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之劫 第六十二章 兄弟齊聚

薑子牙得報之後,說道:“這孔宣道行高低暫且不說,隻就這行軍作戰便是少有人能及,僅僅一座營寨,就讓我軍進退失據,攻不得,也守不得。”

金吒聞言甚是不服,說道:“就算他再怎麽算計,都是沒有用的,我在戰場上將他殺死,他還怎麽布置。”

鄧嬋玉聞言又是一聲冷哼,說道:“不自量力。”

金吒聞言怒道:“看我今日便將他殺死。”說完便轉身出了薑子牙的帥帳,來到孔宣營寨前,喊道:“孔宣快快出來領死!”

楊戩想起昨日,鄧嬋玉對土行孫所說的話,忙跟在金吒身後,來到陣前。薑子牙本要讓金吒謹慎小心,但看到楊戩跟在金吒身後,想到以楊戩的道行,就算出點事,想必能夠保住金吒,使其不受傷害。”便不再去管。

薑子牙安排好大軍之後,便對眾將說道:“我等可去觀看金吒擒拿孔宣建功。”說完便帶著眾將網孔宣營帳而來。

孔宣正與眾將在營中商議如何阻擋西歧大軍,就聽到外麵有人高聲大喊,讓自己出去領死。便笑著對眾將說道:“送死的來了。”

眾將聞言皆是一陣大笑,隨即隨著孔宣出了大營,來到陣前。

金吒見自己喊完之後,不過片刻間,便從孔宣營中出來了數人,便問道:“你們當中那個是孔宣?速速上來領死。”

孔宣大笑而出,對金吒說道:“金吒,你雖有些許道術,但是在我麵前,還輪不到你來放肆。就是你老師文殊前來,在本帥麵前也不敢如此放肆,你修道不過十餘年,隻靠手中寶物對敵,又怎會是本帥對手。”

金吒聞言大怒道:“匹夫竟然感辱及吾師,看打!”說著便仗劍向孔宣殺去。

孔宣卻是不慌不忙,左手一展,那盤龍五行戟就出現在手中,孔宣揮戟擋住金吒的進攻,說道:“金吒。你若是能勝過我這一隻手,我便撤軍,讓你等從這金雞嶺上過去,你我兩軍,在水關下,再決一勝負。”

金吒說道:“不用了,你必會死於此處。”說完又猛攻數劍。卻始終被孔宣一隻手拿戟,將金吒的寶劍擋在身外。

金吒見自己全力進攻,可孔宣始終用一隻手揮舞手中大戟,自己確實不能占得絲毫上風,又急又氣,想道:“沒想到這孔宣如此厲害。我卻是不是對手。可來是誇下海口,要拿孔宣人頭前去領功。此時空手而回,定會遭到鄧嬋玉的笑話。”

說著金吒腦中便出現,鄧嬋玉指著自己的鼻子奚落的場景。搖搖頭將雜念趕出腦海之外,想道:“定要拿下孔宣回去!”

金吒道行武藝皆不是孔宣對手,適才雙手全力進攻,尚且都攻不進去,此時心中一走神,頓時被孔宣壓在下風。並抓住機會,在金吒的胳膊上挑開一個口子。

金吒吃痛。方才醒了過來,見到自己臂膀上地傷口,頓時氣得兩眼冒火。說道:“孔宣,今日和你不死不休,說完便祭出遁龍樁,想要遁住孔宣。

孔宣見金吒放出遁龍樁,便笑道:“金吒,汝以為此物能傷得了本帥?”說著,隻見背後一道紅光閃過,那遁龍樁便消失不見。

金吒此時方知自己遇到高手了。忙轉身準備逃走,卻又哪裏來的及。

隻聽孔宣大喝一聲:“金吒莫要走。”說完隻見身後紅光一閃。金吒立時消失不見。此時薑子牙等人正好來到陣前。

楊戩本就在金吒身後不遠處,見金吒不妙,便準備前去救援,不料眨眼間金吒已然消失不見。

李靖本隨在薑子牙身後,見金吒被抓走,頓時大為焦急,想道:“次子木吒已然身隕,若是金吒再有什麽意外,自己這一門可就算是絕了,哪吒雖名為自己之子,但是身上卻是無有自己一地精血,實已不能算作是自己之子。”

