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她並不為難,也不想讓齊承霖為難

齊承霖一臉忍得難受的樣子,平時見不著她的時候還好,也起不出什麽反應,可現在她在他懷裏,哪能忍得了。

“那明天能幹淨了?”齊承霖翻身便把她壓下去,沒辦法暢快的進去,那使勁兒的壓壓她搓搓她也勉強先紓解一下畔。

阮丹晨見他忍得這麽難受的樣子,底下已經被他戳的燙的不行了,忍不住問:“你現在都這副樣子了,打算怎麽解決啊?”

齊承霖發了狠似的親她的唇,明知道他要怎麽解決,她還故意問。這一問,他火氣更旺,就更憋不住了。

好一番搓揉她,他有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要去衛生間鉺。

人都已經坐起來了,卻被阮丹晨抓住了手臂,齊承霖臉色有些悶悶地回頭。

阮丹晨不禁無奈,平常多好脾氣的男人啊,果然浴求不滿的男人就像大姨媽的女人一樣,都很任性。

“你別去自己弄了,我幫你。”阮丹晨也有些心疼他,都憋了七天了,每到晚上那張臉都憋得黑了。

齊承霖一張俊臉陡然變亮,“怎麽幫?”

雖然阮丹晨的手比自己的手舒服,但用手還是不大暢快。

“……”阮丹晨也沒說話,直接把他按了下來平躺著,硬著頭皮主動去吻他。

從他的唇一直往下吻,眼瞧著都到肚臍底下了,她也沒有停下的意思。齊承霖舒服的眯起了眼,不住的讚歎,此時便期待的看著她,眼睛眨都舍不得眨。又是期待又是緊張的看著她下一步的動作,偏偏她就在那臨界點怎麽都不下去,來來回回的逗著他玩似的。

齊承霖眯著眼,掐了下她的臉頰,“壞不壞?”

阮丹晨抬頭見他那一臉氣急敗壞,偏偏又對她無可奈何的樣子,怎麽看怎麽可愛,不禁便笑的有些淘。

眼瞧著齊承霖瞪著眼都憋得不行了,這才眯著眼低下頭去。

於是第二天,齊承霖感覺整個人都爽利得很,一掃過去一個星期的陰霾,心情好得不得了。

心情一好,對齊佑宣都和顏悅色了,弄得齊佑宣小朋友反倒是更緊張了,心裏直嘀咕爸爸這是給自己憋著什麽壞招兒呢?

……

微博上的鬧騰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下去的,網上說齊承霖編故事騙人的不在少數,不過阮丹晨和齊承霖都沒再管。

而齊家其他人也都沒什麽反應,照常過他們的日子。

這些天仍有記者跟著他們,齊承之非但沒有低調的下班立即回家,反倒是給齊承霖打了個電話,表示晚上一起吃個飯。

齊承霖淡笑,聽到齊承之解釋:“反正那些記者都這麽盡心盡力的跟著了,不給他們拍點兒東西,我都有點兒不落忍。正好也讓人知道知道咱家的態度,昨天家裏不好一股腦兒的都出來表態,怕起到反效果。”

齊承霖表示理解,於是便跟齊承悅也約了,兄妹三家人晚上一起去吃飯,說說笑笑和諧的樣子被記者拍下來。

第二天登出來,便讓人覺得看來那篇爆料真不是真的,不然齊家明知道如此怎麽還能跟阮丹晨這麽好。

阮丹晨她就是個影後,也不能把齊家上下都騙了吧。

於是網上的聲音終於小了些。

過了些時日,眼看著網上的聲音越來越小,已經被一係列的明星出.軌周X見搶了頭條,日子又恢複了平靜。

卻不想,柳容華找來了齊臨。

她先前給阮丹晨打電話,卻怎麽都打不進去,她不知道,齊承霖早就把她的號碼拖進了阮丹晨的黑名單裏。

阮丹晨又不是會去翻黑名單的人,一直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且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跟齊承霖對著幹。

