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側·等皇的女人 222 我有秘密武器

“好了,你的疑問我都回答了,現在我也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男人將她抱正,麵朝著自己。

“第一,你如何肯定誌兒是被人用了藥?禾”

蘇月怔了怔,道:“我並不肯定啊,隻是覺得,要想讓兩不相幹的人血液相溶,無非就是兩種途徑,一種內用,就是對當事人用藥,另一種外用,通過後期對器皿裏兩人的血做手腳,而我看張太醫給所有人用的都是同一個器皿,並無做手腳之嫌,而且,後來,你自己不是也試驗過一次嗎?所以,隻有第一種可能,誌兒被用藥了。妲”

“嗯!”

男人點頭,冠玉一般的臉上卻無半分驚訝意外之狀。

蘇月斜睨著他,“其實,你也早就這樣認為的是不是?”

男人但笑不語,片刻後,又道:“不過,你也算是膽大,還能杜撰個血殤出來,你就不擔心父皇真派人去六扇門查?”

“怕啥?”蘇月不以為然地挑眉,“去查,展超自然知道如何回答。”

“也是,”男人眸色一冷,“展超是誰?還不是唯你的話是從!還有個樂於跑腿的冷煜。”

蘇月眉眼一彎,伸出手臂勾了他的脖子,一雙含笑的水眸緊緊凝在他的臉上:“請問,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

“吃醋?”男人冷哼,本想再熱諷她幾句,可看到她難得主動伸手抱他,竟又一時心情大好,“難道你今日給四哥吃的是醋?”

蘇月反應了片刻,笑著搖頭,“是糖。”

男人怔了怔,冷撇了她一眼,“你倒是生怕苦了他。”

蘇月卻也不生氣,唇邊笑容愈發璀璨,“如果爺想喝也可以啊!”

“算了吧,”男人撇嘴,“我喝了,沒有人食長壽麵,多無趣!”

於是,蘇月就抓狂了。

“能不能別提長壽麵?”

“可以,那我們就說血殤。”男人勾著唇角,一雙黑眸晶亮,如琉璃一般。

蘇月氣結,“商慕炎,你還有完沒完?”

“沒完!”

男人很不知味地吐出兩字,又補了句,“我的話還沒完!”

“那就快說!”

男人卻也不急,忽然伸出雙手捧起她的臉,慢慢凝重了臉色。

蘇月一怔,黑白分明的眸子就望著他。

他伸出手指,輕輕摩挲在她的眼角,一本正經道:“蘇月,你知道嗎?今日有兩件事讓我特別開心,一是,在那種情況下,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的情況下,你信我;二是,你沒有再想著讓我和四哥兩全,而且還有力地粉碎了他的陰謀。當然,我並不是說,因為你對付他,所以我很開心,而是說,你的立場,你的心,都在我這邊,這才是我最在意的。我這樣說,你懂嗎?”

蘇月怔了怔,沒有說話,隻凝著他俊美的眉眼半響,緩緩傾身,將頭靠在他的胸前。

就這一個動作,隻這一個動作,對於商慕炎來說,勝過萬語千言。

他收了手臂,將她緊緊裹在懷裏,發絲上淡淡的清香傾散出來,他低頭,輕輕吻上她的發頂。

“雖然你聰明睿智、心思玲瓏,但是,我還是不想你做太多冒險的事情。今日,你讓四哥和父皇驗血,這招的確是高明至極,父子血脈本就相溶,而四哥卻不能承認自己的身份,所以,對你的血殤和百歲蘭之說是最有利的證明,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今日父皇不是讓二哥來替他驗血,而是指派其他與皇室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那後果是什麽?二哥跟四哥血脈相溶那是因為兄弟,那別人呢,沒有任何幹係的人呢,即使食用了長壽麵,血脈也不會相溶,那時,你要怎麽辦?父皇會殺了你,你知道嗎?”

男人一邊說,一邊手臂箍得更緊,就似乎,她真的要離開了一般。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蘇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既然你說我聰明睿智、心思玲瓏,那,你覺得有如此大智慧的人會讓自己冒這樣大的風險?”

男人一怔,拉開了和她的距離,疑惑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

一向都是這個男人的智商淩駕在她的之上,難得有一次,她的智商到了,他還在懵懂階段,她一時心情大好,眯眼嫣然一笑,“我的意思是,你說的那樣的事情

絕對不會發生,不管父皇指派誰,都會和林子墨的血脈相溶。”

她再次如願以償地看到了男人震驚的表情。

“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有秘密武器!”

“什麽武器?”

“不告訴你!”

“說不說?”男人的大手探進她的衣襟。

蘇月一驚,按住他的手,“你做什麽?”

“說,什麽秘密武器?不然,你知道的,你是按不住我的。”

“不說!”蘇月得意地笑著,可下一瞬,男人的大手猛地一掙一擠就探進了她緊裹的肚兜裏麵,“啊”她驚呼,“商慕炎!”某人的大掌已經握住她高聳的柔軟,折磨地揉撚。

“好好好,你別亂動,我說,我說!”

蘇月微微喘息。

遇到這樣一個無賴,她隻得求饒。

男人聞言,停了手中動作,卻並沒有抽出來的意思。

蘇月臉上一熱,“你先出來!”

男人眉眼一彎,“你先說來!”

