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因著隔得有些遠,白瑛尚未聽到擂坑邊傳來的回答,隻見得簇擁而上的那群少年少女忽然間掀起一陣喧嘩,興奮著有之,雞凍者有之,豔羨者有之……吵吵嚷嚷,熱鬧非凡。
而不遠處,前輩們則是一臉凝重,齊齊以一種質疑的神態望向白盟主,白紀霜在一邊大呼小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最後的最後,在白盟主和另外幾個好基友掌門人的大力斡旋之下,這武林盟主之位,到底還是有驚無險地落在了白瑛的頭上,當然……前提是,白瑛必須在三年之內,找個妹紙嫁了!哦不,是娶了!
否則……三年之後的武林大會,白門不得出戰,且剝奪白瑛參會權利終生,欽此!
但不管怎樣,這場一波三折的武林大會,對於白盟主和白瑛而已,都是幸福圓滿的大結局!而其中功勞最大的,便是那個被親爹大人像小雞一樣拎走的折菊公子……每一次,總攻大人都是以酷炫狂霸拽的姿態出場,震懾眾人,閃瞎狗眼!卻不想,落幕的時候會如此的晚景淒涼,當真是世事難料啊世事難料!
不過……這份恩情,白門定當銘記在心,擇日相報!
仁義而善良的白瑛這樣想著……舉目遠眺,仿佛還能在那片青山白雲之間,看到那個翩躚張狂的影子。
直到幾日之後……當“盟主的袖子也斷了”這個開天辟地的消息像是瘟疫一樣傳遍了大江南北,並且招來各種各樣的美騷年趕赴白門山莊,秀大腿,露胸肌的勾搭白少爺時……白門主在感激之外,又對折菊宮多了一份無比深沉的恨意,此恨綿綿無絕期。
而被某人隨手坑了一把的新任盟主大人表示,長得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長得越好看的男人……越黑心!
所以以後遇見美男,千萬要繞著走!特別是那種美得讓女人神魂顛倒,讓男人把持不住的大美人兒,那絕逼是比蛇蠍還要腹毒的存在好嗎?!一定要離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在武林大會結束之後,破雲鳴鈺便算是完成了任務,攜著破雲雪嬛一起投奔到了總攻大人的懷裏——在嶽父大人無比嫌棄並且仇視的目光下!
然而,令人驚異的是,這樣的敵對形勢並沒有持續多久。
不過三天,嶽父大人對破雲鳴鈺的態度就從最初的橫眉冷對,到後來的漠然無視,再到現在的……和顏悅色!
雖然沒有表現得很明顯,但從吃飯的時候就能很明顯的看粗來!
舉個栗子,這一天吃晚飯的時候,嶽父大人按慣例坐在了皇甫長安的左側,緊挨著她的位置,不留一絲縫隙……接著,眾人陸續落座,正拿起筷子準備開始給總攻大人和嶽父大人夾菜,卻不料,嶽父大人忽然放下了筷子。
抬眸,在桌麵上掃了一圈,爾後……目光落定到了坐在離皇甫長安最遠的破雲鳴鈺的身上。
揚眉,淺笑,依舊是不冷不熱的字節,從那雙薄唇中吐了出來。
“鳴鈺,你過來一下。”
眾奸夫:鳴鈺?嚶嚶嚶……叫得好親切,他跟你很熟嗎?!
破雲鳴鈺依言起身,也沒問什麽,隻款步走了過去,漫步如蓮,氣質如蘭。
“爹爹有何事?”
噗——!
眾奸夫忍不住一口老血噴到了碗裏!
靠之……爹爹泥煤啊!要不要叫得這麽順口?!特麽爹爹也是你叫的嗎?你算是哪個蔥啊?!
跟太子爺拜過堂了嗎?沒有!被陛下賜婚了嗎?!也沒有!跟太子爺滾過床單了嗎?!十有八九也沒有!
所以啊!你三姐叫嶽父大人“爹爹”也就算了,你這個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路人甲湊什麽熱鬧?套什麽近乎?叫什麽爹爹?!
