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在歐陽宇震來找歐陽雪的當晚,歐陽雪回到家之後仔仔細細的把自己的身世告訴了紀梓言。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紀梓言從頭到尾一直是靜靜的聽著,沒有打斷,沒有詢問,在歐陽雪說完之後隻是抬起手輕輕的撫上小人被打的側臉,含著心疼的問道:“疼麽?”

“不疼。”歐陽雪搖了搖頭。將心裏的事情倒出來後歐陽雪感覺渾身輕鬆多了,至於臉上挨的一巴掌歐陽雪本身不願去計較,不管誰對誰錯歐陽雪現在隻想平平凡凡的守在紀梓言身邊然後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刻這就是歐陽雪的態度。

“嘴硬。”紀梓言嗔怪地看了一眼還笑得出來的小人兒,這明顯已經腫起來的臉蛋兒怎麽可能不疼。

“真的不疼,你看。”歐陽雪知道紀梓言的個性,她怕紀梓言因為自己受了委屈去找歐陽宇震的麻煩,所以強忍著扯了扯嘴角,努力的做出一個標準的微笑,不過至於效果怎麽樣,隻能說是實在不敢恭維。

“好了,別笑了,快點過來上藥。”紀梓言拉近坐在一旁愛逞強的小人兒,拿著棉簽一點點的把藥塗在歐陽雪的臉上,一邊塗還一邊不時的用嘴輕呼,嗔怪的目光變得無比柔情,紀梓言動作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生怕弄得了眼前的人。

紀梓言離得歐陽雪很近,歐陽雪能清晰的感受到紀梓言吐出的帶著溫熱的氣息。原本為了減輕疼痛的輕呼似乎變成了綿纏細膩的輕吻,紀梓言長長的睫毛總在不經意間掠過歐陽雪的臉頰,麻麻癢癢的感覺讓歐陽雪渾身一酥,一股電流從心底間陡然升起,還有一股熱更是在身體的某處蠢蠢欲動。

歐陽雪的臉突然變得很紅,為著自己心裏泛起的那點不純潔的小九九而害羞。人家言言那麽認真的在關心自己,自己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開小差呢!不應該,真是太不應該了……一直以來骨子中帶點羞澀的歐陽雪頭一次為自己的“好色”而鄙視自己,隻是歐陽雪心裏越是告訴自己要鎮定,身體好像越作對似的變得格外燥熱而且還越來越敏感,歐陽雪甚至還念起以前兩人那種肌膚相貼的柔滑舒適……

“嗬”,就在歐陽雪大腦裏激烈地進行著天使與魔鬼大戰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輕笑,引得歐陽雪略帶疑惑還外帶心虛的歪過頭看向剛才出聲輕笑的言言,暗暗琢磨著該不會自己剛才心裏想的被發現了吧?

“雪,你的耳朵怎麽紅了呢?”紀梓言的芊芊玉指調皮的畫著圈兒,揉捏的歐陽雪此刻紅得賽過小辣椒的耳垂兒,仿佛隻要再稍一用力就能滴出血來。

“哪……哪有。”做賊心虛的歐陽雪被這麽一“質問”明顯底氣不足了,剛說一個字就被自己嗆了一下。

“咦?真的沒有嗎?”紀梓言若有所思地做驚訝狀,實則心裏早就偷著樂出聲了,兩人離得那麽近紀梓言怎麽會感覺不到小人的變化。雖然她最初確確實實的是在幹正事,但現在藥抹完了,正事做完了,那麽就讓她來做點不是正事的“正事”吧!

紀梓言放下藥瓶,搬正小人兒的身子,認真而又玩味的看著眼前又已經害羞的歐陽雪,一字一句的說道:“雪,做人可要誠實哦。”

“真沒有……”歐陽雪縮縮肩膀想要逃離紀梓言那“吃人”的目光,她真的隻是思想出了一會兒“軌”而已,並沒有真的想做什麽啊。

“那雪的耳朵為什麽這麽紅?”紀梓言怎麽可能如此“善良”的放過害羞的小白兔。

“那是……那是熱的。”

熱,多麽動人的一個字,歐陽雪完全沒注意到她剛一說完紀梓言眼裏一閃即逝的狡黠。

“熱的啊……那正好脫了吧。”說著紀梓言的手就覆上了小人兒胸前的一對兒挺翹,人也越發地欺身貼近。

歐陽雪想往後退可惜沙發已經到了盡頭讓她無處可逃。

紀梓言看著歐陽雪的眼神愈加閃亮,這讓歐陽雪想起了大灰狼遇到小白兔時的情景。

紀梓言伸出手攬住歐陽雪的腰,牢牢的將歐陽雪困在懷裏。

於是無計可施的歐陽雪納悶,原本的氣氛不是還因為歐陽宇震今天的出現挺沉重的嗎,怎麽現在卻變成了此時此刻的曖昧?

紀梓言抱著歐陽雪,把頭搭在歐陽雪的肩上,對著歐陽雪輕輕的呼著熱氣,一點一點的看著眼前的耳根變得更紅更紅。

紀梓言撩撥的是歐陽雪身上的敏感,歐陽雪心裏一抖,強忍著嘴邊即將脫口的呻吟,努力的想鎖住這般羞人的聲音。

“不許忍著。”紀梓言霸道的用舌撬開歐陽雪緊抿的紅唇,將歐陽雪按倒在柔軟的沙發上,膝蓋強勢的擠進了閉合的**……

“唔……”一聲呻吟溢出口,歐陽雪仰起頭,想要推離身上的人卻又情不自禁的將身上的人抱得更緊。

吻在四片水潤的唇瓣中綻放,有著交纏間水聲的伴唱,纏纏綿綿不願休止,鬆開歐陽雪口裏的小舌,紀梓言俯下身來到白嫩的頸項,唇與齒不辭辛勞的烙下一處處愛痕,留下一朵一朵小巧的梅紅,棵棵盛開,嬌豔似火。

愛人間有時即便隻是輕輕的撫摸便能動情,更何況是對於一個早已將她印入心底的人。

歐陽雪將紀梓言視作她的全部,她對紀梓言動了心,動了情,歐陽雪躺在紀梓言的身下,為身上那雙神奇的手而嬌喘,鼻尖蒙上了一層孕育著萌動情思的細汗。

衣衫半解,膚露凝脂,屋內的空氣中飄**著別樣的芳香。

手順著泉水探進,反反複複,一進一出,帶來了攀上雲煙薄霧之中的輕盈快樂,帶來了娓娓預示著快樂的天籟之音。

浪潮一波又一波的襲來,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喘息聲從未停止,紀梓言給了歐陽雪快樂,而歐陽雪當然也要投桃報李。

玉體交纏,汗水交織,於是,再也分不清哪個是你,而又哪個是我。

此刻沒有身份上的界限,隻有兩個相愛的女人,沉浸在給予彼此的快樂之中,漸漸淪陷。

用一場歡愛來化解現實中的煩惱,縱使煩惱不會消失但卻可以讓兩個相愛的人在困難麵前更加靠近,貼緊,相偎相依。

“我愛你。”一聲輕輕的低喃,不知是出自誰口,又或許是兩人默契如一的異口同聲。

縱使被他人阻撓,縱使被他人誤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