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看著季沫顫抖的模樣,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他對著陳三搖搖頭,輕聲說道,“不急。”
陳三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隨即仿佛恍然大悟一般,“老大,是不是你想先上,我讓你,你先上,老二再上,我最後。”
話剛一說完,陳三便對著季沫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季沫顫抖著身子後退兩步,避開了陳三色眯眯的眼睛。
陳大看了一眼陳三,臉上露出一抹恨鐵不成鋼的神色,“老三,你先出去,我有話和季小姐說。”
“老大,你是想?”陳三臉上立即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陳大沒有再理他,隻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趕快離開。
陳大這麽多年以來在兄弟之間一直扮演的是發號施令的角色,且他做出的決策基本沒有失誤過,是以陳二陳三一直都非常尊敬他,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雖然對季沫萬般不舍,陳三還是聽話地退了出去。
“季小姐,你既然對我有那麽深濃的恨意,想必高中時發生的事一定讓你念念不忘吧。”陳大肯定地說道。
季沫不知道他說這番話的用意何在,沒有回應,她能看出來他的那幾個兄弟基本上都是草包一樣的人物,隻有這個人不簡單。
“季小姐能記得高中的事,那一定清楚我們兄弟的人品,當年混社會的時候,我們兄弟就是什麽壞事都幹得出來的人物,現在過了這麽多年,我們的手段比之當初隻會更狠辣。”
陳大的話語中盡顯陰毒,但臉上卻笑得一派溫和可親。
“你什麽意思?”季沫直覺陳大這番話不簡單,但是他的言外之意她卻沒有辦法準確猜出來。
“看來季小姐雖然動畫才能優異,卻算不得十分聰明,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這些年我們兄弟手上玩過的女人數也數不清,像季小姐這麽美貌的雖然稀少,但也不是沒碰過,所以美貌對我們來說並不稀缺,反倒是獲取美貌的東西,我們比較缺乏,季小姐懂我的意思嗎?”
陳大悠閑地問。
“你想要錢?”季沫很快猜中了他的用意,但下一刻她就說出了讓陳大失望的話,“我沒有錢。”
“是嗎?”陳大笑的更加優雅,“其實我雖然覺得美貌不稀缺,但我兄弟對季小姐卻很感興趣,不如叫我兄弟進來陪陪季小姐。”
“你們就不怕坐牢嗎?”季沫凶狠地質問。
“我們做牢隻是關個幾年,但是季小姐被強奸隻怕會毀了一生,孰輕孰重,季小姐還要考慮嗎?”陳大逼近季沫,輕柔地問。
季沫被嚇得身子一縮,她害怕又委屈地回道,“我真的沒有錢,我一個上班族能有多高的工資,我……”
陳大似乎再也沒有耐心與她多說,他一轉身朝向門外,叫道,“陳三……”
“慢著……”季沫尖叫著打斷陳大的話,隨即低下頭艱難地說道,“我前夫當初分手時決定給我五百萬分手費,我沒要,或許他現在還願意拿一兩百萬來贖我。”
“很好。”陳大看著季沫滿意地笑了。
沒過多久,單熙辰就接到了陳大的電話,彼時他正和寒微微在**親密交纏,電話鈴聲一響,他本來是極為煩躁,打算直接按掉的,但不知道受了什麽影響,他竟然手上一滑,錯按了接聽鍵,對麵立即傳來經過處理的不男不女的特殊聲音。
“季沫在我手裏,你在明早之前趕快準備好不連號的五千萬贖金,到時我會告訴你放在哪裏,不要報警,要不然我就對季沫先奸後殺,並且不留全屍。”
掛完電話,單熙辰手心裏全是冷汗,他莫名的有些心慌,寒微微見他的狀態不對,關心道,“熙辰,怎麽了?”
單熙辰歇了幾分鍾才緩過神來,他極快地下床穿上衣服,命令寒微微,“季沫被綁架了,你快打個電話問問林珊季沫今天是不是沒回家。”
寒微微一聽綁架兩個字,立即就想起了季沫那天打給她的那通電話,難道季沫是被高中那三個混混綁架的?
想當初她之所以能在小樹林救下季沫,完全是因為當時有另一波比欺負季沫的混混實力更大的混混頭子喜歡她,後來她讓喜歡她的那個混混頭子狠狠教訓了一頓欺負季沫的混混,她記得她還找喜歡她的那個混混頭子要了欺負季沫的三個混混的名姓和地址,以備以後被報複了好追究。
那三個欺負季沫的混混信息還清晰地印在她的日記本裏,她要是找出來說不定能更快解救出季沫,可是看著單熙辰對季沫在乎的樣子,她的心又狠了下來,如果季沫不能得救,死在混混手裏,也隻能怪季沫命不好!
單熙辰極快地離開了寒微微的住處,他先打電話聯係財務,讓財務準備好不連號的五千萬贖金,隨即火燒火燎地開車去見一個好朋友……東洲市公安局局長林辰。
這時林辰才剛剛進入睡夢中,鈴聲一響,將他嚇了一跳,以為又是東洲市發生什麽大案要案了,等他拿起手機看清是單熙辰打來的電話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咋了哥們,你要是沒啥大事敢大半夜的吵我睡覺,我可不放過你。”林辰玩笑似地說道。
“哥,這會真是有要事找你,十萬火急,你快出來,我在你們小區外麵。”單熙辰的聲音充滿壓抑。
林辰察覺了事情的不尋常,立即穿好衣服出了小區。
林辰到小區門外的時候,單熙辰正焦急地在門外來回踱步,林辰認識他好幾年了,還從來沒見他這麽憂心過,他正準備開口問單熙辰發生了什麽事,單熙辰已經匆忙地朝他迎了過來,將事情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林辰沉吟片刻,說道,“我還是當是什麽大案,原來是這種求財的小案子,你盡管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讓季沫安然無恙,不過有個問題你得先回答我?”
單熙辰以為林辰要問案子相關,立即打起了精神,“你問。”
“你不是和季沫離婚了?為何還對她的事這麽著急?別告訴我你是出於仁義,我可不信。”林辰笑道。
單熙辰沒想到林辰要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他和林辰已是多年好友,欺騙或是敷衍都要不得,隻是他對季沫到底是什麽感情?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