哼!長得那麽秀氣,沒想到臉皮這麽厚!破軍府的人天生就喜歡倒貼嗎?!省省心吧,倒貼沒人要的!
然而,出乎眾狐狸的意料之外,嶽父大人竟然沒有森氣!甚至也沒有駁斥!更沒有無視!
而是淡淡應了一聲:“嗯。”
靠!嗯個p啊!我們這麽叫你的時候,你咋就一副“你誰啊,我不認識你”的表情呢?!這不科學好嗎?!嶽父大人你的眼睛長後腦勺嗎?會不會認人啊?!
眼見著嶽父大人起身站了起來,繼而走到椅子的一邊,對著破雲鳴鈺淡淡一笑……眾狐狸不由瞪大了眼睛,隱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尼瑪!這是什麽節奏?!誰能出來解說一下?!
卻見嶽父大人對著那個小三四五六七……對,小七……笑著道。
“你坐這裏,”末了,還覺得不夠分量,又加了句,“做長安身邊。”
刹那之間,眾奸夫的玻璃心嘩啦啦碎了一地!
嶽父大人你蛇精病啊你!
跟我們爭寵就算了,特麽現在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爭寵爭膩了,覺得不過癮,想來個更高難度的?把爭到的寵讓給一個毫不相幹的路人甲?!臥槽這到底是什麽神思維?
嶽父大人你的世界如此高深莫測無法理解,嶽母她老人家知道嗎?!
對上十幾道宛如來自地獄的火焰般的目光,破雲鳴鈺卻是恬不知恥!不知禮數!竟然沒有拒絕!
甚至連推脫都沒有!就灰常心安理得地坐到了皇甫長安左側的位置上,笑如春花般爛漫:“多謝爹爹。”
嶽父大人則是一派溫和的表情,似乎對此十分滿意:“不客氣。”
哦草草草!導演你給勞資滾粗來!破雲鳴鈺那小賤蹄子到底許了你什麽好處?叫你把劇本改成了這種破爛玩意兒?!
要錢花賤賤多的是,怎麽不見你動心?!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他是不是給你潛規則了?!嗯?!
正在眾人心如刀割肝腸寸斷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嶽父大人他又來了……又來了……又來爭寵了!
待破雲鳴鈺落座之後,便見得嶽父大人款步走到了皇甫長安的另一邊,也就是右側,繼而伸手拍了拍皇甫硯真的肩頭,淡淡地命令道。
“起來,坐一邊去。”
沒錯,就是命令!請跟我念,麽映命,樂硬令……命令!什麽是命令?命令就是毫無商量,必須照做!
皇甫硯真終於糞怒了:“憑什麽?!”
嶽父大人還是一臉的理所當然,甚是還很是嫌棄的白了他一眼,似乎在指責他的沒教養。
“我要坐這裏。”
皇甫硯真沉穩如山,我自巋然不動:“那你要吧……”
皇甫長安:喂喂!二皇兄你這是在赤果果的找屎嗎?
眾奸夫:上吧!二殿下!讓廝殺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倒下一個是一個,倒下一雙是一雙!窩們在精神上支持你!
沒曾想碰上了個清傲的,還不如花賤賤來得識時務,嶽父大人有些不悅,口吻頓時就沉了下來,連帶著目光都寒了許多。
“哼……對待長輩,你就是這種態度?什麽東西……若我偏要坐呢?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
聞言,皇甫硯真隻覺得心下淒楚,比吃了黃連還苦,瞅著嶽父大人那神色,就知道他們倆的嶽胥關係已經走到了盡頭,徹底完蛋了……哭瞎了好嗎!
但要他就這樣妥協,他卻是辦不到的,便幹脆無畏地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冷然一笑。
“你要坐,便坐這裏吧。”
皇甫長安:二皇兄你這是瘋了嗎?!
