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①,腹黑老公來敲門 014 被男人親了就高興成這樣,真是不矜持! 天天書吧

“嗯嗯,沐沐跟我說過了,我也說我來接她,沒想到蔣隊還挺執著哈。”齊佑宣笑著說了聲,便不再理他,“沐沐,上車吧。”

衛沐然有些抱歉的看了眼蔣越誠,覺得讓他白跑一趟挺不好意思的,但還是很堅定的朝齊佑宣這裏走。

結果一個聲音直接澆的齊佑宣透心涼,“等會兒!”

回頭一看,衛子戚竟然出來了,身後還跟著準備坐順風車去學校的衛沐澈,見到齊佑宣也在,便了然的朝他擠眉弄眼兒的笑,又在後頭偷偷地朝衛子戚比量了比量。

“你們也不用爭了,我的女兒,我來送。”衛子戚就跟防賊似的看了齊佑宣一眼,說,“反正沐澈也要去上學,都是去A大。”

麵對衛子戚,齊佑宣真沒膽子直接無恥的叫爸,實在是小時候衛子戚給他造成的心理壓力太大,到現在都還有陰影呢。

不過齊佑宣還是厚著臉皮說:“既然這樣,不如我送沐沐跟沐澈去啊,反正我們三人都是要去A大的。”

齊佑宣動了動嘴,忍著沒把那聲“嶽父”喊出來,隻說:“您就直接去公司,多方便。”

“嗬嗬。”衛子戚一臉“小樣兒,我怎麽可能讓你得逞”的表情,對衛沐然和衛沐澈說,“還不上車。”

衛沐澈給了齊佑宣一個幸災樂禍的笑,衛沐然也安慰的看了齊佑宣一眼,跟著上了衛子戚的車。

齊佑宣委屈的看著衛沐然,一直到衛子戚都把車開走了才收回目光。

衛然走過來安慰的拍拍齊佑宣的胳膊,“沒事兒,等他回來我說說她。”

昨天晚上,她隻是委婉的跟衛子戚表達了一下,都還沒提齊佑宣的名字,衛子戚就說:“齊佑宣那小混蛋別想這麽容易就把我女兒給勾搭走!”

“媽,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齊佑宣可憐巴巴的瞅著。

衛然被他瞅的心都軟了,一腦門的答應了下來。

……

齊佑宣、蔣越誠和衛子戚的車就是前後腳的到了A大門口,因為衛子戚外來車輛不能進去,蔣越誠出示了證件,可以直接進。

所以衛子戚的臉特別黑,哼了一聲,滿心不情願的還是得讓衛沐然上齊佑宣的車。

齊佑宣站在麵前,笑的特別羞澀,看的衛子戚咬牙切齒的,就覺得齊佑宣這樣,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哥哥,你來A大竟然不告訴我,都不知道順路載上我,太不夠意思了!”身後一個嬌嬌的女聲響起,聽聲音真是特別氣憤。

齊佑宣回頭一看,就見他的車旁邊又停了一輛奔馳的SUV,齊佑檸是剛從那輛車上下來,正特別不滿的掐腰指著齊佑宣。

漸漸長大,抽了條的齊佑檸,也褪去了小時候那肥團子的樣子,現在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美少女,嬌俏活潑,周身都散發著無限活力似的。

然後又見車裏慢條斯理的下來一個青年,一身筆挺的西裝,趁著他的身形愈加挺拔。青年風華玉樹,那俊逸好看的模樣,真不是等閑能遇到的。

齊佑宣看了眼青年,說道:“你這不是有人送嗎?”

信不信他要是敢搶了聞煦的活兒,聞煦能跟他急?

提到身後那一臉冷冰冰的青年,齊佑檸卻是心情很好的揚了揚下巴,“那是當然了!阿煦對我最好了。”

身後聞煦表情柔和,甚至還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眼睛隻是看著齊佑檸,其他人好像誰也看不見。

不過齊佑檸話鋒一轉,就說:“但是你也不能提都不提呀!就算我有阿煦送,你也要意思意思的愛護妹妹,你知道嗎?”