從沈嘉良接受記者采訪的那天晚上回去,他就命人把柳容華的東西都收拾了,要趕她出門,說沈家養不起她這個白眼狼。

柳容華自然不能承認是自己做的,可不管她怎麽哭求冤枉表忠心,沈家父女倆都不相信。

沈嘉良不懷疑李嬸,全家上下最值得懷疑的就是柳容華。而且這些日子柳容華仗著齊承霖給的錢,作的也確實是挺大的,對沈嘉良父女倆的不滿流於表麵,而且表現的還越來越明顯。那次在飯店裏遇到沈芷菁,在洗手間威脅她的事情,沈芷菁怎麽可能不回來跟沈嘉良說。

沈嘉良那麽一思索,反正現在柳容華也沒了利用價值,就算是冤枉了她,也沒吃虧,省的把她留在家裏礙眼了。

柳容華在家抱著他的大腿苦苦哀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沈嘉良卻越覺得心煩,直接讓人把她的行李都丟進了院子裏,最後更是親手把柳容華給丟了出去。

柳容華被沈嘉良甩到院子的草地上,旁邊四散著她的行李,周圍有鄰居聽到柳容華的哭聲,都悄悄地探出頭來看,柳容華隻覺得屈辱極了。

跟了沈嘉良這麽多年,即使沒有夫妻名分,也有夫妻之實,他竟然真就一點兒情分都不顧,就把她像丟垃圾一樣的往外扔,還被這麽多人都看到了。

柳容華現在雖然有錢財傍身,可是到底還是不習慣一個人的生活,不禁想到等自己老了,沒有人照顧她,被人看著她是個孤寡老人,便肆意的欺負她怎麽辦?

想著想著,就又想到了阮丹晨,如果能有她跟齊承霖這個女婿照顧她,她還怕什麽?

但若隻是這樣,她也不至於這麽著急的就找來了。隻是因為她現在手頭的錢已然不多,維持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當初齊承霖把錢給她的時候,她也是很有想法的,並不想坐吃山空。所以就托人介紹了一個可信賴的理財經理,她是想著反正是要賴在沈家的,那些錢暫且用不著,倒不如去投資賺多些,錢生錢,等往後年老了,她自然不能指望沈家照顧,到時候再離開沈家,有錢傍身也踏實些。

另外跟那些闊太太打牌的時候,見其中一位出手闊綽,哪怕輸了許多錢都不心疼,不像其他人,輸了錢總有些不高興,下次再湊牌局的時候都不肯出來,得隔上兩三次的局才肯再出來。

反觀那位太太,即使輸了錢也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擺擺手滿臉的無所謂。跟別人聊天也知道那位闊太太也是被人養在外麵的,因為男人家裏還有原配把持著,對她睜隻眼閉隻眼,所以男人也知道回報原配,不好把事情做得太難看,給她的零用錢便也不算太多的。