眾奸夫:靠之……這又是什麽節奏?隱約間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奸情啊!二殿下你莫不是愛上嶽父大人了吧?口味好重,不忍直視,但……還是默默地祝福吧!
破雲雪嬛:四弟,你在幹嘛?
破雲鳴鈺:哦,沒什麽,隻是隨手幫二殿下點個蠟。
邊上,西月漣已然失去了耐心,怒極反笑:“雖說已經十多年沒有見了,然而看著你這個樣子……就能知道皇甫胤樺那家夥本性不改,才會生養出像你這般的兒子來,嗬……連我你也敢戲弄?今個兒可真是叫人長見識了……”
千裏之外的皇帝老爹:臥槽!這又關我什麽事啊?!千裏迢迢,連麵都沒有見上,就無故躺槍,特麽勞資都要被黑出翔了好嗎!求放過!
驀地聽到父皇被無緣無故拉下水,皇甫無桀和皇甫鳳麟終於忍不住了,齊齊開口辯駁。
“二弟是什麽性子,那是他自己的事,跟父皇根本沒有關係好嗎!我跟二弟就完全不一樣啊!”
“父皇是無辜的,他的一顆心都撲倒七弟身上了!哪有時間管教我們幾個?”
嶽父大人卻是不為所動,冷冷地抬眸瞥了兩人一眼,不屑地哂笑。
“別說得好像你們就很好了似的……長輩問話,何時輪到你們來插嘴了?還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一樣不懂禮數……”
皇甫長安:等等……這氣氛不太對啊!親爹大人你該不會是把對皇帝老爹的怨念發泄到了幾位皇兄身上吧?!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公平?皇兄們很萌噠,你不要亂黑人家啦!
皇甫無桀and皇甫鳳麟:讓我們先去屎一屎吧!心好累,好痛,感覺快要活不下去了……
皇甫硯真還是刀槍不入,油鹽不進:“隨你怎麽說,反正……位置我是不會讓的。”
“哼,我沒問你的意見,你便是不想讓,今天也必須讓定了!”話音未落,便見西月漣出手如電,劈上了皇甫硯真的胸口!
皇甫硯真早有準備,迅速側身避開,卻是沒有反擊,到底還是念在嶽婿一場,不想自絕後路……盡管,這個嶽父實在不稱職到了姥姥家!
西月漣的武功本就在皇甫硯真之上,一擊不中再度出手,速度更快更猛,這下……便是他想避也避不開了!
“爹爹!”
見狀不妙,皇甫長安趕緊攔住他,一把從背後抱住了西月漣的腰……關鍵時刻,還得總攻大人親自出馬!
西月漣的動作為之一滯,又落了一個空,便頗為不悅地回眸,蹙眉看著皇甫長安,問了一個有史以來最難的問題:“你要爹爹,還是要他?”
“我都要!都要!”
“不行,隻能選一個。”
“爹爹別鬧了好嗎!菜都快涼了!要不你坐我這兒吧!坐我這兒還不行嗎?!”
“我坐這裏,那你呢?你又坐哪裏?”
“我……”皇甫長安抿了抿嘴角,忽然靈光一動,急智道,“我坐爹爹腿上!”
眾奸夫再次吐血:長安你今年多大,你老實告訴我們?!
西月漣卻是微微收斂了神態,垂眸一想,覺得很不錯,即便攔腰將皇甫長安一抱,像是五歲幼兒那般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本來他的身材就挺高大的,皇甫長安又才一米六,這麽一坐竟是沒有任何的違和感,隻有周圍的幾隻奸夫快要淹死在了醋壇子裏!
什麽都別說了……亮劍吧,嶽父大人!
