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鬼穀子離去

四月的清晨,微風中帶著寒意,滿天霧氣還沒散盡,旭日從東方露出丹紅一角,萬道紅霞透過層層霧氣將整個天空染成血紅一片。

穀城城主府訓練場,皇甫劍騎著棗紅馬,不停揮舞著手中長槍,直刺、橫掃、輕挑、點切,一槍一式絲絲入扣、槍槍連環,三十六路囚龍槍法一一使出,一丈五尺長的虎頭鏨金槍卷起層層槍芒,重重疊疊,就像是一個巨大囚籠。

就在囚籠成形的瞬間,皇甫劍槍法突變,手中長槍奇詭無比,快與閃電,勢若奔雷,連環刺出,空中留下一道道幽黑槍影。虎頭鏨金槍寒芒閃閃,每一次閃動,都是奔向對手咽喉、前額太陽穴、心髒等要害部位,每刺都是淩厲殺著,此法名曰斬龍刺。

囚龍槍法、斬龍刺是一種專門對付遠古巨龍的古老槍法,此種槍法隨著地球上巨龍的絕跡,淡出了世間,也隻有古老鬼穀還保留著這種傳承,這一次被鬼穀子找了出來。

但越是高深功法對人體要求也越高,囚龍槍法、斬龍刺就對力量和身體的柔韌性有著極高要求。要不是皇甫劍天賦異稟,身體又被奇異神光改造過,也練不了此種槍法。就是這樣皇甫劍也花了差不多八年時間,才有所成。

“好!囚龍槍法、斬龍六刺終於重現人間!”不知何時,仙風道骨的鬼穀子出現在訓練場,看到皇甫劍槍法圓潤,攻勢淩厲,不禁叫起好來。

“籲”皇甫劍勒住馬韁,飛身下馬快步向鬼穀子走去。

二十一歲的皇甫劍已日趨成熟,身高八尺五寸,雖然身形有點削瘦,但力量卻是大得驚人,單手就有千鈞巨力,雙手可開十石強弓,在力量上就是巨漢晏明也有所不及。

“劍兒,這套囚龍槍法三十六式,槍法中的穩、緩、滯你已盡數掌握;斬龍六刺的快、準、狠也已大成。配合獅虎獸、戰神槍使將出來,威力更大!你的武藝也已達到了藝之境界,當屬世之一流武將!”

鬼穀子口中的獅虎獸正是皇甫劍收留的白虎王,八年時間當初隻有牛犢般大小的白虎也已長大,一丈八尺長的虎軀,巨盆大小的獅頭,威風凜凜,盡顯一帶獸王豐姿。

戰神槍是神匠鄭麻按照皇甫劍、鬼穀子的要求,用鬼穀子帶來的奇異金屬打造的神兵利器,槍分兩段,一曰囚龍槍,一曰斬龍刺,雙槍合一便是戰神槍。曆時七年,現已打造成型,隻差最後一道淬火便可完工。

與鬼穀子幾年相處,皇甫劍也了解到當今之世,武功一途有四大境界:力之境、技之境、藝之境、勢之境。力之境相當於三流武將,技之境相當於二流武將,藝之境相當於一流武將。勢之境已是超出武將範疇,相當於一代宗師,無招無式,但舉手投足之間,皆可滅敵。

“現在憑你掌中長槍和囚龍三十六式、斬龍六刺能勝你的人已是不多,至於以後能達到什麽高度就得看你的造化了。但記住千萬不要自大,當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鬼穀子看著麵前翩翩佳公子,麵帶微笑地說道。

“是,師父,徒兒謹遵師父教誨!”皇甫劍恭聲答道。

“如此甚好!想我師徒相聚九年,為師傳授了你劍法、兵法、槍法、陣法。能教給你的東西都教給了你,為師也是時候回鬼穀中了!”鬼穀子長歎一聲,緩緩說道,蒼老的臉上帶著濃濃不舍。

與皇甫劍相處日久,看著他長大成人,鬼穀子已將這個頗有些神秘的小子當成了親人,真要離開還真舍不得。

“師父您要走,為什麽?是不是劍兒哪裏惹您老人家生氣了?”皇甫劍聽了,溫潤如玉的臉上頓時變色,急忙問道。

“雄鷹,就要翱翔天際!劍兒長大了,要做的事很多,師父再呆在你身邊對你就不是幫助,反而會影響你的成長。不經曆風雨,那見得彩虹,不經曆風浪,你又怎能在這亂世稱雄!你也不必再說了,一切緣起緣滅皆是緣紛,為師心意已決!”鬼穀子狠了狠心說道。

當天下午鬼穀子就悄悄地離開了,帶著濃濃的不舍,帶著十來個鬼穀中來的童子,還有幾車“神仙醉”和幾車“女兒紅”葡萄酒。鬼穀子走的時候除了皇甫劍的幾個親隨外,其他諸人一概不知,就是皇甫劍也隻是送他出了穀城。

臨別之時,鬼穀子送給了皇甫劍一件血色麒麟戰袍,送給解憂公主一件鵝黃宮衫。

皇甫劍又一次經曆了生離死別,這世上最疼自己的兩個老人一個死了,一個又離開了。雖然是兩世為人,神經已被磨礪得堅韌如絲,但終究還是脫不了一個情字,皇甫劍再一次陷入悲傷之中。

