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恪與此事完全無關,而且那麵具對於她來說一點意義沒有,她拿麵具幹什麽?
不過麵具在她手上,我倒放心了幾分,至少可以找到她,而且不用擔心她會拿來做什麽壞事。
諸葛恪這個女人還是挺正派的,我雖然開過這輛大g,但從來沒把她當過玩物,況且以她的智商和卦力,我也不可能完全掌控她。
為了得知龍魂的事情,我必須重新拿回麵具,所以我打扮了一下,便帶上禮物和李不二一起去了諸葛家。
諸葛先生去世後,諸葛恪就正式當家了,本來上官星要害她的,可上官星死在了蘇滅手上,所以她倒沒有什麽麻煩。
諸葛恪雖然年輕,但是能力也並不在她老爸之下,父親死後,她一個人撐起了一個家,畢竟是唯一傳人了。
以她的卦力,建立威望不在話下,估計不用三五年,她就可以追上她父親的腳步了。
上官星,蘇聖,諸葛先生,當年京都占卜三大聖手,現在已經全部死光,諸葛恪已經無人能及,假以時日,必定登頂,隻是需要年齡的沉澱。
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我被諸葛家的管家追著潑糞,最後還沒泡到諸葛恪,現在別說區區諸葛家的管家,放眼整個京都,還有誰敢對我蘇陽大聲說一個字?
“又是你個小子?你還來幹什麽?趕緊走!”管家對我吼道。
我:“…………”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活該你一輩子隻能當管家。
“現在京都誰不知道你蘇陽渣?雖然老爺走了,但想禍害我家小姐,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趕緊走。”
這管家還挺忠心,為了保護諸葛恪,對著我嚷嚷了幾句。
可我也沒慣著他,給了李不二一個眼神,讓李不二真實他。
嗬嗬,龍不吟虎不嘯,小小管家,可笑可笑。
這玩意就是我開“大g”的絆腳石,我非得真實他不可。
李不二正想對他下蠱,突然諸葛恪出來了,看來聞到了危險的味道,敢攔我蘇陽?就算是你諸葛恪的閨房,我要強行進,你也攔不得!
“退下吧,陳伯!”諸葛恪說道,喝退了李不二,保住了管家。
那管家還是挺聽諸葛恪話的,唯唯諾諾的退到了身後,李不二收手。
諸葛恪盯了李不二一眼,已經瞧出他的門路,便對我說道:“苗疆傳人已剩不多,沒想到你還養了一個蠱毒高手,看來有錢真的能使磨推鬼。”
“諸葛小姐見笑了,跟諸葛小姐比,我這些人都是垃圾。”我化身舔狗,瘋狂**。
諸葛恪冷哼了一聲:“蘇陽,什麽時候變得嘴巴這麽甜了?以前那張嘴不是跟抹了屎一樣嗎?”
“唉,長大了,圓滑了,變成了以前最討厭的人!”說著,我瞄了一眼她最驕傲的地方,沒縮水,還好!不知道還能不能往上漲。
“少廢話,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找我肯定有事,不然不會多日不見,現在突然找上門來。”諸葛恪懶得跟我耍嘴皮子,而且我這眼睛跟賊一樣,看得她極其不舒服,旗袍之下,乃是少女的秘密。
我這雙賊眼,比放大鏡都毒。
見過的山峰何其多,可唯獨就愛這一座,沒辦法,天性。
“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麵具呢?”我朝諸葛恪伸出了手。
“知道的真快,但我為什麽要給你?”諸葛恪反問道。
“麵具,好像也不是你的吧?現在已經落入我手中,理應歸我。”諸葛恪不想歸還,不過她說的話沒錯。
可是,她有一個邏輯錯誤,這個麵具既不屬於我,也不屬於她,而無主之物,強者得之,誰有本事搶到,那就歸誰。
我看向了諸葛家偌大的房子,然後轉了幾下自己手上的玉戒指:“諸葛小姐,你信不信,我殺光你們諸葛家的所有人,不會超過十分鍾?”
“那你殺吧,我等著!我一死,你永遠找不到麵具在哪裏。”諸葛恪有恃無恐,早就想好了後路。
以我現在的實力,她若不從,必定會慘敗,所以手上得有籌碼。
“你又何必跟我較勁,那張麵具對於你來說,根本沒有用,不就是張三豐一個糟老頭子留下來的臭麵具嗎?對你來說,意義何在?”我連忙勸解道,雖然我不知道諸葛恪到底在搞什麽鬼,可是我確定這個麵具對她無益。
這個麵具,我戴上去以後,跟普通的麵具一樣,其實沒有太大的增益。
可如果普通人戴上去的話,會被魔化的陸吾附身,所以這種東西我才要把它埋葬了,然後與蘇滅一同消失在這個世上。
“張三豐?誰跟你說這是張三豐的麵具?”諸葛恪突然反口問我。
這倒是將我問愣了,本來我是想下意識告訴她,是蘇滅所說,可蘇滅真的正麵說過嗎?
麵具戴上以後,他拋去蘇滅的身份,自封張三豐,可是,好像他沒有正麵對我說過,這個麵具就是張三豐的。
他隻是戴上這個麵具以後,說他變成了張三豐,所以給了我誤導。
現在想想也有點不對勁,張三豐一個邋遢道人,他戴什麽麵具啊!他修道也沒有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啊,也不需要隱藏身份,他戴麵具有什麽用?根本不合乎情理。
難道說,這個麵具根本就不是張三豐的麵具?是我先入為主了?
我連忙抱拳,非常謙虛的說道:“請諸葛小姐賜教,我實在不解。”
諸葛恪停頓了一下,仿佛在思考要不要告訴我,經過思想掙紮以後,她最終還是開口說道:“這個麵具,其實是西王母的麵具,不然不可能封印得住初代妖王陸吾之魂。”
麵具,是西王母的?這個名字突如其來,讓我懵了一下,因為我一直以為,那是張三豐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