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讓你辦事小心點,這次要不是我出手,怕是我們都得被一鍋端了。”
說話的是稍有年紀的男人。
“實在是對不住,我也不知道那女人如此好命,本來我想著找個貨車司機將她撞死,誰知道她車上的軍人如此厲害,還將她給救了。”
咋就這麽巧呢。
他明明都已經設計得那麽好,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誰知道這個時候突然跳出個程咬金來。
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那軍人會親自送她回部隊,既然如此,他隻好讓貨車司機送他們上路。
可沒想到那軍人竟然將貨車司機給抓了。
“說來說去,你都在為你自己的錯找借口,我懶得聽你說廢話,這件事我姑且給你想辦法解決了,再有下次,我直接殺了你。”
男人連連點頭,賠禮道歉,給年長的男人點了煙。
“我下次一定會小心。”
“沒有下次了。”
男人愣了一下,“啊?”
“你已經成功引起他們的注意,那女人不會再輕易離開部隊,以後想對付她,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我們可以從其他人那邊入手。”
男人將耳朵湊了過去。
蹲在小木屋後麵的陸雲霆他們一臉疑惑,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麽。
不過前麵的話,他們聽得一清二楚,他們要對付的竟然是一個女人,還是從部隊出去的女人。
緊接著,他們開始談論起,要交涉的事。
不一會兒,另一夥人就上了山。
陸雲霆他們已經提前埋伏好。
等那夥人進了小木屋,陸雲霆手中舉起一個紅色的小旗子,四周躲藏的人,立刻小心翼翼地往小木屋逼近。
很快陸雲霆首當其衝地拿著槍,衝了進去。
“不許動,舉起手來。”
屋中的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拿出刀來。
隻可惜,刀哪裏敵得過槍。
看到那麽多身著迷彩服的軍人,他們知道,他們完蛋了。
年長的男人似乎是不甘心,他將身前保護他的保鏢推了出去,然後從身後的窗口跳了出去。
陸雲霆讓人立刻去追。
而屋中的人都被他們抓了起來。
沒過多久,年長的男人也被他們給抓了起來。
誰能想到,這老家夥如此詭計多端,為了活命,竟然能將保護他的人給推向他們。
回去的路上,陸雲霆在車中詢問他們剛才談話內容。
他們自然是不願說的。
不過也不急於一時。
他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開口。
……
而這個時候,研究所裏的所有人都在等待結果。
易廉生等不及了,再次打來電話確認。
“兩位小戰士已經睡下,我們還在等待最終的結果。”
周教授回複。
易廉生沉默了片刻,說了句,“你們注意安全,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以自身安危為前提。”
周教授應了聲好,電話就掛斷了。
眾人的目光收了回來,看向一臉淡定看他們實驗室器材的尹棉。
她似乎是他們裏麵中,最不擔心的一個。
明明大家都把希望投在她身上,她卻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該幹嘛幹嘛。
江晉的眼神也一直都在尹棉身上打轉,眼看著一個小時要到了,他的心情也開始愉悅了起來。
兩位小戰士雖然並沒有發出什麽大動靜,但偶爾還會有敲擊牆麵的聲音,證明他們身上的病毒並沒有解。
他數著時間,當一個小時到了的那一刻,他直接站了起來。
“時間到了,我們去看看隔壁的戰士吧。”
周教授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穿好防護服。
隔壁房間的兩人竟然沉默的坐在那,一動不動,兩人垂著腦袋,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正在蓄力。
氣氛有些詭異,更多的是疑惑。
周教授他們小心地靠近他們,就怕他們突然跳起來,用鐵鏈給他們腦袋來一下。
幾個研究員一個勁地猛吞咽唾沫,緊張的心髒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尹棉沒有進去,站在窗口看裏麵的情況。
她其實也有些沒有底,雖然多多告訴她,它們那個時代,這種類型的細菌病毒都是小意思。
可她還是有些擔憂。
眼看著周教授他們已經來到那些人身邊,站在窗口的眾人恨不得將窗戶打開,衝進去看看。
江晉眼神發亮地看著這一幕,心中祈禱,這些人趕緊攻擊周教授他們。
他在心中嘀咕,“起來,快起來啊。”
沒人注意到他瘋狂的眼神,這個時候都屏氣凝神的看著屋內。
很快周教授他們便先伸出手過去碰了一下戰士。
兩人沒怎麽動。
周教授瞬間有種不好的感覺,立刻伸手去探他們的脈搏。
確定還有跳動,他這才大大地鬆了口氣。
“同誌,同誌!”
他再次伸手推了一下麵前的戰士。
那戰士沒有動彈,不過眼睛卻是閉著的,另外一位則是睜開的。
周教授不知道他們發生什麽了,立刻拿出聽診器去聽他們的心跳,又讓其餘幾位研究員來診斷他們此刻的情況。
很快得出結論。
他們太累了,睡著了。
幾人不約而同地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臉上都帶著疑惑。
好怪異。
這到底是什麽個情況。
“周教授,現在咋辦?”
他們比較年輕,拿不定主意,下意識就想依賴經驗豐富地老者。
周教授自然而然成了他們地主心骨。
“將他們都放平躺著吧,已經累了好些天了,既然能休息是好事。”
“他們身上的各項指標往好的方向發展,難道真在變好?”有研究員不可置信地說。
雖然大家都希望他們好,但如此神奇的事發生了,他們不免又覺得不太可能。
周教授也不知道什麽情況,他隻能盡力表現出很有經驗的模樣。
“先不要管其他的,咱們先顧好眼前的。”
隻要情況不惡化,那麽他們就有能力讓他們繼續活下去。
這算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好。”
等他們來到門口,做好消毒工作,大家這才圍了過來。
“如何了?”
江晉首當其衝,“可是已經不行了?”
周教授聞言立刻用憤怒的眼神看向他。
“江同誌,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希望戰士死?”
江晉立刻收斂臉上還未消失的笑意,鄭重地搖了下頭。
“怎麽可能,我自然是希望他們好。”
這個時候尹棉笑著說:“可我們都感覺不到,反而覺得你在期望他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