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15、夜闖男閨房?
就醬紫,愉快地決定了!
在大皇子皇甫無桀和上官小賤人成親的那一天……破軍府的三小姐破雲雪嬛,和李府的獨苗兒李青馳,也手牽著小手兒,雙雙嫁給太子殿下為妃,為男寵!
至此,太子殿下得享齊人之福,通吃男女,其行可誅!
——就那麽一個毛還沒長全的兔崽子,竟然在短短的半年之內,不僅染指了天下第二美人,還即將染指天下第六美人……不能忍好嗎?!
所以說,太子殿下之所以這麽招人嫉妒恨,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猿糞呐!
為了避免李青馳一時想不開,人來瘋衝上來打斷她的腿,皇甫長安這幾天都避著他,給他放了一個大長假,讓他好生在府裏養傷,同時做好即將入宮成為男寵的心理準備和……不小心就會被她手癢采了傲嬌小雛菊的覺悟!
沒有錯!李家姐妹們的擔心……不是很有可能會發生,而是一定會發生!
開玩笑……她都那麽窮了,哪來那麽多閑錢白吃白喝供著一個大祖宗?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做,要是不揩點油回來,怎麽對得起她那雙妙手撕衣,善解人褲的爪子?!
哎,好擔心啊,本宮這麽心靈手巧又溫柔霸氣的鐵血真漢紙……好怕他們兩個都愛上了本宮!
這廂,在比武招親的擂台上,一幹英雄豪傑為了破軍府的妹紙,打得你死我活鼻青**腫,那廂,皇甫長安收到消息,昨個夜裏在天香樓的場子上,有兩個帝都小霸王為了爭奪樓裏的花姑娘,大打出手幹了幾百回合,險些沒把她的館子拆了。
整個花街都是皇甫長安親手打造的,暗中還假公濟私利用職務之便打通了許多關係,而天香樓則是由宮疏影親自出馬,靠山硬得很,一般人不敢在裏邊鬧事。
所以,敢在裏頭打架的人,都不是一般的紈絝子弟。
來來來,讓我們調轉鏡頭回放一下,到底是哪兩個小祖宗這麽橫,敢在她的地盤上動手?!
不看不知道,一看……皇甫長安立刻就打雞血有沒有!
太意外了,竟然會是他們兩個!
破軍府的二大爺破雲鳴霄,VS,上官侯爺的侄子上官無痕!
真是千裏來相匯,敗類一鍋端,二世祖杠上二世祖,耍得一手好腔唱得一場好戲!
雖然說名義上是為了爭奪花姑娘才大打出手的,但實際上這兩隻眼睛同樣長在頭頂上在皇城裏橫著走的大螃蟹,怕是早就看對方不順眼了,為了爭口氣才幹了這一架!
破雲鳴霄的小肚雞腸皇甫長安已經見識過了,他會出手著實沒什麽可驚訝的。
不過……這上官小侄子鬧的是哪般?
眼下侯爺那隻老狐狸不是正可了勁兒要拉攏破軍府?還讓上官無夜出賣了鳥兒,去色誘了麗妃,明裏暗裏地想跟破軍府處好關係,這小侄子未免也忒不懂事了些,竟然為了一個花姑娘跟破軍府二少爺打架……唉,這智商,連皇甫長安都替他捉急了有沒有!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上官侯爺,你丫絕逼是上輩子缺德事幹了太多,這輩子才會讓你連著生了八個女兒,也沒得上一個兒子,上官家唯一的血脈又是個不上道的二流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在花街的賭坊了為太子殿下貢獻了不少銀子……哎,真是孽債啊孽債!這叫什麽?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所以,為了侯爺您的大業,請不要大意地剁了您小侄子的爪子吧……
不然……您不舍得,本宮可就要先下手為強了!
幹架神馬的,不打不相識,一回生二回熟……據說最後那姑娘到底是被上官小侄子給抱回了**,皇甫長安一點都不相信,就憑破雲二大爺那臭脾氣,可以咽得下這口氣!
