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祖盛沒有時間多留戀這間房子,隻是熟練的找到了臥室,將慕青青抱到了**,想盡快去查一下酒店裏麵這個房間內,住的到底是什麽人。

不知道是酒精消耗了一些,還是慕青青蘇醒了一些,她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還四溢的笑著,雙手就環住了厲祖盛的身體。

她很快就將自己的紅唇,貼到了厲祖盛的臉上,然後碩大的胸脯還不停的在厲祖盛的胸前摩擦。她的手,也應時的伸進了厲祖盛的衣服裏麵。

厲祖盛看著眼前已經完全失去意識的人,性情還是這樣的*,不知道是趁著酒勁,還是這白色粉末的力道,整個人都星星熱熱的。

他饒有興趣的低下頭,將慕青青壓在身下,一陣女人的喘息聲就開始在耳邊響起。她的整個身體熱度都開始上揚,身上的衣服,也多餘是礙事了的。被她一件件的脫掉,拋的四處都是。

很明顯,慕青青現在已經是無意識的了。

對於厲祖盛來說,不僅是美人再懷這樣的盛宴,一個更好奇的舉動開始實行了。

厲祖盛貼到慕青青的耳邊,柔聲問道:“青青,我是誰?”

誰知道慕青青抓了他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酥胸上麵摩挲著。

厲祖盛倒也不是不懂情趣之人,送上門來的,怎麽可以這樣丟掉呢。他稍稍用力的抓著慕青青的36E的胸部,玩弄著,再一次在她的耳邊,問著:“青青,告訴我,我是誰?”

慕青青搖擺著酥軟無骨的身體,嘴裏嬌聲四起,好不容易從嘴裏吐出兩個字:“家揚……”

“家揚?”厲祖盛默默的重複了一句,然後手裏麵的玩味也少了很多,而是不由自主重重的握了一下。

疼痛似乎讓慕青青更加興奮,她叫的越來越大聲。

厲祖盛本來想問問看,慕青青最後一個見的人到底是誰。沒想到,慕青青已是模糊的時候,她還想著厲家揚。

厲祖盛最討厭的人,就包含了厲家揚。

他想著自己的女人,現在躺在厲家揚的身旁。自己麵前的女人,嘴裏口口聲聲叫著自己厲家揚。這樣的事情,讓厲祖盛越來越氣。

他轉身,甩手離開。留下一個鶯鶯燕燕的燃情女子慕青青。

厲祖盛臨走的時候,還偷偷的將慕青青包包裏麵白色的粉末倒出來一點點,放在紙巾裏麵,包好了,放在自己的口袋裏。

然後,他駕車,迅速來到了酒店住房卡上麵的房間門口。

他站在酒店的房間門口,沒有著急刷卡進入。想了一會,他又重新回到前台,拿出酒店房卡,問道:“我朋友的房卡望在了我的車上。想來,我也不方便進去給他。麻煩你幫我查一下這張卡的登記信息吧。如果是他的就留在前台,如果不是他的,就還給你們了。”

前台小姐,信以為真。拿著房卡在刷卡機上麵讀取了一下住房人的信息:夏正平。

厲祖盛回想了一下,好像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然後笑著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人,這張卡是我朋友慕青青忘在我車上的。想來,可能是她拿錯了吧。”

前台小姐,一臉認真的說著:“夏先生來的時候身邊是有一位美女的,不過沒多久就走了。可能是忘記還給我們了吧。”

厲祖盛又知道了一個信息,夏正平是個男人。他笑了笑,道了謝,就走掉了。

算算時間的話,應該就是這個所謂的夏正平和慕青青在這裏最後見麵的,然後慕青青一個人走掉了。這也就有了在大街上,去接慕青青的這一幕。

厲祖盛嘴角勾起一抹黑暗的微笑,然後開著車回家了。想來,這一次,他就可以知道慕青青更多的秘密,這樣日後如果和慕青青解除合作的話,這個女人也別想糾纏自己。

一個厲家揚丟棄的女子也好,棋子也罷,本來是可以被自己所用的。不過,厲祖盛更加的覺得,這樣一個女人,連自己最愛的人都可以背叛的話,一個合作夥伴又何足掛齒呢。女人放棄了感情,恐怕就是這世界上最大殺傷性的武器了。自己還是早有準備的比較好。

