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打屁股
錢靈犀是悶醒的。
睡夢中,隻覺有什麽東西重重的壓在胸口,悶得她喘不過氣來,然後等她終於睜開眼睛,果然看到那個重物。
鄧恒撐起上半身,總是清俊秀雅的眉眼透著一絲猙獰,“舍得醒來了?”
還迷糊著的大腦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然後本能的皺眉推他,“下去,你壓得我好難受。”
“那這樣呢?”鄧恒咬牙切齒的將被子往她頭上一蒙,然後將全身的重量也一並交覆在了她的身上。
錢靈犀隻覺呼吸一窒,憋得她腦子更暈了幾分,隻有求生的本能驅使她用力的掙紮起來,“你……你快起來,我喘不過氣來了!”
“說!知道錯了沒有?”鄧恒摁住蠶蛹般在被子裏不停掙紮的錢靈犀,對準她屁股的方向,用力拍打下去。
你說他冤不冤啊?就為了莫須有的罪名,被錢靈犀不明不白的就扣了頂大帽子不說,還生生趕出臥室,讓全家人都看了笑話。
今兒頂著寒風,把所有的事放下,就為了那條破狗,從九原城裏一直找到城外去,要不是錢揚威找了來,他都打算去馬場叫人了。
結果一到了錢家,就見加菲那狗東西還好意思在簷下討好的衝他搖尾巴。
該!鄧恒看著它氣就不打一處來,看它被捆著嘴拴在屋簷下隻有一丈方圓的地方心頭才稍稍出了口惡氣,這狗仗人勢的東西,就該好好收拾收拾。
可狗有人收拾了,那人呢?
進了屋子,鄧恒氣得鼻子都快歪了。
他在外頭灌一肚子冷風,可錢靈犀卻在溫暖的大**睡得小臉紅撲撲的,別提有多好看了。
沉著臉把丫鬟都趕出去,鄧恒決定爬上來執行家法。
先是想著把媳婦拖出來胖揍一頓,可看看那張嫣紅粉潤的小圓臉。他又有些舍不得。
但要不出這口氣,鄧恒估計自己就得被慪成內傷。所以氣鼓鼓的壓在媳婦身上,還記得把手放在旁邊捂到溫熱,這才拿來捂著錢靈犀的鼻子,把她弄醒。
可惜他的好心似乎付諸流水了,他在那兒打人屁股,可錢靈犀不說配合的哀嚎兩聲,反而躲在被窩裏跟他玩起了捉迷藏。還沒給打兩下子。就從旁邊揪一隻枕頭墊在那兒濫竽充數,這不純粹拿鄧恒當傻瓜麽?
孰可忍孰不可忍!鄧恒覺得,今天要是不好生教訓一下這個無法無天的媳婦,他這一家之主的威嚴就要拿去掃地了。
所以他當機立斷,一把掀開被子,把縮在裏麵明顯已經清醒,還在偷笑著的家夥挖了出來,“我讓你笑,讓你笑!”
“你!你幹什麽?哎呀!”錢靈犀還以為鄧恒給她鬧著玩的,沒想到他當真使出幾分力氣。一把揪住她兩隻手腕,一手就解開她中衣的腰帶。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
“現在我就讓你領教一下鄧家家法!”鄧恒也是氣急了,沒想那麽多,所以一巴掌拍下去的時候,沒想到會發出那麽清脆的巨響。
啪!皮肉相接的聲音震得兩個人都呆了一呆。
錢靈犀眨巴眨巴眼,才意識到她尊貴的臀肉被拍了。回過味來之後,頓時又羞又窘的漲紅了臉,忿忿的用力打了鄧恒一掌。“你幹什麽呀!”
因為過於激動,聲音裏都似帶著泣音了。可這點聲音似乎給她濃烈得不知如何發泄的情緒暗示了方向,錢靈犀頓時隻覺悲從中來。背過身就嗚嗚的開始培養哭的情緒。
她能不哭嗎?這都多大了,還給人打屁股,還打得這麽響,自尊心碎一地了。
鄧恒也懵了,愣了半晌才發現自己究竟幹了什麽。把目光從那團印著他五個巴掌印的雪白臀肉上離開。鄧恒放低身段,開始道歉,“好了好了,都是我錯了,別哭了,啊?”
錢靈犀好不容易擠出來的兩滴眼淚給他這一服軟,頓時就沒影了,反而隻覺得怒火高熾,忿然回頭道,“你一句錯了就行了嗎?那你讓我打兩巴掌試試?”
瞟一眼媳婦掙紮中不小心露出的小腰小胸,自覺飽到眼福的鄧恒很爽快的答應了,“那你來吧!”
他還很主動的開始寬衣解帶,唰唰兩下就把外頭的厚衣裳脫了。腦子卻忍不住開始意**,要是媳婦的小手輕輕打在自己屁股上,那該是什麽滋味?
嗬嗬,鄧恒怎麽突然有種因禍得福,歪打正著的感覺?
可瞧他這巴不得受虐的架式,錢靈犀不幹了,“打你我還嫌手疼呢,換別的!”
“好啊。”鄧恒笑吟吟的很快脫得隻剩下中衣了,“夫人想要打哪裏盡請隨意,不過在你動手之前,咱們是不是該好好的把之前的帳也算一算?”
