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喜神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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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老苗的話,我們都有些擔心,禁不住一起望向了黑月兒。黑月兒這時候並沒有看我們,隻是從腰裏掏出了一個小木牌遞給那老苗看了一下。

那老苗接過木牌看了一下,登時臉色有些改變,忙不迭一邊把木牌遞還給黑月兒一邊拱手連聲道:“娘娘饒命,老朽老眼昏花了,不曾識得您老。”

“老人家,不用太客氣啦,咱們隻是借宿一宿,不影響你們生意的,放心吧,咱們會給你借宿的酬勞的。”黑月兒看著老苗說完話,微笑了一下,從兜裏掏出了一疊鈔票塞到了老苗的手裏道:“這個給您老打酒喝。等下您老盡管去睡覺,所有的事情,咱們自己來就是了。”

“多謝,多謝,”老苗接過錢,滿眼感謝地看了看黑月兒,接著轉身提著馬燈進屋去了。

老苗進屋之後,黑月兒回頭對大夥招招手道:“行了。大家都幹活吧。沒事了。”

大家聽到她的話,多少多心一些了,但是同時心裏也對她更加好奇了,不知道她剛才給老苗看的木牌是什麽,更不知道老苗為什麽叫她“娘娘”,那麽害怕她。不過,我們心裏也大概猜到那木牌可能是他們苗寨裏通行的一種令牌,是標識身份的東西,外人並不懂得,也不方便泄露。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追問。

當下,黑月兒帶著婁晗、周近人、張三公進去老屋裏麵收拾房間,燒水做飯,我和二等人在外麵卸貨伺候牲口。趙天棟和吳良才左右巡視偵查,各人都忙活了起來,諸事倒也都算是平順,沒有發生什麽意外。

大家收拾好東西之後,一起進屋洗漱吃飯。

進了老屋,這才發現那老屋後麵別有洞天,並不是隻有一排房。老屋前堂是一溜三間連通的木板草房,進去之後則是一個不小的天井院,院裏麵有一口水井,靠牆還有兩株老槐樹。{書友上傳更新}使得院裏的氣氛有些陰森。院後麵則是又有一排三間分開的木板老房。那個老苗是店掌櫃,這會已經在後堂靠邊的那間屋裏麵歇下來了,餘下的兩間房門開著,看來是要給我們用的。

鄉下人家,一般都沒有專門的廚房,這個老院也不例外,廚房並不是設在屋裏,而是在老槐樹下麵搭了長棚,棚裏支了鍋灶。柴火是現成的,鍋灶旁邊就是大水缸。直接從水井裏麵提水上來就可以洗漱做飯,倒也方便。

黑月兒這時候充分顯出了一個女性的賢惠之美,挽著袖,又是燒火又是炒菜做飯,不多時的時間已經是做好了一鍋噴香的大米飯。並且還炒了好幾道當地的特色小菜。

張三公用另外一個大灶燒了滿滿一大鍋熱水,招呼著大家洗漱了。

我們洗漱完畢。都感覺分外舒坦,於是就一起忙活著擺桌,在前堂的屋裏聚餐吃飯。

鄉下沒有大桌,我們把兩張方桌拚在一起,眾人圍坐了下來,彼此看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心情居然都是好了很多,一開始出發的時候的那種排斥心理悄然逝散,大夥突然間都有一種同甘共苦的患難心情。

二為人開朗和氣,見到大家都滿麵春風,他自己心情也愈加爽快起來,居然從包裹裏麵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酒,請大家一起喝。

我不太喝酒,隻陪了一杯就悶頭吃飯了。 ~餘下的人裏麵,黑月兒不喝酒,但是興致也很高,於是就一邊吃飯一邊和他們聊天說話,氣氛很熱烈。這時候,興致最高的兩個人是趙天棟和吳良才,這兩個老道士估計也是有年頭沒這麽和人一起共事過了,所以這一頓飯讓他們心裏多少有些感歎,因此喝酒之後,他們的話語就多了起來。他們不光兩兄弟互相嗟歎,而且還拉著二他們談天說地,搞得跟鐵哥們似的。

一頓飯下來,大夥之間的關係突然就變得融洽了,彼此都好比一家人一般,氣氛相當好。見到這個狀況,我們自然都是非常開心,彼此之間的話語愈加變得隨和投機起來。

酒飽飯足之後,大夥又洗漱了一番,這才開始休息。由於人數較多,地方又小,所以睡覺的條件就不能做太多要求了。黑月兒自然是到後堂屋獨占一間房睡覺了,餘下的人則是分成了兩撥,一撥是周近人、婁晗、張三公這三個身體較柔弱的,也在後堂屋的一間房裏麵歇息了,其他的人,則全部都是直接在前麵堂屋裏麵打地鋪。