後來聊天才知道,那位闊太太是把男人給的錢攢下來投資了,起初是放高利貸,利滾利,利息多,錢來得快,等錢積累的多了起來,便一點點的把投資的項目搞大了去。

柳容華一聽,也來了興趣。那位理財經理也是這位闊太太介紹的。但柳容華覺得得多方麵發展,就連這位闊太太現在也依然做著放高利貸的營生。

現在的高利貸,都用公司集資的名義,名聲都取得很好聽。於是在這位闊太太的牽引下,柳容華也把一部分錢去放高利貸了。

一開始放的10萬塊小額,後來嚐到了甜頭,柳容華也越放越多,最後幹脆放了50萬進去。

可誰知道,就在前些日子,國家突然嚴打這種非法集資行為,那公司的老板卷著錢跑了,她的50萬全打了水漂。

不過好在理財經理那邊時不時的就有好消息,給她創了不少收益,讓她有了信心,便把越來越多的錢都投過去,想要把高利貸損失的那些錢都賺回來。

後來理財經理說,不保本的收益更大,很多人看著不保本就退卻了,可實際上真的沒多少危險。而柳容華嚐到了甜頭,對那位理財經理十分信任,便交給他全權負責。

像這種投資,有虧有賺,柳容華也一直沒起疑,漸漸地把大半的錢都投了進去。

可沒想到,她卻突然被沈嘉良趕了出來,沒地方住了。

而手頭剩下的錢,別說買房子了,就是租房也維持不了多久。

於是柳容華便找了理財經理,表示要把那些錢先拿出來一些,提前拿出來的錢肯定是得不著收益的,這個虧她也認了。

可誰知理財經理說,因為她選擇的是不保本的投資,現在本金都投進去了,拿不出來。

柳容華現在也不是一點兒錢都沒有,手頭的錢租個地腳好,麵積又大的房子,也是能維持個一年多的。

於是她便隻能先簽下了一年的租約合同,但是沒過多久,就在昨天,理財經理告訴她有一項投資因為最近受股市以及國家政策的影響,要麽就往裏繼續投錢,否則就要把本金全虧掉。

可是柳容華現在哪有那麽多錢去填補,於是理財經理想了想,跟她商量,有一項投資剛剛到期,本金和利息都已經全都能取出來了,是不是把那些錢暫時先填補到那項投資裏。

理財經理說他收到一個很可靠的消息,消息來源不能跟她說,否則被人知道了他是要坐牢的。總之隻要能熬過這段時間,那投資獲得的收益絕對可以讓她十幾年都不用愁。

柳容華禁不住誘惑,便答應了,但仍然謹慎的把利息取了出來,隻用本金去填。

她問理財經理,她的其他投資怎麽樣了,理財經理隻說很不錯。隻是現在她手頭上卻沒有多少錢。

柳容華現在一個人住著,十分不習慣,所以就想來找阮丹晨了。

前台妹子在柳容華一進門就看見她了,忙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張照片,對比了下,等柳容華走近,將她的長相看的更清楚,確定正是照片上的人無疑。

這時候,柳容華已經走來了前台,前台妹子趕緊把照片收起來,關上抽屜。

不等前台妹子開口,柳容華便主動說:“你好,我來找阮丹晨,她是我女兒。”

前台妹子笑的依然漂亮好看,安撫似的說:“您等一下。”

柳容華驚喜,沒想到事情這麽順利,就看到前台妹子拿起桌上的電話,說的卻是,“過來把人帶走。”

柳容華驚訝的變了臉,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突然胳膊被一左一右的架住了。

再一看,兩邊不知道什麽時候衝過來兩個保安。

“你們幹什麽?我是來找我女兒的!”柳容華怒道。

前台妹子表情不變,齊承霖早就吩咐下來了,把柳容華的照片都發下來了,隻要這個人再來,直接攆走,別讓她惹總經理夫人不高興,也別讓總經理夫人知道,就當這人沒來過。

所以現在公司大廳的人雖然多,但竟是沒有一個人往這邊多看一眼,仿佛柳容華根本就不存在。

“我是阮丹晨的母親,是你們總經理夫人的母親,你們幹什麽!放開我!”柳容華也不是老實的就讓保安拉出去。

看她一副嬌滴滴,肩不能抗,手不能抬的柔弱樣子,沒想到力氣還挺大,一個勁兒的往前衝,愣是讓保安把她往外拖的速度減慢了。

喊著喊著,柳容華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原本憤怒的表情突然變得哀戚,眼淚像開了水龍頭一樣,嘩的就流了下來。

“是不是阮丹晨讓你們這麽做的,她不見我就算了,還要這樣羞辱我,讓你們把我當叫花子一樣驅趕!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今天就是要見到她,我倒要看看,她還要怎麽狠心!我可是把她一手養大的母親,她這樣對我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阮丹晨,有本事你出來!你出來跟我對峙!”

柳容華這樣大叫大嚷的,仿佛阮丹晨真能聽見似的。

隻是她這樣叫著,讓大廳的其他同事也忍不住看了過來。

“我告訴你們,我知道你們總經理夫人做的那些好事,她要是不出來,我就在這兒全說出來!”柳容華潑婦似的喊道,人被保安架出了齊臨。

可柳容華還不走,她在公司裏,能被保安給丟出來,可公司外麵馬路上是公家的地盤,他齊臨總管不了了吧!

