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魅寵? 第一部 念君心 第廿壹卷 夜入帝都
亓官昭滿意一笑,指甲深深嵌入柔軟的小臀,欺上他滿是傷痕的身體,舔舐著血腥的味道,突然用力挺入,時快時慢,讓他根本無法招架,而口中含著樹葉無法張口求饒,隻得鎖眉,默默承受,喉間的嚶嚀卻無法自控地不時溢出。
亓官突地一個挺身,碩大登時刺入柔軟的**小蕊,身下人兒纖細的指緊捏了樹葉,下身突如其來的疼痛一瞬間像電流般流遍他全身,驚叫一聲“唔”,口中一直含著的樹葉飄然而下,混入地上的落葉之中,尋覓不到。
他要的,就是一個借口,亓官昭自然聽到了尖叫,戲道:“既然含不住葉子,就乖乖接受懲罰!”
話音未落,速度加快,蘊卿秀美緊蹙,卻仍倔強到不再發出任何聲音,淚水滑下,緊咬的下唇已蒼白得再流不出鮮紅。
“亓官……呃……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不要這樣……好痛!”雙手撐在身下,苦苦支起上身,根本無力再去抵抗身後一輪高過一輪的進攻,他究竟想怎樣懲罰他!難道這樣的懲罰還不夠讓他心碎嗎?
雨絲漸漸小了些,滴落在深綠的葉麵,融入一絲晶瑩,亓官昭緊緊皺著劍眉,隻要他求饒,他就轟他回爵次!怎麽他竟倔強到如此的地步!“做什麽都可以?”
“嗯……唔……”身下的痛苦讓他無法順利地答話,但他仍然用盡全力回頭看他,跪在落葉之上的雙膝已生疼生疼。追他至此,還有什麽理由能讓他離開呢?
亓官昭心底隱隱地痛著,卻倔強地口出不遜:“那就立刻給我滾回爵次!再也別讓我看到你!”他不斷衝刺著小小的花心,雨絲為他的進攻徒增一絲潤滑與情趣。
如玉般光潔的背在身下顫抖,“不!為什麽要這樣!我不走!”
他硬著心,伸手用力捏了玉臀一把,“這是給你的懲罰!你不配在我身下!”一個挺身,似乎用力過猛,他生硬地進入伴隨著細微的撕裂聲,噴出體內沉積已久的囧囧,要他的體內永遠留下他的味道!醒目的鮮紅自溫潤的花蕊順著潔白光滑的大腿緩緩流下,被雨衝刷得斑駁陸離,蘊卿再也承受不住,堅強的眼神漸漸失去光芒,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悶哼一聲,眼前一黑,無力地趴在厚厚的落葉之上,昏了過去。
“卿!卿?”亓官驚覺身下人兒的異常,慌一把將他抱起,輕輕拍打他蒼白的臉頰,唇上是被貝齒緊咬出的印跡,伴隨著深深的血紅,淩亂的幾縷發絲貼在額間,被雨水打得濕盡。
亓官昭緊緊擁著他,溫熱的唇印上,全身的內力聚於口中,源源不斷的溫熱氣息自他的口傳遍蘊卿的全身。無論如何,他不能有事。
他將負傷累累的蘊卿打橫抱起,躲到旁邊的一處山洞,洞口鬱鬱蔥蔥,濃蔭如碧。亓官昭小心擦幹蘊卿濕漉漉的身子,將他安放在一堆柔軟的幹樹葉上,蓋了厚厚的芭蕉,防他著涼。又在洞口附近燃起火堆,架起樹枝烘幹衣物,一來阻擋洞外的涼意,二來也可以抵擋些林間蛇蠍。
亓官昭悄悄來到蘊卿身旁側臥,將他緊緊擁在懷中,指尖遊走於那深深刻在他心底影響他呼吸的俊容,自然自語。
“卿,你為何,不肯放過我,不肯放過自己。”
“你身體本來就不好,還這麽倔。”
“我多希望,可以不這樣傷害你。若你與我同去帝都,隻怕凶多吉少。”
“如果有緣再聚,我亓官昭定不負你,今後天下劫難,由我一人獨抗。”
“少了你,我呼吸沒力氣……”
洞內火光溫情,洞外星光滿天,卿,這許是我們的最後一個夜晚,就讓我,將你緊緊擁在懷中,保護你……
不知過了多久,微顫的睫毛晃動片刻,靈動的美眸緩緩張開,環視四周,他身在一個山洞裏,身旁的芭蕉上,擺放著他整整齊齊的早已烘幹的衣物,一旁還準備了不少水袋、果實,隻是,卻不見了亓官的身影。