知道大秋天的,太子殿下還捏著把扇子是幹什麽的嗎?
裝逼?!
……好吧,這是一個原因,還有呢?!
那就是煽煽小風兒點點小火兒,火上澆點小油兒,熱辣辣的,開一場烤螃蟹的大PARTY!
來吧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點吧!就不信嫩不死丫兩隻shi兔崽子!
夜裏,破軍府,鬧哄哄的一片嘈雜,發生了什麽?
破雲老爺子笑嗬嗬地隨著管家進了屋子,然而一抬眸,往屋子裏轉了一圈,卻不見人影。
“太子人呢?”
管家一拍腦袋,急了!
“哎呀,這可怎麽辦?太子爺剛才明明還坐這兒的!怎麽一下子就沒人影了呢?!”
破雲老爺子跟著一驚:“那啥……鈺兒在哪裏?不會還在澡房泡藥吧?!”
“老爺放心,鳴鈺少爺已經洗洗睡了,屋子裏的燈都滅了……太子殿下,應該還不至於那麽禽獸,夜闖男閨房吧?”
破雲老爺子聞言鬆了一口氣,捋了捋胡子。
“說的也是……不過,這大半夜的太子到府上來,是為了什麽事?”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來的時候什麽也沒說,隻跟在太子爺身後的那個小公公手裏捧著一盆曇花……”管家正揣摩著,忽然眼前一亮,見著了剛才在大堂裏伺候的小廝,立刻上前兩步問他,“太子去哪裏了?”
小廝半垂著臉,麵露難色:“這……太子爺不讓說啊!”
“胡鬧!這裏是在破軍府,老爺問話,還有什麽讓說不讓說的?!”管家拍了把他的腦袋,教訓了兩句。
小廝抬頭瞅了眼破雲老爺子略顯犀利的笑眼,不得不咬咬牙,出賣了良心,出賣了太子殿下。
“太子爺她……去找三小姐了。”
“什麽?!這大晚上的……太子爺去了三小姐的院子?!糊塗!這這這……成何體統?!”
管家臉色大變,有種掐死太子爺的衝動!他就知道,那家夥一來準沒什麽好事兒,不是糟蹋他家的少爺,就是糟蹋他家的小姐!雖然說太子爺打贏了擂台,可眼下兩人還沒成親,他就這麽心急火燎地跑到破軍府來找三小姐……這要是傳了出去,三小姐的清白可不就給毀了?!
邊上,破雲老爺子卻是滿臉的和顏悅色,徹底放了心,彎著眉眼擺了擺手。
“罷了,既然太子找的是嬛兒,就讓他們多處一會兒,別去打擾他們……”
“……老爺……這……”
您老糊塗了啊!這世道都怎麽了?!防著倆男人相處跟防狼似的,這一男一女單獨共處一室,反倒是正常了……泥煤啊!這個世界還有救嗎?!
就在前廳鬧哄哄的當口,破軍府的後院裏,破雲四少爺的屋子裏,鳴鈺大美人兒的**……
皇甫長安玉體橫陳,一手撐著腦袋,一條腿曲起膝蓋,側著身子躺著,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便立刻抬眼看了過去,見著那白衣翩翩宛如雪中仙子般的美騷年,不由得眼前一亮,笑眯眯地勾起了眼角。
“小鈺別緊張,是本宮。”
聽她這麽一說,破雲鳴鈺才挪開了就要按下機關的指尖,挪著輪椅上前兩步。
雖然說……見到了躺在**的那家夥是太子殿下,他更緊張了……
不過,太子爺看起來似乎沒有那麽蠢,會在破軍府亂來,畢竟這裏是他的地盤,無論太子有多好的身手,也絕對討不到半分便宜,就像上次從溫泉池溜走的那個劍法超絕的梅見公子一樣。
行至床邊,屋子裏的燭火已經被滅掉了,就隻有從窗口照進來的月光,於黑暗之中漫散著淺淡的微光,隱約可見對方的輪廓和神情。
“太子殿下專程以這種方式來找鳴鈺,想必不會隻是聊天那麽簡單吧?”
