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下)

“族長,族長大人!”

“族長大人!”

“龍帝陛下!”

我出手狠辣,劇痛之下麒麟當即麵色一白,額上冷汗,而他身後數名親衛,包括那白鹿麈見此俱是大驚失色,甚至有人兵刃立出,就生怕他們偉大的族長會為我所傷,有何閃失。。。

隻可惜,隻可惜如今我靈力俱喪,縱心中恨不得抽其筋,拆其骨,然出手終不過氣急逞強,難成殺招,而這該死的靈獸長何等心性,又是何等的應變能力,方才他不備才為我所傷,此際不過一刹那,這廝即一手搶上,直將我反身扭在石壁側,“喀拉”。。。

骨骼錯裂的聲音,我發誓,我聽到了自己骨骼錯裂的聲音,此時此刻,這廝,這廝竟然將我一側肩臂關節,生生卸下。。。

麒麟一把甩我在石壁,自己則凝起生發之靈,草草療傷,而我一日內幾經變故,現時體力心力幾至耗盡,甚至此際,我就連站也站不住,隻得勉力以未受傷的左肩抵於壁上,喘息不止。。。

一時間,四圍除卻我喘息之聲,一片死寂,而麒麟周身戾氣暴漲,今時他複凝起淺光長鞭,一語不發,這廝自我身後步步而來,瘮人的腳步聲聞於耳中,直叫人頭皮發麻,渾身發顫,他,他想做什麽?

瞬及不及反應,這廝五指狠狠扣在我衣袍後領,隨著一聲裂帛聲起,我隻覺腦中一片空白,嗡嗡作響,麒麟,麒麟他撕開了整件鳳紋袍,而我,我狼狽靠在石壁旁,後背腰臀曝露於冰冷空氣中,曝露於他人視線下,我。。。

漫天的恥意徹底將我包覆,此際耳畔眾人意味不明的抽氣聲中,我已然不知自己是羞是怒,我已然不知自己該如何應對,我一側手臂抬不起,甚至就連借力轉過身來都無法做到,我就這樣半趴半伏於石壁旁,不住發抖。。。

麒麟步至我身側,漫含**意的視線猶如芒刺釘於我背,他聲息粗重,愈逼愈近,而如今境地,我早已瀕臨崩潰,我甚至能夠想象得到即將而來的靈獸長鋪天蓋地的怒意,其實今時,我其他一毫也不想,我隻想能夠轉過身去,我隻想有件衣衫蔽體。。。

我左手撐在壁上,艱難欲要轉身,奈何足下未及移步,衣衫不及收整,麒麟竟是忽而一聲暴喝,“該死的學不乖的小賤貨!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本座對你一片真情,你怎麽就不明白?!你居然下得了這般狠手,你這是想我死,還是想我這隻胳膊自此殘廢?!啊?!”

他言出幾近嘶吼,話未及完,手中長鞭即狠狠落下,而今時沒了鳳紋袍遮擋,那淺光鞭直直抽打在我光裸的腰臀上,火辣辣疼痛不已,可是如今,我無力避閃,也羞於再有任何動作,我心下恨極恥極,除了止不住的細細發抖,竟是一毫無措。。。

“怎麽不吭聲了?你方才那股狠勁呢?該死的妖精,腰抖成這樣,又在勾引我,該死的又在勾引我!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時至今日,本座早就瘋了!是被你逼瘋的!”

麒麟發了瘋般地嘶吼,他手下使力,一鞭一鞭狠狠抽打,而鞭笞之下,我除了悶哼,就連開口說句完整的話都是萬分艱難,今時我趴伏在這石壁側,雙腿發顫站不住,我拚了命也不過略略側身,隻抬首朝他咬牙道,“你。。。,放屁!”

言出,麒麟眉間微愣,片刻後他笑得意味難明,是嘲諷?抑或是鄙夷,這廝當即化去長鞭,竟是近前一掌捏在我臀上,五指揉搓,天哪,這等絲毫不加掩飾之**褻舉動,當著眼前著一眾親衛,他竟然做得出?

我當即心下大駭,一時抬首雙目圓睜,張口欲斥竟也無言,而今時,這該死的麒麟根本不顧我是何反應,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天哪。。。

我真該現在就死了。。。

羞恥至極處,我早已無所適從,慌亂中隻知一手抵在麒麟胸膛,斥責無語,推拒無力,我發嗡的腦中一片空白,耳畔傳來的俱是驚聲抽氣,我。。。,我。。。

而麒麟見我無措,當下嗤聲輕笑,此際他掐弄我臀上道道鞭痕,狎昵直道,“真是要命!現在怎麽不嘴硬了?本座不過才摸一下,這就說不出話,又要裝可憐了?喲,急的眼圈都紅了,莫不是又要哭了?”

