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別再玩失蹤了
猛然出現的男人讓丁薇薇嚇出了一身冷汗。她心驚膽顫問:“你是誰……”
“壞丫頭,連我你都忘了?”
“呃……啊?怎麽是你呢?”丁薇薇確定是全傾野後,拍了一下門邊的開關,燈亮了
。
這種情況她也隻能把全傾野讓進屋裏。全傾野的眼光貪婪地打量著這間十幾平米的小屋,空間不大幹淨而溫暖。在這間屋子裏,隻要是男人都會覺得原來自己滿身灰塵。
全傾野覺得自己應該換雙鞋,可是他沒那麽作,直接霸道著進來了,連走路帶著風都有怨氣。他大模大樣地坐進了她的小沙發裏。目不轉睛地跟著丁薇薇轉。
丁薇薇在再次見到全傾野的緊張中有些口幹舌燥了,她給自己倒了杯水,停頓了一下,又給全傾野倒了一杯。
當放到他麵前時,發現全傾野的眼光後,她下意識地躲避了。全傾野很是清痩,而那眼神裏的內容就太多了:滄桑、憂怨,最多的是疑問。
一陣尷尬的沉默,見全傾野根本沒有說話的意思,丁薇薇輕歎了聲:“全……全總怎麽找到我的?”
全傾野垂下頭狠狠地閉了下眼睛抬起頭審視著她:“先說說這兩年你去哪了?”
“去西北了。”不知道為什麽丁薇薇莫名的一陣心虛。
“幹什麽了?”全傾野的放大了音量,感覺他有點不耐煩了。
“喊什麽嘛。我有個同學畢業後絕然的回西北老家了,她說那裏的民風我一定喜歡,動員我去支教。”
“誌願者不是一年就可以回來。”
“是的,可我去那裏以後才知道,人如果擯棄一切物質的想法生活是多麽的快樂。那時候不打算回來的。”
“哼,那怎麽又回來了?難道高尚裝三年就裝不下去了?”全傾野使用了呲之以鼻的聲調,不是對她支教這件事兒,是為了她對自己的躲避。
“什麽呀,那是因為我左手神經損傷,沒辦法了才回來的。要是不回來手就不能用了。”丁薇薇說起這事兒一陣委屈。
西北條件困難不說,勞動力還少,丁薇薇所在的學校條件簡陋,她什麽活都得幹,外加營養不良導致左手神經損傷,如果治療的不及時左手神經如不能恢複,就會殘廢了
。丁薇薇沒辦法了隻能回蔓海市來治療。
全傾野一聽這話站起來拉過丁薇薇的左手,手心手背地翻看著:“你說這手怎麽了?怎麽就不能用了?”
丁薇薇一邊掙脫一邊急著說:“現在好了,現在都好了。”
拉扯中兩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妥,丁薇薇的臉莫名的紅了,而全傾野此時隻想把她拉進懷裏。他穩了穩自己的鼻息,放開了丁薇薇的手。
“是不是體力活幹的太多了又營養不良了才會神經損傷?你去西北幹嘛呀?丁薇薇你是不是死心眼兒啊!你去哪兒不能躲我呀?非去那麽艱苦的地方。”全傾野越說越氣,退回了沙發裏。
“不是躲你,人家許三多還知道作點有意義的事兒呢。我活這麽大都沒作過什麽有意義的事兒。”
全傾野聽她提到許三多,憋不住笑了出來:“你的手真的好了?明天我再帶你找醫生看看去。”他想告訴丁薇薇自己離婚了,可是他沒有說。他想先折磨折磨這個丫頭,誰讓她如此的折磨自己哪。
“不用了,都好了。全總你這兩年怎麽樣?還好吧。”
“難得呀,你還知道關心我?好啊!沒有你的日子裏我倒是更加珍惜自己了。”全傾野痞痞地說。
丁薇薇有些難過的垂下頭,她知道全傾野對自己的不告而別非常生氣,可是當時自己也沒辦法,如果他把氣都撒到自己身上,她也覺得委屈的,於是她不再說話了。
“怎麽我說錯你了,還是委屈你了?要走最少你也得給我留個信兒吧。”
“我怎麽給你留信兒啊!本來又沒想跟你怎麽樣。相見不如懷念,就這麽相忘江湖不是最好。”丁薇薇越說聲音越低,全傾野能聽出來她的諸多無奈和傷感。
他穩穩地走到她的麵前,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裏:“丫頭,我最怕你說這句話了。不管怎麽樣別再玩失蹤了,人就活這一輩子,得珍惜相見的緣份。”
丁薇薇的臉頰貼在他的胸前,她聽到了一個男人沉穩堅強的心跳聲。眼淚不爭氣地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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