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洞房

容逸瞧著媳婦這樣小意溫存,心裏也是極為高興喜歡,也覺得今晚上不該出什麽亂子,這樣才吉利呢。

沒好氣的瞪了眼玉嫿,“你跟樁子似得不走,到底還想幹什麽啊?不長眼色的東西,把你那眼淚擦擦,大喜日子,不知道個吉利啊,滾!”

本來就喝了酒,偏玉嫿不肯走,莫名其妙婚房多個外人,容逸覺得很是尷尬難堪,滿腔的火氣全衝著玉嫿開炮了。

玉嫿轉身跑出了房,顯見著是哭了,細碎的哭聲讓容逸再次皺眉,怒道:“敗興的玩意,提不上台麵。”什麽時候折騰事不好,偏要在我新婚之夜搞事,真是不懂事。

容逸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甘甜的味道緩解了酒後的口渴,頓時覺得媳婦賢惠懂事,體貼又細心,心裏比這蜜水還甜,端起桌上準備的兩杯交杯酒,含笑給楊嵐一杯,笑道:“媳婦該喝交杯酒了。”

楊嵐臉一紅,端著酒杯挽過他的手臂二人將酒一飲而盡,這才算完成了最後一個程序。這酒是存儲多年的女兒紅,烈得很,一杯酒下肚楊嵐直覺的腹中如火燒一般,雙頰嫣紅似火,煞是好看。

容逸看著人比花嬌的媳婦,忍不住衝楊嵐露出笑臉來,“媳婦我醉了。”說著就把腦袋一歪,靠在楊嵐的脖子上,壞壞的衝她耳際嗬氣,逗弄她。

“討厭,起開,重死了。”楊嵐撅起嘴不高興的推他。

“嗬嗬嗬!小氣樣,生氣了?瞧你,跟一個不懂事的奴才生什麽氣啊。”容逸哪會不知道楊嵐這是吃味了,心裏泛起淡淡的甜意,她心裏還是有自己的吧。

楊嵐甩開他,自己脫了外袍,穿著粉色的繡蘭花的中衣,坐在架子**,床三麵圍屏,雕花手藝,刻畫的花鳥人物等造型。木料乃是花梨木打造的,和屋裏的家具一樣全是一水的黃花梨木。

屋裏擺設不多,但簡潔大方,清雅低調,牆上的古董字畫卻顯出了幾分低調的奢華。

楊嵐拍拍床頭,“你過來我有話想和你說說。”有些話她覺得必須要說。

容逸瞧著有趣的緊,顛顛的跑過來湊近她,笑容中多了些單純的傻勁,像是酒後的後遺症。

“娘子吩咐,為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還雙手作揖,咕咚一聲腦袋著地摔倒在**。

楊嵐惱羞成怒的揪著他耳朵,把他拎起來,“別裝蒜,我知道你沒醉,眼睛還清明著呢,別想騙我,我真的有心裏話想和講,你要不要聽嘛。”說完忍不住戴上了撒嬌的口吻。

容逸立馬坐直身體,果然眼睛明亮有神,壓根沒有喝醉的樣。

楊嵐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容顏雋逸雅然,如皎月般明亮耀眼,奪人光輝,這將是自己以後的夫君了,要和這個男人生活一輩子,榮辱生死都緊緊的係在一起,再也分不開。

眼忽然有些潮濕,“我要和你過一輩子了,生死榮辱都在一處,永遠不分開。”

容逸也這樣望著自己的媳婦,他的嫡妻,用那樣清澈認真地眼神望著自己,帶著滿滿的惶恐和茫然,心不由得揪緊了,其實他想說自己會對她好的,會疼她一輩子的。

楊嵐伸出手阻止了他要說的話,也許是開了口接下來的話就不那麽難說了,快速的說道:“我有些話想和你說說,今晚的事你看到了,我也感覺到了,容家比我想的還要麻煩些,你的境況也不容樂觀,相比你以往也很辛苦吧!

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例如今晚大嫂說的話讓我生氣,很誅心,我真的難過,也很慶幸,如果你是那等小心眼的男子,那我這輩子是不是就不討你喜歡了,我何其無辜呢?滿懷著喜悅和期盼,卻因為長嫂一句話,我一輩子就完了。

我想說的並不是要責怪她什麽,立場不同心態也不同,這個我明白。但我認為我們夫妻一定要團結信任,你我之間該有良好的信任和溝通。

有事我要先和你商量,你也要告訴我外邊的事,家裏我才好應對,出門交友才有準心不是?就算是有什麽誤會我也希望你能先回來聽我說一說,而不是聽外人的話就定了我的罪,要知道眼睛還有騙人的時候呢,耳朵也有聽錯的呢?我就見過有會口技的藝人,學的聲音跟客人一模一樣,幾乎分辨不出來,這說明我們的眼睛耳朵都有出錯的時候,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我隻是想說我請你試著相信我,信任我,而我也會努力和你溝通通氣,我也會試著去信任你好麽?”

