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三章 蘇醒

一切準備就緒,藥湯也已燒熱,楮喜鵲左看右看,始終沒看到她讓找來的內力深厚的女子,不由得望向抱著高青不撒手的南宮睿:“呃,你不會告訴我,你要幫青兒疏化藥力吧?”

南宮睿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楮喜鵲被“噎”了一下,不死心的勸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會讓人怎麽看青兒?要知道,她已經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可以隨便抱,隨便親了!”

南宮睿難得羞窘了一回,特別是當他想起昨晚與高青裸裎相對時,自己所看到的,所感覺到的那些旖旎畫麵,身上就情不自禁的升起一股燥熱感,揮之不去!但是,就算他的臉已紅得像烙鐵,他卻是不動如山,堅持不走。

這時,和雲淨大師寒暄完的高楊走過來,輕攬住楮喜鵲的肩膀,語氣親密:“隨他吧!難道你覺得青兒還會嫁給別人嗎?”

怒瞪這不靠譜還幫倒忙的夫君一眼,楮喜鵲無可奈何的妥協了。等她和高楊走出房間關上門,她不滿的朝高楊說道:“你看你像個當哥的樣子嗎?就一點兒也不擔心青兒?還有,你怎麽就那麽肯定青兒會嫁給他呢?別忘了,東方公子可一直喜歡青兒呢!”

被楮喜鵲一頓排喧,高楊也不惱,好脾氣的笑笑:“你呀,別人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這個‘旁觀者’怎麽泛起糊塗了?難道你看不出來,青兒與阿睿之間已經密不可分。容不下別人了嗎?”

“就算是這樣,阿睿對青兒也應該‘發乎情,止乎禮’才可以。這還沒成親就有了肌膚之親,若是被外人知曉,青兒就沒臉見人了!”楮喜鵲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高楊被說得有些訕然,清咳一聲,兩手一攤:“連夏姑娘都被他一劍轟走,更別說咱們手無縛雞之力。打也打不過,說又說不聽,我們能怎麽辦?還有,你覺得除了青兒,誰還能鉗製住他?”

楮喜鵲一臉黯然,不得不承認高楊說得很對,但隻要想到自己視為親妹妹的高青會嫁給這樣一個視禮教如無物的男人,她就打心眼兒裏歡喜不起來。

南宮睿並不知道楮喜鵲心中的怨念,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在乎,此時的他正同前晚一樣,痛並快樂著!

高青這幾年營養充足。平時又注意保養。身體長高的同時,整個身段也變得玲瓏有致,婀娜多姿。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平整整的“飛機場”被大號的“小籠包”取代;腰身盈盈一握,平坦纖細;桃源處,芳草萋萋,漸趨成熟;更別提一身吹彈可破、柔滑爽嫩的冰肌玉膚。雖然高青此刻還處於昏迷狀態。但她天使的麵孔、魔鬼的身材在蒸騰的水汽裏,猶如一個魅惑人心的妖精,迷人而致命!

南宮睿在剛開始的時候,因一心急於給高青治病,根本無暇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但當高青的體溫慢慢恢複正常。呼吸漸漸平緩,佳人在懷的南宮睿就變得心猿意馬起來。他隻覺得高青身上散發出一陣陣幽香。引誘他不斷沉淪,身上的某處也逐漸抬頭,有越來越硬的架勢,心裏那頭名為“欲?望”的野獸咆哮著要破體而出,準備將眼前的“美味”拆吃入腹。

理智慢慢遠去,南宮睿順從心裏的野望,手掌緩緩罩住高青的“小籠包”,輕輕揉捏起來。頭一低,準確找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紅唇,輕“啄”一下,再一下,猛的含住唇瓣,吸吮,糾纏。過了一會兒,好像不滿足於自己所觸碰到的,他的唇慢慢往下移,脖頸、鎖骨、胸口,邊吻邊夾雜著輕輕的啃咬,很快便來到高青的“小籠包”處。

隻見“小籠包”俏生生的在水裏若隱若現,頂上那顆茱萸早在先前的揉捏以及冷空氣的刺激下,變得鮮嫩充實。南宮睿整個瞳色轉為深藍,眼神一黯,低吼一聲,他迅速將整個“小籠包”含進嘴裏,拚命吸吮。這時,他一隻手托著高青的背,另一隻手則來到她的桃源處,揉搓、廝磨。

雙重刺激下,昏迷中的高青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嚶呤”,青澀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時不時與南宮睿的肌膚相摩擦。這本是她無意識的行為,但卻更增添幾分致命的**。**的一幕越發刺激了南宮睿的感官,他呼吸急促,臉頰緋紅,循著本能,他找到高青桃源的蜜洞口,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往裏麵前行。不得不說,男人在這種事上,確實屬於無師自通型。

高青的身子還是太稚嫩了,南宮睿手指一進去,那種緊窒、狹小的感覺頓時讓他有一種寸步難行之感,但同時自己**的猙獰卻更顯脹痛。喘著粗氣,他的手指在高青的甬道裏艱難前行。

就在高青快被南宮睿吃幹抹淨之時,“咚咚咚”三下有力的敲門聲,伴著楮喜鵲不滿的嗓音:“這都一個時辰了,還沒好嗎?沒好也不能再泡了,小心適得其反!”

