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99、“日”久生情啊!

為了不讓人發現,皇甫硯真把東西藏得十分嚴密,馬車在大街小巷上七彎八拐繞了大半圈,最後才在十分偏僻的一家門庭冷落的小客棧前緩緩停了下來。

整了整衣服和頭發,皇甫長安難掩心情的雞凍,忍不住又湊過去在皇甫硯真的嘴角偷了個香,得了便宜還賣乖。

“怎麽辦,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皇甫硯真一抬眸,便對上了滿臉璀璨的笑容,不由得也跟著愉悅了起來,一掃先前被拒絕的陰霾,哪怕心頭還是有些計較……但,沒什麽比皇甫長安開心更重要。

隻是見著皇甫長安這幅小人得誌的姿態,卻是忍不住要滅一滅她的氣焰。

伸手拍掉搭在她頭上胡亂擼毛的那兩隻爪子,將她的身子往自己懷裏拉了幾分,皇甫硯真清冷著一雙梨花般孤傲的眼睛,在晉升為大房的漫漫長路上……並不打算就此作罷!

然而,麵上的表情再如何冷硬,手裏的動作卻是溫柔而輕細,一縷一縷地將皇甫長安淩亂的發絲撫順,宛如一個正在鬧別扭的孩子。

“再多的喜歡,也隻不過是喜歡……比不上我愛你的十分之一。”

“胡說!”皇甫長安表示不服,立刻挺了挺36D的大胸肌,抬眸朝他瞥了一眼,理直氣壯地反駁,“特麽誰說勞資不愛你了?!雖然勞資上過的人是多了點兒,但你的那一份,勞資絕對不會比你少好嗎!”

話音落下,皇甫硯真睫毛輕顫,忽然提起眼皮目光灼灼地盯著皇甫長安看,爾後薄唇輕啟,緩緩吐出幾個音節。

“再說一遍。”

皇甫長安一愣,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再說什麽?”

“說……你愛我。”

聞言,皇甫長安跟著心頭一動,有一股難以名狀地情緒倏地湧上了心頭……她剛剛有說到“愛”這個字眼嗎?

仔細回想一下,好像是說到了耶!

好神奇!她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跟這種過於無私的感情搭上邊兒,就連麵對著教父大人的時候,她也僅僅隻是“很、非常、十分、一萬個、無窮大……的喜歡”!但是現在,在跟奸夫們滾了無數次床單之後,她居然也會脫口而出“愛”這種諱莫如深的字眼?

想到這裏,皇甫長安率先湧上腦際的不是別的什麽,而是一句意味深長的領悟——

艾瑪!這可不就是傳說中的……“日”久生情嗎?!

果然“愛”神馬的都是“做”粗來的啊!

原來……上輩子她沒有愛上教父大人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做”!

垂下眼瞼默了一陣,卻是久久不見皇甫長安開口,皇甫硯真心頭微涼,忍不住剔眉看向皇甫長安……一正眼,卻隻看見總攻大人一臉醍醐灌頂恍然大悟的神情,皇甫硯真不由勾起幾分狐疑的表情,拿目光來來回回掃了兩下,口吻聽著有些發酸。

“還說你的喜歡比我多,嗬……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算什麽……唔。”

不等皇甫硯真的大醋缸徹底打翻,皇甫長安立刻就撲上去強吻住他的唇舌,纏綿悱惻地安撫了好一陣,才眯著狐狸般奸詐的眸子,低笑著湊到他的肩頭咬耳朵。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怎麽樣,聽夠了嗎?”

皇甫硯真臉頰緩緩泛出了淺紅,嫵媚得像是能滲出血來的雙唇緊緊抿著,一雙清麗的鳳眼拉成狹長的弧度,撇開視線不知在看什麽。

“……不夠。”

皇甫長安又是低低一笑,卻沒有繼續念,突然就伸手掰過了他的臉,強迫他的眼睛直視自己,爾後一字一頓地強調。

“以前是什麽樣的本攻不管了,但是從現在開始,你要給本攻記牢了——本攻不愛便是不愛,一旦愛上了,那絕對會比你愛的更多!”

聽到這話,皇甫硯真不禁勾起眼角笑了起來,忽而傾身靠了過去,將皇甫長安壓在了身下,雙手情難自禁地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這次我不會讓著你,是我愛你更多……比你多很多。”

“喂你……”

皇甫長安深覺總攻的威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正要翻身伸張正義,卻連開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死死地封住了嘴巴,迎麵襲來狂風驟雨般炙熱的吻……別說是抗議,就連喘口氣都顯得無比的艱難!

尼瑪……二皇兄這是一秒鍾變火山的節奏咩?!

但是!請等一等好嗎!他們現在呆的地方不太對啊有沒有?!就算是要趁熱打鐵深入培養感情,也不用在人家的客棧大門前深入啊摔!

