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院子裏貼著紅喜字,笑聲隱隱傳出來,很是熱鬧的樣子。
今天是林山大喜的日子。
他看著穿著紅色衣服,嬌豔異常的人,冷硬的眉眼,也緩和了不少,眸子一直跟著她。
眼裏閃過一絲愧疚,皓月說了要簡單辦,所以在院子裏,隻擺了三桌,跟別人結婚相比,這確實有些簡陋了。
王皓月滿臉笑意,倒是對這個沒什麽感覺,簡單好啊,熱鬧也不過是給旁人看得,還容易惹麻煩,沒那個必要。
很快忙活到了晚上,夜色漸漸黑了起來。
林芳滿臉笑意,催促著:“好了,收拾的活我來,你們快點回房間休息,早點讓我抱個大孫子才是要緊事。”
林山耳朵紅了紅。
一旁的王皓月臉色有些不自然,洞房花燭,她怎麽給忘記了,該死的,要是被他發現,自己不是處的話,怎麽解釋。
不行,不能被發現,她好不容易得到這一切的。
林山拉著她走,激動得很,一時沒注意看她神色不對,等到了房間,才見她臉色有些不好看,關心道:“皓月,你怎麽了,是不是太累了。”
王皓月抓著衣服,心裏越發緊張起來,眼神有些躲閃著:“我……是有點太累。”
“累了的話,就早點休息,今晚……我不弄你。”
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的王皓月,臉唰得紅了,紅完心裏越發忐忑起來,這要是明日的話,怕是更容易被發現。
今晚上,好歹他喝了不少酒,隻要人醉的迷迷糊糊了,自然不容易發現,她不是清白之身。
王皓月起身,端來酒,紅著臉說:“今晚是我們洞房夜,多少也要喝喝酒,表示一下,你說呢。”
林山火熱的目光,在她害羞的臉上流連著,喉結動了動,聲音帶著幾分暗啞:“好,聽你的,不過你酒量不好的話,還是少喝點。”
“嗯,我知道了。”
兩人喝著酒,王皓月是小口含著,林山則實誠多了,一口悶,喝完酒杯就滿了。
林山眼前有些迷糊起來,哈哈笑了起來,大嗓門有些震耳朵:“皓月,你是不是想灌醉我,不合理,我都有些醉了。”
“聽話,酒後容易亂的,不能喝醉,不然……”
後麵的話,沒說完,暈乎起來,林山不自覺朝著後麵倒去,閉上眼睡了起來。
王皓月見狀,伸出手試探性晃了晃:“林山,你……沒事吧,洗完了再睡可好。”
問了幾遍,都沒人回應,王皓月臉上的笑意收了幾分,從外麵拎著幾個水瓶,這一幕被林芳看見,會心一笑。
哎呀,看樣子要多少燒點水,萬一折騰太久,那可是要洗澡的,大孫子,她馬上要有大孫子了。
回到房間後,將門從裏麵鎖起來,幫男人脫去鞋子,洗完腳後,自己脫得就穿著單薄的衣衫,吹了燈,直接鑽進被窩裏。
王皓月閉了閉眼,看了眼漆黑的夜色,心裏放鬆了不少,將衣服脫去,**著身體,半趴在他身上,主動去親吻著他的唇。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山,感覺到身上的柔軟,身體一陣陣燥熱,閉著眼摸索了起來,等手碰到那光滑細膩的皮膚。
腦子一下炸開,徹底失控了起來。
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親吻了起來,動作狂野,王皓月身體很快熱了起來,為他做好了準備,兩人死死糾纏著。
木床咯吱咯吱響了起來,一直到半夜都沒停下來,王皓月第一次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完全跟以前的不一樣。
渾身都被那雙手點燃,壓抑不住的嚶嚀聲,越發讓男人動作狂野起來,恨不得將人撞散架子。
一場情事下來,兩人就跟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林山酒也醒了幾分,一臉饜足,不住在她耳邊舔舐著,一碰到她的身體就上癮,這一折騰就到了天亮。
王皓月昏昏沉沉的腦子,再看到外麵隱隱的亮光後,心裏咯噔一下,想起來了什麽,趁他不注意,將手指咬破,隨意在床單上磨蹭了下。
然後閉上眼睡著了,她現在確定了,這位就是個童子雞,那自己的事,不用擔心他會起疑心了,真好,剩下的就是等懷孕。
心裏才能徹底踏實。
天色大亮後,林山翻身下床,看了眼還在熟睡的人,脖子上滿是斑斑紅痕,眸子不由得火熱起來,咽了咽口水。
逼著自己移開視線,拿出幹淨的床單被罩換上,眸子被一抹刺眼的紅吸引住,心裏像是被什麽填滿一樣,這就是媳婦孩子熱炕頭的感覺吧。
他沒想到,三十多歲了,還能有這麽一天,真是老天爺給他的賞賜啊。
現在就少個孩子,等有了孩子後,人生就是真得圓滿了,真好啊,他會好好疼她的,謝謝她能給自己一個家。
將人輕柔抱起來,換好衣服後,床單被罩換上,重新放進被窩,拿著滿是曖昧痕跡的床單出去,準備自己來洗。
他就是再厚臉皮,也不能讓親媽洗這個吧,大老爺們自己幹的事,自然要自己來收拾。
去洗的時候,被林芳看見,跟在他身後,看著兒子滿臉喜色的樣子,就知道事情成了,嘴角微微勾起,心想著,今晚就熬雞湯,給皓月補補身體。
王皓月醒來的時候,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低頭看了眼,身上穿著幹淨衣服,明顯是被人換過的,床單被罩也是。
心裏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應該是糊弄過去了,幸虧對方是童子雞,不然的話,肯定要被發現。
正失神的時候,門被人推開,林山滿臉笑意看著她,往日的大嗓門,在她麵前不自覺放緩了些,好像生怕嚇到她一樣。
“皓月,你醒了,起來吃點東西,要是累的話,可以吃完再睡。”
王皓月紅著臉點頭,想做起來,才發現身體酸軟無力,根本做不起來,那個隱秘的地方,更是一陣陣刺疼。
哎,童子雞真是,有時候太粗暴了些吧。
林山見她起不來,眼裏有些不自然,坐在床邊,將人攬在懷裏,一口一口喂著,見她吃了,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