敲門聲與楮喜鵲的說話聲猶如一盆冷水淋在南宮睿頭上,瞬間讓他從欲.望的漩渦裏清醒過來。等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時,他正好對上一雙波光瀲灩卻怒火高熾的眸子。彼時,他的手指還放在那處令人黯然銷魂的地方沒拿出來。

黑著一張臉,剛剛蘇醒的高青恨不得自己再次暈倒,因為那樣就用不著麵對如此尷尬,令人麵紅心跳的情景了。要知道,她現在可是個病人啊病人,而且身體根本還沒發育成熟,南宮睿怎麽會饑不擇食到這種程度?他怎麽下得了“口”?難怪人們會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高青的蘇醒讓南宮睿大喜過望,怔怔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如出水芙蓉的嬌顏,動情的喊道:“青青,你終於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關懷備至,輕言細語的樣子,就好像生怕把高青嚇暈過去似的。

柔弱無骨地躺在南宮睿的臂彎裏,看著像個愣頭青一樣說話的南宮睿,高青翻翻白眼,哪裏不舒服?當然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啦!清醒過來的她,已經敏感的察覺到自己的“幽徑”裏埋了個東西,同時還伴隨著微微的刺痛。話說,自己兩輩子加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坦身露體,做那種親密的事,她不會已經被南宮睿給“那個”了吧?

動了動身子,高青隻覺渾身乏力,張了張口,發現嗓子幹渴,像有把火在燒一樣,顯然說話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喉,她才聲音嘶啞,有氣無力地說道:“把…把…把那個東西…呼…拿…拿出去!”

“啊?哦!青青…我…對不起!我…那個…不該趁你病著就…就…”呆愣了一會兒,南宮睿才一下子反應過來,連忙抽出放在“幽徑”裏的手指,緊緊摟著高青,語無倫次地說道。

不知所措、緊張兮兮的模樣讓高青莞爾,而她羞窘、氣惱、想罵人的情緒也在看到南宮睿滿頭的華發時,全部消散一空。忍著身體的不適和眩暈感,高青伸出手捂住南宮睿不停道歉的嘴,朝門外抬了抬下巴。

隻聽楮喜鵲和夏瀾的聲音交替響起:

“師兄,青兒沒事吧?怎麽還不開門呀?”

“那個…南宮睿,不能再泡了,再泡會出問題的。哎,你聽到沒有?怎麽不出聲?該不會青兒有什麽事吧?你再不把門打開,我們就衝進去了!”

“對,師兄,你再不開門,我們可就進來了。”

使出“二指禪”揪了揪南宮睿腰上的軟肉,高青示意他開口。南宮睿這才不痛不癢地冷冷說道:“馬上就好!”

門外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高青撇撇嘴,心裏暗暗腹誹:兩個欺軟怕硬的女人!

南宮睿不再多言,抱著高青“嘩”的從浴桶裏站起來,順手抄起旁邊圓桌上的狐皮大氅,將高青包得密不透風後放到**,蓋好被子,然後才轉身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來。

他動作迅速,一穿好,就拿著布巾幫高青擦起濕漉漉的頭發,以便幹的快些,免得再次著涼。他舉止輕柔,神態認真,像對待什麽稀世珍寶一樣,讓高青看得心裏直發軟。在這樣靜謐的氛圍下,藥力漸漸起效,高青沉沉睡去。

一刻鍾後,半天沒有聽到聲音,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夏瀾和楮喜鵲相互對視一眼,齊齊伸出手朝房門拍去。就在她們的手要碰到門板的一霎那,門忽然打開,南宮睿麵無表情的臉從門後露出:“進來吧!”

斜睨了一眼南宮睿,楮喜鵲鼻子裏發出一個“哼”字,大步朝房裏走去。夏瀾快步跟上,路過南宮睿時,低低的喚了聲“師兄”才上前探看。

把了把脈,確認高青的燒已經退了,又見南宮睿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楮喜鵲這才對南宮睿有了些許改觀。她站起身走到桌子旁,邊開藥方邊說:“青兒的高熱雖然退了,但她這次元氣大傷,不將養個一年半載是別想好全的。而且她本就體寒,這次落水更是加重了症狀,我想,你得做好找稀世奇藥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