“離那麽遠做什麽,難不成你怕本宮對你意圖不軌麽?”皇甫長安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隻笑吟吟地小聲道,“再說了,就算本宮真的對你意圖不軌,也不屑用下三濫的手段,本宮要得到誰,哪怕是交易……那也是要叫對方心甘情願的。”
所以……太子殿下您這是變相承認,您對本少爺意圖不軌嗎?
破雲鳴鈺微微動了動唇瓣,沉默了片刻。
寂靜之下,一陣夜風拂過,嘩啦啦地拍打著屋外的枝條,甚至還能聽到樹葉落地的細碎聲響。
半晌,破雲鳴鈺微動,皇甫長安亦是沒有再出聲。
見此情狀,破雲鳴鈺了然了幾分,知道他若是不靠近點兒,太子殿下怕是要跟他僵持到底了,雖然他大可以選擇一走了之……但,太子殿下三更半夜跑到他房裏來,還不至於是犯賤到貼上來給他嫌棄,也犯不著偷偷摸摸地來。
念及此,破雲鳴鈺微微收斂了神色,推著輪椅又靠近了半米。
“現在,太子殿下可以說明來意了嗎?”
皇甫長安這才心滿意足,坐起身來,伸手搭在了他的肩頭,溫熱的氣息就那麽猝不及防地噴到了他的耳根:“小鈺,和本宮做筆交易如何?”
破雲鳴鈺從未曾跟別人靠得這麽近,完全突破了他的安全距離,霎時間不由得渾身一僵,暗暗克製著才沒有動手。
如果她不是太子,這一刻,恐怕就重演了那日在浴房的慘烈,重蹈了那名可憐少女的覆轍。
不習慣用這樣的姿勢同人說話,破雲鳴鈺側開了臉,口吻雖然依舊軟糯,但隱隱透露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
“太子殿下……請自重。”
皇甫長安卻沒理會他,反而變本加厲,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將他的腦袋給擺正了回來,輕佻的音調是一如既往的邪惡。
“怎麽,你害羞了?”
“沒有……”
破雲鳴鈺拿開她的手,脊背挺得筆直,淡淡地吐著兩個字,聽起來似乎十分的淡定,然而看不見的夜色中,一張瓷白的臉卻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紅。
感覺到他的僵硬,以及因為隱忍而緊繃起來的筋脈,皇甫長安一顆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心髒又被撩撥地發癢,好想看看……這隻披著羊皮的小狼崽,到底能隱忍到什麽時候?
黑暗中,眸光微爍,狹長的眼尾上揚成一個邪肆的弧度,皇甫長安忽然伸出舌頭,在他細膩如玉的下顎處飛快地掃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般,卻在刹那間掀起滔天巨浪!
破雲鳴鈺隻覺得“轟”的一聲,腦子裏瞬間空白,爾後,又瞬間斥滿了五花八門的色彩,怒氣在霎那間升騰到了頂點,卻又在聽到了皇甫長安的那句話之後,慢慢地冷凝了下來。
太子殿下說。
“你遲早都是本宮的,要是連這點都受不了,以後要怎麽爭寵啊?”
那語氣,是真的擔心……!
