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之盛世田園 629 癩蛤蟆

祁雲羅一愣,望向楚一清,唇角蠕動,問道:“楚妃姐姐還有什麽事情?”

楚一清緩緩的轉身望向劉君,淡淡的問道:“方才是誰說要治那造謠之人大不敬之罪的?”

劉君已經借著太後的名義狐假虎威了這麽久,既然這造謠之人已經抓出來了,楚一清自然不能放過楚鴛。不過她與楚鴛終究是同父異母的姐妹,若是她出手,這都城的人最愛嚼舌根,最後這謠言倒是撇清了,又編排她一個逼死親妹妹的事實,楚一清現在肚子大了,也覺著累了,不想跟這些人周旋,當即也就想一勞永逸,便又將劉君捉了出來。

劉君與祁雲羅可不是一樣的心思,先前她是一心想要楚一清出醜,如今卻被楚一清反敗為勝了,她本就有些索然無味,如今她的娘家被貶,這些貴夫人對她已經不若從前,她心裏難受,正想著悄悄離開,卻突然被楚一清點名,她一怔,轉眸望向楚鴛。

說起來劉君與楚鴛先前一番假情假意,劉君還當真以為楚鴛是個人才,如今瞧起來,她倒是有些慶幸當時楚鴛背棄了她,改投在武家之下,原先她就想要出這口氣,雖然現在是被楚一清當槍使,她心裏有些不願意,可是一見到楚鴛驚慌中望向祁雲羅的眼神,劉君的心中就充滿了戾氣。

一直以來,祁雲羅都是她的跟班,可是楚鴛卻背棄了她追隨了祁雲羅,這才是劉君最可恨的!

劉君冷笑道:“的確,這種人,不光是敢假懷孕騙財產,竟然連皇上親封的太子側妃都敢汙蔑,簡直是大逆不道,明日本宮就進宮去稟告太後,讓她老人家出麵,治她一個造謠生事,對皇上大不敬的罪名,就是不死,也脫層皮!”

劉君這般一說,楚鴛已經嚇得臉色慘白,趕緊朝著祁雲羅跪了下去:“王妃娘娘救我!”

楚鴛這一喊,大家則都將目光望向了祁雲羅,祁雲羅臉色漲紅,不救楚鴛吧,又怕楚鴛萬一掙個魚死網破,將她那些事情說出來,救吧又……最後她隻得說道:“楚鴛編造這樣的謠言,的確是可恨了一些,可是好歹沒有釀成什麽大禍,依照本王妃瞧著,不如就教訓一下,將她的醜事公布天下人知道,相信以後都城的王公貴族,大富之家,怕是不會有人讓她上門了!”

楚一清眸色一閃,之前她倒是小瞧了這個祁雲羅,平日裏看著柔柔弱弱的,可憐兮兮的模樣,想不到手段倒是高深,如今她要全天下人的人知道楚鴛的事情,那就連帶著那謠言一起傳播出去,這個祁雲羅,真的不能小瞧!先前厲焱的事情,楚一清還不確定是她所為,現在瞧來,怕是八九不離十了!

也好在劉君如今是瞧祁雲羅不順眼,她當即冷聲道:“祁妹妹若是再幫她,別人會以為祁妹妹與這個小人一夥的呢!”

祁雲羅氣的臉色蒼白。

楚一清這會兒倒是幽幽一笑,劉君與祁雲羅鬥上,倒省得她出麵了,也就在一旁淡淡的瞧著,不過她心裏有數,身邊的方氏又是精於此道的,偶爾出言挑撥兩句,劉君的火氣就越發的高漲。

祁雲羅終究是裝柔弱慣了的,在劉君的壓製下,最後也說不出什麽來,隻得眼睜睜的看著楚鴛被劉君的人帶走。

祁雲羅沒有占著上風,卻因為為楚鴛說話,將這謠言的不實坐實了!在座的幾位夫人,哪個不是從家鬥裏走過來的,自然瞧出一些端倪來,隻不過是心照不宣罷了,當即這飯也沒有吃,陸陸續續的就有人告辭了。

