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感情到底是怎麽得來的,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得寸進尺實在是太不不要臉了。

“這有什麽不好說的,你們兩個是夫妻,你名譽受受到了損傷,讓她幫你處理不是正常的嗎?”

“上麵的人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難道你真的是小三?”

張嫂子一臉疑惑的提問,像是觸碰到了什麽秘密,壓製不住的驚訝。

她一直相信沈嬌嬌,沒想到背後居然有這麽一個隱情。

“嫂子你想什麽呢?我怎麽可能知三當三,而且顧隊長那麽死性子的人又如何允許我隨意動作。”

“我們兩個真是兩情相悅。”

沈嬌嬌顯得有點尷尬,不得不硬著頭皮說著。

不管此事怎麽樣,她都不能承認,不然以後還真沒有辦法再在這個小院子混了。

“既然是兩情相悅,那還有啥的,直接就讓顧隊長替你去解釋,你怎麽說都沒有用處,還是要顧隊長本人出麵。”

“他說話家屬院的人都相信。”

張翠花放下心來,拍著沈嬌嬌的肩膀,直接就要把她推到顧晏沉懷中。

她現在是把沈嬌嬌當成親妹妹看待,親妹妹出了事,她心裏也不好受。

“我陪你一起去解釋吧,我沒想到家屬院裏麵的人對你也有誤會,這件事怎麽都要說清楚。”

“你是我的妻子,這輩子也隻會是我的妻子,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顧晏沉雖然站得遠,但也把他們的話聽了個七八分。

他麵色鐵青,他萬萬沒想到沈嬌嬌這段時間居然過的是這樣的日子。

“其實也不算是大問題,本就就是我們之間有誤會,所以才領證,我當時也沒把他們的話放在心裏。”

“你別因為這些小事生氣,我不計較。”

看著顧晏沉麵色,沈嬌嬌莫名的有些慌張,努力安撫。

哪個女人會不在意自己也名聲,她隻是不願意給顧晏沉惹麻煩罷了。

“沒有什麽計較不計較的,你是我的老婆,我就要替你證明這些事情,總不能讓你一直受委屈。”

“我從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又如何,會讓這件事情繼續下去,我們進去吧。”

顧晏沉依舊冷著一張臉,張嫂子在旁邊聽的高興不已。

原來事實真是這樣,那她就沒有相信錯人。

“顧隊長說的沒錯,你就趕緊進去一起澄清這件事情,不然那位蘇小姐可真的要把你的名聲抹黑了。”

“你都不知道軍屬大院的人怎麽說你,我知道你不在意名聲,但以後總是要在一起相處的吧。”

張翠花焦急的不得了,看著兩人如此為自己著想,沈嬌嬌也不好再次推辭。

隻能點頭答應,這都是為自己好,她不能不識好歹。

“我知道了張嫂子,這件事情我一定盡快辦好,不如你跟我一同進去看看吧,你沒必要躲著。”

“我知道你是向著我不願意看他們,但你也不能讓自己受氣不是。”

沈嬌嬌笑的溫柔,張嫂子很是高興。

果然是她的好妹妹,時時刻刻都在替她著想。

“確實是不願意看他們那副嘴臉,不過既然你來了,那我們一起進去倒也沒啥,正好我也幫你證明。”

“他們一個個的還真以為自己窺探到了事情的真相,都是牆頭草。”

張嫂子麵帶嫌棄,不再磨嘰,直接跟著一同走了進去。

原本裏麵熱熱鬧鬧,結果顧晏沉和沈嬌嬌一出現,氣氛一瞬間凝固。

幾個婦人眼神莫名的在沈嬌嬌三人之間轉悠,一副看好戲的神色。

“晏沉哥哥你怎麽這個時候才回來?我在來之前就已經去過你家了,但卻沒有找到你人。”

“你最近特別忙嗎?我都已經在醫院住了幾天了,你從來都沒有過去看過,就算和我生氣也不至於生這麽久吧。”

蘇婉茹才不在意那些,蹦蹦跳跳的就來到了顧晏沉身旁,開始撒嬌。

把沈嬌嬌忽略了個徹底,氣氛變得愈加尷尬,周圍的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算他們想要看戲,但也不希望結果這麽血淋淋。

“你怎麽突然搬到家屬院了?我記得你家沒有人在駐軍島工作,也沒有資格住進家屬院。”

“這裏是安頓家屬的地方,不是你可以隨意胡鬧的地方,若是你沒有資格還是趕緊搬出去也好,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顧晏沉冷著一張臉,毫不客氣的把人給推開。

他本就對蘇婉茹沒什麽好感,不管從前還是現在。

“這你就不清楚了吧,我是托阿姨給我找關係搬進來的,我不就是你的家屬嗎?我住在家屬院不應該?”

“你放心,我在這裏不會給你惹麻煩的,隻會給你長臉。”

蘇婉茹說在這裏略微有些心虛,可再一看旁邊的沈嬌嬌。

她就瞬間來了勇氣,沈嬌嬌都住到這裏了,她若是不住到這裏,豈不是落入下風。

“你說是我媽給你辦的事情?”

顧晏沉鐵青著一張臉,麵色格外難看。

他沒想過中間還有這些隱情,此時此刻的他看著蘇婉茹很是惡心。

“對啊!”

“就是阿姨幫我辦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在文工團,雖然有些位置,但確實沒有什麽資格住進家屬院。”

“對於這方麵也不是特別了解,要不是阿姨幫忙,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麽處理。”

蘇婉茹點點頭,並沒覺得哪裏有問題。

自己住不進來,自然就要找人幫忙了,更何況他們家就是有這些關係,何必要放在一旁不用。

“我個人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一點關係,我從小隻把你當妹妹對待,沒有私人感情。”

顧晏沉壓住心中脾氣,冷聲警告。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心思,非要在我身邊黏著,甚至在我有妻子的情況下,還要散播謠言。”

“你再這樣下去,我隻能把你抓起來。”

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安排,也討厭別人做關係,可偏偏他無法管,隻能忍。

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有這樣的母親也是一種悲哀。

“什麽叫做我散布謠言?我說的哪一句話不是事實,我們從小就娃娃親,我們也是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