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龍 分節 12

重量都靠長庚支撐,長庚鬆了手臂,琴軒臀`部便落下來,深深吞裹住硬燙的陽`具。

長庚把琴軒箍在懷裏,每一下都正好頂到陽心處。

琴軒下`體高豎,頂端圓頭不停流下**,卻隻能拚命扭動腰臀,迎合長庚的攻伐。

長庚做著做著,忽然站起來,讓琴軒身體騰空,隻靠他手臂和胯部的撞擊支撐重量。

雖然知道沒什麽危險,琴軒還是嚇了一跳,渾身顫抖泛紅,繃緊了腳趾,轉頭去尋長庚嘴唇,宣泄般吸住對方的舌頭不放。

這姿勢進入得更深了,琴軒很快高`潮。

射完後,整個身子都虛脫地癱軟在長庚懷裏。

長庚愈發亢奮,硬扯著琴軒去水鏡前,看兩人交`合時的樣子。又強迫琴軒去摸在他下`體進出的粗碩陽`物。甚至突發奇想,用虎尾在琴軒後庭處戳弄搔頂,直把琴軒逼得委屈大哭起來才悻悻作罷……

琴軒身上那畫事後自然要洗掉。

琴軒雖然不喜歡老虎,可到底也是長庚親筆所作,清理的時候亦是不情不願,直到長庚答應以後再給他補畫一幅才愉快地洗淨了身子。

洗完澡琴軒已經困得不行了,他迷迷糊糊爬到**,還不忘畫的事情,沒睡一會兒又忽然睜開眼,拉住長庚,叮囑道:“仙君,你要記得給我畫畫啊。”

長庚閉著眼應了一聲:“嗯。”

“畫咱們兩個人在上麵。”

“嗯。”

“要不還是畫我吧,在你眼裏我什麽樣的,你就畫下來。”

真是囉嗦死了。

長庚皺了下眉,耐著性子又“嗯”了聲。

“可不能再畫什麽老虎上去了。”

“嗯……嗯?”

不許畫白虎?

長庚臉上一黑,睜開眼:“老虎怎麽了?”

琴軒得了他許諾,自動自發地把身子往長庚懷裏一鑽,安心地閉上眼,嘀咕道:“老虎討厭,身上都是毛,醜死了。”

“……”

長庚沒有說話,眸子裏暗潮湧動。

很快,琴軒剛係好的衣服又被解了開,被一臉不爽的仙君大人咬著脖子分開腿,再度頂了進去,直到哭著求饒道歉才被允許釋放出來。

至於到底為什麽要對一隻老虎說抱歉,琴軒淚汪汪被長庚圈在身前,直到睡著前,也沒有想明白。

從那日後,琴軒對長庚更加依賴喜愛。

他和長庚成日膩在一處,還覺得不夠,直到再度收到傳訊,說其他東西都已湊齊,隻等他身上龍珠,便萬事俱備。雖然不舍得離開長庚,可琴軒也不想再拖拉,免得另出變故,這才決定啟程離開。

走前,琴軒悄悄進入長庚的密室。

聽木碗說,密室裏放了仙君收集的寶貝們。

石門處的陣法需要主人才能開啟,不過琴軒身上都是長庚氣息,很容易便進了去,推開石門,果然看到各種讓其他仙家看到都會眼紅的寶物零散擺放在密室中。

對那些放到世間必被人爭奪的寶貝,琴軒毫不在意,他轉了一圈,隻想找點長庚以前用過的東西帶在身邊。

角落裏有一些他送給長庚的禮物,還有之前他買給長庚的許願鈴鐺,原本掛在床頭,後來不見了,他還以為長庚趁他不在把東西丟掉,鬱悶許久,沒想到都被長庚好好收了起來。

琴軒看到這些東西,心中既驚喜又甜蜜。

很快,琴軒的視線落在一個畫軸模樣的東西上。

琴軒心裏一動,莫非是長庚答應給他畫的畫?

琴軒好奇地展開畫卷,待看清後,眼睛不由瞪大,呼吸也屏了住。

畫中場景甚是熟悉,白橋,雨霧,相依而立的兩個人,那身量和模樣,正是他和長庚。

水墨淡雅,仿佛把那日情狀再現了般。

畫卷右側還有琴軒獨立的肖像畫。

眉眼俊俏,欲語還休,發梢掛著水珠,幽幽望著一旁。

原本青澀單薄的身子,落到長庚筆下,竟有種別樣的魅惑風情。

連琴軒自己看了,都覺得麵紅耳赤,怦然心動。

長庚果然言而有信,按照答應他的那樣,都畫了出來,還畫得這麽好看。

琴軒心中再無猶豫,把畫細細卷好,包了起來,然後去和長庚告別——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讓長庚盡早恢複。

長庚聽聞他要離開,掃了他一眼:“你要回家?”

“是的,辦完事就回來。”

“哦。”

“仙君,我不在,你會想我嗎?”

“不會。”長庚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無情。

不過琴軒根本不在意,他心口火熱,忍不住走上前摟著長庚親了一口,軟聲道:“我會一直想你的。”

“……”長庚聞言,麵無表情地把手伸到他衣服裏捏了一把。

“唔。”

“趕緊滾,別勾`引我了。”

琴軒依依不舍下了山。

忍不住回頭時,一陣微風恰好吹了過來,在琴軒身邊打了個旋兒,熟悉的男低音在他耳邊響起:“早去早回。”

一刹那,漫山穀的花草都隨著這句話輕輕搖曳起來。

琴軒麵上不由自主綻出個大大的笑容,衝長庚的方向揮了揮手。

“等我回來!”

