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麗的家族在小島上,又做生意又資助百姓,輕易不能得罪。
他們有許多人和王豔麗有合作。
“你!”
“你們欺人太甚,明明就是沈嬌嬌的錯,我用了她的化妝品過敏了,憑什麽不能告訴我,就因為你有身份。”
“你把你的身份表明,我看看我們到底誰更厲害些!”
蘇婉茹氣的不得了,直接叫囂。
她也不願意再裝模作樣,反正百姓的支持已經沒了。
鄒青青焦急的不行,眼神中滿是恨鐵不成鋼。
“我就說這倆女人有問題吧,你看她得不到好處就開始破口大罵,明顯是破防了,這樣的人能是什麽好人。”
“人怎麽可以這個樣子,就算看不得朋友好,那也不能潑髒水啊,太過惡心!”
周邊重度的百姓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忍不住議論紛紛。
對蘇婉茹也開始指指點點,他們沒有想過會有這麽惡心的人。
“蘇小姐若是想裝還是要從始至終的裝才好,突然被人戳破,你就不覺得丟臉嗎?”
“您以後還是要在小島上生活的,若是這事鬧得太大,隻怕您生活不下去了。”
沈嬌嬌嘴角掛著冷笑,毫不客氣的說著,
她根本不會心軟,若是此事落到她身上,她早就已經被罵死,又怎會像現在一樣?
“我憑什麽害怕你,明明就是你的錯,不信把你這些化妝品拿去查查,我還真就不相信沒有問題。”
“我的臉就在這裏,這全部都是證據,全部都是你害人的證據!”
蘇婉茹開始生氣,怒吼著。
鄒青青頭疼的不行,不願意再站在她身側,想要退開。
卻被百姓推了上來,把後路全部堵住。
“老妹,你剛剛不還往這人身上潑髒水的嗎?你們兩個得一起承受,怎麽能你先離開。”
“這道理怎麽都說不過去,你還是乖乖站在這裏吧,我們不是不講道理的,等警察來再說。”
百姓們很懂規矩,說的話也盡量往王豔麗愛聽的方向說。
他們剛剛可是給沈嬌嬌找了不少麻煩,也不知沈嬌嬌會不會計較,還是要懂事些為好。
“是啊,此事是你們兩個一起辦的,你別想著半路我逃跑,真以為把蘇婉茹推出來就可以沒事?”
“蘇婉茹的身份是什麽樣的,你了解,到最後所有的事情依舊是讓你承擔。”
沈嬌嬌實話實說,心中替鄒青青惋惜。
誰讓她選擇了一個不好的夥伴,還蠢笨如豬,讓人想救都不知從何下手。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抓著我不放,明明你從前沒有如此小心眼,怎麽這次偏偏要這樣!”
“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故意再找我麻煩,那你大可直說,我還敬你是條漢子!”
鄒青青驚惶的不行,蘇婉茹也動了心思。
警察很快到來,跟著警察一同來的,還有顧晏沉。
他看著眼前的鬧劇,眼神中滿是失望,蘇婉茹看見他卻極其激動,直接撲了上去。
“晏沉哥哥你終於過來了!你快來看看沈嬌嬌,她特別不講道理,我就是隨意說了兩句話罷了。”
“她居然還想憑著這句話找我麻煩,都是朋友,何必這麽糾結,明明她就做錯了事情,難道不能承認?”
蘇婉茹委屈的說著,顧晏沉麵容冰冷氣的不得了。
在來之前他就已經了解過發生了什麽事情,沒有把眼前的人撕了,算是他好脾氣。
“你真的把我當做傻子糊弄了是不是?你真以為我在過來之前什麽都不會打聽,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你傷害我的妻子還要我為你做主,那我妻子該當如何,就平白無故受委屈嗎!”
顧晏沉一點麵子不給留,直接破口大罵。
反正該說的話都說過了,可蘇婉茹偏偏不願放棄,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氣。
“我今日過來是為了替我妻子做主的,她的化妝品中到底有沒有問題,周圍有許多人知道。”
“我把從前的顧客找回來了,他們都願意替沈嬌嬌我作證,你說我妻子的化妝品有問題,你有證據嗎?”
顧晏沉開門見山地說著,蘇婉茹很是崩潰。
她沒想過事情會落得如此的地步,本以為自己會站在上風。
可現在看來,不被打死好像就不錯了。
“我在問你的話,你直愣愣的看著我做什麽,難道我的臉上有答案嗎?還是說你心虛的不行。”
“根本不知該如何回答,那你直接承認錯誤也可以,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可以放過你。”
顧晏沉的嘴角勾著冷笑,明晃晃的給蘇婉茹挖坑跳。
他才不在眼前之人想些什麽,隻要能夠把自己心中脾氣發泄出去就行。
“我想我們之間的話語已經說得非常清楚,我的底線也給你表達的明明白白,我不知你為何執著於我不放。”
“我也不知為什麽,你一定要傷害我的妻子,我絕不允許我妻子受一點委屈。”
顧晏沉把話說的清楚明白,沈嬌嬌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王豔麗看著人出現,也悄悄的退到後方,她才不願意做電燈泡。
“晏沉哥哥你真的想好要這麽對待我了嗎?我可是你的妹妹,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算是青梅竹馬。”
“你這麽對待我,你心中過意的去嗎?我沒有別的訴求,隻希望你能給我留點麵子,不要再繼續鬧下去。”
蘇婉茹驚慌的不行,不得不拿著以前的情誼衝顧晏沉求情。
她還沒有想過要從小島離去,若是的事情東窗事發,以後她還怎麽見人?
“你是我的妹妹又能怎樣?你往我妻子身上潑髒水,就是不應該,警察已經來了,我會讓他去你家中調查證據。”
“你說我妻子的化妝品有問題,就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到明麵上,我們這邊願意配合調查,希望你也願意。”
顧晏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蘇婉茹心痛的不得了。
還以為她會獲得一些憐憫,沒想過結局會是如此模樣。
她有些崩潰。
“這門生意是我們家生存的手段,你平白無故的要把我的生意推斷,就相當於要了我的性命。”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