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堅決不從

薛冷玉心裏將赫連婉鏡罵了個血流成河,手指緊緊的握著衣角,控製著自己想要衝出去的衝動。深深吸了口氣抑止心中湧動的情緒,再往外看去。

這個不要臉的赫連婉鏡,竟然敢勾引她的殊離。

也好,看看這男人,是不是如他說的那般專一。要是真的這光天化日的看一場免費春宮,不是正好什麽都不用再煩惱。

薛冷玉撫著劇烈跳動的心,有些害怕,又不甘心的向外看去。幾乎都屏住了呼吸,自己沒有發現,那咬牙切齒的摸樣,活像是遇見丈夫出軌的妻子。

那空氣中,濃濃的醋味和殺氣飄散開來。

牙刷和男人,絕不與人公用。哪怕是殊離是被動的那一方,也絕不能容忍。

外屋的兩人,此時卻都沒有心思注意到屋裏在他們看來無關輕重的人的反應。

赫連婉鏡見殊離果然沒有馬上推開她,心裏一喜,輕盈的身子一轉,便到了殊離身前。

那白皙胴體,修長身段,如絲秀發,不足一握的纖腰,傲人的豐盈,組成了任什麽男人也難以把持的畫麵。

赫連婉鏡沒有一點猶豫,光裸的身子便這麽貼上了殊離已經衣衫半解的胸膛。

“公子……”媚眼如絲中,在殊離耳邊嗬氣如蘭。

殊離的手,搭上赫連婉鏡光潔的肩膀,緊緊的握住。

赫連婉鏡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身體與身體的緊貼中,能感覺到殊離的身體已經起了明顯的變化。

再冷酷如冰的男人,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誰能受的了這樣的美景而毫無知覺?何況……

大手握在赫連婉鏡肩頭,用力的讓她有些痛疼。微皺了眉,一句像是呻吟的抱怨出口,抬頭看了殊離,卻是愣了一愣。

那絲毫掩飾不住燃著深深欲火的眸子外,覆著一層如冰霜般的冷氣。

“公子……”赫連婉鏡心裏一慌,放軟了的身子不由得有些僵硬。

殊離盯著她的眼,一字一句道:“你給我下藥?”

殊離在剛才那一刹,赫連婉鏡身體靠上來之後,竟是從下腹湧上了一陣幾乎無法抑製的欲望,他心中一驚,便是恍然。

自己是什麽樣子,該是什麽反應,殊離自己自是明白。即使是這麽長時間沒碰過女人,麵對自己沒有一點動心的赫連婉鏡,那欲望也不該來的那麽快,那麽洶湧的難以控製。

想了赫連婉鏡如此早有預謀的舉動,一個念頭湧上心頭。

她竟然在自己飲食中下藥。

赫連婉鏡見殊離說破,也不否認,仍是在他身上輕蹭,低低哀求:“我隻是想做你的女人……”

殊離心中怒火上湧,雖然四肢百骸那陣陣如潮的欲望火一般的燒著身體,恨不得尋個什麽去處好好的發泄一下。卻是仍咬了牙將掛在身上的女子猛力推開,掩了長袍,冷冷道:“你馬上離開,否則不要怪我無情。”

赫連婉鏡不妨此時已是眼中赤紅一片的殊離會突然有此舉動,站立不穩的摔在地上。

殊離一揮手,赫連婉鏡脫在地上的長袍便覆上她的身子。

殊離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抑製住體內翻湧的熱浪,指著門外道:“馬上給我滾。”

赫連婉鏡卻不急,她將那袍子掩在身上,緩緩的站起身來,美得晃眼。

“殊離……”赫連婉鏡緩緩笑道:“你不難過嗎?那可是魏空給的‘醉顏’,那藥力,沒有人能夠抵抗。你是個男人,你怕什麽?”

殊離已是快到了崩潰的邊緣,握在身側的拳頭微微的顫抖:“赫連婉鏡,你這麽做,有意思嗎?”

她說的很對,他是個男人,即使真的發生了什麽,他也談不上吃虧。以他的性格,也不會對她改觀,更勿論負責。

那她這樣做,有什麽意義。

赫連婉鏡慢慢走近,攀上殊離胸膛:“能做你的女人,我便覺得有意義。”

“我這輩子,隻有一個女人。”從齒縫中逼出這樣一句話,殊離再沒有留一點情麵,手臂推出,這一下竟是用了幾分內力。

赫連婉鏡不妨殊離竟然會下狠手,有些踉蹌這後退了幾步,一直靠著牆壁方才站定,胸中氣血翻湧,忍了忍,還是咳出了聲來,一抹血色湧上唇角。

赫連婉鏡的俏麗臉上頓時一片煞白,她無論如何也不願相信,這世上還有男人在中了那種烈性的**之後,還能對著她下得了手。

“馬上給我滾。”殊離的聲音裏,已經有了一絲難以壓抑的喘息。

那魏空常年研究各種藥物,他給的東西,還真是效果明顯。

出口的聲音裏,帶了一絲不信和恨意:“殊離,你這是為什麽?就是因為那個女人嗎?你竟然這樣對我?”

明明是已經忍無可忍,明明是欲望難耐,為什麽還要拒絕。

“就算沒有冷玉,你覺得一個男人能接受別人這樣算計?”殊離陰沉著臉,那眸中欲火和麵上陰暗完全不成比列,手臂緩緩伸出,竟握住了放在桌上的劍柄。

赫連婉鏡的臉色又白了一分,完全失了血色。

抓在手裏的長袍不由得抓緊在胸前,出口的聲音也帶了一絲顫抖:“你……”

“不想死,就馬上消失。”殊離的手指握上劍柄,這句話說的沒有一絲餘地。

赫連婉鏡咬了唇看殊離,這句話冷冰冰的從他嘴裏說出,不由得身子變的冰冷。

她信,她信這不是嚇唬她。那冰冷的劍峰,下一秒便會劃過自己的咽喉。

她的印象中,殊離便該是這樣的冷酷狠絕,對與自己相悖的,沒有一點留情。

“好,我走……”赫連婉鏡將唇咬的血肉模糊,長袍批在身上,也不及仔細係好,便跌跌撞撞奔出了房間。

揪著衣服捂在胸前,那疼痛如潮水般襲來,如被撕裂一般。自己已經做到了這一步,仍不能得到你一個接納。

赫連婉鏡在林中奔走,眼角淚痕漸漸冰冷。

殊離,是你逼我。

動也不動的等赫連婉鏡的身子消失,殊離張大嘴吸進一口空氣,感覺胸中熱血湧動的似要衝出身子一般。

桌上有茶,來不急倒出,便就著壺口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