遂大喝一聲,喊道:“呔!孔宣,你使何妖術擒了吾子,還不快快放出,若是我兒少一根汗毛,讓你不得好死。”

說著便將手中的三十三天玲瓏金塔祭起,向孔宣打去,隻見孔宣背後再次閃過一道黃光,那三十三天玲瓏金塔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再一刷,李也被拿下,雷震子走的遲了些,等趕到之時,李靖已然被拿下,雷震子見孔宣厲害,忙向後飛去,卻是依然來不及了,被孔宣身後黃光一刷,不見了。

楊戩見狀大為吃驚,忙化為一道金光,逃到薑子牙身邊。韋護趁孔宣不注意,將手中降魔杵祭起,向孔宣打去,卻也是一道黃光,便消失不見。

此時楊戩已然來到陣前,與韋護相視一眼,將身隱在旗下,麵麵相覷。無法可想。

孔宣見西歧無人敢於出戰,便大喊道:“薑子牙,今日便是你歸天之時,哪裏走!”

薑子牙此時見眾多門人被拿,卻是怒火衝衝,想道:“吾在昆侖山也不知會過多少高明之士,豈懼你孔宣一匹夫哉!”

想到此處薑子牙便仗劍向孔宣殺去,向薑子牙雖然習過武藝,但是其習武不過是為了健身,又豈是孔宣的對手?

不過才三兩個回合,薑子牙便手足發軟,‘當啷’一聲寶劍被打落在地,連他自己也是一陣搖晃,差點掉落馬背,薑子牙忙拍馬向本陣逃去。

孔宣在身後笑道:“薑子牙這次看你往哪裏走,說完便從身後,發出一道青光,向薑子牙刷去,薑子牙忙展開杏黃旗,護住自身,隻見千朵金蓮突然出現在薑子牙頭頂,從杏黃旗上逸出,將

團團護住,那道青光不能落下來。

孔宣奇道:“咦。怪不得你敢上前與我交手,原來你有杏黃旗在手,但是你以為又杏黃旗在手。本帥便奈何你不得嗎?”

薑子牙在展開杏黃旗之後,便對楊戩等人說道:“吾有杏黃旗在手,並不懼他,你等可速速離去。”楊戩等人知道,自己留在這裏,也是任何作用沒有,還會拖累薑子牙,便命眾人忙撤兵回營。楊戩在眾人身後相護。

孔宣說道:“薑子牙,杏黃旗確實是防禦至寶,若是由一道行與我差不多之人來用。本帥卻是沒有辦法,但是你的道行太低了,此寶在你手中卻是擋不住本帥。”

剛說完,便見孔宣身後紅、黃、青、白、黑五道光華閃現,照著杏黃旗便刷了下來。隻見五道華光,依次一道道的向杏黃旗刷去,五道光華每刷過一次。杏黃旗上金蓮的顏色便淡幾分。

薑子牙知道,當杏黃旗中溢出的金蓮消失地時候,便是自己身死之時。可是孔宣的五色神光卻是不停地刷下,使得薑子牙無法移動絲毫。

終於杏黃旗中的金蓮快要消失了,袁洪笑道:“薑子牙,你不是要輔助姬發。興周滅商嗎?此刻你即將身死,我看你還如何興周滅商。哈!哈!哈!哈!”

薑子牙也閉上眼睛準備等死了。正在這時,孔宣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破空之聲,忙將五色神光收回護身,卻是已然有些遲了,後背被連連擊中二十四下,直打的孔宣胸中三味真火冒出七竅,眼前金花四射。

若不是孔宣曾修煉過八九玄功,身體堅若金剛。且在最後關頭,將五色神光收回護身,擋住了一些攻擊。換做是他人,恐怕早都被打死了。

孔宣轉過頭去看,隻見燃燈道人立在自己後方,頂上飄著二十四顆,泛著五色光華的珠子,正是燃燈道人從趙公明手中搶來的定海神珠。

燃燈道人此時也是大驚,想道:“這孔宣好生厲害,被定海神珠打中多次。若是常人恐怕早就骨肉成泥了,孔宣竟然未死。難道準聖與大羅金仙地差距就這麽大嗎?”

