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話 營救
通道有三碼寬,五碼長,安瑞順勢落下,通道立即向前延伸,他落到哪裏,通道就延伸到哪裏。在他下落了十幾碼後,上方敞開的土地自動閉合,恢複如初。
安瑞就好像一隻善於鑽地的穿山甲,不斷向著土地深處前進,一直下潛了幾十碼方才停下,改變了前進軌跡,向著另一側前進。這次他不再是向下前進,而是向著北方前進。筆直的通道變成了橫向的通道。
他依靠這種方式前進了十幾碼,前方土地分開,出現了一麵厚重的牆壁。這麵牆壁的本質是泥土,也可以用鑽土戒打穿,隻是花費的時間要更多一些。他將戒指貼在牆壁上,牆壁迅速軟化,就好像變成了布丁,向著周圍擴散開來,露出了一個大洞。
大洞後方是一處牢房,牢房內昏暗無比,連一點光源都沒有。
“是誰?”牢房中傳出了女人的驚呼聲。
這裏關著的是克洛亞的妻女。
克洛亞本人關在烈風帝國的重刑犯地牢,那裏戒備森嚴,有著層層的結界保護,突入進去勢比登天。安瑞的營救計劃是先把克洛亞的妻女救出來,免得這對母女倆受罪,淪為麥克倫的把柄,然後再伺機營救克洛亞。
處死克洛亞的時候,肯定得把他帶出地牢,那時候再救他就容易多了,沒必要冒著風險去闖重刑犯地牢。
“別害怕,我是克洛亞的朋友。特意過來救你們母女兩個的。”安瑞和聲說道。
牢房裏的女人陷入沉默,大概是愣住了。
安瑞取出發光石,照亮了自己。通過大洞走進了牢房中。光芒照亮了牢房,以及那對母女二人的身影。
母女二人都是精靈族女子,母親也就三十多歲,女兒才十幾歲,兩人長得都很漂亮,身上穿著單薄的白色囚服,臉色憔悴。神情慌張。母親抱著女兒,兩人依偎在一起。
安瑞走到母女二人對麵,衝著中年女子說道:“克洛亞是被冤枉的。我對此深表同情,會盡全力幫助他。我先把你們母女二人救出去,然後再想辦法救他,讓你們一家人團聚。”
“你說的是真的嗎?”中年女子半信半疑道。
“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有假?”
中年女子想了想。覺得確實如此。她們母女二人淪落至此,別人費勁辛苦來到這裏,怎麽可能是跟她開玩笑。不過,她心中還是懷揣著一些疑問。
“謝謝你跑來這裏見我,但為什麽我以前沒見過你呢?我可不記得丈夫有你這麽一位朋友。”中年女子疑惑道。
“我本來就不是他的朋友,隻是看中他的實力以及人品才過來幫他的。”安瑞聳聳肩道。
“那……好吧。”中年女子點點頭。
“其他的話,等我們出去之後再說,我先把你們母女二人帶走。”安瑞衝著兩人招招手。退出了大洞。
母女二人連忙站起身來,跟在了後麵。安瑞讓兩人緊跟在他身邊。將手舉了起來,鑽土戒發揮效果,帶著三人一路上升,左拐右拐,一直鑽到了府邸外麵。
外麵的街道上冒出一個大洞,安瑞三人從中走了出來。
這對母女好歹也是司令的親屬,見過很多寶物,一路上並沒有大驚小怪。安瑞領著這兩人一路來到暫住的旅館,旅館早就被他給包下來了,裏麵隻有他的手下,連旅館的老板都被趕了出去,沒有半個外人。他找了個房間把母女二人安頓下來,讓兩人洗漱一番,換上了新衣服。
當晚,安瑞跟這對母女好好溝通了一番,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以及幫助克洛亞的目的。他這種坦白態度,令這對母女安心很多,放下了一些戒備。
隔日,安瑞開始打聽一些所需的情報,為營救克洛亞做準備。
克洛亞妻女失蹤一事,引起了麥克倫這個奸臣的憤怒跟警覺,加強了府邸的戒備,並派了大量的人手四處搜查。他的這種行為,並不會影響安瑞的營救計劃,安瑞並沒有太在意。
經過一番查探,安瑞確定了押送克洛亞到處刑地點的執行官。
各國處死克洛亞這種強者時,都會非常小心,會派遣眾多的強者押送。
安瑞打算喬裝打扮成其中一名執行官,這樣營救克洛亞就輕鬆多了,這也是計劃中的重要一環。對於他而言,這並非什麽難事。
眾多執行官中,有幾人是麥克倫的黨羽,平日裏作惡多端,稱得上是為虎作倀。安瑞打算拿這些人開刀,不去碰那些無辜的執行官。
……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好辦事的夜晚。
安瑞按照習慣,還是孤身一人出去行動,行走在了靜悄悄的街道上。現在已經很晚了,城中九成半的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隻有夜貓子還睜著眼睛。他來到了目標人物的家,在院牆外停下了腳步,接著翻身跳了進去。
相比於麥克倫的府邸,這名執政官的府邸明顯要小一些,也沒太多衛兵巡邏。
安瑞很輕鬆的來到了整個府邸的最高處,站在了一個尖頂建築物上麵,用手握住了那長槍般的金屬物。他居高臨下,望向下方,靠著敏銳的聽力,以及靈魂感知,探查著整個府邸方方麵麵的情況。
其中一個房間中有著男女的喘息聲,喘息非常急促,透露著激動、亢奮以及愉悅的情緒。人隻有在**的時候才會發出這種喘息聲。
“大人這方麵的能力真叫人羨慕,做了一個多小時,竟然還這麽有精神,把那騷娘們弄得嗷嗷亂叫。”
一名巡邏衛兵嬉笑道。
看樣子,正在跟女人做活塞運動的男人就是府邸的主人,也就是那名執政官。
安瑞望向了那個房間的方向,縱身趕了過去,身形猶如鬼魅,動作比獵豹還要矯捷利落。距離那個房間越近,喘息聲也就越大。他一路來到了房間上方,就好像蝙蝠一樣倒掛在上麵,看著屋裏的景象。
這個房間很高,位於樓頂,一男一女正在屋裏的**做著運動,把床壓得嘎吱作響。
壓著女人身上的那個男人,正是那名執政官。
安瑞沒有偷窺的癖好,將身子收了回來,坐在了屋頂上。打算在執政官辦完事之後再動手。
若是讓執政官死在這種狀況下,未免也太苦逼了一點。同為男人,安瑞打算施以他最後一絲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