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生活在繼續,不論是悲傷還是快樂。
抑鬱失戀也好,幸福甜蜜也罷,每一天依舊是波瀾不驚地過著,不會因為任何人情緒的起伏跌宕而駐足前行。
幽冷的月光襯托著靜謐下的夜色,帶著仿古韻味的的路燈安靜地排列在道路的兩側,橘色的燈光和著微風中的細雨,斜斜飄落,柔柔地籠罩在被打濕的地麵上,朦朧中透著一絲異樣的神秘。
入秋的晚風清涼中帶著些許的寒意,屋內的人有些瑟縮地抖了抖肩膀,輕輕撫了撫被吹涼的兩臂,起身,關上開啟的窗,然後再次的回到書桌前。歐陽雪坐在書房內聽著門外浴室裏的水聲,有些糾結的擰著兩條娟麗的柳眉,雙手支著下巴,定定的看著麵前的光盤,左半腦和右半腦在激烈地做著內部的思想鬥爭。
話說兩天前,心情陰轉多雲的葉曉詩趁著紀梓言外出談生意的時候,賊頭賊頭地溜進歐陽雪的辦公室,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躡手躡腳地走到歐陽雪的跟前,神秘兮兮地看著正在低頭專心批閱文件的人兒,過了好一會兒,才故作深沉的開口叫道:“歐陽。”
“嗯?”歐陽雪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向明顯透興奮的葉曉詩,“怎麽呢?這麽高興,和楚嫣和好了?”
“呃,還好還好,那個,我們先不說這個。”葉曉詩坐到歐陽雪的對麵,把椅子向前挪了挪,壓低了聲音問道:“歐陽,你和梓言在一起的這兩月‘那個’了沒有啊?”
“‘那個’?哪個?”歐陽雪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就是‘那個’啊~”葉曉詩比較隱晦地豎起兩隻大拇指,相互地對著點了點,又撚了撚,意思再明顯不過。
看完葉曉詩的手勢,歐陽雪終於知道“那個”是指哪個了,不過恍然大悟的同時臉“唰”的也紅成了一片,這麽隱私的問題讓她怎麽回答呀?
“咳,歐陽,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就是作為朋友關心關心。”葉曉詩看見歐陽雪的反應,心下當即了然的嘿嘿一笑,繼而得意的從背後拿出一張沒有任何字跡的光碟,遞到歐陽雪的麵前,“歐陽,我送你個好東西哦,你肯定用得著!”
“這是什麽?”歐陽雪好奇地接過葉曉詩手中的東西。
“嘿嘿,你看了就知道了。”葉曉詩不答,故作高深的一笑就閃出了辦公室,在臨出去前又想起什麽似的忽然轉過身,朝歐陽雪比劃了個加油的手勢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於是乎,歐陽雪在兩天前稀裏糊塗的從葉曉詩那裏得到了張光盤,而這張光盤也正是為什麽導致了此刻的歐陽雪處於激烈的大腦鬥爭中,禍害了不知多少個無辜地腦細胞的罪魁禍首。
歐陽雪不傻,從葉曉詩的那些話和那些表情中,她就能隱約地猜到眼前這光滑的碟片中裝了什麽。可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矛盾。歐陽雪和紀梓言自在一起的這六十多天來,雖然親親抱抱的次數已經不少,但兩人哪次也沒有真正做到徹底,總是在最後關鍵的的城門處停了下來,然後靜靜地抱在一起,慢慢消火。歐陽雪不知道紀梓言對於最後這步到底是不會還是不想,而她自己對於愛愛這種事也是一知半解的似懂非懂,所以也不敢貿然的行動。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最近一直處於被欺壓的狀態,根本就找不到機會親自實踐!
“哎~”歐陽雪鬱悶了,戳了戳這滑溜溜的光盤,嘴裏嘟囔著,“到底是看還是不看呢?”煩惱了半天,也沒得出個所以然來。望了望牆上的掛鍾,眼看還有十多分鍾言言就要從浴室裏出來了,歐陽雪把心一橫,一咬牙,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打開電腦,放進碟片,一路小跑到門口,探著小腦袋確定似的又看了看還在浴室裏的人兒,然後一邊小心翼翼地合上房門,一邊自我安慰的說道:“就十分鍾,不多看。”
一切準備妥當,滿心忐忑外加激動的安坐在電腦前,點下播放按鈕,戴好耳機,調好音量,片頭曲娓娓而來。悠揚而婉轉的音樂,細膩又柔美的歌聲,昏黃且偏暗的光線,畫麵逐漸的切入到臥室的一角,慢慢地移向模糊的光線中赤.裸糾纏的兩人。心“撲通,撲通”的越跳越快,僅僅是開篇,就讓從沒看過這種限製級畫麵的歐陽雪有種血液在蒸騰的炙熱。鏡頭緩緩地拉近,昏暗的燈光隨之變亮,背景的音樂也漸漸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越來越清晰的女子的吟唱,低喘,還有……
“雪?”浴後的紀梓言推門而入,手裏還在擦著剛剛洗好的長發,目光有些疑惑地的問道:“怎麽關門呢?”