破雲鳴鈺在意的,自然不是“爭寵”二字。
隻是他突然間明白了一件事,眼前這個家夥……已經完全活在她自己的世界裏無法自拔了,所以無論他說什麽,斥罵什麽,乃至動怒出手,都沒有可能把她喚醒,隻不過是徒徒叫自己生氣罷了。跟這樣的人較真,那可真是天底下最愚笨的蠢貨。
壓下心頭翻滾的怒氣,破雲鳴鈺反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傾身靠近了三分,學著她方才的模樣貼到她的耳際,語調輕柔,宛如情人之間的呢喃,叫人忍不住沉醉其間……
“如果太子殿下所謂的交易,是要本少爺進宮當男寵的話,那麽……還是請太子殿下回宮吧,本少爺不喜歡被人壓在身下。”
“那不是問題!”皇甫長安生怕他誤會似的,趕緊解釋了一句,“本宮也不是非要在上麵,你要是喜歡的話,本宮也可以讓你在上麵啊!隻不過……你的腿不太方便,好像讓你在上麵有些難度啊……”
然後,太子殿下就開始陷入了嬸嬸的沉思,考慮怎麽做才能讓鳴鈺大美人兒輕鬆愉快地在上麵進行天底下最銷魂的運動!
黑暗中……破雲鳴鈺完美無缺的麵龐,終於裂出了一道細縫。
他覺得,他跟太子殿下,沒有共同語言,不屬於同一個物種,完全就是……雞同鴨講!
“太子殿下……請回吧!”
他已經快要內傷了!
被破雲鳴鈺不由自主收緊的手指捏得有點疼,皇甫長安察覺到他已然隱忍到了極限,為了自己的小命要緊,皇甫長安終於停止了對鳴鈺大美人兒脆弱的小心髒的**,打哈哈地笑了兩聲。
“別那麽認真嘛!本宮逗你玩兒呢……要是本宮真心想上了你,就直接一棍子把你敲暈拖上床了,先奸後殺,等生米煮成了熟飯……到時候嚐過了本宮的威猛,你哭著喊著上吊都離不開本宮了……”
破雲鳴鈺怒極反笑,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口吻是前所未有的柔軟——
“太子殿下,可以請你……滾嗎?”
“本宮不會滾……”
“沒關係,本少爺幫你……”
“……!”鳴鈺大美人兒,你別對本宮這麽好呀!本宮有點兒受不了哇!“好吧!其實本宮這次來,是想跟你要一個人。”
見太子殿下終於把話題扯到了點子上,破雲鳴鈺才微一提眉:“你要誰?”
皇甫長安戳了戳他的胸口,嬌羞無限:“……你。”
“……”嗯,殺人的欲望,從來都沒有這麽強烈,強烈到不願意一刀就弄死她,反而想將她的肉一粒一粒地摳下來,丟到池子裏喂鯉魚。
“開玩笑啦……哈哈!”
“……”你剛才的樣子哪裏像是在開玩笑?入戲太深了好嗎?!
“本宮這次來,是為了向你要破軍府地牢裏的一個女人,而本宮的籌碼就是——”不等破雲鳴鈺淩亂的小心髒恢複平靜,皇甫長安忽而俯身湊了過去,在他耳邊低低地吐出幾個字,啞然的音調透著一股淡淡的陰狠,宛如尖刀刺破了皮膚,“幫你殺了破雲鳴霄。”
黑暗之中,破雲鳴鈺的眸色陡而深了幾分,爾後,溫潤純白的嘴角緩緩地,緩緩地,綻放出一朵妖冶詭麗如血色曼珠沙華一般的笑容。
“好。”
一個簡單的音節,帶著少年獨有的溫柔,旖旎成了夜色中最妖嬈的一縷月光。
皇甫長安笑著斂眉,看來,她又猜對了。
破雲鳴鈺的腿疾跟那個家夥脫不了關係,甚至連他娘親含怨自殺,或許也同破軍府的大夫人有著相當的瓜葛,不然……鳴鈺大美人兒的性格不會扭曲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至於對那個流著相同血液的兄弟,有如此深刻的恨意。
聽說,在鳴鈺大美人兒小的時候,是個非常聽話乖巧的孩紙啊,甚至連第一次狩獵的時候……都不忍心睜開眼睛看獵物。
好溫柔的男孩紙,卻因為生在了這樣的家族而被卷入殘酷的宅鬥,所以,那些心性歹毒的家夥,統統都該死!
