“王爺,當了意思,滾遠了,滾不回去了。”

當慕容焰看到自己手中不知何時多出的一封休書時,臉‘色’十分難看,一片鐵青,心中低吼,這個‘女’人竟然早有預謀?!

“秋兒!”慕容焰想去抓索清秋,畢竟他是索清秋的師傅,難不成索清秋的輕功還能厲害得過他去?

可就在這時,慕容瑜身邊的小宮‘女’兒出現了,滿臉是淚,死死地拉住了慕容焰,“四王爺,不,不好了,我家公主不見了。”小宮‘女’哭得瑟瑟發抖,她在公主的寢宮裏裏外外都找遍了,沒有見到公主的影子,“而且,公主的寢宮裏好多東西破了,‘亂’得很,怎麽辦,公,公主不見了。。。嗚。。。”要是公主不見了,她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別著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慢慢說,說清楚了。”慕容焰此時的心情真是火燒火燎,他的‘女’人跑了,他的妹妹不見了。

“公主讓奴婢來看看四王妃進宮了沒有,奴婢才想跟公主報告王妃進來了。可是一回到寢宮,公主寢宮裏的東西被砸了大半,公主也不見了。奴。。。奴婢讓其他人也去尋了公主,公,公主不見了!!”

慕容焰起走,小宮‘女’去死死地拉住了慕容焰,仿佛慕容焰是唯一能救她的人。慕容焰的心都跟著焦了,今天怎麽如此倒黴,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地來!

“你鬆手,本王自會去尋小七。”慕容焰知道,索清秋隻是一時生氣,問題不大,倒是小七這邊問題可能大一些。

“王爺,我們?”被派來保護索清秋的那些人個個都愣住了,他們家王妃把王爺給休了,而且跑了?這是怎麽一回事情。而且,公主在皇宮裏不見了?!

“你們馬上去保護王妃,要是王妃少了一根頭發,你們提頭來見。”現在的慕容焰自是無法‘抽’身去找索清秋。不過,如果小七真的是在皇宮裏出的事,慕容焰當然要擔心索清秋的安全。更重要的是,他的人來回報,林乾定那邊似乎並不安分。

“是,王爺。”得了令之後,那些‘侍’衛們連忙帶著馬車和之前的那個箱子原路返回了。走到宮‘門’口的時候,他們愕然發現他們的王妃竟然在那個地方等著他們。

“還愣著做什麽,本王妃的腳酸了,還不過來!”索清秋一聲低喝,她料定了,現在的慕容焰無暇分身,顧不到她這邊來。

不過,慕容焰太聰明,相信要不了多少時間,慕容焰就會反應過來。

所以她要抓緊時間,趁著慕容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這點時間,趕快把小七運出宮去。

索清秋連忙坐上了馬車,趕緊離開了皇宮。

出了宮‘門’口之後,一道黑影從索清秋的馬車上飛過,‘侍’衛們一驚,有兩人連忙追了出去。

聽到動靜之後,索清秋從馬車裏鑽出身子來,“怎麽一回事情?”

“回王妃的話,剛才有個黑影飛過。”

“那你們還待在這裏做什麽,還不全都去看看,定要把那個黑影給抓住了。要是本王妃出了什麽意外,看你們怎麽向王爺‘交’待!”索清秋明明才給慕容焰一封休書,卻依舊一口一個王爺和王妃。

“這。。。”‘侍’衛麵麵相覷,怎麽以前沒有聽說,王妃是這麽蠻的‘性’子?

“還不快去,本王妃就在這裏,不會離開的,趕緊!”索清秋瞪了那‘侍’衛一眼,仿佛不滿意這‘侍’衛的不識好歹。

“是。”索清秋咄咄‘逼’人,‘侍’衛沒有辦法,想著這裏還是宮‘門’口,應該不會出大問題,隻能聽從索清秋的吩咐,去追那道黑影了。

等到那些人都‘走’光了之後,索清秋連忙跑到了那箱子的麵前,敲了敲。箱子被打開,裏麵鑽出了一個人頭來,此人赫然就是從皇宮裏消失不見的慕容瑜。

“四嫂,你好聰明!”慕容瑜興奮地看著索清秋,剛才薑晚漁拖著索清秋的時候,所有‘侍’衛都護在馬車旁邊,這個箱子反而沒人在意。就是那個時候,慕容瑜‘摸’上的箱子。

“快別說了,趕緊下來,躲進馬車裏去!”索清秋很是緊張,連忙把慕容瑜從箱子裏麵拉了出來。那個黑影是她安排好的,可拖不了多長時間,最重要的是,慕容焰差不多快要反應過來了。

“我躲在箱子裏‘挺’好的,不用換啊。”慕容瑜有些奇怪,這換來換去多麻煩。“四嫂,你說是四哥很快就會過來?”看到索清秋一臉的凝重樣,慕容瑜馬上想通了,二話不說,從箱子裏出來,躲進了馬車裏。

慕容瑜躲進馬車之後,索清秋連忙把箱子整理了一下。

索清秋在箱子裏放的東西都極為的巧妙,像是一些可以拉升的油皮紙燈籠。

進宮的時候,這些油皮紙燈籠都是撐起的,慕容瑜一躲進去,便把燈籠給壓扁了。

現在慕容瑜一出去,索清秋隻要一拉,之前還空‘**’‘**’的箱子,馬上變得滿滿‘**’‘**’。

做完這一切之後,索清秋把箱子關上,重新坐回到馬車上去,而慕容瑜則躲進了這馬車裏最近才做好的暗閣之中。

想來,這還真要多謝薑晚漁,這是薑晚漁幫的大忙。

那一日,她嫁給慕容焰,薑晚漁使計,來了個假新娘,‘欲’調包。後來追雲並沒有抓到那個假新娘,索清秋想了想,便猜那喜轎裏必定有能藏人的暗閣。所以她如法炮製,也在馬車裏安了一個不起眼的暗閣。

果然,索清秋才端正地坐在馬車裏,那些‘侍’衛回來了,“王妃不用擔心,隻是無關緊要的人。”不過虛驚一場。

“那還不回去。”索清秋懶洋洋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了出來,‘侍’衛連忙驅動馬車,趕緊回府去。

大家都知道,王妃跟王爺吵架了,一切都是太子的側妃引起的火。男人都知道,‘女’人之間的戰爭是最可怕的,萬一被王妃的怒火所‘波’及,那他們當真就可憐又可悲了。所以沒人敢逆了索清秋的意思,索清秋說什麽,他們做什麽,深怕被殃及池魚。

可是車軲轆還沒轉幾圈兒呢,,索清秋便聽到從馬車後麵,傳來了馬蹄踩在平坦石路上時所發出的噠噠聲。

這聲聲響動,次次敲打在索清秋的心上,讓原本就做了賊的索清秋,頗有心虛的感覺。

便連躲在暗閣裏的慕容瑜聽到這聲音之後,心卟卟直跳個不停。

兩個‘女’人同時都反應過來:

慕容焰追上來了!

四哥追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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