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燈會已經正式開始了,三人在人群裏打打鬧鬧引來了不少人注意,當然男性居多,因為幾個美人在一起那魅力不是一般人能阻擋的。
沒一會兒就有公子哥前來搭訕,那人一身錦衣華服應該是富家子弟,身後還跟著兩個隨從,在偷窺了半天之後把目標定在了芙琴身上。
“幾位姑娘,在下王遠裏,不知姑娘可否賞臉賞月喝茶,把酒論詩?”他目光一直在芙琴身上,眼珠子一直轉個不停,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
芙琴看了一眼王遠裏頓時覺得特別掃興,不高興的說道:“沒空!別擋路!”
這下人家不高興了,身後一個隨從一路上前凶道:“我們家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你知道我們家公子是誰嗎?”
芙琴翻了翻白眼說道:“誰啊?難不成是皇帝?那我得好好考慮要不要和皇帝談談心了,畢竟有很大機會能做皇妃呢!多有麵子啊!”
王遠裏瞪了那隨從一眼討好道:“姑娘不要介意,狗奴才不懂事,我乃是尚書大人的公子,做我的女人雖沒有那皇妃高貴,可也差不到哪兒去啊,姑娘可否賞臉?”
他是很自信自己的身家,平時有多少女人都上趕著送上門來呢,他也就是玩玩,這次好不容易碰上個國色天香的,說什麽也得先弄到手玩幾天了。
芙琴妖媚一笑說道:“原來是尚書大人的公子啊,那還真是怠慢了,不過你知道我是誰嗎?”
王遠裏見芙琴態度轉好更覺得有自信了,挺直了腰板說道:“初次與姑娘見麵,不知道姑娘芳名?”
芙琴靠近一步說道:“我是你姑奶奶!”說完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一點力氣都沒留,那公子哥平時養尊處優哪裏受得了這一巴掌啊,當時就翻白眼差點暈死過去。
炎煙趕緊拉到:“我們這次是出來玩的,你別惹是生非的,到時候惹上麻煩還得解決,這可是官家的人…”
那兩個隨從扶住自家主子驚嚇不已,惡狠狠的吼道:“你這賤人居然敢傷我們家公子!你等著!快回去叫人來,公子被人打了…”這反差太快了,以前更是沒遇見過這種事。
芙琴過去就是一人一巴掌打倒在地,這時周圍圍了不少人看熱鬧,今天本來就人多,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這不是尚書大人的公子嗎?平時就不學無術欺壓百姓,今天中午有人給出了口氣了,活該!”
“可不是嗎,前幾天張家閨女就是在街上被這畜生給調戲了,回去哭死哭活的要尋短見,這被糟蹋的姑娘可不少…”
“對,活該,這種人就應該被打殘廢了,省得出來禍害人家姑娘…”
聽著周圍百姓的討論聲芙琴正義感爆發啊,她這脾氣最看不慣這種人了,居然還敢自己找上門來,這不是找死嗎?也不管炎煙和靈兒勸解了,上去連主子帶奴才一頓胖揍。
周圍觀看的人一片掌聲啊,紛紛說遇到了女中豪傑懲惡揚善,芙琴得意的拍了拍手說道:“再敢出來欺負人我就剁了你們的手腳!”
就在這時官兵來了,今天是中秋節,人很多,所以街上都有巡邏的官兵,見這邊有情況就趕了過來,百姓們都趕緊讓開了路,有的還小聲提醒芙琴她們趕緊走。
芙琴不以為意,她有沒做壞事,收拾一個人渣哪裏不對了?官兵來了也得論是非對錯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是?
那些官兵過來看了看地上的人就問道:“是誰打的人?!”
芙琴站出來說道:“是我,他公然調戲良家婦女,難道不該打嗎?”
官兵見是女子更加不怕什麽了,直接說道:“給我帶走!敢打尚書大人之子,先帶回去嚴加拷問!”
芙琴不樂意了,大聲說道:“你們是官兵嗎?有沒有王法了!是他調戲我在先,反過來還是我有罪了?你們這是徇私枉法!”
帶頭的官兵理直氣壯的說道:“小丫頭口氣還不小,王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身在福中不知福,等王公子醒了再收拾你!帶走!”
芙琴氣得小臉發白,這些人怎麽不講道理啊?明明就不是她的錯,炎煙皺著眉頭說道:“早說過讓你不要惹事了,這些人就是這麽不講理的,官官相護,看來今晚沒得玩了。”
官兵上來就要抓人,靈兒趕緊擋在前麵說道:“你們要幹什麽?我們沒有錯,你們不能抓人!”她沒有遇見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可是絕不能讓他們抓芙琴。
官兵神色不善的看了看炎煙和靈兒說道:“好啊,同夥是吧?那就一起帶走!”