鬼穀老爺子走後,皇甫劍便默默地回到房中,心神有點恍惚,魂不守舍,庸懶地坐在榻上什麽也不想動。

夜深人靜,解憂公主一襲鵝黃宮衫,白色短襖,長長秀發用黃色絲絛高高束起。二十四歲的解憂婀娜多姿,迷人的身材在薄如蟬翼的宮衫包裹下躍躍欲試,光潔玉麵輕紗遮掩,宛若月中仙子,身上幽香磬人心脾,如花中精靈。

解憂輕步款款,來到皇甫劍麵前,輕解麵紗,白色短襖從身上滑落。如玉容顏,一身輕薄黃衫,動人嬌軀在昏黃燈光下若隱若現,如夢似幻,散發著無盡魅力。

此時皇甫劍已比解憂高出許多,就是坐在榻上,腦袋也齊到了解憂額頭。

解憂一雙白皙纖手輕輕地在皇甫劍臉上愛撫著,嘴裏夢囈般自語:“少爺,老主人走了,師父也走了,可你還有解憂。解憂命苦,幸得少爺相救,得脫魔掌。解憂生亦為君,死亦為君,永世不會離開少爺!”鶯音宛語,如靜夜微風,讓人渾身酥軟。

解憂玉手輕拍,聲音漸趨呢喃,像是在撫慰受驚嬰兒。解憂輕輕挪動皇甫劍頭顱,讓他舒服地貼在她的酥胸,嘴裏哼著不知名小曲。曲音清雅婉約,像情人間細語,飄**在空氣中,又隨風散了。

本來還是坐得僵直的皇甫劍,繃緊的身軀漸漸鬆軟,像是很享受解憂的懷抱,頭又不自覺地向解憂的酥胸裏擠了擠,貪婪地呼吸著解憂那磬人體香,雙手緊緊地纏上解憂柳細腰枝,像是攬著件奇珍異寶,一鬆手就要走脫似的。

解憂感到胸部一陣濕潤,那是皇甫劍的眼淚,解憂什麽也沒說,兩人隻是靜靜地相擁在一起。

一滴情淚,不知何時從解憂臉上悄然滑落!

“解憂!”皇甫劍不知何時抬起了頭,烏黑發亮的大眼盯著麵前絕色佳人,眼神裏流露著**裸的欲望。

皇甫劍覺得體內有一種萬難竭製的欲望,像頭正在蘇醒地洪荒巨獸,要將眼前麗人**、撕碎、融到骨子裏去。這種衝動像是滋生的魔鬼越來越強,以至皇甫劍眼中開始閃現著一種血色紅芒。

皇甫劍不知何時吻上了解憂那櫻紅小嘴,雙手不住在解憂嬌軀之上四處遊走,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粗暴。似是火山暴發的前奏,皇甫劍站起身來,一雙大手猛地將解憂托起,放倒在榻上。二十一歲的皇甫劍身體裏積蓄了太久的情欲,在這一刻徹底暴發出來!似**,似驚濤駭浪,將眼前佳人緊緊包裹!

皇甫劍急不可待地在解憂身上揉搓著、撕扯著。但解憂身上的蟬翼宮衫,在皇甫劍的大力撕扯下,居然是撕不破,扯不爛!鬼穀子送出的東西,又豈是凡品,這薄如蟬翼的宮衫乃是萬年雪蠶絲編製,不僅冬暖夏涼,更是可防刀槍利箭,就是天生神力的皇甫劍也撕扯不爛。

解憂覺得自己就像一葉輕帆,在洶湧波濤的巨浪中顛簸,隨時都會寂滅。解憂開始驚恐,眼神慌亂地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爺,平時溫文爾雅的少爺此時像是頭猛獸,眼神中更是有股血色暴厲,在肆掠、**著她的身體。

但過不多久,解憂體內也迸發出一團熱火,嘴裏不住地低聲呢喃:“少爺要了解憂!解憂是少爺的奴!”她渴望著少爺的手、渴望著少爺的吻,她渴望著皇甫劍的動作更猛烈些,那怕是粉身碎骨,她也心甘情願!

解憂膚色緋紅,心跳加速,嬌軀不停扭動,迎合著皇甫劍的每一個動作。一雙纖手悄然解開身上宮衫。宮衫滑落,一具絕世嬌軀展現在皇甫劍麵前。

室內一個吐氣如蘭,嬌哼微微。一個嘯聲連連,猶如獅吼!一個磐絲拂柳,一個殺伐果斷!

“啊!”一聲痛呼從解憂口中而出。

解除了僅有的阻礙,皇甫劍如脫韁之馬,**,攻破解憂最後一道壁壘,眼前玉人成了他的戰利品、他的獵物、他的奴隸,承受著他的猛烈鞭笞。

夜色濃濃,十八龍騎忠誠地守護在亭院四周,見主子房中傳出如此巨大動靜。龍一大手一揮,十六騎在夜色中隱匿,隻留下龍九、龍十八隨時候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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