柳容華便站在公司門口,悲悲戚戚的說:“你連從小把你拉扯大,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你的母親你都不認了,丹晨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狠心了!大家來評評理,大家都來評評理啊!我雖然不是她的親媽,可是這些年我為她的付出,難道還換不來她的孝順嗎?都說生恩不如養恩大,可看看我得到了什麽,我現在連女兒的一麵都見不著了。”

柳容華神經了似的,對著身邊路過的路人一個勁兒地說,邊哭邊說。

“她進了齊家的大門,如今富貴了,就嫌我丟人了,不要我了。”柳容華對著路人說,“阮丹晨,我告訴你,我知道當年的真相,你別想堵住我的嘴。我為了幫你認識齊承霖,連沈家的小姐都算計了,你現在好了,有老公有兒子,就不認我了。都怪我從小就把你寵壞了,寵的你成了忘恩負義的玩意兒。”

“你們別信她的!”柳容華又對路人說,直嚇得路人以為她瘋了。“什麽兩人一開始就是相愛的,後來分手又重逢,根本就是編的故事!是她阮丹晨不要臉,勾.引了齊承霖,李代桃僵,她——”

“柳女士。”一個熟悉的聲音清冷的在她身後響起。

柳容華轉頭發現是阮丹晨下來了,立馬就撲了上去,“你終於肯見我了嗎?我是你.媽啊!要見你一麵都不行,還要在這兒丟盡了臉麵才能見到你嗎?你是不打算認我這個媽了嗎?”

阮丹晨緊咬著牙,氣的握成了拳頭的手都在發抖。

她不知道柳容華來了,隻是去茶水間泡咖啡的時候,聽到同事的談話才知道的。

設計部那層樓的茶水間是跟其他部門共用的,設計部的同事因為跟她一起工作,所以比較注意,哪怕是私下裏聊天,也都不會談及有關於她的私事,但是其他部門就沒這些講究。

當時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不知道哪個部門的兩名女職員,在裏麵衝著茶包,說起柳容華在公司樓下大鬧,丟人現眼的事情。

“阮丹晨到底是怎麽樣的人我是不知道,不過就衝她媽在下麵這麽吵鬧,可不太好,丟的可不隻是齊家的臉,對咱們公司影響也不好。”

“可不是,我們家親戚朋友知道我在齊臨上班,都跟我打聽總經理和總經理夫人的事兒呢。說實在的,人家的私事,咱哪能知道,我都被問煩了。”

“要說那個柳容華也真是夠嗆的,口口聲聲說心疼女兒,卻一直在做拖後腿的事情。這也就是咱總經理,要是換別的男人,早就跟女的分手了。”

“誰說不是呢,再說像齊家這樣的大家族,如今被這事兒丟盡了臉,肯定得是對阮丹晨很有意見了,總經理夾在中間,也是夠為難的。”

阮丹晨沒有進去,所以也不知道裏麵聊天的兩人是誰,她隻是拿著空杯子又回了辦公室。

那兩個人說得對,這件事確實讓齊承霖在裏麵很為難了。

齊家沒說什麽,還很支持她,之前齊承之和宋羽,齊承悅和成東閣還特意吊著記者繞了一圈,跟齊承霖和她一起吃飯。

周六的老宅聚會照常參加,老太太還拉著她的手,好好地鼓勵了一番。

可越是這樣,阮丹晨就越覺得對不住齊承霖和那麽好的家裏人。現在柳容華又過來鬧,她知道是齊承霖特意讓人瞞著她,不想她難受。

經柳容華這三番四次的鬧騰,什麽樣的親情都沒了。

她並不為難,也不想讓齊承霖為難。

齊承霖為她做的夠多了,雖然嘴上那麽說,但她也不能真的把所有的擔子都壓到他身上。

於是,阮丹晨便直接來到了門口,看著柳容華背對著齊臨的大門,張牙舞爪的對來往的路人肆意的散播著他們的私事。

“你問我是不是不打算認你這個媽?”阮丹晨聲音清冷的說,“可你又何嚐把我當女兒一樣看待?”

不著急趕路的路人都停了下來,剛才聽柳容華說的那些話,也覺得阮丹晨有些不像話,這會兒看著阮丹晨,都目露不滿。

阮丹晨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階,麵容清冷,“你要是真心希望我好,又怎麽會三番四次的跑來齊臨大鬧?你要是真心希望我好,現在怎麽會在這門口糾纏不清,大肆的講我壞話,往我身上潑髒水?你明知道我在這兒工作,你這樣鬧,讓同事怎麽看我?你明知道我跟承霖在一起,你說這些不盡不實的壞話,你讓承霖怎麽看我,讓齊家怎麽看我?你說你即使是我的養母,對我也有養育之恩。可母親盡是希望自己女兒好的,生怕女兒在丈夫,在婆家那裏受到一點兒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