蘇月崩潰。

無奈隻得從實招來。

“是明礬,我讓冷煜去取了明礬,在給我糖包的時候,偷偷給了我,我匿於袖中,趁眾人不備,用指甲摳了一點,與太子說話的間隙,我再將指甲裏的明礬悄悄彈進水中,這樣,就算太子和商慕寒不是兄弟,他們的血也一定會相溶。”

“水裏加明礬?”男人似乎第一次聽到,很是震驚,“你的意思是,隻要水裏麵加了明礬,任何人的血液都會相溶,是嗎?”

“是!”蘇月點頭。

“你怎麽知道這些的?”男人黑眸緊鎖在她的臉上。

他深諳岐黃之術,卻從未聽說有此方法,而她竟然知道。

“我……”蘇月頓了頓,總不能說,是在現代看電視劇《甄嬛傳》看來的吧?

“我看書上這樣寫的。”她扯了個謊。

“什麽書?”男人斂眸,愈發來了興致。

蘇月汗。

“忘了。”

“忘了?”

“嗯!”

“那我讓你想起來…….”

大手握著她的雪峰重重一捏,修長的手指更是順勢揉撚上她的乳.尖,她顫抖著身子驚叫:“啊,商慕炎,你說話不算話,剛才說隻要我告訴你什麽武器,你就放開我!”

“對!我是那麽說,可是,方才是懲罰,現在是獎賞!”

話音剛落,男人閑置在外的那隻手將她的後腦勺一扣,扳過她的臉,對著那微微嘟著的紅唇,吻了下去。

“唔”蘇月嗚咽著,伸手推他,可哪裏推得動。

含糊不清的話語從兩人緊緊相貼的唇瓣逸出,蘇月一邊被動地承受著他的唇舌相纏,一邊仔細凝聽,好像是……

“…….有你的生辰……真好…….”

翌日

寬寬的街道上,一輛馬車緩緩前行。

車廂內

何雪凝再次輕抬了眼梢,睨向坐在對麵的男人。

自上來到現在,男人一聲未吭,就坐在那裏,輕倚著車廂的壁板,微微闔著眼睛,似是閉目養神,又似睡了過去。

何雪凝苦澀地彎了彎唇,垂下眼簾,也輕輕後靠了身子,倚在車廂上。

或許早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的嗬護和關懷,如今的他這個樣子,讓她很不自在。

她不明白,提出廢黜王爺稱號、主動離京的人是他,為何現在又做出這樣一副冷臉姿態?

沉默了很久以後,她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三爺,我們還沒有出帝都,如果你後悔,還來得及。”

她以為商慕展會繼續不理她,誰知,聞言後,他竟是緩緩睜開了眼睛,眸光緊鎖在她的臉上。

何雪凝一驚,那一刻,她竟然從他的眼

裏看到了殤和失望。

失望?

她再次一怔,“三爺…..”

男人又再度閉上了眼睛。

這次輪到何雪凝有些受傷。

微微苦笑,她道:“我知道你還在為誌兒那件事生我的氣,我也知道,我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都是我咎由自取,我也不祈求你的原諒,隻希望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卻是驟然被男人睜開眸子出言打斷,“你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何雪凝一震,不意他會如此反應如此問。

難言之隱麽?她的確有!

譬如,她之所有利用誌兒,對付商慕炎,根本不是她的意思,是被林子墨逼的。

昨日,午宴之前,她去前院找誌兒,誌兒正在**秋千,而給他推秋千的人,正是林子墨。

她上前打了招呼,接了誌兒就準備返回,卻是突然被林子墨喊住。

林子墨開門見山,說,誌兒中毒了,解藥在他的身上,隻要她按照他說的去做,誌兒絕對無虞,而且還要保證他的安全,否則,這世上再也沒有人可以救誌兒。

她當時氣極,沒有理會他,徑直帶誌兒回了宴席現場。

直到誌兒暈倒,她才相信那是真的,也才認識到那個男人的心狠手辣。

無奈,她隻得聽他的。

隻是,這樣的難言之隱,她自是不會告訴給商慕展。

事情已經過去,誌兒也已經無恙,她不想再掀起什麽波潮,如果商慕展知道了,她想,他可能會去殺了林子墨。

“你是被誰逼的是嗎?”

見她不聲不響,眼神飄渺,商慕展又再度問出了聲。

何雪凝怔怔回神,又垂眸靜默了很久,忽然抬頭道:“如果,我說,我的確有難言之隱,但是,我不想講,三爺會信我嗎?”

商慕展一震,黑眸凝落在她的臉上,不聲不響。

何雪凝微微苦笑。

就知道會這樣。

垂了眉眼,她也不想再糾纏這個問題,可是,良久之後,她又忽然聽到對麵的男人道:“信!”

她愕然抬眸。

時間過得真快,又是一個月圓的夜晚。

七裏坡,竹林

舒思洋抬頭望了望天,輕輕苦笑。

都這個時辰了,他依舊沒有來。

以後,他再也不來了嗎?

又佇立在風中靜站了許久,她才攏了衣袖,轉身往竹林深處走。

穿過翠竹蒼梧的林地,來到山岩巨石的後麵,她彎腰,將手伸到一個巨石的底下,摸索著一按,“嘩啦”一聲巨響,幾個山岩巨石竟然自動往四周一開,一個洞口赫然呈現。

文文麵臨一個大轉折,素子在想如何鋪出來,有些卡,今天就四千字,下欠一千老規矩明天會補回來哈,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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