“好好好,我下次愛護你啊。”齊佑宣隻能安撫道,還不忘給齊佑檸身後的聞煦使了個眼色,讓他寬心,不會搶了他的事情做。

本來繃著臉的聞煦,在接收到齊佑宣的暗示後,表情複又好看了。

衛子戚終於自己開車回了公司,衛沐然和衛沐澈都坐上了齊佑宣的車,聞煦的車也開不進學校,齊佑檸幹脆也搭上齊佑宣的車。

上車前,聞煦幽幽的看著齊佑檸,什麽話都不說,就看的齊佑檸心虛了。

“那個……你、你路上小心呀!”齊佑檸說道。

聞煦還是不動,齊佑檸臉一紅,才扭了扭,踮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我想你啊!”

聞煦這才滿意的勾起了唇,點點頭,垂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女,隻要再往前半步就能把她攏到懷裏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低頭迅速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這才回去自己車裏。

齊佑檸臉紅撲撲的,連忙捂住嘴,眨巴著大眼像隻兔子似的,隨即眯起眼睛,賊賊的,朝聞煦揮了揮手,看著聞煦開車離開,這才上了齊佑宣的車。

齊佑宣透過後視鏡看著自己妹妹笑的跟*貓似的,不禁撇撇嘴,被男人親了就高興成這樣,真是不矜持!

眾人進了A大,整個宿舍樓都已經被封鎖了,宿舍樓外麵圍了好幾層的學生。

有別的宿舍的,隻是聽說,並沒有親身經曆這種恐怖,所以還好。

同宿舍的其他樓層雖然心有餘悸,但也還好些。隻同樓層的學生,臉都已經煞白煞白的了,同宿舍的人那就更不用說了,早就嚇癱了。

要不是有舍友相互扶持著,恐怕這會兒就進醫院了。

就連住在他們樓上的,都有些不太好,似乎在擔心平時如果下樓的話,經過他們這一層,都會有鬼蹦出來似的,想想就有人吊在樓道裏,都不敢往那個方向看了。

穿著製服的警察將學生們隔開一些,給蔣越誠他們的車騰出了地方,讓他們直接把車開到了宿舍樓底下。

眾人下車進來宿舍,負責這片區的警察大致介紹了情況,說:“死者叫馮浩李,大三的學生,是被人發現死在宿舍門口,早晨起來宿舍的人開門要出去,一下子撞見吊在上麵的屍體。幾乎要被嚇掉了半條命。法醫已經在上麵檢查了。”

發現屍體的宿舍在四樓,這棟老舊的宿舍一共有六層樓。因為是老宿舍,已經有三十年曆史,宿舍房間內甚至沒有配備衛生間,隻在宿舍的兩端有一個公用衛生間。

“我們問過學生了,他們半夜都不太敢出來上廁所,比較嚇人。每人都準備了一個尿壺,半夜如果憋得難受了就在房間裏自己解決,到第二天再去廁所倒掉。另外宿舍內並沒有安裝監控。”警察說道。

“宿舍樓內並沒有監控,所以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是誰幹的。”那警察簡單的介紹一下。

他是這個片區的片兒警,管不了太大的事兒,接到報案帶著人過來,便趕緊聯係了刑偵隊。想著還是讓刑偵隊的人自己去問話比較好,問的也比較清楚。

蔣越誠點點頭,一行人上了四樓,就見屍體已經躺在了擔架上,白沫正在做最後收尾的檢查,鑒定科的人在采集周圍的指紋血樣等。

又檢查了會兒,白沫才站起來,拂了下耳鬢的發,吐出口氣,似乎是累著了。

“死者死於窒息,死亡時間大約在今天淩晨1點到2點之間。死者的脖子上有兩道麻繩勒出的痕跡。”白沫戴著手套的手指著馮浩李脖子上位於下方的青紫勒痕,“這一條,是被人從背後用繩子勒住產生的痕跡。”

她又指指上麵靠近下顎的地方,“這一道,是死者被懸在門框上勒出的,因為這一道是成向上傾斜的角度,並在耳後有摩擦。另外死者的指節上也有繩子摩擦過產生的痕跡,應該是掙紮後留下的。但是現在還無法判斷,死者是先被人勒死然後懸掛,還是之前隻是昏迷,並未真正死亡,被懸掛在這兒才死的。”

“手指上的痕跡,是死者第一次被勒的時候留下的。而且,是死於第一次被勒。死者是死後被懸梁。”齊佑宣說道,走到屍體旁,蹲下觀察著。

眾人不解的看著他,白沫也吃驚,“你怎麽知道?這次的情況,就算回去做詳細的檢查,也不一定能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