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章 釣大魚
“你們都說說,我們怎麽樣才能把寶藏弄到手?”
說話的是第一敗類,是五個人中最強的,但也是最弱的。最強,指的是他的戰鬥力,最弱,指的是其他各方麵的綜合能力。
除此之外,他也是能力最為全麵的,所以由他帶頭,其它幾大敗類都沒什麽意見。
“硬搶肯定不行,我們這些人加起來也不夠他們塞牙縫。”第二敗類是個黑人,最擅長在搞破壞,包括破壞對手的戰略、戰術,如果進入特種部隊,絕對有機會成為最頂尖的特種兵。
他仔細看過秦學兵在沙漠尋寶的視頻,以作戰人員的角度來看,不管是秦學兵個人,還是整支尋寶隊伍,戰鬥力都十分驚人。對付這樣的隊伍,即使非常規手段也不行,何況是在茫茫大海上。
“那就挖個坑讓他們跳。”第三敗類是個金發美女,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在她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極為擅長挖坑,已經有無數人跳進坑裏。
“沒用的,連人都找不到,怎麽挖坑,當務之急是先找到人,然後用蒙的。”第四敗類一臉正氣,從外形上看,絕對不可能知道這家夥最擅長蒙人。
“蒙人可行,用騙的也成。”第五敗類是華夏女人,長得非常秀美,卻最擅長行騙。她最成功的案例是從一位富商手中成功騙走價值三千萬美金的書畫。
“那今天大家就先敲定策略。至於找人,你們不用擔心。我有辦法弄到這艘船的具體位置。”第一敗類說道。
最讓秦學兵受益的一戰是跟搬山道人交手,不但修為突破到一氣歸元的巔峰,對拳法的領悟、經驗都有很大提升。
當然,那一戰是借助大宅門陣法的力量,否則秦學兵根本不可能是搬山道人的對手。現在不能借助大陣的力量,秦學兵的戰鬥力自然要打一個折扣。
相對的,飛魚也沒有搬山道人那般修為。兩個人打起來還是頗為熱鬧。當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秦學兵雖然沒能快速拿下飛魚。但也遊刃有餘。
兩個人瘋狂對攻,德爾菲娜的保鏢小隊那得目瞪口呆,也肅然起敬。論格鬥功夫,這兩個人絕對高於他們。
這時候他們再也不敢小看這群身高、體壯都遠不如他們的華夏人。如果這時候還敢小看,那隻能說明自己是白癡,又或者像日本人一樣自卑自大。
交手三分多鍾,秦學兵突然找到一個破綻,沒有用拳出擊,而是一掌拍出,將飛魚打飛出去。
“酷,看得我都想學了!”瑞斯無比興奮,同時認為付出的報酬太值了。秦學兵絕對能很好地保護自己。
“難以置信,沒想到你這麽厲害。”德爾菲娜也很意外,她對自己的保鏢很清楚,即使放在整個歐洲也是一等一的保鏢團隊,可是一交手就被這個叫飛魚的家夥擊飛。然後飛魚又被秦學兵擊敗。
這讓她很相像,秦學兵那副很一般的身板怎麽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怪不得我哥會對你讚同不絕,果然不同凡響。”飛魚站了起來,竟然朝秦學兵做了一個江湖禮。
“承讓了!”秦學兵也會以江湖禮,這個時候,純粹是以江湖人的身份說話。
“好了。勝敗不過是兵家常事,今天就到此為止,明天繼續。”歐陽戰鷹把眾人遣散,該負責巡邏的巡邏去,想尋歡作樂的喝酒去,反正遊輪上準備了很多美食,足夠船上的人吃半年。
“小弟,跟我釣魚去。”
歐陽戰鷹把秦學兵帶到甲板上,這裏已經準備好魚竿:“我們這次出海,除了尋寶,還要釣魚。”
“掉那條魚?”秦學兵看到船上的裝備就知道歐陽戰鷹絕對不會沒事出來瞎溜達。
“索馬裏海軍陸戰隊!”歐陽戰鷹沉聲說道。
“軍隊?”秦學兵有些意外。
“不是,海盜,自稱索馬裏海軍陸戰隊。”歐陽戰鷹眼中閃著精光,他現在最想幹掉的人就是索馬裏海軍陸戰隊的海盜頭子,阿卜迪?穆罕默德?埃費亞尼。
索馬裏四大海盜團分別是:邦特蘭衛隊、國家海岸誌願護衛者、梅爾卡、索馬裏水兵,並沒有索馬裏海軍陸戰隊。但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索馬裏海軍陸戰隊才是頭號海盜團。
2008年,索馬裏北部彭特蘭埃爾村一幢不起眼的石屋內,當一個身材結實的海盜頭目,聽到海事衛星電話裏傳來的報告時,他興奮地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扯著嗓子吼道:“太好了!”這個麵目猙獰的海盜頭子,就是橫行索馬裏海域、號稱“索馬裏頭號海盜”的阿卜迪?穆罕默德?埃費亞尼。
就連埃費亞尼都沒想到的,這一回,他們搶到的是33輛最新型T-72主戰坦克!而且是美軍的坦克!
