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你是否依然愛我
我忍耐了半年之久,那時候也是朱雯跟我鬧的最凶的時候,女人折磨人的方式永遠都是那麽的可怕,我受不了了,從那以後慢慢的抑鬱起來。
終於機會來了,餘成政打來電話問我是不是想參加一次登山活動,他說要陪同一個大老板走一趟j國的大雪山,純娛樂式的,他隻是希望找一個跟班,人選不能隨隨便便的,要有修養有文化層次才行。
我當然不能答應他,我說我想想,我的英文說的不好,他笑了說不用英語好,那個人是中國人,他說出了一個名字,我嚇了一跳,那個人在中國可是人所共知家喻戶曉,這是個讓我高興的消息,越是大腕名人越好辦,他們的娛樂行動大多不敢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如果我行動的話就不能答應他,就不能讓人知道我的存在。
那幾個夜裏我興奮的睡不著覺,這加重了我的失眠症。
行動開始了,當然我還是以朱雯為借口先去美國在取道j國的鄰國,找一個不用登記身份的旅館,條件差些可是安心。
我在街上亂轉,看中了一個老司機,不會別國的語言我就找一本字典,比劃著表達意思,聽其他司機說:這個老人退休了,家境不是很好,所以就算有心髒病也行得出車。
我是半夜去找那個老司機的,夜晚到訪把老人家嚇了一跳。
你知道什麽是緣分嗎?那個老人居然會說一些中文,年輕時他的家裏接待過中國的學生,真是天賜啊
!善有善報,惡終有報,我請老人家給我當向導,我說想去j國看看。
他說你找對人也找對時機了,恐怕過一段時間去j國也要簽證了,現在過境還很混亂。
就這們,我給了老人家一筆高昂的費用,他拉著我連夜去往j國,到了那裏是第二天的早上,我讓他去訂了一個旅館,我說我要去會一些朋友,讓他找那種便宜的旅館先休息一下,其實我是去買了所有的登山裝備。
我還帶了一包從雲南購買的瀉藥,這是給餘成政那位朋友準備的。
我把裝備寄存在登山的山口旅館裏,然後回到老司機的住處,我跟老司機說我的朋友還沒到,看來我隻有和他呆一晚了。
第二天我確認餘成政到了,就潛到他的住處,那個人是帶著一個女人來的。
旅館裏有訂製送餐,我伺機把瀉藥投了進去。
然後回去給餘成政打電話,告訴他我到了,正和朋友在一起搞裝備。
我問他什麽時候行動,他說讓我等一會。
過了十分鍾,他來電話說:朋友水土不服今天上不了山了,明天再說。
我當然沒什麽疑義,明天、就算是後天那一男一女也會因今天的水土不服起不了床,我索性等他好了。
果然晚上接到他的電話:明天早上行動,他說他的朋友太不爭氣了,去不了。
就這們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來到登山口,提前到了山上中轉的第一站等待著盼望了多年的會晤。
全傾野說到這裏抬眼看著丁薇薇問:“你還要聽下去嗎?結果你現在都知道了!”
丁薇薇覺得此時她不想看到全傾野的眼睛,她望著遠遠的山峰說:“我想知道你是怎麽作到的,最後的那段對話內容他是怎麽說的!”
“嗬嗬,你的好奇心真的很重,好吧!現在告訴你也沒什麽?”全傾野又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說:
我們在中轉站會麵了,穿著厚厚的防雪服擁抱
。
他說那家夥不來更好,要不然一路上還得照顧他。
我說就是嘛,這樣的話我一路上可以照顧你。
我說餘總的登山隊經營的很好嘛,有那麽多的朋友慕名而來。
“是的,但這個不是,這個是國內海關的要員,我父親生前的好友的兒子,他老子人家差點就成開國原勳上天安門城樓了,我往國內的生意用得著他,要是沒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這層關係還真攀不上人家,現在的關係不是隻用錢就能砸出來的了!”
那是,以餘總的背景沒有搬不倒的政要。
“作生意要想正兒八經的作,怎麽可能賺到錢呢?來來回回的都交了關稅了,到自己手裏就兩根毛!”