楚一清這趟來,雖然是有些驚險,但是至少辟了謠,當即也就站起身來,嫋嫋的走了,就隻留下滿臉驚慌的祁雲羅與出了一口惡氣而在得意的劉君。

回去的路上,楚一清將有些疲累的身子靠在被垛上,接過瑩潤遞過來的茶碗,喝了幾口水。

“也幸虧這事兒這麽快了了,不然在那乾王府不能喝水不能吃東西的,夫人怎麽受得了?”瑩潤低聲嘟囔道,語氣裏有著一絲慶幸。

楚一清笑道:“是你太過緊張了,大庭廣眾的,你還怕那祁雲羅敢下毒不成?”

瑩潤癟癟嘴角道:“總之還是小心一些!夫人您瞧,先前那乾王妃動不動就上門哭,裝的柔柔弱弱的,如今算是暴露了原形了!”

楚一清淡淡的一笑,說道:“你請方氏進來說話吧!”

今天的事情也多虧了方氏,瑩潤心裏對方氏也是感激,當即也就趕緊撩起簾幔出了馬車,將方氏喚了進來,自己坐在了馬車外。

方氏進來便恭敬的坐在一旁,臉上並沒有邀功的意思。

“以後你就留在我的身邊吧,自然有你出力的地方!”楚一清淡聲說道。

方氏微微的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夫人或許不知道,玉華與那祁雲羅其實是表姐妹!”

楚一清一怔。

“先前沒有與夫人說明白,實在是對不住夫人!今日的情形,玉華也瞧得出來,我那表姐怕是也有份,所以……”方氏歎口氣,“若是夫人不相信玉華,玉華自行離去就是!”

楚一清微微的沉吟,也就笑道:“你肯自己說出來,說明你心裏坦**,今日你幫了我,我自然是相信你!隻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往後我與祁雲羅之間,少不得有些瓜葛,你若是為難,你可以跟我說,但是若是背叛我,我絕對不會饒你!”

方氏趕緊坐正了身子道:“多謝夫人,玉華一定謹記夫人的話!”

楚一清滿意的點點頭。

方氏想了想,又提醒道:“夫人,那慕容夫人終究是夫人的妹妹,這次的事情又牽扯到楚王世子,就算是到了太後那兒,這事情也不好加以定論,說不定會多生波折。”

楚一清點點頭:“我知道!”

方氏見楚一清心中有數,也就不再多說。

回到太子府,楚一清便讓人將厲煌請到了房中,細說了今日的事情,又道:“楚鴛與楚鳳,我與她們本就沒有姐妹之情,如今她們三番四次的害我,再留著也是禍害,如今兩人都在天牢之中,不如順勢解決了吧!”

厲煌點點頭道:“之前沒動楚鳳,是因為留著她受苦,讓她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今瞧來,原來關了三年也不知道老實的,還有那楚鴛,如今這一鬧,楚占天與楚桓對她,怕是也沒有半點親情可言了,也是時候處置她們了!”

楚一清點點頭,緩緩的摸著隆起的腹部。這具身體是古代楚一清的,之前她被楚鴛、楚鳳兩姐妹那麽陷害,如今也算是為她出了一口氣。

當天晚上,厲煌就派雷淵進了天牢,囑咐了那牢頭。

夜裏,楚鴛張著一雙大眼睛驚慌的望著四壁,不斷地搖晃著那牢門,卻引來牢頭的一頓打罵。

“再打擾老娘睡覺,老娘要你的小命!”先前見了楚鴛,還低頭哈腰的女牢頭,此刻拿著那黝黑的藤鞭狠狠的朝著楚鴛抽了一鞭子,臉上帶著怒氣。

楚鴛被打的閃躲在一旁,不敢再靠前,可是心中還是不甘,高聲哀求道:“勞煩這位姐姐去武府一趟,幫我送個信好不好?到時候一定少不了你的賞賜的!”

