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有些不甘心的看了靈兒一眼憤憤的離去,白羽軒看了看靈兒確定沒受傷才說道:“帶你去住的地方,跟我來。”
靈兒站起身來說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麽?我不過是築基期的修士,幫不了你什麽忙,留著我也沒用,不如殺了我比較好,我也不會幫你做壞事的…”
白羽軒轉過身看著靈兒說道:“我可沒指望你幫我做什麽事,誰讓你弄壞了琉璃琴呢?你得幫我把它修好,你對我客氣點說不定我一開心還能放你回去呢,你覺得怎麽樣?”
靈兒心裏一動,隨後又板下了臉,冷冰冰的說道:“壞人說話是不會算數的,我在也不會相信你了,你要是逼我做壞事我就死給你看,反正我也回不去了…”
師尊不會原諒她的,她的自作主張,她的背叛,再也回不去了…
白羽軒冷笑一聲道:“嗬…終於學聰明了一點了,知道回不去了就想辦法討好我吧,指不定我一高興就帶你去上界了,這難道不比呆在你那個廢物師傅身邊強麽?還有,記住你隻是一顆棋子,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不然我可不會心慈手軟…”
靈兒認命的苦笑著說道:“好吧,你想讓我做什麽盡管說,反正我也無所謂了,隨你高興。”
白羽軒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我喜歡聽話的人。”說完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靈兒跟在他的後麵走著,這裏跟迷宮一樣她根本不認識路,萬一又碰到什麽怪物那那就完蛋了,雖然她不怕死可也不能死得莫名其妙。
“什麽?你讓我做這個?”靈兒皺著眉頭一臉嫌棄。
白羽軒泡在水池裏漫不經心的說道:“這裏可沒有丫鬟,你暫時就充當丫鬟的角色吧,你修為那麽低也隻能當個丫鬟了…”
靈兒怎麽也沒想到白羽軒居然讓她伺候他沐浴!她記得芙琴和炎煙說過男女有別,這樣是不可以的,想都沒想的就拒絕到:“我不做,男女有別,你不要臉!”
白羽軒邪魅一笑說道:“不錯,還學會罵人了,不過你告訴我除了做這些你還能做什麽?把你煉製成傀儡?一點用都沒有,在修複琉璃琴之前你也隻能做這些了,你別忘了你自己說過的話,從此效忠於我,才讓你做這點事就有意見了?我怎麽覺得好虧啊,還是去殺了那群修士好了…”說這就站了起來。
靈兒愣愣的看著光溜溜的白羽軒,幾秒鍾之後才木木的說道:“我幫你洗就是了…”心裏默默的吐槽,原來男人不穿衣服是這樣子的,跟女人不一樣啊…
白羽軒咳嗽了一聲坐進了水裏掩飾尷尬,本想嚇唬嚇唬她的,沒想到她居然臉皮那麽厚,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簡直比殷月還不要臉啊…
靈兒拿著帕子打濕了水就拿到白羽軒的身上搓,由於他的頭發太長披在身後就直接一起搓了,白羽軒嫌棄的說道:“你就不能把頭發弄前麵去嗎?你是想把頭發給我搓掉?沒見過這麽蠢的丫鬟…”
靈兒咬著嘴唇忍著氣幫他理好頭發繼續搓,報複性的加重了力氣,恨不得把他皮給搓幾層下來,每次看到他就會覺得心情複雜無比,明明長得挺好看的人為什麽就能殺人不眨眼,她到現在還有些如夢奇幻般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卻不得不相信…
白羽軒背上吃痛眼睛一眯說道:“你是想把皮給我搓掉嗎?我是不是該教教你規矩再讓你伺候我?”說著就一把抓住了靈兒的手將她拉近了水池裏。
靈兒嗆了幾口水掙紮著抓住了白羽軒的頭發,顧不得惡心了,她沒想到水這麽深,那家夥不是坐著的嗎?水都快淹到她脖子了,更糟糕的是她不會遊泳。
白羽軒雙眼微眯透著絲絲危險的說道:“再動我的頭發就把你淹死在這裏…”
靈兒嚇得一縮手,站立不穩的差點跌倒,下意識的抓住了白羽軒的身體,但是太滑了不好抓,還是沒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而且還好死不死的失去平衡跌倒了。
白羽軒吃痛被逼無奈的被拉了下去,他可不想被拽掉頭發,就讓她吃點苦頭好了,不然就不知道學乖。
靈兒沒想到白羽軒也沉到水裏了,這樣就算抓頭發也沒有用,丟開了頭發掙紮著想要上去,水裏太難受了,嗆得喉嚨和肺都疼,還有她最受不了的是喝了某人的洗澡水,太惡心了,簡直就是變態!