這一次搶劫讓整個世界都知道索馬裏海軍陸戰隊,埃費亞尼也開始名揚世界。
然而這跟華夏沒什麽關係,甚至華夏方麵都很樂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但是,埃費亞尼並不是隻針對某一個國家的運輸船,而是針對全世界的運輸船,華夏的船隻也不可避免。
“振華4號”、“雁**海”輪遭受攻擊,“天裕8號”、“德新海”、“源祥”輪遭劫持……接連發生的襲擊和劫船事件,震驚世界,震動全國。
根據聯合國安理會決議,並經索馬裏臨時政府同意,華夏決定派海軍艦艇編隊遠赴亞丁灣、索馬裏海域護航。
2006年在索馬裏沿海作業的台島“慶豐華168”號漁船又遭埃費亞尼手下劫持。
船員江立春一輩子也忘不了在埃費亞尼海盜窩裏當人質的日子:“在被劫持期間,我們曾幾次遇到外國軍艦,雙方在海上對峙長達數小時。軍艦幾度想要接近我們的漁船,但每次海盜都把我們押上甲板,用槍指著我們進行威脅。可能是出於對人質安全的擔心,外國軍艦最終無奈離去。漁船最終駛往埃費亞尼控製的哈拉代雷港內,他手下的海盜們對大家看管得很嚴,每天有14-15個海盜在船上,24小時監視我們的活動,每隔10天就換一批看守。由於語言不通、溝通不便,海盜們有時會毆打船員,但通常不使用武器。有一次,因為船上所剩食物不多,廚師薛垂彬想拿些小魚和附近被困的韓國漁船換食用油,結果被海盜發現了。氣急敗壞的海盜將全體船員推到甲板上,用竹棍毆打我們,把我們綁了大約兩個小時……由於與台灣船東的談判陷入僵局,埃費亞尼讓手下殺害了船員陳濤。”江立春回憶說,船東和埃費亞尼整整談判了7個月,付了150萬美元贖金後,他和10餘名船員才平安回國。
2007年兩艘坦桑尼亞籍漁船在距索馬裏首都摩加迪沙近400公裏的海域遭埃費亞尼劫持。船上共有24名船員,其中華夏籍船員10名。次日,一艘台島漁船也在索馬裏海域被劫持,船上有8名大陸船員、4名台灣船員……
事故連續不斷,埃費亞尼已經成為國內的眼中刺肉中釘。但索馬裏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埃費亞尼亞隻要縮在國內就沒有人能奈何他,否則就是越境作戰。
“這個埃費亞尼是個人才,尤其是膽氣!”秦學兵有些欣賞這位海盜頭子,如果對方不搶華夏船隻的話,他都不介意跟對方成為朋友。
“如果不是敵人,他的事跡足以讓我們稱他一聲梟雄。”
歐陽戰鷹歎了口氣,說道:“人,有時候都是被逼出來的。”
1991年,索馬裏的巴雷政權被推翻,全國陷入軍閥混戰的亂局。當時,年僅12歲的埃費亞尼也被家鄉彭特蘭省的軍閥抓去當兵,並很快以勇猛毒辣而在軍營裏站穩了腳跟。
一個熟悉埃費亞尼的索馬裏記者說:“有一次,埃費亞尼隨軍閥頭目殺回他出生的村子,當發現父母早已貧病而死後,他一把火燒了整個村子。那一年他才15歲!”埃費亞尼的這次“勇猛表現”,令軍閥頭目當即對他刮目相看,很快就讓他當上了排長,並在兩年內將其提升為分隊司令。
然而,這仍不能讓貪婪的埃費亞尼感到滿足。21歲那年,他率領自己的親信,將一手提攜他的軍閥頭目亂槍打死,自立為王,搶得彭特蘭省頭號軍閥的交椅。
占山頭拉隊伍的埃費亞尼,很快就體會到了“當家不易”。由於索馬裏是世界上最貧窮的國家之一,就算埃費亞尼再怎麽燒殺搶掠,也難以養活近千人的武裝。如何弄錢維持實力,成了他最頭疼的問題。
出生於海濱村莊的埃費亞尼,很快把眼光投向海洋——他要向每年在索馬裏附近海域過往的大約4.8萬艘國際船隻“討錢”。
“對我們的國家來說,現在是和平年代,傻子和瘋子才願意幹海盜這種危險的職業。但索馬裏卻是亂世,站在索馬裏的角度,埃費亞尼無疑是亂世中的梟雄。”歐陽戰鷹已經送上很高的敬意,但敵人始終是敵人。
“要怎麽釣這條大魚?”秦學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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