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邪惡入體

天帝有恨,有悔於當初之誤!

歐陽紀成那緊閉的雙眼前,似乎有一道藍‘色’的光華正在一點點的遠離他,不知為何,他心裏十分著急,甚至是害怕,害怕這道藍光在他眼前消失,他不願意離開那藍‘色’的光華.

“不!不要離開我!我們說過不離不棄,永遠相依相偎,永遠要在一起,不要走!”歐陽紀成心裏一酸,滾滾的熱淚流下,那雙緊閉的雙眼,也始終沒有睜開.

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誡他,這一切不是真實的,那抹藍影是不會離開他的,但他分明感覺到笑笑的生命正在流失,正在離他越來越遠,遠到他想抓住時,才知道她已經到了一個伸手再也‘摸’不到的地方了.

“不!我連自己心愛的人都守護不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歐陽紀成大吼一聲,不論如何,不論怎麽樣,他都要變強,絕不會讓心愛的人離他而去........

微風吹來,會使人產生返璞歸真、如入夢境的感覺,大馬營草原一望無垠,地形平坦、水草豐美、仿佛是一塊綠‘色’的錦帶從天邊飄落而下.

祁連山草原[1看起來好像是那麽粗獷,甚至殘酷,但卻又夾帶著一股動人的溫情‘浪’漫的氣息,祁連山一名就是古代匈奴語,意為“天之山”.

迄今為止,遊牧在這裏的匈奴人的直係後裔——堯熬爾人仍然叫祁連山為“騰格裏大阪”,意思也是“天之山”.

祁連山下有一片水草最為豐美的草原,那就是夏日塔拉,也叫黃城灘、皇城灘、大草灘,這裏曾是匈奴王的牧地,回鶻人的牧地,元代‘蒙’古王闊端汗的牧地,夏日塔拉是一片四季分明、風調雨順的草原.

清人梁份所著的地理名著《秦邊紀略》中說:“其草之茂為塞外絕無,內地僅有.”作者是將此地看作內地是因為當時遊牧人和農耕人正在爭奪這一地區,藏族史詩《格薩爾》中說這一片草原是“黃金蓮‘花’草原”,而堯熬爾人和‘蒙’古人均稱之為“夏日塔拉”,意為“黃金牧場”.

一個身穿白‘色’紗衣的‘女’子,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兒,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那優雅的氣質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隻用一根白‘色’的發帶束起,頭‘插’一隻鳳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不施粉黛,卻平添一縷天外飛仙的風彩,整個人好似隨風而飛的仙子,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女’子突然停下了前行的腳步,她抬頭仰望著遠空,為自己的心緒不寧而皺起了那對彎眉.

“我這是怎麽了,為何會夢到昔日的祁連山之景!”一個白衣‘女’子身立於長安城外的一片密林處,她最近總是感覺到心神不寧,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在發生著.

這種感覺隻有在當年驃騎將軍霍去病死去之時,才出現過一次,現在這種錐心刺骨的感覺又如同‘潮’水一樣將她吞沒了.

“唔!”白衣‘女’子突然感覺到心裏一股絞痛,痛得她那張美麗而‘精’致的五官糾結在一起,她不由的彎下了腰,甚至蹲在了地上.

“洛霜!怎麽又不乖了!是不是肚子又痛了,為夫給你‘揉’‘揉’!”耳邊響起了那個威武而又滿腔柔情的男子之音,出現的不隻是他的心,還有那持槍征戰沙場的手輕撫著她的臉.

“是你嗎?去病!”歐陽洛霜的眼淚如雨般的落下,她的心好痛,當年眼前著那樣一個意氣風發,英姿威武的人就這樣扔下她,離開了人間.

現在不知為何,她的心又一次經厲了那種痛苦,痛的她想馬上就這樣死去.

“孩子!我的孩子!是你嗎?難道我的孩子有危險了?”歐陽洛霜喃喃自語,當年她失去了最愛的人,為了追尋當初的真相,她扔下了兒子,這些年不停的遊走於各方.

想起當初兒子出生胖嘟嘟的小臉,還有那一節節的小胖胳膊和小胖‘腿’,那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就好象天邊的星辰一樣,將她那顆死寂的心喚醒,如果不是因為有兒子存在,如果不是為了‘弄’清楚曾經發生的事,她又怎麽會一直活在這世上,隻怕最就追隨著自己的愛人,去地下陪伴他了.

“不!我已以愧對他了,從小讓他就沒有母親的陪伴!不!不論如何,我都不能讓我的孩子受到傷害!”白衣‘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天邊,雙眸中‘射’出兩道寒光來.

在其眉心處,有一塊小小的五彩印記,正在發出五‘色’神華來,這五‘色’神光,似在打開一個神秘的世界,那裏正有一個滿身傷痕的少年艱難前行著,他是那樣的孤獨.

“哼!是誰將我的孩子打入到了邪惡世界!該死!”歐陽洛霜的眼睛帶著淚光與慈愛,靜靜的注視著五‘色’神華所穿透的那個世界,這是她的孩子,這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這是她十幾年都沒有再見過的兒子!

看著渾身浴血,身體沒有一處完好地方的兒子,歐陽洛霜的眼中漸漸變得淩厲起來,做為一個母親,她已經夠失職的了,如今兒子傷成這樣,無論如何她都要救自己的兒子,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她也再怕不惜.

“這是............!”歐陽洛霜突然發現一個藍衣少‘女’正抱著歐陽紀成的身體,她身上正有一縷縷藍‘色’的光華自她的體內流去,然後進入到歐陽紀成的身體裏.

這縷縷藍光將旁邊的那朵奇‘花’的綠‘色’生命之能包住一點點的輸送入歐陽紀成的體內.

“生命之‘花’!”歐陽洛霜一驚,這個藍衣少‘女’體內的生命‘精’華正隨著藍光一點點的流失著,她在以自己的生命‘精’華來維係歐陽紀成的**不死.

“好邪惡的力量!”怪不得兒子的神識會被打入到邪神世界,原來是邪神的力量侵入到體內,正在不停的摧毀他體內的生機,而這個藍衣少‘女’正在以自身的本源之力將生命之‘花’一點點的融入到歐陽紀成的體內,她想要以自己的生命‘精’華為引,讓生命之‘花’與歐陽紀成融合.

換句話說,就是將生命之‘花’種在歐陽紀成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