“嘭!”猛地合上電腦,歐陽雪驚嚇般地從座椅上彈起,站軍姿似的一臉慌張的看向本該還在浴室的人兒,“言言,你,你今天洗的好快。”往常不都是將近一個小時的嗎?今天這才四十五分鍾不到啊?
“嗯,我想讓你幫我吹頭發,所以就提前出來了,你剛才在看什麽?”紀梓言有些奇怪她家“寶貝兒”的反常的舉動。
“沒,沒什麽。”歐陽雪急忙的繞到桌子前,擋住身後的電腦。
“嗯?”紀梓言微微挑眉,本來她也就是隨口一問,不過看眼前某人的反應好像真還不止那麽簡單。
“真沒什麽,言言。”歐陽雪很努力的想要強做鎮定的麵對朝著自己一步步走來的言言。如果說話的口氣不是那麽的心虛,如果眸子裏的眼神不是那麽的飄忽,如果兩頰的臉蛋兒不是過分的紅潤,那麽歐陽雪偽裝得可謂是完美無缺。但可惜的是,現在的情況是這些缺點都暴露無遺,從未說過謊話的歐陽雪又怎能輕易地瞞過素來精明的紀梓言呢?
“雪,說謊的孩子可是要被狼吃的,而且鼻子還會變長哦~”紀梓言笑眯眯地走到跟前,交叉著胳膊抱在胸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一臉緊張的小人兒,任誰都能看出這明顯是做了壞事兒之後心虛的表情好不好。
“我才不是小孩子。”好吧,歐陽雪非常聰明地學會了避重就輕。
“好,雪說不是就不是,那雪給我講講剛才都在幹什麽呢,好不好?”身體越發地貼近,本就相差無幾的身高使兩人額對著額,鼻尖兒對著鼻尖兒,抬起右手,青蔥的食指輕輕挑起那這精致的下顎,紀梓言幾乎是唇貼著唇,吐氣如蘭的問道。
婀娜高挑的身型外隻圍了一條純白的浴巾,露出修長白皙的秀腿,通體雪白的冰肌,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幽韻撩人的體香混和著沐浴之後的淡淡馨香,麵前的一切無不刺激著歐陽雪體內早已不安分的因子,手不受控製地伸出,環住眼前的這抹絕色,眼神從之前的閃爍變成了熱切。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望,歐陽雪並沒有回答剛才的聽到的問題,而是出乎意料的吻上了那兩片嫣紅的薄唇,四唇相貼,耐心的伸出舌尖輕掃著柔軟的唇瓣,溫滑的貝齒,一遍一遍的拂過,不是凶猛的掠奪,而是細致的品嚐,直到懷裏的人兒輕啟牙關,歐陽雪靈活的小蛇這才似炫耀勝利般的果斷進入,尋找著另一端的柔滑,呼吸相纏。
“言言,你好香。”歐陽雪繞過了唇舌,輕舔咬著小巧的耳垂兒,吮吸著玉質般的頸項,鼻尖兒摩挲著絲綢般柔滑的肌膚,嗅著懷裏人特有的香氣。
“嗯~”似是回答,似是低吟,紀梓言被迫的仰起頭,海藻般的長發瀑布一般的散落開來。身體的力氣仿佛在被一絲絲的抽離,紀梓言的雙手不自覺地勾住歐陽雪的脖子,狹長的美眸中含著薄薄的霧氣。
“言言~”歐陽雪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身體裏好像揚起一股難以克製的異動,麻癢得讓她抓狂。右手的力道不禁又收緊幾分,讓言言柔弱無骨的腰身更加的貼近自己。
“雪,你……”紀梓言沒想到以往害羞臉紅的小人兒在今夜會這般的熱情,熱情得竟讓她有些腿軟的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歐陽雪再一次的吻向懷裏人兒的櫻唇,熟悉的味道,熱烈的感情,閉上眼的兩人全身心的席卷在彼此的熱情中,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言言~”歐陽雪在如玉般潤滑質感的雪肌上盡情的噴灑著自己灼燙的呼吸,印記著隻屬於自己的點點梅紅,從耳側到肩頸。
“雪~”歎息般的嬌喘,紀梓言勾住歐陽雪的雙手更加用力,體內止不住的泛起一股股熱流。
歐陽雪依舊是僅僅鎖著懷裏的人兒,唇留戀地在精致的鎖骨處廝磨,左手有節奏地掠過那緊致的臀部,光滑的背脊,直至來到胸前那處挺翹的隆起,猝不及防地壞心一捏。
“啊……”紀梓言差點癱軟的向下滑去,努力的咬住下唇,不然自己再發出這種羞人的聲音。
看著如此嬌媚的人兒,歐陽雪覺得仿佛全身的細胞都在蘇醒,叫囂著內心那最深處不曾被探知的欲望。唇慢慢下移,舌尖舔著白嫩的肌膚,留下一道道濕滑的痕跡,手指有意識般地遊走,一點點的在浴巾的邊緣徘徊,細細摸索,直到了某一處,這才滿意地停下,輕輕地一勾,紀梓言感覺身上一涼,下一秒,撩人的春.色乍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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