那女牢頭打了一個哈欠,冷聲訓斥道:“你也不瞧瞧現在是什麽光景了,要傳消息等明天,老娘要睡覺!”

楚鴛望望頭頂上小窗戶外黑漆漆的天,隻得點點頭,老老實實的縮在了角落中。

那女牢頭打著哈欠離開。

“二姐,我勸你還是別多費心思!”楚鳳譏諷的聲音傳了過來,“如今你跟我一樣,同樣是被人遺棄的棋子了!”

楚鴛恨恨的等著楚鳳,冷聲道:“你胡說什麽,你是野種,而我是楚王府正正經經的二小姐,怎麽跟你一樣?”

楚鳳冷笑:“二小姐?二小姐又如何?你現在還不是跟我一樣?我早就告訴過你,讓你先救我出來,可是你偏偏拿了消息就將我拋下,我說過,你會有報應的,如何,現在報應來了吧!”

楚鴛恨得牙癢癢,當日她的確是騙著楚鳳說出真相,卻沒有管她,自己一個人去了武妃那裏邀功,可是誰知道是這樣的下場!

“我早就跟你說過,沒有我在旁邊為你籌劃,你根本就不是那個楚一清的對手,可惜,你從來不信我!”楚鳳幽幽的吐了一口氣,可是眸中的晶亮卻沒有熄滅,她相信,總有一日會出去的,隻要她出去,她就要厲煌與楚一清加倍的奉還!

就在楚鳳信心百倍的時候,突地,一陣窸窣的聲音傳出,楚鳳一怔,迅速的起身尋找,就見牢房高處的窗戶上,有幾隻大灰老鼠爬了進來,衝著人就去。

“啊!”那一邊,楚鴛也驚聲尖叫,被老鼠嚇得四處逃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那些老鼠似乎不怕人似的,專門朝著她來。

“鳳兒,鳳兒!”楚鴛驚慌的大叫,人死命的貼在牢房潮濕的牆壁上,嚇得麵色慘白。

楚鳳此刻已經完全的被嚇傻,猛地,她回眸死死的盯著楚鴛,“楚鴛,你害死我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楚鴛被吼的一愣,轉眸就見楚鳳血紅了雙眸,死死的盯著她,她驚叫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發生了什麽事?”

楚鳳的雙眸卻是突然黯淡了下來,她在這天牢中盼了三年,以為自己終有一天會離開,可是卻錯信了楚鴛,引來了殺身之禍!

楚鴛卻還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隻是躲避著那些大灰老鼠,可是老鼠卻越來越多。

三日之後,太子府。

秋日的陽光軟軟地傾瀉在青石板地上,一粒粒碎石因為包裹了黃金般的陽光,折射出金子般的美麗。偶爾一陣微風吹過,吹來了深秋的涼意,也吹落了樹上枯黃的葉子,如展開雙翅的蝴蝶,悠悠地在風中飄曳,靜靜地在地上躺落。

楚一清醒來,就見厲煌已經含笑支著手臂在身側,靜靜的看著她。

“睡夠了?”厲煌笑道,為她扯了扯身上的薄被,“天涼了,蓋著一些!”

楚一清溫柔的一笑,說道:“剛才聽見裳兒哭了,若不是她哭,我還醒不來呢!如今我是越來越貪睡啦!”

盈芊與雷淵的孩子取名裳兒,是雷淵親自取的,問起意思他也不說,不過盈芊喜歡,這名字也就慢慢的叫開。

“看來得讓雷淵一家人搬得遠一些,省得打擾你睡覺!”厲煌笑道。

楚一清趕緊說道:“千萬不要,這太子府太靜了,有了裳兒的哭聲,我倒覺著有些人氣!”

來了都城都已經幾個月,楚一清還是有些不習慣,這太子府裏太靜,出府又太吵雜,尤其是那宮裏的一些人,整日的派人盯著她,想想就心煩。

“再忍耐上兩年!”厲煌輕輕的勾了勾她的頭發,“隻要兩年!”

