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凶殘本性
“是啊!我幾乎可以斷定當年的事,就是他所為!隻是我弄不明白,將軍為大漢帝國立下了赫戰功,七戰七捷,這種驕人的戰績,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他,就連當年的衛青衛大將軍都不能!為什麽那東西還要殺他呢!”歐陽洛霜這些年一直潛藏起來,東奔西走的調查驃騎大將軍霍去病的死因.
後來幾次遇險,幸好有高人相救,學得了一身驚人的本領,與霍去病的幾名舊部相遇,幾人再不肯離去,一直跟隨在她身邊,一方麵是保護她,一方麵也想要查清驃騎大將軍的死因.
因為驃騎大將軍霍去病死的太過蹊蹺,有人說是他因為數次與匈奴交戰時,舊傷複發而死,也有說他是因為感染了匈奴人所施放的溫疫致死,還有一種說法,非常的隱諱,矛頭指向了一位大人物!隻是隨著驃騎大將軍霍去病的死,一切都成為迷,沒有人知道原因,也沒有人清楚事情的真相是什麽!
是的,歐陽洛霜這些年都在追查霍去病的死因,當年她因為身懷有孕,身體極度虛弱,又感染了風寒,被霍去病送到一位名醫那裏醫治,是以,歐陽洛霜當年也不知霍去病的死因,甚至連他最後一麵也見到!
直到霍去病的死傳遍整個天下,歐陽洛霜也這才知道!
當時的情形可想而知,那是一種怎樣的晴天霹靂的打擊,如果不是為了腹中的孩子,歐陽洛霜幾乎就要殉情追隨霍去病,長眠與地下!但為了腹中的孩子,也為了給愛人報仇,歐陽洛霜這才在生下孩子以後,隨其母性,將孩子送到高人門下學習!而她自己這些年則到處尋找線索.
“將軍待大仇得報,洛霜一定到地下去陪你,這多麽年前你一個人定然很孤獨寂寞!”歐陽洛霜神情迷離,她想起了曾經的往事.
“殺!”匈奴人如同天地間突然刮起的一股旋風直撲漢朝的邊垂之地秀容.
該地境內東、南、北三麵環山,中部和西部為平川,形如簸箕,最高峰為柳林尖山,海拔二千多米,忻定盆地境內主要河流滹沱河,由西向東橫貫全境,三麵群山環抱,境內四水貫流,地形由東向西呈簸箕形.
這裏曆來盛產糧食,而匈奴人最缺的就是食物!更何況近幾年來武帝連翻派兵出戰匈奴!
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衛青領軍二出定襄,史稱漠南之戰,取得了勝利,繼這之後,武帝又一次對匈奴用兵,那就是收複河西之役,元狩二年(前121年),漢武帝任命十九歲的霍去病為驃騎將軍.於春、夏兩次率兵出擊占據河西(今河西走廊及湟水流域)地區渾邪王、休屠王部,殲敵四萬餘人,俘虜匈奴王五人及王母、單於閼氏、王子、相國、將軍等一百二十多人.
同年秋,奉命迎接率眾降漢的匈奴渾邪王,在部分降眾變亂的緊急關頭,率部馳入匈奴軍中,斬殺變亂者,穩定了局勢,渾邪王得以率四萬餘眾歸漢,從此,漢朝控製了河西地區,為打通了西域道路奠定基礎,匈奴為此悲歌:“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
元狩四年(前119年)春,漢武帝命衛青、霍去病(時年22歲)各率騎兵五萬,“步兵轉折踵軍數十萬”分別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尋殲匈奴主力.
霍去病率軍北進兩千多裏,越過離侯山,渡過弓閭河,與匈奴左賢王部接戰,殲敵七萬多人,俘虜匈奴屯頭王、韓王等三人及將軍、相國、當戶、都尉等八十三人,乘勝追殺至狼居胥山(今蒙古境內),在狼居胥山(今蒙古肯特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在姑衍山(今蒙古肯特山以北)舉行了祭地禪禮,兵鋒一直*至瀚海(沙漠別稱或曰即今貝加爾湖或呼倫湖,也有人稱是杭愛山音譯),經此一戰,“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
這次匈奴之所以來襲擊秀容這個地方,完全是無奈之舉,匈奴人一直生活在天寒地凍的北方,再加上漢武帝這幾年幾次有力的出兵,將匈奴騎兵打的落花流水,難以在故地生存,不得不西遷.
但還有一部分人卻留在了原地,故土難離,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生活則更加的艱難,為了活下去,不得不挺而走險對著秀容這個小地方進行一場掠奪!
對中原邊境的掠奪曆來就是匈奴人慣用的手段,而且極為適合他們這種遊擊牧民的生活方式,尤其是漠北之戰後,匈奴人的元氣大傷,來襲擊秀容,也是他們幾次踩點,觀察了許久才定下來的.
“殺!”看著如同待宰的羔羊的漢人們四散奔逃,匈奴人的野蠻與凶殘立時就顯露出來,生活在馬上的民族,其血性與凶殘要比定居的各族要強上數倍.
縱觀曆史,象我國的幾個少數民族掌權的朝代都是如此,元代,清代.......這和其族人的性格有關,例現代某些國家還常常叫囂著武士道精神,其實骨子裏就是一種野蠻的凶殘與侵略而已,因為一旦爆發戰爭,將所侵略之地占領,就會得到若大的好處,就好比一塊大蛋糕一樣,一樣獲得,那可以慢慢的享用,也許能吃個上百年,千年也說不定.
不管是何時,所謂的侵略其實就是一聲掠奪而已,一聲對資源的掠奪罷了,其實質就是將一切利益化,若沒有利益,侵略也就不發生了,好比,你比搶那人的東西,結果一看他比你還窮,一分錢都沒有,那你肯定轉身就走,就是這個道理!
慘叫聲,喊殺聲,交織在一起,那溫熱的鮮血自一具具軀體中流下來,慢慢的凝固,由妖豔的紅色,最後變成了暗紅色,失去生命的依托,鮮血也很快與屍體一樣變得冰冷,將大地變成一片片褚紅色.
“我殺了你們這些畜生!”一個高大男子,手裏舉著一把菜刀衝了上來,寒光突起,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刺穿了男子的喉嚨,他眼裏還帶著不甘,想要回轉過頭來,看看妻兒一眼,可惜生命的氣息在急速的流走著,他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
“敏兒!對不起,我不能再保護你了.......”男子臨死前的話,還沒有微風有力量,誰都聽不到他的話,因為那是他的心聲!
“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不要殺他!我願意給你們當牛做馬!”一個婦人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她懷裏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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