嗬,他又一次,讓他經曆了一次人去樓空,體會了一把被人“享用”過後拋棄的心痛。
蘊卿緩緩起身,腰身酸痛無力,渾身傷痕累累,這樣一副無用羸弱的的身體,還指望跟得上天都聖將軍?他確實太高估自己了……
他忍著全身上下傳遍的傷痛,穿衣的動作牽扯了昨夜被他肆意侵犯的囧囧,一個苦笑溢出,都過去了,他,隻是他玩過之後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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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夜空,永遠是星星最為明亮的天際,都王星位於天空正北,是天都帝國的象征,天下最為正統的歸宿之所在。
風塵仆仆的亓官昭連夜趕到最近的驛站,換了匹名駒,趕回帝都,一路上狠下心不去想蘊卿,希望他能徹底死心,醒來之後速速趕回爵次去,為了他的安全,恩義一絕,又有何妨……
可誰知,他策馬飛奔而歸,帝都城外重重守衛把守,根本不像發生了劇變的樣子,王宮宮門大開,更是有數不清的侍衛守著各個角落,守門的衛士遠遠看到亓官昭一人一馬,高聲大喊道:
“恭迎天亓聖將軍回宮!”
亓官昭心裏暗道不對,朝闕機密口諭帝都有難,怎麽他未到宮門,守門的侍衛就知是他歸來?他來不及停下一探,策馬直往深宮之處,無論如何先找到朝闕問個究竟!
帝都王宮之內向來不許馬匹馳騁,熟料今日宮中侍衛竟如瞎了眼一般,沒有一人上前阻攔策馬飛馳的亓官昭。
“朝闕!”亓官昭一把推開天都帝王——天都朝闕寢宮的大門,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綽約紗帳之後,兩個驚為天人的男子正纏綿於碩大的寢塌之上,淩亂的華麗衣物扔了一地,狼狽不堪。
心中仿若打碎五味瓶一般的亓官昭臉上一陣青一陣紫,慌慌張張退出內室,坐在院落之中的石凳之上,等朝闕帝自行出來。
過了不多久,天都朝闕才娉婷而來,幽香朦朧。著一件月色薄衫,隱隱間暗織龍紋,雖簡單卻精致絕倫,銀色的發披散著,垂到腰際,銀色的瞳在月華如水的夜裏,像明珠般光澤朦朧,
“還是那麽衝動,該改改你這脾氣了,連帝王的寢殿也敢深夜闖入,壞人好事。”朝闕隨意坐在一旁嗔罵著,臉上還帶著仍未散去的羞紅,一手挽著幾縷銀色長發,月光照耀,閃閃如玉,竟全然沒有一絲責備的語氣,“早知道你會來,才告訴他們不得攔你,否則恐怕宮中又有幾條xing命屍橫將軍鞭下了。”
朝闕對他有救命之恩,又待他親若兄弟,曾多次叮囑他沒有外人之時不顧多多顧忌君臣之禮,亓官昭微微欠身,“我……我隻是很擔心你的安危!你那九個字害得我以為多了多大的事!誰道……”亓官昭吐吐舌頭,將剛要脫口而出的你卻在此尋歡作樂硬生生又吞入腹中。
誰想朝闕帝竟是癡癡一笑,那絕麗的驚人容顏和銀色若仙的眸子攝人心魄,似知人所想一般:“誰道,帝都無恙,朝闕竟在此尋歡作樂?”朝闕淡淡抿唇,衣袖掩了嘴角,似是想笑卻極力忍耐。
亓官昭被朝闕耍得一愣一愣,皺眉沉思,壓低了聲音,探頭上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嗬嗬,我以為你猜到了大概,沒想到我們聰明的昭今日竟被愛情衝昏了頭……”朝闕帝定定望著一臉不解的亓官昭,似笑非笑,倒有幾分孩童般的頑劣,“你接到我聖諭,便帶了五萬大軍而返,大軍估計再過幾日就可抵達帝都。而夕州城三萬守軍一來不是精兵,二來有你不得隨意出兵的口諭……”
亓官昭心中一驚,一拍石桌:“你是說,我倉皇帶大軍而返,夕州危矣!”