第二天一清早,他早早的招來了私家偵探,將白色的粉末,還有夏正平的名字。一起交給私家偵探的還有一張支票。

對方笑了笑,很快會意,走掉了。這個人叫司徒,真實姓名不知道。隻知道他做私家偵探,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他已經和厲祖盛合作了有些日子了。對於厲祖盛的出手闊綽,他都是以高效率的報告回敬的。

兩個人的默契就在於,隻是錢與信息的交易,從來不多說什麽。也許,這就是真正的商人之間的交易吧?

司徒拿著東西走了以後,厲祖盛轉過身去,看著身後的風景,心裏一片大好晴空。他索性撥通了厲家揚的電話,說道:“家揚,醫生有沒有說你什麽時候可以喝酒啊?大哥這裏有幾瓶上好的紅酒,你要不要嚐一嚐啊?”

他這麽問,就是想去厲家。因為昨天聽到了葉漾說晚上睡不著,喝了一杯紅酒也睡不著。想來,葉漾在厲家過的不好。所以想送幾瓶好酒過去給葉漾。

隻不過礙於不能直接給葉漾打電話,也隻好通過厲家揚轉折一下了。

果然,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厲家揚很高興的就答應了。

晚飯之前,厲祖盛提著自己新買的幾瓶好酒,就來到了厲家。

開門的還是葉漾,她親切的笑了一下,本來想接過來厲祖盛手裏麵的東西。不過,那麽多酒,她還是抱不動的。

她問道:“你買的什麽?看起來很重的樣子啊。”

厲祖盛小小聲的說著:“聽說我的漾漾在這裏睡的不好,所以送幾瓶好的紅酒過來給你啊。”

葉漾甜蜜的笑了一下,兩個人一同進入客廳。

厲家揚身上的裝備明顯已經少了很多,厲祖盛好奇的問道:“家揚,你現在輕裝上陣了嗎?”

厲家揚看著自己腿上的架子已經被撤下去,走起路來輕盈許多,滿意的說著:“是啊,輕裝上陣了。想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去戶外活動了呢。”

葉漾也走過來,遞了一杯水給厲祖盛,說道:“羅伯特醫生今天剛剛為他拆了輔助架,說是恢複的很好。過幾天就可以去戶外活動活動了呢。隻是短期內,還是不能劇烈活動,平常走路倒是無妨的。”

厲祖盛很高興,說道:“家揚,想來這紅酒是調養身體的,你應該多少都能喝一些的吧?”

厲家揚笑笑說:“還是大哥疼我啊。上次你和爸爸喝酒,我真的是饞壞了呢。今天這紅酒啊,我當真要好好品一品味道了呢。”

厲祖盛轉眼想到一些事情,建議到:“家揚,想來你在家裏也憋了一個多月了,不如,我們找時間出去玩玩吧。也當做慶祝你重獲新生啊,好不好?”

葉漾聽在耳朵裏,很是高興,她真的很想恨想出去玩玩呢,每天都待在厲家揚的身邊,都無聊的快要長毛了呢。

她也高興的說著:“是啊,家揚,過幾天如果羅伯特醫生允許的話,我們就出去玩玩吧。”

厲家揚拉著葉漾的手,說道:“我們漾漾最辛苦了,漾漾說去哪,我們就去哪,好不好?”

葉漾看著厲祖盛,趕忙將自己被厲家揚拉著的手,輕輕的抽了出來。臉色稍稍的紅潤了起來,不過她的眼睛裏,慢慢都是厲祖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