馬車外,客棧的老板正熱情似火地趕出來迎接一開口就包下了整個客棧的大主顧,卻不想還沒走近馬車,就被侍衛橫劍攔在了半路,不由得白了白臉色,有些尷尬。

“這……這位大哥,你不要誤會!小的隻是來給貴公子接風的……”

侍衛大哥麵色酷冷,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

“不用!”

客棧老板一時語塞,撓著後腦還想說些什麽,忽然隱約間聽到了什麽奇怪的聲音從馬車的車廂內傳出來,不禁狐疑地扭頭探過去,剛抬起手動了動嘴唇想要開口,轉眼就被冰寒的劍鋒直指眉心。

侍衛大哥麵無表情,而擲地有聲!

“快滾!”

客棧老板被他那聲色俱厲的架勢嚇得小心肝兒一顫,趕緊賠著笑訕訕地走了開去,卻還是忍不住一步三回頭,想要搞明白車廂裏麵那奇怪的聲音是怎麽一回事。

不遠處的樹梢上,白蘇百無聊賴地舉牌抗議——

導演啊!他們到底是來驗貨的,還是來玩車口震的啊!打野戰打到客棧門口這種事簡直不能更喪心病狂好嗎?!特麽你的劇本這麽屌,你的語文老師……哦不,你的體育老師知道嗎?!

在更加深入地增進了感情之後,總攻大人和她的愛妾終於在眾侍衛齊齊鬆口氣的時候下了馬車。

一腳踏到地上,總攻大人因著方才運動多度,不由得腿一軟險些摔到了地上,皇甫硯真見狀立刻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附到她耳際體貼地建議了一句。

“站不穩的話,就扶著我。”

聞言,皇甫長安立刻怨念嬸嬸地殺過去一記眼刀,為了維護總攻大人的威嚴,當下冷哼了一聲。

“扶個P!勞資又沒腎虛,方才要不是你喊著受不了,嗬……看本攻不幹暈了你!”

話音落下,眾侍衛齊齊側目,看向皇甫硯真的視線忽然間就變得非常的詭異。

皇甫硯真頓時臉色一僵,想要反駁,卻又不好開口,隻能拿目光陰森森地刮過眾侍衛的臉,警戒他們立刻馬上……消除記憶!

行至客棧門口,老板先是左右看了一圈,確定沒有長劍指著自己,才殷勤地將兩人請進了屋子。

“二位爺,這邊有請。”

跟著客棧老板走到了一處地窖,門外雖然看著沒有什麽人把手,但是皇甫長安隱約可以察覺到周圍隱藏在暗處的護衛,不下六個……而依著皇甫硯真的謹慎,實際上肯定不止六個。

不等侍衛把門打開,皇甫硯真便朝客棧老板揮了揮手手。

“好了,這兒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是……公子若有什麽其他的吩咐,直接讓下人帶話便是。”

客棧老板早就看出了這次的大主顧氣度不凡,行事又頗為神秘,遂而也不敢多管閑事,當即點頭連連應了兩聲,便轉身走了開去。

等客棧老板一路走遠了,皇甫硯真才命侍衛打開了地窖的鐵門。

皇甫長安急著見她的寶貝,門一打開就蹦蹦跳跳地躥了進去,撲到那堆蓋著紅布的箱子跟前,迫不及待地掀了紅布打開蓋子。

借著地窖一角的窗子上投射下來的光線,雖然看的並不十分真切,但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箱子裏層層疊疊井然有序地擺放著一包包厚實的物件……這一趟皇甫硯真帶進來的隻有六個箱子,所以在地窖的空氣中尚且聞不到什麽味道,隻有靠近了箱子,才能嗅到一股刺鼻的類似於硫磺的氣味。

不用多說,皇甫長安讓皇甫硯真特特跑了一趟夜郎皇城,就是為了去白安山拿火藥!

先前,他們去雪龍山考察了一番地形地貌,得到的答案並不十分理想……很顯然,依照這個時代的硬件設施,要在一年半載的時間內征服那座荒蕪險惡的雪山,成功的概率幾乎是零!而眼下,教父大人的性命危在旦夕,皇甫長安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時間消磨在這上麵。

所以,就目前而言,最為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

炸了它!

當然,不是炸平整個雪龍山脈,畢竟在這種純手工的年代,隻靠一個白安山加工廠生產炸藥,產量顯然是極其悲催的,更何況太子殿下倒騰出這種玩意兒並不是為了開山采礦,考慮到不能鬧出過大的動靜,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挖山洞”!

雪龍山常年積雪,地質堅硬如鐵,用鏟子根本鏟不動,但是用炸藥的話,多少能起到一點兒作用。

趁著皇甫硯真和宮狐狸回去搬炸藥的時日,皇甫長安和眾奸夫又去了一趟雪龍山,按著藏寶圖上標明的地點,精心研究出了一條最佳的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