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天賦技能之一輪回

“‘混’沌青蓮子!是那個傳說中孕育於天地間那株青蓮的蓮子嗎?”笑笑一驚,對於青蓮子的名字,她並不陌生,在洪荒時代,關於青蓮子的傳說,現代人早就熟知了.。

“是的!這個以後再說,現在我要把我們始皇祖鳥的一切血脈之力都傳承給你!你將會得到我們始皇祖鳥的天賦神通!孩子可能會有些痛苦,不過,你一定能‘挺’過去的!”這隻始皇祖鳥不敢過於‘浪’費時間,因為它畢竟隻是一道血脈傳承的神識,在這世間停留的時間畢竟是有限的.

“先祖,那媽媽離開笑笑,是不是也去那裏了,是不是笑笑得到了血脈傳承之力,就能去找媽媽了?”笑笑突然想起失蹤多年的母親,不由開口問道.

“先祖,你放心,笑笑能忍受住的!”笑笑點了點頭,再痛再苦,她翥能忍受,她已經嚐到了沒有實力是何等痛苦的事,隻能等死的感覺是何等的可怕,親眼看著愛人要死在自己的懷中,是何等的痛徹心扉.

她再也要經受這樣的事情,她要變強,她要強大,隻有絕對的實力才是真道理,這一點歐陽紀成早就對她有著潛移墨化的影響了.

“小家夥!時間不多了,開始吧!”始皇祖鳥一聲輕喝,那藍‘色’的身影,直接化為一道流星撲向了笑笑.

“好溫暖啊!象陽光,象媽媽的懷抱!”笑笑隻覺得一股溫暖注入到她的體內,緊接著她就被一股無邊無際的痛苦淹沒了.

那是怎麽樣的痛苦,笑笑隻覺得半空中似有一個巨大的輪盤,從自她的頭頂一點點的碾壓著,將她的骨頭,她的血‘肉’,一點點的碾碎絞成粉末,那種痛苦,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孩子,記住,你一定要‘挺’過去,不然你就會飛灰煙滅!這是我們始皇祖鳥億萬年的傳承,無論如何你都要‘挺’住!無論多麽痛苦,你都要忍受下去!我們始皇祖鳥的血脈之力傳承不能斷了,切記,切記!”看著笑笑那空中不停翻滾的身體,那血跡絲絲縷縷的一點點的被碾出體外,看得那隻始皇祖鳥也是心痛不已.

但是無奈啊,它隻是一縷神識,根本就幫不上什麽忙,看著自己的後人遭受這種痛苦,卻無能為力,這也是一種痛苦啊.

“孩子一定要‘挺’過去啊,隻是我們傳承已經好多年沒有進行了,你所受到的痛苦,將是成倍的增加!”那種始皇祖鳥眼中垂淚.

“能遇到這小家夥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否則始皇祖鳥的血脈,萬年的傳承就會徹底消失了!”

“如果當年所有的始皇祖鳥出動,進入到那裏,去迎擊那些可怕的敵人,我們始皇祖鳥的傳承又怎會如此的中斷,這孩子又怎麽會受這份罪啊!”

“小家夥,記住,一旦得到血脈傳承,你體內血脈之力完全覺醒之時,你也將會進入到那裏!但是小家夥記住,你一定要留下我們始皇祖鳥的血脈,絕不能讓我們這一脈斷了根基,無論如何都要留下後代,再進入那裏!記住了,一定要記住啊!”這隻始皇祖鳥依依不舍帶著眼著的淚最後看了一眼,還在血泊中掙紮的笑笑,它身體的影子越來越淡,最終完全消失了.

“啊!先祖!”盡管笑笑在承受著無比的痛苦,但她還是在那隻始皇祖鳥的聲音中望著那消失的身影大叫一聲.

可是不管是什麽,終究是留不下時間的腳步,沒有人能讓時間停留!那隻始皇祖鳥帶著對後輩的愛,還有依依不舍的留戀,還是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之中.

笑笑身體流出的水越來越多,那巨大的輪盤還在一點點的碾過,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時候,更似乎慢的象蝸牛一樣,那白‘色’的骨頭發出劈劈啪啪的斷裂聲,而後又被碾壓成一點點的白‘色’粉末.

皮‘肉’也是一樣,一點點的被碾壓成血泥‘肉’醬,如果這個巨大的輪盤一下子碾壓過去,笑笑或許就不會這麽痛苦了,但是這樣一點點的碾過去,就象痛苦沒有際頭,沒有結束的時候,可想而知,這是何等的痛苦.

笑笑似乎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少‘女’,頭戴王冠,渾身周圍簇擁著無數的仆人,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傲視群雄,一隻藍‘色’的小鳥每天總是跟在一隻大鳥的身旁,有時依偎在母親的懷抱裏,時光流轉,一個藍‘色’的小鳥躺在一個少年的‘胸’前,陽光灑下,小鳥睡著了,臉上還有滿滿的笑容,

轉眼藍‘色’的小鳥變成了一個藍衣少‘女’,她抱著一個渾身是傷的少‘女’,盤座在綠‘色’的‘花’朵旁,少‘女’體內的生命本源正化為強大的能量與生機注入到愛傷的少年體外.

“那是曾經的我嗎?那時的我如果不是遇到先祖,恐怕就真的死了!那我現在為什麽會看到那麽多的影像?”不知為什麽,盡管笑笑痛苦無比,但她的識海中還是出現了無數個影像.

“這.........這是輪回嗎?那個巨大的輪盤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輪回轉盤嗎?”也不知為什麽,笑笑就是能感覺出來,那個戴王冠的少‘女’就是自己,那身材偉岸的男子也是自己,那隻藍‘色’的小鳥還是自己,那個藍衣少‘女’更不用說,就是現在的自己.

“難道所說的傳承,就是一種輪回印嗎?”笑笑想起了母親曾經說過的話,母親曾告訴過她,始皇祖鳥有幾個強大的天賦技能,但是現在,母親也隻會一種,因為自從強大的先祖進入另一個結界以後,始皇祖鳥的傳承就失傳了,這就導致其他的幾種血脈傳承失傳了,也就是說現在存世的始皇祖鳥不會了曾經的強大技能.

“媽媽,先祖為什麽要去哪個世界啊!”在她幼小的心裏,就是認為先祖去了另外一個遙遠的地方.

“先祖是去打壞人了!”媽媽輕拍著懷中的‘女’兒,輕聲的哄著她.

“壞人真可惡,等我長在了,也去打壞人!媽媽,你說爸爸也去哪裏嗎?那他什麽時候回來看我啊!”幼小的她似乎已經進入到了夢鄉中,但小嘴還是在含糊不清的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