她認為有些事一定要提前說明,容家情況很複雜,並不好處理,王雲香的私心看得明明白白,手段雖然拙劣,但心卻不小,她還不清楚那個大哥怎麽樣?是個什麽心態,這些都需要容逸的支持和信任。

楊嵐將這些話整理了好幾遍,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本來是想著等閑下來了再說,可自己心裏憋不住事,又遇到這樣的刺頭存在,她覺得早說比晚說好,想讓容逸知道自己是一心一意想和他好好過日子的,我有這個態度,想讓你知道。

容逸緩緩露出笑容,“你可以叫我遠之,師傅給我取的字。”他忽然說了個風馬牛不相幹的一句話。

楊嵐微愣,隨即有些不開心,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可笑,新婚之夜沒有情調卻在這裏說些亂七八槽的事呢,臉上不禁有些黯然,默默點頭,“哦。”

容逸露出開懷的笑容,一把摟住她靠在自己懷裏,親親她的額頭,“小傻瓜,我記住了,不管什麽事我都會先來問你好不好?”

楊嵐忽然高興的抬起頭,這是說願意給自己機會,先聽自己的解釋是麽。

眼瞬間又變得明亮動人,主動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我不喜歡大嫂,她好討厭。”

容逸抱摟著她的腰,竊喜媳婦的主動和傻呆,眼變得幽暗深邃,好似蒙上了一層紗,帶著惑人的吸引力,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嗯,你想做什麽都好,我總是會站在你這邊的。”氣息漸漸地有些不穩了,仰倒在**,緊摟著她的嬌軀,卻不肯鬆手。

楊嵐心裏頓時覺得踏實多了,這男人還是滿靠譜的麽。

“那我要是闖禍了怎麽辦?你給不給我收拾呀?你管不管我?”說著就去推他,看他眯著眼假寐,不許他睡,定要問個明白才好行事不是。

“嗯。”容逸臉上畫著淺淺的笑容,帶著醉人的舒心。

楊嵐歪著頭想了想,歡快的說道:“我不管,我就當你答應了,以後我的爛攤子就都歸你了。”

容逸睜開眼,璨亮的星眸多了幾許迷醉,“為什麽是我給你收拾爛攤子啊?”

楊嵐脖子一更,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是我男人,你不給我收拾誰給我收拾,我不找你求助,我找誰去?”一副你本來就該管我的樣。

這話明顯取悅了容逸,被小嬌妻這樣信任總是令人歡喜的,心頭劃過暖流,她是認真地,是真心願意和自己共度一生。

想到了這個,他心裏漲滿了感動和暖意,這輩子自己將和這個女人攜手走一輩子了。

容逸低低的笑了兩聲,“我說不過你,罷了,我不和你這女人計較。”一臉我和你一般見識的樣,眼裏卻是藏著一抹開心雀躍的笑意和喜色。

楊嵐撅著嘴,“是我不和你計較才對。”

容逸凝望著她,璨亮的星眸多了幾分笑意,聲音低沉暗啞帶著莫名的磁性,心裏似乎癢癢的,讓人難耐。

“媳婦,夜深了,你打算磨蹭到什麽時候才就寢呢?”

楊嵐被一下戳穿小心思,臉瞬間爆紅,趴在他的胸膛上,不安的對著手指,眼睛也不敢看他,弱弱的開口,“我才沒有,我講的都是很認真的話,我……那個我。”

容易忽然一個翻身將楊嵐壓在身下,氣息微喘,低低的笑了,“你話真多。”說完俯身低頭狠狠的擒住她的嘴唇,堵住她囉嗦的口。

“唔。”楊嵐害怕的踢騰著,感到異常的緊張不安。

容逸溫柔的吻著她的唇,輕輕的在她耳邊呢喃著,“別怕,交給我,我的小辣椒,我等你很久了。”

楊嵐在他溫柔的攻勢下漸漸地安靜下來,變得柔順聽話,好像被安撫了的小貓,乖巧可愛,迷蒙的眼神讓容逸越發把持不住自己,雙手忙著為她寬衣解帶,忙的不亦樂乎。

“嗯,你輕點,我怕疼。”楊嵐嬌嬌的小聲懇求著,望著容逸清雋的臉,眼神有些迷離。

“小辣椒,叫我的名字。”容逸氣喘著,趴在她雪白的玉|兔間親吻著,渾身如著了火一般,炙熱而滾燙。

“容逸。”楊嵐聲音有些飄忽,喘氣。

容逸不開心的在她身上咬了一口,疼的楊嵐瑟縮了一下,耳邊傳來低語,“壞丫頭,喊錯了,再喊。”容逸壞壞的笑著,在她身上不停的啃咬著,好像遇到美味的食物。

“遠之。”楊嵐迷迷糊糊想起了容逸的字,嬌|吟之聲溢出口。

容逸再也把持不住,一個挺身深深地埋進她的甬(和諧)道之內,滿足的歎息一聲。

身下的楊嵐痛的低呼一聲,小聲的啜泣著,拚命的推拒他的胸膛,“痛死了,你走開。”

容逸保持不動,卻不肯後退半步,隻是溫柔而細密的親吻著她,雙手在她身上不斷地點火,讓她慢慢地放鬆下來,嘴裏不斷地哄勸著,“乖,很快就好了,小辣椒最乖好不好,忍一忍,以後就不疼啦。”

楊嵐撅著嘴一臉委屈的樣,伸出藕臂摟住他的脖子,把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裏,“你以後要對我好,不然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臭狐狸。”

“嗯,我保證對你好,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啊,嗯。”容逸低笑著,好言好語的安撫著媳婦不安的心。

夜濃深,月色如洗,銀色的餘光照進房間內,帳緯內春意無限,不時傳來低泣和哄勸,還有低吼和喘氣之聲,匯聚成一首美妙而春意的樂曲,新的生活即將開始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