朝闕帝卻不慌不忙徐徐點頭:“想必,此刻夕州已在爵次手裏。我已知爵次遲早會出這著險棋。”
“取夕州定然不會是淩子歸的意思,我早已發覺爵次內部有些異樣,這次雙方已和,爵次若仍出兵,就可以確定爵次內部不和。這也是我答應求和以做檢驗的目的。”
“不愧是天亓聖將軍,心思縝密,以退為進。求和哪有不顯誠心的道理,明明敵強我弱,強敵卻突然一夜之間帶著大軍消失,此等上好的時機,爵次人怎會坐視不理?”朝闕帝幽幽道,談及政事,到著實多了一份帝王的英氣。
“我本打算,如果爵次確有內亂,便可趁機挑撥,牆從內倒。可你卻突然在這時候召我回來,還說什麽帝都驚變!”亓官昭說得一臉憤恨,對上一臉嬉笑的朝闕卻隻能無可奈何地搖頭。
“此言差矣,亓官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爵次內亂,我已從天象觀之,我早說過,定要順其自然,莫逆天而為,你若待在夕州,從中挑撥,就是揠苗助長,火上澆油,適得其反,或許爵次人會因此團結起來,共抗天都,那樣就天下打亂了,就算爵次滅亡,我們恐怕也要戴上個狂之徒強行侵略的帽子,既然爵次必滅,又何須在乎時日前後,靜待幾日便是。過不了多久,就有你出麵的時候。”
“既然你計劃比我周詳,為何不全盤托出,我也好裏外照應,行事方便!”
“此事事關重大,所謂天機不可泄露,爵次滅亡,是天象所告,若隨便告知,定有天譴,亓官,你怎麽能舍得朝闕遭難呢,我叫你回來,一是怕你待在爵次會受那位爵次美人兒的影響,萬千聰慧都變了滿腦袋的漿糊;二來也怕你按捺不住,不能靜靜等待時機到來,給我製造出麻煩來;三是八萬大軍去往夕州之時一路上浩浩****揚我國威已然足矣,真正得爵次,不用一萬人馬,所以還是把我帝都的兵士都帶回來得好哎……”朝闕帝說到最後,微微揚起嘴角,抿唇而笑,國色天香。
“什麽?不用一萬人馬?怎麽可能!”他亓官昭當初雖然有想過,有他帶兵,用不了八萬人馬,可再怎麽厲害的神軍,也不至以一當十啊!
朝闕突然朝他做個鬼臉,伸出芳香小舌,“亓官昭你真放肆哎!什麽時候開始不相信朝闕的話了呢?我說行自然便行,多了不必再問,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那也不用說得那麽嚴重吧?害我快馬加鞭,差點死在沙漠!”尤其是,還狠了心傷害了他的卿。
“若不說得誇張些,你肯丟下心上人千裏迢迢趕回帝都麽?你的命硬得很呢,我可每天都有替你看星相呢!簡直是閃閃發光!你天亓聖將軍一夜消失,帝都驚變,爵次定會信以為真,趁機做亂,窩裏反對我們更有利,天下明君,若能不動百姓,不動兵卒即得天下,才不愧為一世明君。”
可就算如此,卿被他傷得這麽慘,該如何收拾這個爛攤子……
天都朝闕卻笑得合不攏嘴,透薄的唇在月色下晶瑩欲滴,他是否,已洞悉一切,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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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更文,今天中午傳的,親們別說惑不更文隻聊天了啊!
哎呀……
中午都沒睡覺的古惑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