由於趕了一天路,大家都累極了,現在又是吃飽了飯,喝了解乏的酒,因此大家躺下來之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睡死過去了。

二由於喝了酒,管理工作就做得很不到位,居然連安排人輪換站崗的事情都沒做,這就讓我心裏有些擔憂,所以躺下之後,我遲遲都沒敢睡覺,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外麵的聲音,擔心出現什麽意外。

夜色深沉,山林老屋已然是一片寂寞,隻有夜風和鼾聲。

我躺在靠門的地方,聽著外麵的山風吹過草尖的簌簌聲響,細數毛驢們咀嚼青草。踢騰四蹄的聲音。恍惚之中,一股濃濃的困意,湧上了心頭。

我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也準備好好睡一覺,卻不想一側身,居然是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站在我的旁邊。

乍一看到那黑色的人影,我心裏一驚,嚇得一下睡意全無,豁得坐起了身來。同時下意識地就從腰間抽出了陰魂尺。

“就你還沒睡著,看來你的警惕性還不錯,”這時候,那個黑影地說了一句話。

聽到那個黑影的聲音。我這才認出他是泰嶽,不禁鬆了一口氣,抹抹額頭的冷汗問他道:“你怎麽還不睡?”

“沒人守夜,我不太放心,”泰嶽說著話,走到敞開的大門口,默默地看著山林夜色,良久才對我道:“他們也都累了,而且喝了酒,這會叫醒他們是不可能了。今晚不如就你和我一起犧牲一下。輪班守夜吧。我先守上半夜,下半夜換你,怎麽樣?”

“恩,好,我也正為這個事情擔心,”我知道泰嶽是軍旅出身的人,天生警惕性高,於是就同意了他的說法。

“那我先出去守著了,你睡吧,”泰嶽說著話。摸索著從上衣口袋裏麵掏出了煙盒,點了一根煙之後,這才夾著煙,出門去了。

我看著泰嶽出門,這才敢放心倒頭睡覺。由於已經有人守夜了。我心裏不再擔心,這麽一趟下來。就睡得相當甜沉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覺得自己大約睡了幾小時的時間之後,猛然間我突然就感覺到全身一冷,整個人霍地一下就從地上坐起來了。

“出了什麽事情?”

我醒來之後,來不及細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就起身向外走,想要看看是不是到了和泰嶽換班的時間了。

可是,當我走到門外的時候,卻是發現外麵山霧迷蒙,夜色深沉,居然是沒有泰嶽的身影了。

“泰嶽?”我低聲叫喚了一下,回身拿了一支手電筒照亮,然後再次出門找尋他。我先看了看拴在老槐樹下的四頭驢,發現那四頭驢此時都吃飽喝足了趴在地上打盹,沒有什麽異常。我又看了看四周的情況,發現一切也都正常,沒有什麽異常之處,隻是一直都沒看到泰嶽的身影。

這時候,我心裏隱隱感到情況有些不對,擔心泰嶽出事情,於是就想進屋把二他們叫醒,讓他們一起幫忙找找泰嶽。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準備進屋的時候,卻是突然眼角一動,赫然看到兩個白乎乎的人影,出現在了那條從山上斜通下來的山道上了。

突然看到那人影,我心裏一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於是就向前走了幾步,用手電筒向那兩個人影照了過去,想要看看那些是什麽人。

但是,就在我心裏正好奇的時候,卻不想突然一個黑影從側裏的草叢裏麵衝了出來,一把捂住了我手裏的手電筒,同時猛地把我向路邊的草層裏麵拉了過去了。

“別出聲,喜神過道,不能衝撞!”這時候,耳邊傳來了泰嶽低沉的聲音。聽到他的聲音,我這才放鬆下來,連忙關了手電筒,和他一起在草層裏麵蹲了下來,低聲問他道:“你幹什麽去了?怎麽一直找不到你?”

“人有三急,別說話啦,注意看。”泰嶽說著話,悄悄扒開草層向外看去。

我也悄悄扒開草層向外看去,這才發現方才還盤桓在山道上的那兩個白乎乎的人影,這時候已經走到我們前方不遠處的土路上了。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那兩個人影,走在前頭的那個人是一個身穿灰白色的長袍,如同烏老三一樣蒙著頭臉,隻露著兩隻眼睛,一手捏著紙符,一手搖著鈴鐺的人。

那個人一邊走路一邊搖鈴,不時還沙啞著聲音喊道:“喜神過道,關門閉戶,天高地寬,各走一邊——”

再看那個人身後的人影,赫然發現那居然是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衣服的女人。那女人一頭烏油油的長發,有些機械地搖曳的身體,一步一跳地跟著前麵的那個人向前走著。女人臉上貼著一張紙符,在夜風裏麵不時飄動著,發出一陣陣“嘩嘩”的聲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