芙琴活動了一下手指一把拉過靈兒說道:“想抓姑奶奶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啊,今天不收拾收拾你們都對不起整個東國人了,有你們這群敗類國家怎麽強得起來?百姓怎麽安居樂業?!”
周圍的人都沒一個敢上來幫忙的,以前這種事多了去了,他們是普通人,鬥不過官兵,也隻能是看著了。
芙琴二話不說刺手空拳就上去打倒了兩個官兵,她可是天墉城的嫡係血脈,不用法術武器一樣能把他們揍個半死,說得好聽有個官兵頭銜,不過是一群欺壓百姓的酒囊飯袋,一拳放倒一個簡單至極。
靈兒想上前幫忙被炎煙一把拉住了:“不用幫忙,這芙大小姐火氣大著呢,讓她消消火,我們看著就行。”
見芙琴能對付靈兒也就和炎煙站在一旁看熱鬧了,見官兵們被揍了,那些百姓才有了點膽子,紛紛拿起菜葉雞蛋砸過去,平時他們可沒少被欺負。
芙琴打完拍了拍手說道:“你們記住了,姑奶奶叫芙琴!不服氣就來,打到你們服為止!”
周圍看芙琴的目光都是一臉崇拜啊,紛紛鼓掌,一個姑娘家這麽難打,還生得這麽漂亮,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此時在眾人眼裏她就跟仙女一樣。
炎煙拉著兩人趕緊走,再不走不知道有得多少麻煩找上來,這才走了沒兩步就被攔下了,迎麵一輛豪華馬車行駛而來,看樣子裏麵的人身份非富即貴啊。
跟隨馬車的有兩排手拿武器的隨從,看氣質很不普通,先不先就開了一條道出來,剛好把靈兒三人暴露在了路中間。
馬車簾子掀開了,一位身穿華服的青年走了出來,就算穿得再平凡也掩飾不了他那一身貴氣,芙琴小聲說道:“絕對是個大人物。”
有人去查探了情況過來稟告:“主子,前麵是尚書大人的公子被人打了,還有巡邏的官兵也一起被打了。”
那位貴氣的青年看了看那邊地上躺了一堆的人問道:“所為何事?又是誰動的手?”
隨從如實答道:“經過周圍人的敘述是尚書大人的公子當街調戲女子,然後被那女子教訓了,官兵出來不分青紅皂白維護王公子,也被人家姑娘一起教訓了。”
青年有些詫異的“哦?”了一聲,順著隨從指的方向看到了靈兒三人,眼神有那麽一瞬間愣神,隨後又恢複了正常。
又有巡邏的官兵接到了消息趕了過來,見到這場景二話不說就要抓人,這次是把貴氣青年當做共犯了,還要一起抓走。
隨從直接拔刀相向,官兵頭子粗著嗓門叫道:“怎麽滴?還想造反啊!連官兵都敢打了,你們這群刁民是吃了豹子膽了嗎?把參與鬧事的全給我抓起來!”
青年眼睛微眯嚴厲的說道:“你們敢!”
那些官兵剛想說話就見青年的隨從拿出了一塊金牌,上麵寫著‘東淩’二字,此牌一出所有人都跪下了,那些官兵更是渾身顫抖跪地不起。
當然也有沒跪的,芙琴炎煙靈兒三人一頭霧水的現在原地,看著其他人的舉動很是奇怪,這人什麽身份啊?怎麽全都跪下了?
“大膽!你們見了王爺敢不跪拜?!”一名隨從大聲的訓斥。
她們這才明白這貴氣的青年原來是東國的王爺,靈兒見所有人都跪了也想跪,被芙琴一把拉住了,修仙門派之人見了皇家人不用下跪,更何況連皇家都要敬天墉城三分。
炎煙自然也不會跪,她是八大家族的人,皇家根本管不著他們,見幾人不買賬隨從怒了,拿著劍就要上前。
芙琴隔空就是一巴掌把那隨從打翻外地,冷冰冰的說道:“狗奴才!主子都沒說話輪得到你?”她本來就是直性子,剛才官兵的作為讓她覺得東國的官家都不是好東西,所以她一點也不給東淩王留麵子。
東淩王眼睛微眯卻沒發怒,出乎意料的說道:“姑娘說的是,奴才不懂事冒犯了,今日之事是我們不對,本王定會給姑娘一個交代。”
說完之後又轉向隨從說道:“把尚書大人之子關進大牢,守衛總督撤職關押,犯了什麽罪一一按照厲律處置。”
芙琴見此有點不好意思了,還以為他們是一路人呢,沒想到人家還挺正義,不甘不願的說了句:“謝了。”
東淩王微微一笑說道:“不謝,在下隻是做了分內之事而已,倒讓幾位姑娘受驚了,不知幾位姑娘可否賞臉讓在下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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