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地府之路
“這裏真的是黃泉路!”歐陽紀成敢肯定,即然有彼岸‘花’,還有那些白骨化成粉末.
他恍惚間,似看到了一個自己的輪回,一個曾紀的自己的路.
但他又知道,一旦真的有輪回,那再輪回後的已經不再是自己了.
手握著這‘豔’如血一般的彼岸‘花’,歐陽紀成忽然覺得前途變得如此的渺茫,好象一切茫茫似有定數,但又不知前方的路到底在何路.
這朵彼岸‘花’在他的手裏微微一顫,一股股淡淡的腥香飄出,一圈圈淡紅的光暈自‘花’兒上散發出來,真的好似以鮮血與屍骨催生而生,甚至就在那‘花’兒的周圍似有一道道的‘陰’魂虛影在飛動.
“草!這‘花’好妖異啊!”歐陽紀成渾身起了一層‘雞’皮,這‘花’給他的感覺太不好了,有一種邪惡,有一種‘陰’寒,還有一種詭異,讓人渾身都感覺到不自在,似有一股股‘陰’風環繞在其周圍一般.
“這‘花’兒雖然美‘豔’無雙,但我怎麽都感覺似不詳之物!”歐陽紀成的這種感覺始終都在,就連他剛才伸手摘‘花’,他都覺得非常的不可思異,因為這摘‘花’並非他的本意.
他就象中邪一樣,伸手將這手采到了手裏,雖然他心裏知道,這不是他的意思,但他的手卻還是伸出去了.
“靠!這怎麽扔不掉了!”想起之前的種種,他打算將手中的彼岸‘花’扔掉,讓他吃驚的是,那彼岸‘花’就象粘在他手上一般,無論他用什麽手段,這彼岸‘花’還是會飛回到他的手上.
“祖宗啊!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好害怕啊!再說,我和你也沒有什麽冤仇,也沒有恩怨,請你快離開我吧!”他不由的對著彼岸‘花’點頭作揖,希望能將這妖孽般的‘花’兒甩掉,可是,終是無用.
“完了!看來,我這是要死了,就連這種死亡之‘花’,都不肯放過我!”歐陽紀成‘欲’哭無淚,心裏更是其上八下的,不是個滋味.
“轟!”就在他沉思之時,前麵的天空突然變‘色’,一道天橋,橫跨在蒼穹之上.
放眼看去,隻見蒼穹已經變成了血‘色’,一條血‘色’的河水直掛在那裏,滾滾的血水流淌,發出一股股濃烈的腥味,一些穢物,屍骨,殘肢斷骸在血水中不時的翻動著,難以靠近,就在這條血河之上,橫跨著一橋.
橋險窄光滑,有日遊神、夜遊神日夜把守,橋下血河裏蟲蛇滿布,‘波’濤翻滾,腥風撲麵,惡人鬼魂墮入河中.
“媽的,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怎麽又出現了一條血河,一座橋?”
“怎麽還有一塊青石?”歐陽紀成突然發現,在那橋邊還有一塊石頭.
“奈何橋!”這三個字就象觸電一樣,自歐陽紀成的腦海之中竄了出來.
彼岸‘花’,黃泉路,忘川河,奈何橋,這些東西一一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要說歐陽紀成猜不出來,那純屬扯淡.
在中國的民間,關於地府黃泉,奈何橋.........這些家喻戶曉,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幾歲的童兒,都知道這些,關於鬼怪之說,在民間更是流傳的更多.
民間傳說,人死亡後魂都要過奈河橋,善者有神佛護佑順利過奈何橋,惡者被打入血河池受罪。《酆都宗教習俗調查》一書對此有過詳細的描寫:“……橋分三層(或三座),善人的鬼魂可以安全通過上層的橋,善惡兼半者過中間的橋,惡人的鬼魂過下層的橋,多被鬼攔往橋下的汙濁的‘波’濤中,被銅蛇鐵狗狂咬。每年香會時,香客爭以紙錢或銅板擲入池內,並以炒米撒入池中,以為可以施給餓鬼。許多老年香客,喜歡從上走過,以為走過此橋,死後可以免去過奈河橋之苦。”
人本身對死亡就有著一份好奇與懷疑,對於死後的一切,更是充滿著一種恐懼的猜測,甚至在人們心中,有著無數關於地府,鬼的故事.
相傳過了鬼‘門’關便上一條路叫黃泉路,路上盛開著隻見‘花’,不見葉的彼岸‘花’,‘花’葉生生兩不見,相念相惜永相失,路盡頭有一條河叫忘川河,河上有一座橋叫奈何橋.
走過奈何橋有一個土台叫望鄉台,望鄉台邊有個亭子叫孟婆亭,有個叫孟婆的‘女’人守候在那裏,給每個經過的路人遞上一碗孟婆湯,忘川河邊有一塊石頭叫三生石.
喝下孟婆湯讓人忘了一切,三生石記載著前世今生來世,走過奈何橋,在望鄉台上看最後一眼人間,喝杯忘川水煮今生.
人死先到鬼‘門’關,出了鬼‘門’關,途經黃泉路,來到忘川河邊,便是奈何橋,橋分三層,上層紅,中層玄黃,最下層乃黑‘色’,愈下層愈加凶險無比,裏麵盡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生時行善事的走上層,善惡兼半的人走中層,行惡的人就走下層.
“草!‘奶’‘奶’個熊的,是誰說大裂穀裏的神跡,可以成神,這***分明就是一條地府路,誰在這裏能活著走出去!”歐陽紀成罵了一句,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他都不會來到這裏.
誰好人願意走這條路,這分明就是一條死亡之路!
隻有那塊石頭,沒有那種‘陰’寒之感,他好奇的打量著這塊石頭,質地柔軟、文理‘精’膩,前麵為褐紅‘色’,有似於木紋的圖案或黑點點綴,背麵的石頭多呈玄黃‘色’或土黃‘色’,其上麵隱隱浮現出高山流瀑、古木枯枝、飛禽走獸、風流人物等圖案,清晰*真,各得其妙,有水墨畫的清高淡雅.
“咦!這石頭好古怪啊,竟然分成兩麵,前後的圖案也不一樣,前麵似乎為陽畫,後麵似有‘陰’畫,分為‘陰’陽兩‘性’!”
隻是因為距離太過遙遠,他根本就看不清那石頭具體的樣子,隻能是隱隱有一種感應而已.
“轟!”一道驚雷劈下,天空中所有的異景都退去了.
一道彩虹雖然淡淡的掛在半空中,那種清新的氣息,將剛才那種‘陰’森的感覺掃去了許多.
“媽的!坑爹啊!不帶這麽坑人的!”歐陽紀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還好,這一切隻是天空中的一片虛景,不然,他真不知自己要如何走過這條死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