呃……錢靈犀驀地心中一緊,完了,忘了這小子可不是吃素的,現在就來秋後算賬了。
“是你先哄我吃狗肉的!”察覺到他的靠近,錢靈犀驚得頓時往床角縮去,伸指抵在他的胸前,示意要保持距離。
“那狗肉味道不錯吧?聽說夫人可吃了不少呢。”
唔,這好象也是實情,不過錢靈犀手一揮,“這不是重點啦。”
抓住這一瞬間的機會,鄧恒撲上來,直接把錢靈犀重又摁下,居高臨下如捕食的獸般看著她,笑眯眯的問,“那什麽才是重點?”
錢靈犀顯然對他笑意裏隱藏著的東西有所畏懼,偷偷咽了咽唾沫,“你能不能先下來好好說話?”
眼神不自覺的四下亂瞟,暗悔上床前怎麽連本書也不帶?光靠幾個軟趴趴的枕頭,能產生多大的威懾力?
鄧恒低低悶笑著,把身子放低些,在離錢靈犀不足三寸的地方停下,很無賴的道,“我不下來也能好好說話。”頓了一頓,他忽地一手鬆開,一手支頷,衝錢靈犀露出一個勾人笑意,“難道——你不能?”
錢靈犀當機立斷的把小脖子使勁往一旁扭去。這小子上哪兒學的這些歪門邪道?太銷魂了!
強自按捺住已經怦怦亂跳的小心髒,迅速轉移話題,“昨天的事我有不對,但錯的根源在你。”
“哦?”鄧恒一隻手摩挲上她的肩頭,用那種帶著笑的懶洋洋的腔調道,“那就請夫人好好的,從頭把事情說一說吧。”
錢靈犀不指望言語還能產生什麽效力了,伸手想去把那隻手拂開。卻被人緊緊抓著,送到嘴裏一根一根舔弄起來。
錢靈犀渾身緊繃著,努力克製去體會那種酥麻的感覺,隻當是在給手指頭做清理工作,咬牙堅持把該講的話講出來,“加菲淘氣,是應該受教訓,可是你……”
忽地,鄧恒舔到了指縫的敏感處,激得錢靈犀渾身一個哆嗦。有控製不住的燥熱在血脈裏湧動。
又不是傻子,她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可那作惡之人偏還一臉無辜的問。“夫人,你怎麽不說了?”
兩人已經離得很近了,錢靈犀感覺得到男人呼在自己脖頸上的熱氣,更加看得到他那偽裝的優雅麵皮下隱藏的邪惡因子,忽地就紅了臉,又有些沒來由的生氣,“這還是在我娘家呢!”
這聲音一出來。連錢靈犀自己也嚇了一跳。她明明是在抱怨,可怎麽聽卻怎麽象撒嬌?軟軟的跟小貓叫似的,哪裏震懾得了人?
於是。鄧恒很順理成章的趴了上來,在她耳邊低語,“嶽父大人說了,讓我白天來,不要緊……”
錢靈犀頭皮發麻地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知是因為他曖昧的話語,還是低沉魅惑的聲音。
“我爹……爹能這麽說?”
“不信就自己去問他。”
錢靈犀再次企圖轉移話題失敗,隻覺脖子一熱,鄧恒已經吻了上來,“這是你欠我的,昨晚的。”
“不行!”錢靈犀還企圖負隅頑抗,可鄧恒壞壞一笑,說了一句讓人吐血的話,“你要叫就大聲的叫,省得你家裏的人聽不見。”
這豈不跟“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理”一樣?太無恥了!錢靈犀閉緊嘴巴,用力把鄧恒推開。
鄧恒倒也不拘泥於一處,從善如流的拉開她的衣襟,吻上她胸前日漸豐盈的櫻紅。
“你……”錢靈犀一開口,那聲音已經靡豔的讓自己都不好意思,又羞又氣,全身都泛起了粉紅色,倒比平日更加敏感了。
鄧恒也是壞,平常在家還會吻吻她的唇,替她堵著聲音,可今日卻是誠心要讓她出醜,死活不碰那兩片櫻唇,隻在她全身各個敏感處遊走。
錢靈犀聽著自己越來越重的喘息聲,臉上越來越燙,想把這卑鄙無恥的壞男人推下去,奈何怎麽也掙不過他。
當鄧恒分開她雙腿之時,還惡劣的低笑,“好濕……”
轟!錢靈犀羞得已經快著火了,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呼呼冒著熱氣,偏偏又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動彈不動,隻能任由男人一點點的擠進她的身體,直到完全契合。
不就是活塞運動嗎?錢靈犀緊閉著雙眼,鴕鳥似的給自己打氣,又不是沒做過,姐就當買了隻按摩器!
可今天的按摩器分外刁鑽,完全不聽主人使勁,深深淺淺、繞著圈兒的折騰著她。某隻鴕鳥心想,就當這隻按摩器短路,好吧?
這一番折騰,直到按摩器電池耗盡,總算消停了。
錢靈犀隻覺小肚子酸軟得厲害,隨著按摩器的退出,還帶出一波異樣的熱流。
“靈犀!”心滿意足的男人陡然淩厲起來的叫聲嚇著鴕鳥了,“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錢靈犀睜開眼,還有些茫然,她沒怎麽啊?
可鄧恒隻隨意披件袍子就衝出去叫人了,“快!請大夫!”
錢靈犀低頭一瞧,咦,怎麽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