楚一清拉住他的手,低聲道:“我不急,你也不要急,如今乾王與武妃日漸做大,你當步步小心才是!”

厲煌點點頭,突地笑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楚鴛與楚鳳再也不可能來煩你了!”

楚一清一怔,便知道厲煌是什麽意思,淡聲道:“她們是咎由自取!這幾日,爹爹與大哥沒有來過嗎?”

厲煌搖搖頭:“楚鴛與楚鳳做了那麽大的事情,楚占天怎麽可能原諒她們!這事兒算是了了!”

楚一清幽幽的舒口氣,笑道:“不去想她們了,免得破壞我們的心情,咱們去郊外走走吧!”

厲煌不讚同道:“每次去郊外,你走走就走到地裏去,還不知道你?”

楚一清忍不住笑道:“水稻到了關鍵期,當初你費了那麽大的力氣南水北調,若是沒有收成,當真對不起咱們這幾個月的忙碌了!”

厲煌歎口氣道:“你總是有理,就隨你!”

楚一清點點頭。

此刻,天牢中,楚鴛還殘留著最後一口氣,眼睜睜的看著牢頭將楚鳳的屍體拉了出去。

雖說對楚鳳沒有什麽感情,可是想到自己很快與楚鳳一般,楚鴛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大人,大人,我讓你送出的信你可送到了武府了?”楚鴛硬撐起身子,向著那女牢頭爬過去,那女牢頭卻嫌棄的立馬退後兩步,冷聲喊道:“你得了鼠疫,出去也是一個死,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等死吧!”

“我不信,我不信我會死在這裏,我還要找一個人……”楚鴛趴在地上,伸出手來想要抓住不遠處的牢欞,可是那明明近在咫尺的牢欞卻仿佛離著她十萬八千裏,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一點,再看清楚一點,到最後,滿世界剩下的隻有黑暗。