半月後。

木碗正在山裏摘果子,遠遠便看到一個熟悉身影飛了過來。

待那身影剛一落地,木碗便熱情地迎了上去:“五殿下,您這麽快就回來啦!”

來人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衫,而後才開口,聲音細柔:“你是?”

木碗聽他聲音似乎變了不少,也沒在意:“琴軒你怎麽了?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木碗啊。”

“琴軒”露出個恍然的表情,笑吟吟道:“姑娘,你認錯了,在下並不是琴軒。”

木碗驚訝地看著那人,這才發覺,他和琴軒雖然第一眼看去模樣神似,細看卻又不盡相同,這人的氣質風韻明顯要成熟許多。

難道是琴軒的兄長?

木碗遲疑道:“您是……”

“在下蕭月。特來拜訪此穀主人。不知姑娘是否方便,替我傳話帶個路。”

木碗得了令,把蕭月帶入長庚府內。

她在仙君身邊跟得久了,也隱約知道些這位蕭月公子的事情。沒想到她能有機會看到本人,更沒想到蕭月和琴軒容貌如此相似。

一瞬間,她腦子裏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這位蕭月公子是仙君前世的戀人,仙君自從與蕭月分手後,身側再無旁人,獨居數百年,卻在第一次見到五殿下後,就相中了對方,邀其雙修,穀裏的人都議論紛紛,好奇這位五殿下到底哪裏特別,今日看來,莫非竟是因為五殿下和那位蕭月公子長得相像的緣故嗎?

若真如此,琴軒也太慘了吧……

木碗作為旁觀者,自然看得出琴軒對待這份感情付出了全部真心,她這樣想完,不由有些心疼那位親切開朗的小殿下。

她憂心地望著山洞內。

蕭月公子進去沒一會兒,主人就把其他侍從都趕了出去,也不知兩人在裏麵說了什麽,都過去這麽久了。

傍晚的時候,蕭月眉眼含笑地從室內走了出來,他先獨自在附近轉了一遭,而後溫文有禮地找到木碗,向她詢問附近是否有方便的居所,他要在這裏小住一段時間。

木碗見主人並未出言反對,隻好引他到附近幾處院落查看。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怎麽,蕭月看中的那處住所,恰好臨著琴軒之前居住的地方。

木碗離開,走了幾步,蕭月忽然追出來叫住木碗,問道:“長庚身邊有其他人了?”

木碗神色躲閃,低下頭,不敢多言。

蕭月眸中閃過一道冷色,道:“是那個叫琴軒的?”

木碗被他周身忽然爆發的氣勢壓得說不出話來,膝蓋忍不住打彎,幾乎要跪下去。

片刻後,之前的威壓突然盡數撤去,蕭月上前扶住她,依舊是那副斯文有禮的樣子,笑眯眯道:“他和我長得很像是嗎?”

木碗被嚇到,再不敢隻看他表麵的和氣,低聲答道:“琴軒殿下和公子確實有幾分相似。”

蕭月聽罷,釋然地點了點頭:“那就正常了,也難怪長庚會看中他,他心裏始終沒忘了我……其實都怪我,若不是我當初任性不懂事,惹他傷心,他也不會和我賭氣這麽多年……”

蕭月似回憶起往昔歲月,有些動情地感慨道:“好在他初心未變,一切都還來得及。”

“……”木碗不敢問他和仙君發生過什麽,隻是聽完蕭月的話,再看對方認真神色,多少也信了他的觀點。

果然是這樣嗎?那琴軒殿下豈不是做了他人的替代……木碗憐惜地想道。

蕭月收整神色,溫聲道:“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隻是今後可要勞煩姑娘了。”

木碗忙又低下頭:“並不勞煩,公子有事盡管吩咐就好。”

蕭月笑了笑,道:“還有這次婚宴,也請姑娘多多費心。說來慚愧,我好久不與長庚同住,恐怕他喜好也和以往有了變化,擇日還要專門詢問姑娘。”

“婚宴?”木碗疑惑抬頭。

“是的,天帝賜婚,指了我和長庚的姻緣,月老已在姻緣簿上記錄,斷無反悔可能,仙旨過幾日也會傳下來。我今日,便是提前來和長庚說一聲的。”

“吧嗒。”

蕭月和木碗被聲音吸引,轉過頭。

隻見不遠處一青年風塵仆仆,麵色慘白望著他們,腳邊落了個畫軸。

也不知在那裏站了多久,正是琴軒。

蕭月掃了琴軒一眼,心中也驚訝對方和自己神似的程度,麵上卻是不動聲色,隻頷首示意。

“……”琴軒愣愣看著蕭月,嘴巴張了張,說不出話。

他一心惦念長庚,那藥剛一做好他便匆忙趕了回來,連休息恢複都顧不上。原想把畫卷收好,洗漱打扮一番再去見心上人,不成想卻聽到了蕭月和木碗的對話。

原來這人就是長庚之前的戀人。

為什麽看起來這麽眼熟?

不光光是與自己肖似的容貌,還有他的神色,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