於是,一頓飯就在十分詭異的氣氛下吃完了,眾人心情不好,胃口自然不好,等撤了筷子,桌上滿滿的一席佳肴像是剛端上來似的,幾乎都沒怎麽動過……隻有坐在末端的聞人清祀和聞人姬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邊看戲一邊吃魚,沒過多久就把臉盤大的一盤魚扒得隻剩下了一副骨頭。
入了夜,西月漣破天荒地竟然沒睡在皇甫長安的屋子裏,不到亥時便就推門走了粗來,正當眾奸夫蠢蠢欲動地想要彈冠相慶趁虛而入的時候,卻見裏頭跟著飄出來一襲雪衣,跟嶽父大人的長衫一樣的白,一樣的飄逸,一樣的討人厭!
“天色不早了,我也不便單獨在此逗留……爹爹,我跟你一起走吧。”
西月漣止步,回眸:“你方才叫我什麽?”
破雲鳴鈺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爹爹?”
“那就是了……”西月漣淡淡一笑,又道,“你既然喚了我一聲爹爹,那長安又是你的什麽?”
“她是……”破雲鳴鈺到底年少,哪怕智商高,情商也不低,可有些事兒處理起來還是青青澀澀的,更何況麵對著嶽父大人那般灼熱的視線,“我的娘子。”
“哈哈!”
西月漣難得爽朗地笑了兩聲,似乎覺得破雲鳴鈺這樣的反應很有趣,繼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教育道。
“你自己也說了,長安是你的娘子,你是她的夫君,那麽……你留在她屋子裏過夜,又有什麽不便的?長安膽子小,一個人睡不安穩,你就好好留下來陪她吧……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皇甫長安默默地……特麽勞資怎麽就膽子小了?怎麽就一個人睡不安穩了?!
不過,為了鳴鈺大美人兒,嚶嚶嚶……人家就膽子小一回好了,果然還是親爹大人最懂我!愛你喲,麽麽噠!
這廂桃花盛開,那廂……眾奸夫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
嶽父大人你偏心得也太過了好嗎?!你看上破雲鳴鈺這隻小賤蹄子了對不對?!次奧!你喜歡他你自己上啊!幹嘛非要硬塞給太子殿下?!
破雲鳴鈺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所以……看樣子,本少爺才是人森的大贏家嗎?嘻嘻嘻,好像都沒有幹什麽啊,那群男人好沒用哦,六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可見先前真的是高估他們了。
破雲雪嬛風中淩亂:人森的贏家,快把你的姐夫還給我……!
目送嶽父大人走遠,破雲鳴鈺關上門,轉回身……蘭後,狗眼頓時一瞎!
“那個……太子殿下,你怎麽把衣服都脫了?是覺得太熱了嗎?要不要撤掉幾盆炭火?”
“……不熱,”皇甫長安搖了搖頭,把褻衣的領口又扯開了些,晃**著兩條大白腿兒,對著鳴鈺大美人招啊招的,“本宮隻是有些渴了,你快些過來,給本宮解解渴……”饑渴!
特麽自從親爹大人來了以後,剝奪的不僅僅是那群狐狸的性福好嗎?連她都快禁欲禁成庵裏頭的姑子了有沒有?!
一開始還覺得挺新鮮的,可日子一長誰扛得住啊?!若是就呆深山裏頭眼不見為淨也就罷了,清心寡欲也能捱一輩子……可天天瞅著幾隻奸夫在麵前晃來晃去,拋媚眼兒,嘟嘴唇兒,更何況夜裏還有隻美若天仙的老爹守屋子裏頭……這欲火啊,蹭蹭蹭地就上來了!
“好,我幫你倒杯水。”破雲鳴鈺盈盈一笑,端的是溫柔嫻雅,賢良淑德,款步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繼而試了試水溫,送到皇甫長安麵前,“還有一點燙,你小心些。”
皇甫長安搔首弄姿,媚眼如絲:“燙啊……那你先喝了,再喂我啊……”
“好。”
破雲鳴鈺又是溫柔一笑,沒有半分遲疑,舉杯湊到唇邊,爾後微一仰頭,咕嚕兩聲便把水給喝了下去……微紅的燭光照在他光潔的脖子上,就是連喝水的時候喉結微動的樣子看起來都那般性感,那般撩人。
啊等等……他……特麽他把水給喝下肚子裏去了?!