孔宣對燃燈道人怒道:“燃燈,你闡教除了卑鄙無恥,會在背後偷襲之外,還有何能耐?”

燃燈道人笑道:“孔將軍,我等此時乃是兩軍作戰,非是較量道法。將軍深知兵法,當知領兵作戰不可拘泥於形式。”

孔宣聞言,卻是呆了半晌,說道:“好!好!好!道友果然好口才,今日算本帥輸了。”說完便駕遁光回了大營,回到大營之後,孔宣將後背一抖,先前所擒的一幹人等,盡皆落於地上,昏迷不醒。孔宣吩咐軍士道:“將這幾人押在牢中,帶擒住姬發、薑尚之後,一並押往朝歌。”

軍士應命將李靖等人帶走關押。

孔宣又對屬下諸將說道:“今日已然無事,你等下去吧。”眾將應命而出,隻留下袁洪一人留在帳中。待眾人走後,袁洪對孔宣說道:“師兄今日大展神威,連擒西歧數將,大漲了我軍威風,若不是那燃燈道人礙事,此時薑子牙已然身死魂滅亦。

孔宣正準備說話,卻是臉上一白,吐出一口血來。

袁洪大驚,忙上前問道:“師兄,怎地受傷了?”

孔宣苦笑道:“師弟,那定海神珠就是在先天靈寶中,也是比較厲害的,愚兄硬接了二十四顆又怎能不受傷?”

袁洪忙問道:“那師兄傷勢如何?”

孔宣說道:“不妨事,愚兄身上有老師賜下的傷藥,服下傷藥之後修養幾天便是了,這幾天軍中之事便勞煩師弟了。“

袁洪說道:“師兄放心,我也曾在冀州侯帳下為將,這軍中之事,也是略有所得,況且當年在山上之時,也曾看過一些兵書,對於戰陣之事並不陌生。”

“那就多謝師弟了,愚兄這就去療傷了。”

袁洪道:“師兄,你前日就曾言道,你我為兄弟,自當相互扶助,今日師兄又怎地見外了?”

孔宣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倒是愚兄的不是了。”說完便開始打坐療傷。

袁洪也出了大帳,讓梅山兄弟守在帥帳之外,不讓任何人進去。

卻說那邊自孔宣走後,薑子牙便對燃燈道人稽首道:“多謝師兄相救,若不然薑尚將要死在此處了。”

燃燈擺手道:“師弟不必多禮,我等皆是為了西歧之天下,無需相謝。”

薑子牙說道:“但是師兄總歸師救了薑尚一命,此恩,薑尚永記心中。”

燃燈笑了一下,說道:“頻道適才隱於一旁,本來是想趁孔宣最得意之時,趁其不備,一舉將其打死,未曾料到,那孔宣卻是如此強悍,被定海神珠打了二十四下,竟然未死。實是出乎頻道意料之外。”

原來燃燈道人卻是早就來了,趁著孔宣注意力都在薑子牙身上,便隱於一旁,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孔宣地對手。便準備在孔宣心神最放鬆地時候偷襲孔宣。果然孔宣在薑子牙即將身死之時,心中也不免得意一番。

心神有些放鬆,被燃燈抓住機會,偷襲得手。

當然孔宣也不是誰想偷襲便能偷襲的,首先道行須得極高。不然就是孔宣心神在放鬆,也不是一個金仙能夠近身地。

說完燃燈又是一陣歎息,威此次未能殺了孔宣而惋惜。

袁洪在孔宣開始療傷之後,便開始思索如何瞞過西歧眾人,思忖良久,卻是得了一法。