聞他句句**辱鄙薄,我心底羞躁恨不得一劍劈死這廝,奈何手下無力,我卻也隻能拚了命搖頭,斷續斥道,“沒有,朕沒有要哭,你,你給我住手!”

愈叫他住手,他愈不住手,甚至今時,這廝還變本加厲,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他,他到底想怎樣?!

無盡的羞恥,無盡的疼痛,早逼得我不知所謂,混亂中我不自覺垂首閉目,隻仿似一閉上雙眼,這不堪的一幕即會消失,我不住搖頭,拚了命搖頭,甚至喉間低吟,不知是怒斥,抑或是哀求。。。

簡直丟人透了。。。

可是即便如此,麒麟仍不願放過我,片刻,他湊過身來啃咬我雙唇,惡意嘲弄道,“龍衍,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什麽模樣?真該讓你水族朝臣好好看看,龍帝陛下眉目含春,纖腰雪臀,更要命,這股間秘所,紅腫軟媚,該死!裏麵還的,小賤貨,你怎麽還有臉嘴硬?!說,方才鳳百鳴是怎麽上你的,你是怎麽大張著雙腿,讓他上你的?!”

麒麟怒責,我無從辯駁,不錯,是我勾引羽帝的,是我主動要求他與我**的,都是我,是我不知羞恥,是我放浪**媚,是我,都是我,我怎麽還不死啊!

神思恍惚中我氣喘不止,我說不出話,隻能略略挑眉,朝這靈獸長嘲諷一笑,如何?我與羽帝**又如何?幹你屁事!

我一笑挑釁,而麒麟見此,麵上即刻烏雲密布,這廝當下扣在我腰際,一把將我橫抱起身,而我雙足忽而離地,本已是頭暈目眩,今時再隨這廝移步往前,腹內竟更是一陣翻湧不止,嗬嗬,隻怕是又要吐血了。。。

茫亂中我隻知麒麟帶我步出囚道,不過萬般未料及,身後那白鹿居然有膽緊隨,此際平遠將軍跌跌撞撞,隻好似鼓足了極大的勇氣,開口竟朝靈獸長進言道,“族長,龍帝陛下他,他其實已經受了很重的傷,他方才掙斷定域親王加諸水靈鎖,想必已動真元靈本,族長,龍帝陛下不能再受傷了,族長,你千萬手下留情啊!”

“放肆!”

白鹿言出,麒麟立時大怒,今時他足下微頓,一聲怒喝後再無理會,而白鹿言至此早已逾越,不過尚好,如今這靈獸長一心想著該如何折磨於我,根本無暇再去懲戒下屬,片刻,麒麟將我帶入囚道深處囚室,這廝一把將我甩在那囚室中一方淺池,冷聲隻道,“龍衍,你自己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自己說,這麽多年來,本座對你一片真情,哪處有假?想當初貞兒遠嫁,本座親來泱都,我不止一次對你說過,此生不願與你為敵,可是你呢,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你為什麽一次一次辜負我,你將冷牙玉贈給鳳百鳴,又害死貞兒,你甚至勾結那幽無邪,你處處與我為敵!你知不知道,你是處處與我為敵!”

滑稽,我處處與他為敵?!哪次不是他逼我,哪次不是他害我?更可惡,哪次還都是他有理!

我為麒麟甩在淺池中,水波沒過腰際,尚不及補上些許靈息,而我方是張口欲言,靈獸長已然冷笑不止,此際,他也許是在對我說,也許是在自言自語,森森隻道,“一眾人前,你不知羞,枉我還一直以為,不論如何,我的小寶貝兒終歸是純情羞澀,想不到,想不到如今本座撕了你蔽體衣衫,你竟然毫不以為意,你知不知道方才本座給了你多少機會,隻要你服個軟,認個錯,本座又怎麽可能真會舍得對你如何?天曉得,你竟然不要這機會,哈哈哈,時至今日,本座總算是想明白了,愛是什麽?愛是犯賤!尤其是對你這樣的賤貨妖精,要什麽愛?我給你多少愛,你還我多少恨!好,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要不是小鳥留在陛下體內的。。。。,禽獸長估計就就地解決了= =

真是悲催,陛下最悲催的一點就是,該服軟時不服軟。。。,性格使然,服軟也就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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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事上,陛下毀秘道,爭嘉迎,逼得靈獸長牙打掉了往肚子吞,好,上帝是公平的,情事上,禽獸長XXOO,又XXOO,還強詞奪理,陛下被逼得吐血三升,還無從辯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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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極度悲涼,又考試啊,又考試= =,考了一輪又一輪,烤焦了= =

這周幾乎沒怎麽更,這肉卡得不上不下的= =

對不住,爭取今天雙更一下,不過別太指望TAT,晚上10:00,至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