等了一陣,果然不見他湊上來喂自己,皇甫長安不由微微蹙眉:“你都喝光了?”
破雲鳴鈺羞澀一笑:“嗯,我也有些渴了……”
哦草!“那你拿什麽喂本宮?!”
“桌子上還有一些……你不是說等茶水涼了再喝嗎?”某大美人兒眨了眨麋鹿般的大眼睛,一派天真無邪,單純無辜。
瞅著他這幅誘受的模樣,總攻大人完全就把持不住了好嗎?當即嘶吼一聲撲過來將他拽到了**,爾後惡狠狠地俯身壓了上去,一字一頓!
“尼瑪!世界這麽亂,你丫的裝純給誰看啊?!”
“太子殿下,你這是要強暴我嗎?”
破雲鳴鈺躺在她身下,發絲淩亂,衣裳淩亂,隻一雙眼睛清澈通透,眉心鳳翎灼灼……明明說的是那樣撩騷的話,表情卻是認真得讓人無法自製!
艸艸艸!這貨尼瑪太誘人的好嗎?!這種玉女身,狐狸心的美騷年,特麽才是真正的妖精啊!比起宮狐狸那種明騷暗媚的來,段數不知道高了幾節!
然而,就在皇甫長安欲火焚身的伸手想要去扒他衣服的時候,手腕卻被抓住了。
瞅了眼那雙白潔的爪子,皇甫長安不由眯了眯眸子:“怎麽,你不願意?”
“是,我不願意。”
鳴鈺大美人兒非常坦白,一字一句,依舊是認真的表情,認真的語調,磨得皇甫長安都快崩潰了!
“臥勒個去!你真的不願意?!特麽你不是說要來爭寵嗎?!不願意你還爭個什麽寵啊?!”
“嗯……”破雲鳴鈺勾唇淺淺一笑,燭光飄搖之下,如夢似幻,美到了極致,“我這是欲擒故縱。”
“靠!”太子殿下哭瞎,“欲擒故縱什麽的,你不用特意說出來好嗎?!”
躺在總攻大人的身下,明明姿勢曖昧,衣裳不整……可鳴鈺大美人兒還是那麽純潔無暇,玉骨仙姿。
“說出來又怎麽樣?反正……我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你越是想要我,我就偏不給……娘說得不到的永遠在**,哦不,是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所以,當不成你第一個男人,當不成你最深愛的男人,我就當那個你最惦念的男人,如何?”
導演……等等……他這樣把心理活動都跟勞資說粗來,真的可以嗎?!
“你這是在征詢本宮的意見?那本宮肯定是不答應的好嗎!”俯下身,皇甫長安作勢要一口咬上他的耳垂,惡狠狠地磨牙,“本宮要你,本宮現在就要你!”
卻不想,破雲鳴鈺卻將腦袋側了開,皇甫長安一口沒咬中,倒是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頓時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喂你……來真的啊?!”
“太子殿下……你要是真的那麽‘渴’,就快放開我,我可以幫你去找男人來瀉火。”
“滾!”不經意間瞅到了破雲鳴鈺眼底的那抹輕蔑,皇甫長安頓覺光火,一甩手,猛地便將他從**推了下去,“別以為本宮真的稀罕你,要不是看在爹爹的麵子上,你以為本宮會留你在屋子裏?”
“嗬嗬……”破雲鳴鈺悅耳輕笑,不以為意,“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說著,便整了整衣服和長發,轉身就走……移步如蓮,還是那般雅致清和,宛如山澗流水。
一直聽到關門聲,皇甫長安才撇了撇嘴角,呈大字型攤開在了被子上,越想越覺得丟人……艸艸艸!破雲鳴鈺這個小賤蹄子,真毒!
明明就是他勾引她在先,到頭來居然還罵她是**賊!次奧,總有一天她要讓他哭著求她上了她!哼!
“吱呀——”窗子一動,忽然躍進來一道身影。
“誰?!”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