調戲完破雲鳴鈺之後,皇甫長安才真正地折回到破雲雪嬛的院子裏,拉著美人姐姐的小手兒,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了人生哲理,從風花雪月談到了啪啪啪,逗得雪嬛姐姐花枝亂顫,一直到秉燭夜遊,觀賞完曇花的冰雪之姿,才在天際即將露白之前,告辭回了皇宮。
皇甫長安覺得她快要天下無敵了!
不僅泡美男得心應手,就連泡妞兒都所向披靡……顫抖吧人類,你們都是本宮的**之臣!
花街,天香樓。
人來人往之中,倩影妖嬈鶯語嬌俏,酒香四溢,而滿座衣冠似雪。
天香樓每天都很熱鬧,生意火爆,然而今晚的天香樓格外的熱鬧,是除了開業第一天最為熱鬧的一次,因為在這之前,天香樓的老鴇兒發出了天香令,說是今晚有個極品的花姑娘開一苞拍賣,讓大夥兒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天香樓為了招徠生意,想出了一個噱頭,那就是每逢月圓之夜,都會挑個姿容出眾的雛兒拍賣**,隻要姑娘貨色好,不怕帝都那些財大氣粗的爺們心疼銀子,一準兒就加價買回了府裏當小妾,可謂是一箭雙雕。
今個兒晚上,就是天香樓的頭一個月圓之夜,也就是第一次拍賣。
豪紳富商慕名而來,陸陸續續摟著上等的花姑娘坐到了雅閣裏喝酒調情,就等著看天香樓開的第一朵苞兒究竟有多極品?
天香樓的後院,皇甫長安坐在銅鏡前,細細描著黛眉。
不錯,天香樓今晚要拍賣的東傾暖姑娘,就是她!
“叩叩。”門外響了兩聲暗號,宮疏影出去應付了幾句,爾後款步走回來,拿起首飾盒裏的金步搖幫她戴上,“你等的那兩個人,侯府的上官無痕,破軍府的破雲鳴霄……都已經到了。”
皇甫長安勾起嘴角,笑得很有幾分陰險。
“有沒有把他們帶到相鄰的雅間?”
“那是自然,”宮疏影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雖然不是同一張臉,可是那樣的神韻和表情,他幾乎一眼就能認出她,“我比較擔心的是,會不會有人認出你?”
“不會吧?!我都已經換了女裝了!這張臉也不是我的,怎麽可能有人認出我來?!”
宮疏影搖搖頭,還是覺得不妥:“一個花樓等待開一苞的小姑娘,怕都怕得要死了,哪有像你這麽橫的?”
“嫌我不嬌柔?”
皇甫長安挑起眉梢,起身轉過頭,伸手摟住了宮疏影的脖子,捏著纖弱的嗓音笑得清媚,宛如一隻剛剛化了人形,從深山裏麵走出來的小狐妖。
“客官,買了奴家吧……奴家的才貌雙全,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最重要的是……還吹得一口好簫……”
一邊說著,皇甫長安一邊還拿那對半裸在外的豐盈酥胸蹭著宮疏影的胸口,蹭得他血氣上湧,恨不得當場就撲倒她!
還吹簫!太子殿下您的節操呢?!
重重地摟住皇甫長安的小曼腰,宮疏影懲罰似的咬住了她的唇瓣,微喘著粗氣在她口中撩撥了好一陣,才戀戀不舍地鬆開,口吻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哀求。
“別出去了,我見不得你勾引別人的樣子……你要殺誰,直接跟我說,我去殺!”