城郊的亂葬崗,這裏常常拋棄著一些從宮裏或者是天牢裏丟出來的屍體,一入夜,這裏就成為野狗們的天堂,它們肆意的扯著人的胳膊或者是腿,那些腐爛的屍體就成為他們的晚餐。

慢慢的,從不遠處駛來一輛馬車,馬車上暈黃的燈籠一晃一晃的,引得那些野狗們有些不耐煩,朝著那馬車汪汪的叫起來。

“公子,到了!”馬車上跳下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回身朝著馬車裏恭敬的彎身。

一雙手,一瞧骨架就是男人的,可是偏生的異常白皙修長,慢慢的伸出馬車,拉住那簾幔,緩緩的揭開,露出一張絕世無雙的臉。

“去看看!”男子緩緩的開口,聲音中有種異樣的冰冷。

“是!”劉風趕緊應道,提著燈籠上前,一邊揮著手裏的劍柄趕著那些衝上來的野狗。

“汪汪!”野狗們瘋狂,可是見著那燈籠卻不敢靠前,與那人對峙了一會兒,也就落荒而逃。

劉風提著燈籠,在那些勉強能辨認出模樣的屍體旁巡視許久,最後終於走到一具屍體旁,仔仔細細的看了兩眼,然後轉身向著馬車而去。

“公子,的確是有慕容夫人的屍首!雖然隻是剩下一半身子,但是屬下確定那是慕容夫人!”劉風低聲稟告道。

一抹笑容突地出現在男人那絕美的臉龐,在這陰風陣陣的深夜裏,覺著愈發的詭異。

“回去吧!”男人的聲音似乎十分的愉快,迅速的拉上了簾幔。

劉風點點頭,將燈籠掛在馬車上,趕著馬車離開。

馬車晃晃悠悠的進了城,終於停在一座府邸前,劉風取了小板凳在馬車下,那一身黑衣的男子緩慢的踩著板凳走了下來。

“公子,羅皇派人的人早已經到了!”劉風低聲說道。

男人點點頭,大步進入府邸。府邸之上,鐵畫銀鉤的寫著羅府兩字。

黑衣男子大步進入府邸,很快有管家迎了上來,低聲說了什麽,黑衣男子冷笑,將手背在身後,大步進入大廳。

“上官公子……哦,不,如今應該喚作羅公子,別來無恙啊!”來人正是藍戟,朝著大步而來的黑衣男人抱抱拳。

如今這黑衣男人正是上官雲逸,不過此刻他已經有了另外一個身份,羅烜,羅國護國公三代單傳的世子爺,表麵上是負責幫羅國皇族采買皇室用品,實際上是瞿翼在厲國的內應。

上官雲逸麵無表情的在主位之上坐下,冷聲問道:“有事就說吧!”

藍戟低聲道:“皇上吩咐,想要晚稻的種子,請羅公子想想辦法!”

上官雲逸皺眉;“晚稻是什麽?”

藍戟低聲解釋道:“就是都城、平涼、魯城這三地如今種植的水稻,在我們羅國,這水稻也隻能是春天種植,秋天收割,可是楚一清卻在秋天種植,冬天收割……皇上大為感興趣,如果真的可以做到稻麥兩熟的話……”

上官雲逸煩躁的擺手:“本公子不會種地,不過是要些種子,值得本公子出手嗎?”

“不光是稻種,還有會種地的人,那些人都是楚一清的心腹,皇上的意思是,要公子想辦法將人送到羅國,哪怕是強行擄人,到了羅國,皇上自然有辦法!”藍戟低聲道。

上官雲逸皺眉,低聲道:“如今楚寒的海運都在楚一清的手中,想要將種子運出去已經是不容易,再加上人的話……”

“皇上的意思是要公子走陸路,平涼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平涼經過戰亂,如今還沒有恢複,等到水稻成熟,羅公子正好可以順勢收購,然後將人一起從平涼運到羅國!”藍戟趕緊說道,“這事情若是容易,皇上也不會勞煩羅公子您!”

藍戟說著,將一遝銀票放在上官雲逸的麵前,低聲道:“這是十萬兩銀子,有了這十萬兩銀子,羅公子完全可以收購慕容家族剩下的店鋪!羅公子出手要快,因為慕容夫人身死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您可別忘記了,上官宇還在那兒虎視眈眈的盯著呢!”

上官雲逸眸色一暗,冷聲道:“回去告訴羅皇,這生意本公子接了!”

藍戟趕緊點頭,思慮了一下又問道:“羅公子可聽說戴國是否來人?”

上官雲逸轉眸望向藍戟:“傳聞戴國公主悔婚,要下嫁給給鬼醫雷霆,難道是真的?”

藍戟臉上有些不悅,不過還是說道:“是那公主與戴皇昏了頭!不過如今戴皇病重,大皇子瑞傲成為太子監國,這樁親事也會有變數也說不定!”

上官雲逸冷冷一笑:“原來藍大人是想與戴國太子暗地裏接觸,也好,那個鬼醫雷霆,本公子一向瞧他不爽,這次就當做免費幫你們!”

藍戟趕緊抱拳道;“那就多謝羅公子了!”

上官雲逸緩緩的勾唇:“今天心情好,你算是來對了!”

“不知道羅公子今日有什麽高興的事情?”藍戟趁機問道。

上官雲逸眸色裏全是嘲諷與嫉恨,“一直養著的癩蛤蟆死了,你說高不高興?”

藍戟一愣,不明白上官雲逸的意思,可是也隻得陪著笑。

時間進入十月,天氣越來越冷,楚一清將手底下的人都打發了出去,教著租戶搭建暖棚,也好在溫度雖然有些低,但是隻是初冬,不用爐子取暖,隻在暖棚之上搭上草墊子,令溫度下降的慢一些,讓水稻抽穗的更完全。

------題外話------

本想更八千的,結果臨時有點事情,更不了了,明天跟後天周末,盡量都七千更新,補給大家,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