白羽軒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靈兒嫌棄的眼神,憋著氣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居然敢嫌棄他,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和他共處一室,更別說一起沐浴了,這丫頭怎麽這麽不識好歹?
靈兒都快哭了,被淹死的感覺太難受了,拚命的掙紮著拍打著白羽軒,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劃痕,這是一點都沒有客氣的,怒目的看著他,意思很明顯,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白羽軒此時卻突然發愣了,水泛著漣漪讓人的臉也變得不真實起來,披頭散發的靈兒在水裏看起來居然像極了她…雖然他清楚這是幻覺,可還是忍不住的失了神。
當年他和蕭姬認識的時候就是在水裏,上界的海外經常有海獸做亂,在一次擊殺海獸的時候他們認識了,那時候遇到了一頭化型的海獸,她受了傷,那時的她在水裏美極了…後來他才知道她的身份,而且讓人好笑的是上次意外是因為她怕水,所以一向高高在上的她才會被海獸傷了,因為他的順手相救兩人相識,直到最後他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回過神來的時候才驚覺不妙,一把從水裏把靈兒撈了起來,他不過是開個玩笑,別真把人給淹死了。
隨手拿過衣服披上將靈兒抱在了**,用靈力逼出她肺部的水,可人還是沒醒,想起當年在水裏和蕭姬的情形,猶豫了片刻還是低下了頭去,唇上傳來軟軟的觸感,竟讓人有種癡迷…
在這時候門被推開了,殷月張著嘴看著眼前不敢置信的一幕,臉色難看的說道:“白羽軒…沒想到你居然會喜歡這個黃毛丫頭!我就說你這次怎麽不按常理出牌,原來是另有圖謀!廢了這麽多心思就是要這麽個廢物?我哪裏不如她了,你說啊,你說啊!”
殷月氣極一把拉開了白羽軒的衣服,在看到上麵指甲劃出來的痕跡時臉色瞬間慘白,憤恨的看著**的靈兒五指成爪就抓了過去,大有一把捏碎人脖子的架勢。
白羽軒輕輕鬆鬆的抓住了殷月的手冷冷的說道:“鬧夠了嗎?什麽時候你能用用自己的腦子?出去!”
殷月不甘心的說道:“我跟了你這麽多年出生入死,難道就比不上這個廢物?你告訴我她哪裏好?你連碰我一下都不肯,卻和她做那種事!現在卻問我鬧夠了沒有…”
白羽軒拉起衣服擋住了胸口依舊冷淡的說道:“最好不要惹惱我,我做事什麽時候需要你來教了?你就那麽想做我的女人?”
殷月傾城的臉蛋上掛著淚珠看起來更是多了幾分柔弱的美,心痛又委屈的看著白羽軒,她可以容忍他的冰冷,但不允許他對別的女人溫暖,輕輕的退下身上的衣服,雙手攀上白羽軒的肩,輕咬嘴唇柔弱的說道:“我就是想做你的女人,不管你愛不愛我…”
麵對如此尤物白羽軒的眼裏絲毫沒有情欲,勾起殷月的下巴雙眼微眯的說道:“我可不想碰別人碰過的東西,能做我女人的隻能是她…”
殷月原本柔弱的眸子瞬間變得絕望起來,她愛了這個男人這麽多年卻抵不過她的過去,難道就因為這樣他才會喜歡那個廢物丫頭嗎?她明白他愛的人是蕭姬,可她就連暖床的資格都沒有嗎?
看著**昏迷不醒的人她心裏滿滿的都是嫉妒和怨恨,憑什麽它就可以爬上白羽軒的床?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她決不允許!
**突然發出了動靜,白羽軒轉頭望去,趁這個空擋殷月一掌打向了靈兒的胸口,白羽軒察覺後出手阻擋,但卻有另一個力量也抵擋了過來。
殷月被兩股力量打得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白羽軒隻是抓起她的衣服丟了過去,順便冷冰冰的說了一句:“在我生氣之前你最好消失。”
靈兒這時咳了幾聲悠悠醒了過來,感覺到懷裏有個軟綿綿的東西正在瑟瑟發抖,輕輕的拍了它兩下表示安慰,又大致的掃了一眼屋裏的情況,在看到衣衫不整的殷月和白羽軒時臉色不由得微微一紅,不是說成了親的才可以‘坦誠相待’嗎?他們兩個關係不一般哦,看來是她在這裏礙了事,低著頭下了床就要趕緊出去。
白羽軒輕輕的一把又把它按回了**,殷月憤怒的瞪了靈兒一眼不甘心的出去了,靈兒有些鬱悶的說道:“你們怎麽可以當著別人的麵脫衣服,不要臉…”
白羽軒卻心情好了起來,盯著靈兒鼓鼓的胸部笑著說道:“既然這樣你也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