餘總,走私來的慢,毒品是不是要快些,男子漢無毒不丈夫。
這時索道已經把我們送上了山頂,我指給他看旁邊的另一座山峰,我說:餘總,我們今天上來的早,不防從這個山頭滑下去,慣性的衝力會把我們帶到那座山峰上,那條路沒有滑道,但景色壯觀,餘總想不想玩一次。
他看向旁邊的山峰說:你上去過。
我說:當然,從這裏滑過去有兩個山坳,斜坡也可以滑行,隻是要繞到山後麵才能到達山頂,到山頂後向下再向下衝,隻要點杖技術和引身技術過硬,就可以享受飛起來的感覺了。
以我對他的了解,如果不是對我有所防範他是會答應的,這是一個征服欲望強烈的家夥。
果然他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
我們並排的滑向那座山頂,當然過程中是我落後了,原因有二:我必須落後,另外我的滑雪技術根本就沒有他的好。
到達山頂後都有一個放鬆整理的過程,為了向下滑行活動一下身體關節,他提前到達在那裏等我,當他停下來觀察時,我覺得他能感覺到什麽了,那座山峰被前麵的山峰擋住,沒有人能看到我們了
。
當他想要再次穿上自己的滑雪板時,我趕到了。
沒什麽可猶豫的,我直接衝向他的滑板,滑板順著山體瞬間消失了。
駭的他大叫:小全……
餘成政也是個久經沙場的老江湖了,此時他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拉開防雪服衣袋拉鏈,掏出了手機。
我揮起雪杖打中了他的手,手機掉進了雪裏,我再用雪杖一揮,手機和著雪粒飛揚,畫出一條直行線落進後麵的雪穀中。
他充滿疑問地顫聲道:小全。
這算是我對他的一場審判嗎?
小全,有人曾經跟我說過,你過於神秘了,讓我小心一點,看來果不其然啊!說說吧!我們有什麽淵源。
餘總,難道自己作過什麽都忘記了嗎?真是貴人多忘事。
我不是什麽貴人,但確實有些事不願意記起來,還是麻煩你提點一下吧!
嗬嗬,好吧那我就受累再把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再說一遍,免得餘總如墜霧中,餘總兒時建樹不大,老子是解放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功臣,有功就行,大小不論。
從小到大餘總在老子的罩拂下也算是健康成長起來了,長到十幾歲你的人生還算是按部就班,而**時你的父親也沒少挨鬥吧!然後你也就跟著上山下鄉了,目睹了時代洪流給你們家帶來的巨變,餘總那顆心開始不平衡了吧!
可是餘總那隱忍性格,我還是佩服有嘉的,餘總在建設兵團裏的表現真的很不錯,居然在那個紅色的年代裏入了黨。
讓我不明白的是餘總的政治出身並不是入黨的料啊!你父親當時挨鬥的時候是什麽罪名來著,潛藏在人民內部的大特務吧!
這時餘成政打斷了他問:“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隻想問你,在第一批知青返潮中,你為什麽不回城,聽說你是延期返城了兩年
。
“是的,我是在組織的關照下出現在返城名單中的,你怎麽知道這些,你倒底是誰!”
餘總,你成年以後有沒有愛過什麽人,而那個人至今還在影響你,使你沒有勇氣結婚。
“有,我有愛過一個女孩兒,她叫劉雲霽,你是她什麽人!”
你總算想起來了,不過以後再也別說你愛過一個女孩子了,聽起來讓人惡心,告訴你我是誰吧!我就是劉雲霽的弟弟,曾經服役於h市特警隊,一級警員。
“你姓全,她姓劉,難道是表弟!”
餘總你很沒想象力啊!她姓劉不過是父親為了給母親的一個紀念而已,你還有什麽話說嗎?
“我想說的話確實太多了,隻是如果有話還是你來問吧!”
我當然要問,你是怎麽作到讓她死的,她和你有什麽深仇大恨。
“她和我沒有深仇大恨,相反我一直愛著她,不管你是否惡心,我都得這麽說,因為這是事實,告訴你我並沒有害死她,是她自己選擇了離開人世!”
住口,你真夠無恥的。
“就算我無恥吧!我也還是會這麽說!”
那你就小心我這把雪杖,他會直接打暴你的頭。
“我已經落入了你的手中,打不打暴頭,不在你的一念之間嘛!”
這麽說餘總也算是鋼澆鐵鑄的漢子了,那我就不明白當時你為何持強淩弱。
“哈哈哈哈……”餘成政的聲音狂放起來,震的臨處的山峰出現了小規模雪崩:“劉雲霽也算是弱者嗎?你也太小看她了,我才是弱者,一個被她折磨的弱者,我們是一天到達建設兵團的,她的文化很高,是僅有的女性領導者,她那麽的充滿活力,每天都忙忙碌碌的,她負責刷大標語,我是那個給她拎油漆桶的,一個男生跟著一個女孩子的後麵又被她呼來喚去的,就算這樣也不被她用正眼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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