“你殺沒用!”皇甫長安耳根微熱,感覺到抵在小腹上硬邦邦的玩意兒,不由得伸手推開了他,免得玩火自焚壞了她的大計,“我的目的不單是為了殺人,而是要挑起兩家的嫌隙……哼,看我的,給你瞧瞧什麽叫美人計。”
纖魅一笑,皇甫長安重新抹上了唇瓣上被宮疏影啃掉的胭脂,拖著長長的裙上開門走了出去,亮閃閃的步搖在發髻上一晃一晃的,**漾了整個夜色。
宮疏影眯了眯瑰麗的鳳眼,五指搭在案台上,深深地嵌了進去,才忍下了把皇甫長安拽回來的衝動。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有多吸引男人?!居然還穿得這麽暴露!等她辦完事兒回來,一定要狠狠地艸翻她,艸得她雙腿發軟三天都下不了床!
頓了頓,宮疏影到底沒有忍住,後一腳緊追了上去。
“我給你彈琴!”
人聲鼎沸的樓館裏,隨著亢麗的琴聲從一簾青紗後傳出,慢慢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片刻後,台上的樂聲忽而一轉,粉紅紗帳隨風而動,曼妙倩影自其間嫋娜而出,醉人的火辣身姿立刻勾走了無數人心神!看得眾人的眼睛都掄圓了!
好火爆的身材!那腰,那腿,那胸……不用看臉,就已經是人間極品了有沒有?!
清麗的歌聲隨著水袖流淌而出,在紛紛飛落的花瓣上奏出空靈的美樂,少女罩著枚紅色的麵紗,露出一雙靈光動人的琉璃目,視線觸上破雲鳴霄的目光時,仿佛在他的心湖裏“砰”的扔了一塊大石頭,砸出無數的波瀾漣漪,霎時間幾乎要溺死過去……
“簌——!”
一枝紅花飛上舞台,以極為巧妙地方式拆下了少女的麵紗,皇甫長安回眸而望,便見破雲鳴霄隔壁的雅間裏,一名錦衣華服的男子斜倚在珠簾之後,叫人看不清麵容。
少女驚呼一聲,隨著麵紗滑落,四下頓然響起驚豔之音。
握在破雲鳴霄手裏的酒壺在刹那間“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心跳隨之堪堪漏了一拍……
一曲畢,舉座靜謐,喧囂全無。
眾人皆是沉浸在少女曼妙的舞姿,惹火的身段,清媚而豔麗的姿容當中,久久不能還魂!絕色,真絕色……雖然不及牡丹公子的美豔,卻也足以叫人意亂情迷,喪失理智,拋妻棄子!
宮疏影半倚在琴座上,冷眼看著座下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指節捏得喀喀直響。
忽然,耳側悠悠傳來一句問話。
“台上那位,莫非就是太子?”
“你怎麽知道?”
宮疏影正在氣頭上,那人又問得突然,幾乎是沒有防備地回了一句,話音未落即便心下一驚,回頭冷冷地盯著來人。
“你是什麽人?”
來人戴著玄色麵具,一雙眼睛泛著淡淡的紫色,仿佛能把人的靈魂吸進去:“把剛才的事情忘了。”
有那麽一刹,宮疏影微微失神,再次清醒之後便全然不知方才發生了什麽,隻是感覺有些詭異,像是腦子裏空了一塊。
台下已經開始漫天叫價,沸沸揚揚的,金額一直往上漲,但都沒有太大的跳躍,皇甫長安最關心的那兩個家夥,還沒有開始比鬥。
直到破雲鳴霄喊出了:“十萬兩……”的天價!
台下頓然一片嘩然!
下一秒,上官無痕立刻追了一千兩。
然後剩下的時間,就全留給了這兩位卯得起勁的敗家子在比拚誰更敗家……
兩人正殺得激烈的當口,卻不想天字號的雅間裏突然殺出一個驚天大雷,把天香樓的一幹富豪嚇得小心肝兒抖了兩抖,皇甫長安微咧著的嘴角抽了抽,最終沒能合上。
那個驚天大雷名字叫做——
“一百萬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