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參見皇上…”

夜舜羽冷冷一句“免禮!”隨後又見他,一臉淡漠的說道:“皇後,剛去哪裏了?”

嵐雪殤一驚立馬說道:“臣妾剛睡不著,便去櫻樹林走會。”為何問這個問題?

“哦?皇後確定嗎?”他的眼神波瀾不驚,讓人看不透到底在想這什麽。

嵐雪殤有點猶豫的點點頭,莫不是已經知道了。

夜舜羽看了看旁邊的淚問蝶。淚問蝶便一臉春風得意的,扭著水蛇腰身,走自嵐雪殤麵前。嫵媚的低頭,笑道:“皇後娘娘,臣妾的貼身女婢親眼所見,娘娘在櫻樹林私會男人。娘娘為何隻是說出去走走,莫不是心中又鬼?”纖長的睫毛下一雙勾人的丹鳳眼,此時正看好戲般的盯著嵐雪殤那一臉淡然的臉龐。

嵐雪殤,我看這回你有什麽可爭辯的,哼!敢和我爭寵,這就是你的下場。

雪殤現在算是明白了,難怪前幾日風平浪靜,原是沒抓到自己的把柄。現在抓到了,還不像救命草死抓著不放。

她在心裏麵捏了把汗,思緒快速的在腦中盤旋,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夜舜羽見狀,沒來由的一陣氣惱。本和宮雲廷把酒言歡,誰知被淚問蝶著一鬧,心情便更是壞上幾糟。想當初就是因為私會男人,嵐雪殤才會跳湖自殺,害得自己以為錯怪她。便把那侍衛殺了一了白了,沒想到她既然又做出這種出格之事。

他轉動著手中斑玉戒指,深邃的眼眸,實在是猜不透。

冷哼一聲開口道:“皇後,這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否認嗎?身為一國之母,怎能做出這等之事。實在是有辱國體。”他的眼裏是鄙夷,是嘲笑。

這看得

嵐雪殤的心裏不是好受的很,她握了握拳。抬頭,眼神冷冽的掃了一眼眾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皇上說有就是有,說沒有就是沒有。”

她覺得沒有必要承認,也不能否認,幹脆就這樣不清不楚好了。

“哦?皇後,這樣說可是承認了?”夜舜羽從案桌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雪殤麵前。一直虛假的溫柔麵孔,此時在雪殤眼裏看來是那麽的冰冷如霜。

嵐雪殤依舊沒有說話。宮卿渺見狀站了出來,掃了眼淚問蝶,不屑的笑了一聲。這才說道:“臣妾認為,皇後斷不可能做出這等苟且之事,怕是有誤會。”

一直沉默的嵐夕若,見宮卿渺開口說話了,頓了頓也說道:“臣妾也認為如此..怕是蝶妃姐姐的女婢一不小心看走眼了。”

“哼!”淚問蝶顯然有些生氣和不明所以了。她不明白為何這兩人,今兒會替嵐雪殤說話了,按理來說,不多巴不得這皇後娘娘早入地獄嗎?“若妃妹妹的意思是,本宮有眼無珠了?”

“哎呀!姐姐別誤會。臣妾隻是實事求是而已,難保有人想栽贓陷害。”她的矛頭直指淚問蝶。

“那你的意思是,本宮陷害的?”

“妹妹也沒怎麽說?姐姐還是先冷靜冷靜,待皇上查明真相一切皆可大白。就像皇後所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嵐夕若卻是嬌笑幾聲,動人百媚的臉上,有了一絲諷刺之意。淚問蝶,別栽贓不成反被陷害。

嵐雪殤和夜舜羽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你來我往中的平靜爭執。心中各有所想。

雪殤心裏麵雖是感激嵐夕若和宮卿渺的好言相勸,不過更多的是不屑。這淚問蝶本就很是得寵,好不容易出個皇後能

和她抗衡,這要是自己到了下去,那淚問蝶就更無法無天,所以就算現在自己不說話,自有人相幫。

夜舜羽的臉色慢慢的沉重了起來,深邃如黑幕的眼眸有了點淡淡的憂傷。看看這眼前這一幕戲法,在回頭看看一臉冷冽的雪殤,他這才察覺差點因為生氣和嫉妒,就毀了安排好的一切。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嫉妒,會生氣。隻是不想眼前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瓜葛。

察覺到夜舜羽周圍的寒意更冷了,嵐夕若和淚問蝶均是同時閉上了嘴。

待安靜之後夜舜羽才說道:“莫不是蝶兒的女婢看錯了,三更半夜的難保眼花瞧錯人了。又或者像若兒所說栽贓陷害。”

“皇上…臣妾冤枉啊!”無助的眼神,看在眾人眼裏是那麽的不禁風雨,忍不住讓人想去保護。

嵐雪殤在心裏實實在在的想笑,這淚問蝶,又沒人說是她陷害的,有什麽好冤枉的。

誰知著宮卿渺既然說道:“皇上,臣妾覺得蝶妃妹妹,定不是這種無理取鬧之人。”然後又一臉正色,“但是皇後娘娘,也斷不可能是這種不懂三從四德之人。”

嵐夕若張了張嘴,有些驚訝,現在不正是除掉淚問蝶的好時機嗎?這宮卿渺是在想什麽?

宮卿渺卻也聰明,兩方誰多不得罪誰。到應了大家對她的評價,與世無爭。

淚問蝶,此時臉上依舊笑的嬌媚,溫柔,不過這心裏可是暗暗怒火微起,她不明白為什麽?

除掉皇後不正是大家共同的目的嗎?現在這是怎麽回事?宮卿渺在扮演這賢良淑德的角色。嵐夕若到是一臉,為了自家妹子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的樣子。而至始至終就隻有她,淚問蝶一人在詮釋壞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